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溺月色時》 章節(jié)介紹
小說《沉溺月色時》文字精煉簡潔,真實而詳實的故事情節(jié)讓人深陷其中,栩栩如生的人物形象塑造,讓《沉溺月色時》成為最好看的總裁類網絡小說之一。該小說第3章主要講述了:1序章夜色像浸了墨的綢緞,沉甸甸壓在城市上空。綏月坐在吧臺前,指尖漫不經心地劃.........
《沉溺月色時》 第1章 在線試讀
1序章夜色像浸了墨的綢緞,沉甸甸壓在城市上空。
綏月坐在吧臺前,指尖漫不經心地劃過高腳杯壁,猩紅的酒液晃出細碎的光。
她今天穿了條黑絲絨吊帶裙,肩頸線條在頂燈的光暈下白得晃眼,引得鄰座幾個男人頻頻側目。
“綏**,沈先生在樓上等你?!?/p>
侍者躬身時,視線不自覺地往她鎖骨處瞟——那里有顆若隱若現(xiàn)的朱砂痣,像被夜色吻過的痕跡。
綏月沒應聲,仰頭將杯里的酒飲盡,酒液滑過喉嚨,帶著點灼人的甜。
她起身時,裙擺掃過吧臺邊緣,帶起一陣若有似無的香氣,是白玫瑰混著檀木的味道,清冽又勾人。
頂樓套房的門沒鎖,虛掩著。
綏月推開門,就見沈硯坐在沙發(fā)上,指尖夾著支沒點燃的煙。
他穿了件白襯衫,袖口挽到小臂,露出腕骨處淡青色的血管,側臉在落地窗外的月光下顯得格外溫和。
“來了?!?/p>
他抬眼,語氣平淡,眼底卻有不易察覺的緊繃。
綏月踢掉高跟鞋,赤著腳走到他面前,冰涼的腳趾輕輕蹭了蹭他的腳踝。
沈硯的身體瞬間僵住,喉結滾了滾,掐滅煙的動作重了些。
“沈總找我,不是為了看我站著吧?”她彎唇笑,指尖搭上他的領帶,輕輕一拽。
沈硯順勢將她拉進懷里,力道卻在觸到她后背時驟然放輕,像怕碰碎什么珍寶。
他的呼吸拂過她的耳尖,帶著清冽的薄荷味:“昨晚……你又沒回消息?!?/p>
“忘了?!?/p>
綏月的指尖劃過他襯衫的紐扣,聲音懶懶散散,“沈總失眠,和我回不回消息有關系?”
沈硯沒說話,只是低頭吻住她。
這個吻帶著隱忍了太久的急切,卻在她蹙眉時立刻放緩了節(jié)奏,唇瓣廝磨間,他的手輕輕按住她的后頸,像是在確認她的存在。
綏月閉上眼,感受著他身上的溫度。
沈硯的體溫總是偏低,唯獨此刻燙得驚人,像要把她融化在懷里。
她知道他的軟肋——只有在她身邊,他才能擺脫那該死的失眠,像個需要安撫的孩子。
“乖?!?/p>
她忽然開口,指尖輕輕拍了拍他的背,像在哄寵物。
沈硯的動作猛地一頓,眼底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有屈辱,有渴望,最終都化作更深的沉淪。
他將臉埋在她的頸窩,呼吸灼熱:“綏月,別鬧我?!?/p>
夜色漸深,月光透過落地窗,在地毯上投下斑駁的影。
沙發(fā)上的衣衫不知何時滑落,露出綏月背上淡淡的紅痕,像被月光吻過的印記。
沈硯的手緊緊攥著她的手腕,指節(jié)泛白,卻在她低吟時立刻松開,轉而用掌心輕輕摩挲那片泛紅的肌膚。
“輕點?!?/p>
綏月的聲音帶著點顫,指尖劃過他的脊背,那里有塊陳年的疤痕,是她上次故意留的。
沈硯的動作更柔了,吻落在她的鎖骨處,小心翼翼地避開那顆朱砂痣——那是他心里的禁區(qū),只敢看,不敢碰。
不知過了多久,房間里的呼吸才漸漸平穩(wěn)。
綏月靠在沈硯懷里,指尖把玩著他松開的領帶,忽然聽見門鈴響了。
“誰?”沈硯的聲音瞬間冷下來,周身的溫和褪去,露出商人慣有的銳利。
“大概是溫醫(yī)生吧?!苯椩滦Γ八f今晚送藥過來?!?/p>
沈硯的臉色沉了沉,卻沒阻止她起身。
綏月套上他的襯衫,領口大得能看見肩頭的紅印,她赤著腳走到門口,剛拉開一條縫,就對上溫敘言溫柔的眼。
“月月,藥給你帶來了?!?/p>
溫敘言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的襯衫上,眼底的溫柔晃了晃,隨即又恢復如常,“打擾了?”
