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她又在PUA陛下了》 章節(jié)介紹
相信大家都聽說過作家一盞塵世燭,他的很多網(wǎng)絡(luò)作品堪稱典范,其最新小說《娘娘她又在PUA陛下了》的面世,再次讓他名聲大噪!小說《娘娘她又在PUA陛下了》第1章內(nèi)容概述:冊封大典前夜,我被太醫(yī)斷定為石女,無法孕育子嗣。闔族上下非但沒有愁云慘霧,.........
《娘娘她又在PUA陛下了》 精選章節(jié) 在線試讀
冊封大典前夜,我被太醫(yī)斷定為石女,無法孕育子嗣。闔族上下非但沒有愁云慘霧,
反而暗自慶幸。畢竟,新帝暴戾,后宮無主,與其入宮受苦,不如就此作罷。可我的庶妹,
沈輕柔,卻在殿選最終環(huán)節(jié),于百官之前,聲淚俱下地跪倒在地:「陛下!我姐姐并非石女,
她,她已懷有身孕!」她像是說漏了嘴,驚惶地捂住口,隨即重重叩首,
額頭沁出血絲:「求陛下恕罪!姐姐腹中之子,乃是前朝逆賊,靖南王之孫的骨血!
她潛入宮中,是想讓皇家血脈蒙羞,打敗我朝江山啊!」一語驚天。
滿朝文武的目光瞬間化作利刃,齊齊刺向我。龍椅之上,
那傳聞中殺兄弒父、冷血無情的新帝封夜玄,眸光幽沉,宛如深淵。沈輕柔的嘴角,
勾起一抹隱秘的、得意的弧度。所有人都等著看我被凌遲處死,沈家滿門抄斬。他們都以為,
新帝會因這奇恥大辱而暴怒。唯有我知道,他只是在擔(dān)心,這番動靜,
是否驚擾了我腹中的……龍?zhí)ァ.吘?,那個所謂的“逆賊奸夫”,正是他本人。
1殿選的最后一關(guān),是面見太后,由她老人家親自掌眼,定下最終的妃嬪名分。
我剛要隨眾秀女上前,身側(cè)的沈輕柔卻忽然拽住了我的袖角,力道之大,
仿佛要將我的手腕捏碎?!附憬悖阏娴囊M去嗎?」她壓低聲音,語氣里滿是虛偽的關(guān)切,
「你的身子……」我拂開她的手,神色淡漠:「與你無關(guān)?!咕驮谶@時,
沈輕柔突然沖出隊列,撲通一聲跪在殿中央,凄厲的哭喊聲響徹整個昭陽殿。「陛下!
我姐姐并非石女,她,她已懷有身孕!」?jié)M殿死寂。連高懸的宮燈燭火,似乎都凝滯了一瞬。
沈輕柔仿佛這才意識到自己闖下彌天大禍,驚恐地抬手打了自己一巴掌:「臣女失言,
臣女該死!」
我冷眼看著她額頭迅速紅腫起來的掌印——真是好一出姐妹情深、無心之失的戲碼。
主位上的皇太后最先反應(yīng)過來,她手中的翡翠念珠重重磕在桌案上,
發(fā)出清脆的聲響:「你說什么?誰懷了身孕?」皇太后并非新帝生母,乃是先帝的皇后。
新帝登基后,尊其為太后。她向來以端莊仁慈示人,此刻臉上卻滿是震怒。沈輕柔伏在地上,
身體抖得像秋風(fēng)中的落葉,聲音卻清晰無比地傳入每個人耳中:「回稟太后娘娘,
是臣女的嫡姐,沈未晚,已懷有兩個月的身孕!」她甚至沒有給自己留任何退路,
沒有辯解是口誤,或是旁人聽錯。她死死地盯著我,眼中閃爍著快意的光芒:「姐姐,
你別怪我,太后娘娘垂詢,臣女不敢欺君?!埂干蛭赐恚固蟮穆曇衾涞孟癖?,
「身為秀女,你當(dāng)真珠胎暗結(jié)?」新帝選秀,以不潔之身入選,是為大不敬。
若懷的還是逆賊之子,那就是通敵叛國,罪當(dāng)株連九族。我立刻出列,
跪倒在地:「啟稟太-后娘娘,陛下。臣女清白之身,并未懷孕。舍妹心性單純,
許是聽信了什么坊間謠言,胡言亂語,還望太后娘娘與陛下恕罪?!埂肝覜]有胡說!」
沈輕柔猛地抬高音量,「姐姐,事到如今,你還要狡辯嗎?!」我怒視著她。
沈輕柔是我父親的妾室所生,與我一向不睦。三個月前,我去皇家寺廟為母親祈福,
歸來途中,馬車意外損毀,我在山中迷了路。等護衛(wèi)找到我時,我發(fā)絲凌亂,
衣衫也有些許不整。父親與嫡母見狀大驚,反復(fù)盤問我途中是否遭遇不測。
我想起那個男人冰冷而決絕的命令,只能咬死說自己只是在山中摔了一跤,并未遇見任何人。
可回到府中的第二個月,我開始食欲不振,嗜睡且時常惡心。府醫(yī)前來診脈,
最終臉色煞白地跪在父母面前——喜脈。父親氣得渾身發(fā)抖,
當(dāng)場就要請大夫開一劑虎狼之藥,將這孽種打掉。府醫(yī)卻連連搖頭,說我自幼體弱,
