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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明歌盛嘉德小說最新章節(jié)邀君閱讀

2024-12-21 04:58:18 作者:青陶
  • 兼祧兩房,侯爺和我兒孫滿堂了 兼祧兩房,侯爺和我兒孫滿堂了

    誰都不知道,穆明歌是重生的。前世她辛苦照顧婆母,盡心竭力,可盛嘉德卻在壽宴那日帶徐盈兒回來,逼她讓位,自貶為妾。她滿心苦楚,步步忍讓,以為能換來夫君的愧疚憐愛,結(jié)果害她的兒子喪命,二人手持白綾將她活生生勒死!再睜眼,她回到壽宴前一日!啪!啪啪!這一世,她勢必讓他們后悔,當(dāng)初還不如死在戰(zhàn)場,好歹算是陣亡的英魂?!拔沂鞘㈦x淵,是娘親的兒子!”盛嘉德錯愕,這孩子哪里來的?

    青陶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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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祧兩房,侯爺和我兒孫滿堂了》 章節(jié)介紹

《兼祧兩房侯爺和我兒孫滿堂了》是青陶的一部優(yōu)秀巨作,該作品情感真摯、情節(jié)生動,既有扎實(shí)的現(xiàn)實(shí)情節(jié),又充滿浪漫的氣息,時刻傳遞積極向上的正能量。小說《兼祧兩房侯爺和我兒孫滿堂了》第5章內(nèi)容概要:夜深,徐盈兒豎著耳朵,聽著西苑并沒有想象中哭天搶.........

《兼祧兩房,侯爺和我兒孫滿堂了》 第5章 在線試讀

夜深,徐盈兒豎著耳朵,聽著西苑并沒有想象中哭天搶地的喊聲,有些奇怪。

她撐著隆起的腰腹,拽著路過的仆從問,“穆明歌可去大理寺?”

“夫人在屋內(nèi)安歇?!?/p>

仆從垂頭回答,徐盈兒納悶,難不成穆明歌對盛離淵并未有那般深的感情?似乎哪里出錯,她環(huán)顧周圍,沒有看到盛玉珠的身影,又問,“可看見玉珠?”

“并未,晨起時似乎瞧見她和小公子雙雙出門,如今小公子倒是回來了?!?/p>

仆從說罷,徐盈兒猛地瞪眼抓著他的肩膀,雙目充血、聲音發(fā)抖的質(zhì)問,“你說什么!誰在西苑?”隔壁的歡聲笑語傳到極遠(yuǎn)的地方,盛離淵扯著手里的風(fēng)箏線,高高的飛起。

“郎君!郎君!我們的孩兒,玉珠,快去大理寺!”

徐盈兒腳下發(fā)軟,正遇出門卻看到穆明歌,茯苓提著燈籠攔在前面,“公主是要去何處?匆匆忙忙,衣衫凌亂,還是回去整理儀容,莫要給侯府丟臉?!?/p>

“是你!你把玉珠弄走了!”

徐盈兒咬牙切齒的盯著穆明歌,“你好狠毒的心思!”

“怎么?隨便臟水又潑到我的身上,茯苓可是去你院里說,府上的孩子丟了。你自己攔著不許報官,我以為你知曉她的去處,怎么?難不成......你是以為離淵丟了,故意讓他出事?”穆明歌言語里帶著威迫感的質(zhì)問,“自尋死路,此刻也不必去找了?!?/p>

盛嘉德聽到動靜,匆忙趕來。

未理清楚來龍去脈就對著穆明歌指責(zé),“你怎如此無理取鬧!”

“大爺想好再說話!”

穆明歌眸光泛冷,“你們以為丟的是我的孩兒,便再三推脫,如今換做自己的,倒是急得跳腳。可別忘了,離淵是族譜的嫡子嫡孫!他未來是要繼承侯府的,若丟了,多少盛玉珠都賠不起。盛玉珠若丟了,不過是沒名沒分的丫頭,許是大理寺都不會管!”