“沒有,進來坐?!?/p>
綏月側身讓他進來,轉身時,襯衫下擺掃過溫敘言的手背,引得他指尖微顫。
溫敘言剛走進客廳,就看見沙發(fā)上沒來得及收拾的狼藉——沈硯的領帶落在地上,旁邊還有支口紅,是綏月常用的正紅色。
他的手不自覺地攥緊了藥盒,指腹泛白。
“溫醫(yī)生有心了?!?/p>
沈硯已經整理好衣衫,語氣平淡,卻帶著不易察覺的敵意。
溫敘言沒理他,徑直走到綏月面前,將藥盒遞給她,指尖不經意地碰了碰她的手背:“記得按時吃,你上次說胃不舒服。”
“知道了,謝謝敘言哥?!苯椩陆舆^藥盒,笑得眉眼彎彎。
就在這時,樓下傳來汽車引擎的聲音,很響,帶著股張揚的戾氣。
沈硯走到窗邊一看,臉色瞬間冷到冰點。
“陸徹來了?!彼仡^看向綏月,眼底有警告的意味。
綏月卻像是沒聽見,走到酒柜前給自己倒了杯酒,月光灑在她臉上,一半亮,一半暗。
“來就來了,”
她抿了口酒,語氣漫不經心,“反正,他也進不來。”
話音剛落,門鈴就被按得急促,帶著不容拒絕的強勢。
溫敘言看了眼綏月,輕聲道:“我去看看?”
沈硯卻搶先一步走到門口,剛拉開門,就對上陸徹陰鷙的眼。
陸徹穿著件黑色風衣,領口敞開,露出里面深色的襯衫,他的目光越過沈硯,直直落在綏月身上,像淬了冰,又像燃著火。
“綏月,跟我走。”他的聲音很低,帶著命令的口吻。
綏月沒動,只是晃了晃手里的酒杯,酒液在月光下泛著猩紅的光:“陸先生,我這里不歡迎不請自來的客人。”
陸徹的目光掃過客廳里的沈硯和溫敘言,又落在綏月身上那件明顯屬于男人的襯衫上,眼底的戾氣幾乎要溢出來。
他幾步走到綏月面前,伸手想拽她的手腕,卻被沈硯攔住。
“陸總,請自重?!鄙虺帗踉诮椩律砬?,周身的氣場冷得像冰。
溫敘言也上前一步,站在綏月另一側,語氣依舊溫和,卻帶著不容錯辯的堅持:
“陸總,月月不想走?!?/p>
三個男人的目光在空中交匯,帶著刀光劍影,卻又都默契地避開了綏月,像是怕驚擾了她。
綏月忽然笑了,她推開擋在身前的沈硯,走到陸徹面前,踮起腳尖,將杯里的酒遞到他唇邊。
“陸先生,喝杯酒?”
她的指尖故意劃過他的唇角,聲音甜得發(fā)膩。
陸徹的動作僵住,眼底的戾氣漸漸褪去,只剩下復雜的情緒。
他看著她近在咫尺的臉,看著她鎖骨處那若隱若現(xiàn)的朱砂痣,最終還是沒忍住,低頭喝了口她遞來的酒。
酒液很烈,像她的人一樣,帶著能灼傷一切的甜。
夜還很長,月光透過落地窗,將四個糾纏的身影拉得很長。
沈硯坐在沙發(fā)上,指尖夾著煙,目光始終沒離開綏月;溫敘言靠在吧臺邊,手里把玩著空藥盒,眼底的溫柔藏著偏執(zhí);陸徹站在綏月身后,黑風衣的下擺掃過地毯,留下淡淡的陰影。
而綏月,她站在月光中央,像個被月光吻過的妖精,唇角掛著玩味的笑。
她知道,這場由她主導的拉扯,才剛剛開始。
至于誰能真正留住她?
