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以后,我成了玄門主母》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她的一顰一笑讓你日思夜想,魂牽夢縈。這部小說名叫《重生以后我成了玄門主母》,主角是虞知意杜子恒。《重生以后我成了玄門主母》第2章主要內(nèi)容:誠然,杜子恒不是自愿成親的,可她也不是。他不情愿,那就在婚前使力氣。如今已經(jīng)成了親,他.........
《重生以后,我成了玄門主母》 第2章 在線試讀
誠然,杜子恒不是自愿成親的,可她也不是。
他不情愿,那就在婚前使力氣。
如今已經(jīng)成了親,他卻想讓她沒臉,那是萬萬不能的。
前世也有這么一遭,不過那時面對爛攤子的是虞嬌嬌。
虞嬌嬌記恨著大婚之夜的羞辱,在得知了尤冰月的所作所為之后,極力阻止相府出面。
最后尤冰月被抓走了,卻又沒有完全抓走。
那尤冰月有許多藍(lán)顏知己,其中一位乃是當(dāng)朝的逍遙王。
逍遙王不但出面保下了她,還幫她出氣,狠狠懲治了武安侯府一頓。
事后那逍遙王尤不解氣,在虞嬌嬌某次出行的時候故意弄斷了她的車轱轆,害得她當(dāng)街出丑不說,胳膊還摔斷了,足足休養(yǎng)了半年才好。
尤冰月卻沒有受到任何懲罰,還因為此事激起了杜子恒的斗志。
那年科考,他高中狀元,并借著皇帝賜封的機(jī)會求了一座府邸,帶著尤冰月搬了出去。
在新府邸里,虞嬌嬌的地位直線下降。
雖是正妻,還有尚書府和丞相夫婦撐腰,卻還是屢屢吃癟。
反觀那尤冰月,不但被杜子恒妥善地保護(hù)著,還因為杜子恒的上進(jìn)而讓相爺夫婦看到了她的好,對她的態(tài)度也松弛了許多……
***
下午,武安侯夫人的拜帖果然送上。
彼時,丞相夫人姚氏還不知道尤冰月打人的事情,只覺得疑惑:“武安侯夫人怎么會在這時候上門?”
她與武安侯夫人并沒有太深的交情,只是點頭之交。
恰好杜丞相從外面回來,他掀開簾子進(jìn)屋的時候就聽到了姚氏的話,嚴(yán)肅的面容上浮現(xiàn)出了一抹怒氣:“還不是那個逆子惹出來的禍?zhǔn)拢 ?/p>
姚氏不解:“子恒怎么了?他這兩日也沒惹禍吧?”
他這兩日唯一做的混賬事,就是新婚之夜折辱新娘子。
但這事兒怎么也輪不到武安侯府去管。
杜丞相氣悶地把尤冰月打人的事情說了。
他也是剛知道的。
得知此事之后,他第一時間就去是去了武安侯府,卻吃了個閉門羹,只能回來找逆子算賬。
豈料他還沒把逆子叫來,找麻煩的就上門了。
“來人,去把那逆子和那女人叫來,他們?nèi)浅鰜淼牡準(zhǔn)伦屗麄冏约簲[平!”
姚氏趕忙道:“老爺,不可!此事若是處理不好,可是會影響子恒今年的科考的啊!”
時下的科考,不但看中成績和人脈,還看中人品。
若你是大奸大惡之徒,便是成績再好,朝廷也不會錄用。
杜子恒乃是丞相之子,又是科考的熱門人選,不知道有多少人盯著他呢!
若是此事鬧大,傳入了圣上的耳中,定然會影響他的前程!
杜丞相沉默了。
管家只覺得如芒在背、如鯁在喉,見二人不再說話才終于有機(jī)會開口:“老爺,夫人,武安侯夫人求見的人……是少夫人?!?/p>
“什么?”
相爺夫婦愣住了。
須臾,杜丞相道:“去傳少夫人?!?/p>
姚氏道:“還是我們?nèi)ヒ娝伞!?/p>
頓了頓,改口:“不,讓子恒去見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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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知意算完了自己明面上的財產(chǎn)。
她是虞府的養(yǎng)女,雖然養(yǎng)父官拜戶部尚書,出嫁的時候嫁妝看起來也不少,足足有一百二十臺。
可其中大部分都是虛的,值錢的東西不多。
現(xiàn)銀只有六百兩,其它的雜七雜八的折合起來也不足千兩。
出嫁前,虞夫人給了她兩間鋪子,但都不是什么位于熱鬧地段的大鋪子,而是位于小巷子里的麻雀廟,別說是做生意,便是當(dāng)成住房往外租,都夠嗆能找到租戶。
紫鳶氣悶道:“老爺和夫人未免也太偏心了,我聽說二小姐光是頭面就價值萬兩。夫人又單獨給了她一萬兩銀子,五位公子也各自給了她一千兩,更別提大公子給了她好幾間大鋪子,二公子給了她百頃良田……”
虞知意不甚在意,“她是尚書府的嫡親小姐,他們便是將整個尚書府搬空給她做嫁妝,旁人也說不著什么。”
紫鳶還是很難過:“可是二小姐回來之前,老爺、夫人和五位公子分明對小姐也很好的。”
十幾年前,虞夫人意外在外產(chǎn)女。
客棧里有另一個女人也剛剛生下了女兒,那女人見虞夫人排場極大,知道這是大戶人家的夫人,竟然惡向膽邊生,將兩個女嬰調(diào)了包。
十年后,此事被揭露了出來,那婦人眼見事情敗露,竟然在驚懼之下自殺了。
虞知意的身份瞬間變得尷尬了起來。
虞大人夫婦不忍心送走無父無母的虞知意,便繼續(xù)讓她做了虞府的大小姐。
只是,她的地位和待遇都一落千丈。
幾年過去,虞大人夫婦和五個兄長對她的感情越來越淡,最后變成了冷漠。
就連她大婚,他們也沒什么表示。
虞夫人給她的添妝,只有一根平平無奇的金簪子,價值不足百兩。
五位兄長也商量好了一樣,每人只給了她一樣價值不超過五十兩的首飾。
那六百兩銀子的現(xiàn)銀,還是虞知意在十歲之前留下來的。
十歲之后,她每個月的月銀只有三兩,刨除日常開銷后根本不剩什么了。
傷心嗎?
難過嗎?
自然是有過的。
只是人不能總活在失落和難過里,靠著回憶往昔的美好,是無法走下去的。
虞知意沒接茬,看了一眼窗外明媚的陽光:“上茶吧,來客人了。”
紫鳶看了一眼空蕩蕩的門口,沒問自家小姐為何如此說,聽話地去準(zhǔn)備茶水了。
不多時,杜子恒臭著臉出現(xiàn)在臨風(fēng)閣外。
他身上帶著文人特有的書卷氣,一襲藍(lán)白相間的外衫寬松又合身,隨著他的走動,外袍隨風(fēng)而舞,頗為倜儻。
他長得也很俊秀,唇紅齒白,睫毛長長似蝴蝶的翅膀,是能讓女子一眼便淪陷的俊美模樣。
也難怪前世虞嬌嬌會被他迷得神志不清,明知道他心里容不下她,也非得上趕著往上湊。
虞知意收回視線,秉承著待客之道,白皙修長的手指拎起茶壺,親自斟滿了茶水。
“公子既來了,為何又不進(jìn)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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