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妻徒刑:南少拿著孕檢單痛哭》 章節(jié)介紹
春日夏楊的最新小說《無妻徒刑:南少拿著孕檢單痛哭》,如今火爆的程度可以用一塌糊涂來形容!其中,小說主角白燭季淮南的人物形象為其加分不少?!稛o妻徒刑:南少拿著孕檢單痛哭》第2章內(nèi)容介紹:三年后?!俺霆z之后,洗心革面,好好做人......”耳邊.........
《無妻徒刑:南少拿著孕檢單痛哭》 第2章 在線試讀
三年后。
“出獄之后,洗心革面,好好做人......”
耳邊傳來獄警的諄諄教導(dǎo)。
白燭點了點頭,從監(jiān)獄走出時,眼神中不帶一絲波瀾。
她入獄之時還是寒冬臘月,可出獄卻已艷陽高照,她低頭看向手中的信封,按照信封上的地址,去了公交站臺。
“天下事,天下說,我是大家熟悉的財經(jīng)報記者小星,今日最火熱的話題,那就是季氏集團季淮南攜未婚妻回國......據(jù)可靠消息,對方是白氏大小姐白恬兒,兩人的婚禮將在下月舉行?!?/p>
空蕩蕩的車廂內(nèi),新聞報導(dǎo)的聲音從公交車電視里傳了出來。
白燭淡淡抬眸,看了眼屏幕。
“快看,他們出來了!”
鏡頭瞬間被拉近。
三年不見,季淮南似乎更加成熟了,一張清冷俊逸的臉上戴著墨鏡,頎長的身影穿著一件黑色的風(fēng)衣,他懷中抱著一個穿著藍色衛(wèi)衣的小男孩,小男孩的臉被他細心地護在懷中。
蘇悅,不,應(yīng)該說是蘇恬兒,一身同款紅色風(fēng)衣,筆直的長發(fā)披在身后,一臉高傲地跟在男子身后。
季淮南小心將懷中的小男孩放進了車中,而后又轉(zhuǎn)身護著蘇恬兒上車,趁著空隙,媒體立即涌了上去。
“聽說季少下個月就會和白氏大小姐舉行婚禮,不知情況是否屬實?”
“屬實!“
男子低沉的嗓音淡淡響起,瞬間讓各界媒體炸開了鍋。
這聲音,仿佛又回到了審判那一日:“季少,據(jù)犯罪嫌疑人交代,十二月二十四日晚,她和你在一起,直到第二天早上八點才離開,情況是否屬實?”
“不屬實。”
白燭抬手摸上了自己的胸口,那里似乎早已麻木。
她被判刑的那晚,季淮南向蘇恬兒求了婚,有了他們的愛情結(jié)晶。
她出獄的這天,他攜子攜妻高調(diào)回國,向全世界宣布了婚期......
公交車開了很久,沿途不斷有人上車又有人下車,眾人聊得最熱的話題,便是季氏集團總裁季淮南的未婚妻,白氏大小姐白恬兒。
傳聞,白氏大小姐白恬兒從小智商就異于常人,六歲就以優(yōu)異的成績進入國家少年班,十四歲就以高考滿分的成績被京都大學(xué)錄取,四年時間,就取得了金融學(xué)和心理學(xué)雙博士學(xué)位。
二十歲的白恬兒和季氏總裁季淮南訂婚,次年,她為季家生下小少爺,而后留學(xué)美國。
“我記得白氏大小姐好像不長這樣吧?”
人群中一個女子疑惑地道。
“怎么?你還見過白氏大小姐?”一個青年笑著開口問了句,隨后抬頭看向了屏幕,眸光熱了熱,“人家可是白氏的大小姐,身份尊貴,名副其實的小公主,十八歲就拿到了雙博士學(xué)位,哪能是我們這些人可以見得到的!”
女子緊緊皺著眉頭,看向了屏幕上白恬兒。
“我初二去參加物理競賽,遇到過她,她好像不長這樣,也不叫白恬兒!”
“初二?”
聽到那女子說自己初二時遇到過白氏大小姐,青年笑了。
“你初二時候,白家大小姐才多大,十歲不到吧?那會她應(yīng)該還沒有長開,不是有句話說叫,女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嗎?”
“也許吧!”
女子不再糾結(jié)了。
此刻誰都沒有注意到,曾經(jīng)那個還不到十歲就去參加物理競賽的“白家大小姐”,距離他們就只有幾步之遙。
也沒有人知道,曾經(jīng)五歲就進入國家少年班,十四歲就以滿分被京都大學(xué)錄取,十八歲就拿到了雙博士學(xué)位的白家大小姐,其實另有其人。
公交車走了很久,直到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才到終點站。
這里是一處偏離的郊區(qū),俗稱紅燈區(qū)。
整個街道到處都散發(fā)著垃圾發(fā)霉的味道,令人作嘔,沿街站著許多身著暴露,眼眸嫵媚的站街女。
她們扭動著身姿,眼睛在大街上巡視,試圖尋找今夜的獵物。
白燭看了眼信封上的地址,順著路標(biāo)走進了巷子。
巷子兩邊是各種陳舊的樓房,住滿了混亂的人群。
整個巷子雜亂無章,吵嚷聲一片,叫罵聲,嬉笑聲,吵架聲,還有孩子的哭聲,甚至還有狗吠聲。
按照信封上的地址,白燭走到巷子盡頭的一棟樓房前。
樓房似是已經(jīng)蓋了許久后,到處都是掉落的墻皮,散發(fā)著陳舊的味道。
在樓房一側(cè)的墻壁上,有著一個銹跡斑斑的鐵樓梯,白燭順著樓梯上了頂層,剛走到頂層的樓梯拐角處,一眼就看到了樓梯上坐著一個兩歲左右的小女孩。
小女孩身上穿著一件洗得發(fā)白的T恤,下面穿著一條黑色褲子,腳上踩著一雙發(fā)黃的小白鞋,長期營養(yǎng)不良,讓小女孩頭發(fā)枯黃干燥。
女孩微閉著眼眸,頭枕在膝蓋之上,一張小臉蒼白得毫無血色。
“蟲蟲?”
白燭沙啞著聲音叫了聲。
小女孩緩緩睜開了眼眸,抬頭看向了站在臺階下的白燭,她愣了愣,而后眼眸微微一亮,小心翼翼地試探著開口。
“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