“今日的事情,我不與你們再算?!?/p>

“可若日后再讓我知道你們對離淵動手,便是看看我將軍府的手腕如何!”

穆明歌拔劍,隔空揮向徐盈兒。

兩人之間隔著十步距離,徐盈兒的衣衫卻破空而裂開,連帶著她的鬢發(fā)也被砍掉幾絲。徐盈兒嚇得臉色慘白,躲在盛嘉德的懷里,“郎君,你要替我和玉珠做主!”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盛老太太聽說院里鬧了大動靜,就連忙拄著拐杖趕來,生怕出了什么大事。

穆明歌收起長劍,看了眼一旁的盛鶴辭,并未開口。

反而是徐盈兒搶眼一步,眼角抹著淚花,“老夫人,您可得給我做主??!這穆明歌好狠心的心,竟然綁架珠兒。要是我沒發(fā)現(xiàn),這珠兒的命可就沒了!”

盛嘉德也跟著附和,“娘!她要是有什么不滿,完全可以沖我來,為什么要針對珠兒?”

他越說越激動,指著穆明歌,大聲指責(zé),“你這毒婦,快點(diǎn)把珠兒還回來!不然我立馬把你送去大理寺,綁架孩童可是重罪,你明白嗎?”

不等穆明歌開口,盛鶴辭卻站了出來,面色隱隱有些不善,“大哥,我怎么覺得這事情有些蹊蹺?。吭趺茨銈兌粍傄换貋?,家里就這般不消停?”

承德侯府有了什么風(fēng)吹草動,自然瞞不過盛鶴辭的耳朵。

盛嘉德和徐盈兒回到府上后,他就一直暗中留心,沒想到這才多久,徐盈兒就迫不及待地動手了。

盛嘉德上來護(hù)短的勁頭,“二弟,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難道你覺得我會做出這么喪盡天良的事情?”

盛鶴辭嘴角劃過一絲嘲諷,“也許大哥你不會這樣做,可有些卻是不好說啊。”

說著,他盯著徐盈兒,眸中盡是一片冷意。

穆明歌和盛離淵是盛鶴辭的逆鱗,誰要對他們出手,那就是在找死!

徐盈兒被看得渾身發(fā)顫,下意識反駁,“你不要在這血口噴人,我做什么了?”

盛鶴辭嗤笑一聲,拍了拍手,“來人,把人證給我?guī)蟻??!?/p>

不一會工夫,侍衛(wèi)就拖著一個渾身是傷的婢女,來到了眾人跟前。

婢女看見徐盈兒,跪在地上大聲求救,“夫人,救我??!”

盛鶴辭面色不變,淡淡陳述,“這是你的人吧?她剛才出了府,可是去了些不得了的地方,而且孩子丟了這么久,你怎么現(xiàn)在才著急?我記得是你攔著人不讓報官的吧?”

盛嘉德怕婢女亂說話,一腳把她踢開,“吃里扒外的東西,你把珠兒帶到什么地方了?”

“大哥不必如此?!笔ⅩQ辭盯著徐盈兒,一字一句道,“離淵是盛家的嫡子,如果你非要把事情鬧大,這后果你可未必能夠承擔(dān),而且再這么拖下去,你覺得盛玉珠不會有危險嗎?”

觀前街那地方三教九流聚集,不然徐盈兒也不會故意把盛離淵弄去那里,現(xiàn)在盛玉珠在觀前街,保不住什么時候就被人帶走,要是人販子被送去青樓,那一切可就全完了!