或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
畢竟,沉溺在月色里的人,從來都不想醒來。
2失眠夜與意外餌
午夜十二點的鐘聲,像浸了冰水的針,扎進沈硯緊繃的神經里。
他坐在頂層公寓的落地窗前,指尖的煙燃到了盡頭,燙得指腹發(fā)麻才猛地回神。煙灰簌簌落在昂貴的真絲睡袍上,他卻渾然不覺,只是盯著窗外被霓虹燈染得發(fā)污的夜空。
又是這樣。
第幾個無眠的夜晚了?沈硯自己也記不清。安眠藥從半片加到兩片,褪黑素換了最烈的款,連醫(yī)生都說他是心理性失眠,根源在于“無法松弛”。
只有他自己知道,不是無法松弛,是找不到那個能讓他松弛的開關。
直到三天前,那場混亂的商業(yè)宴會上,他第一次遇見綏月。
女人穿著條火紅色的吊帶裙,像團行走的火焰,卻偏生眉眼清冷,尤其是眼尾那顆朱砂痣,在水晶燈下泛著勾人的光。她被幾個油膩的富商圍在中間,應對得游刃有余,指尖捏著香檳杯,唇角噙著笑,眼底卻沒半分溫度。
沈硯本是路過,卻被她無意間掃過來的一眼定住了腳步。那眼神很淡,帶著點漫不經心的打量,像在看一件有趣的玩物,卻奇異地撫平了他心頭那股尖銳的煩躁。
后來宴會失控,有人借酒行兇,是他一把將她拽到身后。混亂中,她的后背撞上他的胸膛,很軟,帶著股清冽的香氣,像雪后初晴的白玫瑰。
“多謝沈總?!彼鲱^看他,睫毛很長,掃過他的手腕時,帶起一陣微麻的癢。
那晚,他破天荒地睡了三個小時。夢里全是那股白玫瑰混著檀木的香氣,還有她眼尾那顆晃人的朱砂痣。
“叮——”手機屏幕亮起,是助理發(fā)來的消息,附了個地址。
【沈總,查到綏**今晚在“迷迭”酒吧。】
沈硯掐滅煙,起身換了件襯衫。鏡子里的男人面容英俊,氣質溫和,金絲眼鏡后的眼底卻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偏執(zhí)。他整理袖口時,指腹反復摩挲著腕骨處那片皮膚——那里似乎還殘留著她睫毛掃過的癢。
迷迭酒吧在老城區(qū)的巷子里,燈光昏暗,音樂曖昧。沈硯一進去,就看見綏月坐在吧臺最顯眼的位置。
她換了條黑色絲絨裙,裙擺短得剛好遮住大腿根,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腳踝上戴著條細巧的銀鏈,隨著她晃腿的動作輕輕晃動。她沒看任何人,只是低頭把玩著酒杯,側臉在頂燈的光暈下柔和得像幅畫,偏生那雙眼,亮得像淬了毒的星子。
沈硯走過去時,她才懶懶地抬眼,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沈總?好巧?!?/p>
“不巧,我來找你?!鄙虺幵谒磉呑拢曇舯绕綍r低了些,“喝什么?”
“你請?”綏月挑眉,將空酒杯推過去,“和你一樣的?!?/p>
沈硯叫了杯威士忌,不加冰。酒送上來時,綏月卻沒碰,只是伸出腳,冰涼的腳趾輕輕勾了勾他的褲腳。
沈硯的身體瞬間繃緊,握著酒杯的手指緊了緊,指節(jié)泛白。他能感覺到周圍幾道目光投過來,帶著探究和嫉妒,而罪魁禍首卻一臉無辜地看著他,眼尾的朱砂痣在昏暗的光線下,紅得像要滴出血來。
“沈總找我,有事?”她湊近了些,氣息拂過他的耳畔,帶著酒的甜和她身上特有的香,“總不會是……想謝謝我那天讓你睡了個好覺吧?”
沈硯的呼吸一滯。他以為自己藏得很好,卻沒想到被她一語戳破。這個女人,像有讀心術,總能精準地捏住他的軟肋。
“是?!彼餍猿姓J,轉頭看向她,金絲眼鏡后的目光坦誠得近乎危險,“綏月,我需要你?!?/p>
綏月笑了,笑得肩膀都在顫。她伸手,指尖輕輕摘下他的眼鏡,隨手放在吧臺上。沒有了鏡片的遮擋,沈硯眼底的偏執(zhí)和渴望暴露無遺,像頭被馴服前的猛獸。
“沈總這話,很容易讓人誤會?!彼闹讣鈩澾^他的眉骨,動作輕得像羽毛,“需要我做什么?陪你睡覺?”
“是?!鄙虺帥]回避,喉結滾了滾,“只有在你身邊,我才能睡著?!?/p>
這話夠直白,夠卑微,換做別的女人,要么受寵若驚,要么覺得被冒犯。但綏月只是歪頭看著他,看了很久,久到沈硯以為她會拒絕,她卻忽然踮起腳尖,在他唇角印下一個輕吻。
很軟,很涼,帶著酒的甜。
“可以啊?!彼嘶厝?,重新靠在吧椅上,指尖把玩著他的眼鏡,語氣漫不經心,“但我有條件?!?/p>
沈硯的心臟猛地一跳:“你說?!?/p>
“床上,你聽我的?!苯椩碌哪抗鈷哌^他緊繃的下頜線,像在評估一件商品,“床下,我聽你的。怎么樣,沈總?這筆交易劃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