徐盈兒瀕臨崩潰,大聲哭嚎著,“二爺!是我讓珠兒和盛離淵在一起玩,可是我不知道他們?nèi)チ耸裁吹胤桨?!?/p>

即便她打死都不承認(rèn),可在場的所有人,也明白了這件事的來龍去脈。

別看說得好聽,根本就是她故意指使盛玉珠,將盛離淵哄騙到了觀前街,結(jié)果最后弄巧成拙,反倒是盛離淵回來了,而盛玉珠卻走丟了。

盛嘉德一看事情敗露,趕忙打岔,“二弟,現(xiàn)在都什么時候了,你還在揪著這種事情不放?盈兒也想是想讓珠兒和離淵多親近一些,沒想到出了這檔子事!”

盛鶴辭懶得理這夫妻倆,轉(zhuǎn)頭看向盛老太太,“母親,這件事您看該怎么辦?”

盛老太太聽完了來龍去脈,自然明白這是盛嘉德兩口子作妖。盛離淵是承德侯府的寶貝疙瘩不假,可隨著盛嘉德的死而復(fù)生,她的心態(tài)也隱隱發(fā)生變化。

再加上她一直看不慣穆明歌的強(qiáng)勢,心中還是暗自偏袒起了盛嘉德一家。

盛老太太嘆了口氣,“這不是胡鬧嗎?離淵不是沒事嗎?現(xiàn)在說這些還有什么用?”

說著,她頓著拐杖,臉上有些不悅,“還在這看著干什么?趕緊去把珠兒給找回來??!”

穆明歌在一旁默默看著,完全像是局外人。

這件事被高高舉起又輕輕放下,完全在她的估計內(nèi),盛老太太本就偏心,原來那是沒有辦法。

現(xiàn)在盛嘉德回來,還真是不肯遮掩了。

“此事有婆母做主,那我就放心了?!?/p>

穆明歌輕輕一禮,冷冷掃過徐盈兒一眼,便回了西苑。

“我去看看離淵......”盛鶴辭拱手緊隨其后。

走到盛嘉德身邊時,他還悄聲叮囑了一句,“大哥,還請好自為之。”

等好不容易送走了盛老太太,盛嘉德有些氣急敗壞,“還在那愣著干什么?趕緊去找珠兒??!”

徐盈兒這才反應(yīng)過來,趕忙和盛嘉德就去觀前街找人。

所幸盛玉珠沒有大礙,只是因?yàn)樘炖涫芰孙L(fēng)寒,又被喂了些迷藥,剛回到府里就大病了一場。

盛嘉德看著高燒不退的女兒,一臉埋怨,“我告訴你,最近消停些。你針對穆明歌我沒意見,可不許再對盛離淵出手了!”

......

翌日一早。

穆明歌在院中看著一大一小兩個人影,嘴角不自覺有了笑意。

昨晚盛鶴辭借口照顧孩子,就留宿在了西苑,倒是讓盛離淵很開心。

盛鶴辭一臉嚴(yán)肅,正在指導(dǎo)著招式,而盛離淵練得一板一眼,乍一看還真挺像回事。

穆明歌像是想到了什么,轉(zhuǎn)頭詢問,“茯苓,我吩咐你的事情,辦得怎么樣了?”

茯苓聽聞,趕忙點(diǎn)頭,“回夫人的話,西苑所有的防衛(wèi),已經(jīng)換成自己人,是王大人特意挑選的人手?!?/p>

穆明歌點(diǎn)了點(diǎn)頭,心中卻是盤算著另外一回事。

最近承德侯府會有兩件大事,第一件是盛老太太的壽宴,而另外一件便是太后娘娘要舉辦邀月節(jié),到時候就有好戲看了。

她提起裙裾一角,又叮囑著,“以后讓他們上心點(diǎn),不準(zhǔn)任何外人隨意進(jìn)出西苑?!?/p>

與此同時,剛回到家中的盛嘉德,看著徐盈兒有些好奇,“盈兒,你這首飾......”

徐盈兒撥弄著耳墜,笑了起來,“夫君,你看我美嗎?”

盛嘉德趕忙點(diǎn)頭,“好看!好看!”

徐盈兒三言兩句,就把他哄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至于是哪里來的銀子,早就被盛嘉德拋之腦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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