底子虛寒,若是強行墮胎,極有可能血崩而亡,一尸兩命。更何況,殿選在即,此時墮胎,
身體的虧虛之相根本無法掩蓋,屆時入了宮,反倒是坐實了罪名。一家人愁云慘霧,
最終商定,此事必須死死瞞住。他們叮囑我,在殿選中務(wù)必藏拙,想盡辦法落選。
待風(fēng)波過去,他們便會以我落選后傷心成疾為由,將我送往鄉(xiāng)下莊子,
屆時再悄悄處理掉這個孩子。為了確保萬無一失,父親將同樣參選的沈輕柔叫到書房,
千叮嚀萬囑咐:「此事關(guān)乎我沈家滿門的性命,你與你姐姐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切記,
無論如何,都不能泄露半個字!」沈輕柔當(dāng)時信誓旦旦,賭咒發(fā)誓絕不外傳??山袢?,
她卻親手將我推向了萬劫不復(fù)的深淵。她仿佛嫌火燒得不夠旺,繼續(xù)哭訴道:「太后娘娘,
陛下!臣女不敢撒謊!三個月前,姐姐從青云寺回來,便神思恍惚,
腕間的守宮砂也變得黯淡無光。臣女當(dāng)時便心生疑竇?!埂负髞恚憬惚銜r常躲在房中,
拒絕見客,飲食也變得極為挑剔,專愛酸食。我們?nèi)叶紤n心忡忡,可姐姐什么都不肯說?!?/p>
「直到府醫(yī)診出喜脈,我們才知姐姐竟……竟早已被賊人玷污了身子!」「臣女苦勸姐姐,
不能懷著逆賊的骨血入宮,這不僅是對陛下的欺瞞,更是對皇室的巨大侮辱!
可姐姐執(zhí)迷不悟,還說……還說那人是她的情郎,她甘愿為他冒險……」
「臣女實在沒有辦法,不能眼睜睜看著姐姐鑄成大錯,連累整個家族?。 ?這番話,
如同一盆臟水,將我從頭到腳澆了個透心涼。在場的秀女和大臣們看我的眼神,
充滿了鄙夷和幸災(zāi)樂禍?!刚媸悄懘蟀欤谷幌氚岩胺N帶進宮里!」「靖南王謀逆,
滿門抄斬,她竟還敢與逆賊余孽私通,這是不要命了!」我深吸一口氣,
高聲辯解:「一派胡言!我沈家世代忠良,我父親更是當(dāng)朝太傅,我豈會與逆賊有染?
更遑論身孕一說!全是污蔑!」「姐姐還在嘴硬!你若清白,為何不敢讓太醫(yī)當(dāng)場驗明正身?
!」沈輕柔步步緊逼,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我血濺當(dāng)場的模樣。太后神色一凜,顯然是被說動了。
她看向隨侍在側(cè)的御醫(yī):「劉院判,你去,為沈家大**診脈。務(wù)必仔細(xì),哀家要知道真相。
」劉院判是太醫(yī)院的院首,醫(yī)術(shù)高明,向來只為帝后服務(wù)。此刻被太后點名,他躬身領(lǐng)命,
提著藥箱朝我走來。兩個身強力壯的宮中嬤嬤一左一右地將我架住,不給我任何掙扎的機會。
我心中一片冰涼。我知道,完了。一旦劉院判的手搭上我的脈搏,一切都將塵埃落定。
我死死護住自己的手腕,向后退縮,可那兩個嬤嬤的力氣極大,我的反抗顯得如此徒勞。
就在劉院判的手指即將觸碰到我肌膚的瞬間,一個清冷、不帶絲毫情緒的聲音從龍椅上傳來。
「慢著?!谷珗龅哪抗猓查g聚焦到那個始終沉默不語的帝王身上。封夜玄,
大乾王朝的新君。兩年前,先帝病危,其弟靖南王以“清君側(cè)”為名,悍然發(fā)動宮變,
囚禁先帝,屠戮忠臣。京城血流成河,大乾江山危在旦夕。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靖南王將要改朝換代之時,一直鎮(zhèn)守北疆、素來默默無聞的三皇子封夜玄,
竟率領(lǐng)三千玄甲鐵騎,如神兵天降,一夜之間奔襲千里,重返帝京。他以雷霆之勢,
平定叛亂,親手?jǐn)叵戮改贤醯念^顱,懸于城門三日,以儆效尤。先帝在宮變中受驚而亡,
臨終前傳位于他。封夜玄登基后,行事狠辣,手段酷烈,朝中但凡有異心者,
皆被他毫不留情地清洗。短短兩年,便將動蕩的朝局牢牢掌控在自己手中。
人人都說他冷酷嗜殺,毫無人性。此刻,他緩緩從龍椅上站起,一步步朝我走來。
他身著一襲玄色龍袍,金線繡成的五爪金龍在燭光下熠熠生輝,襯得他面容愈發(fā)俊美,
也愈發(fā)冷冽。他身上那股獨特的龍涎香,混雜著一絲若有若無的血腥氣,
瞬間將我拉回了三個月前那個混亂而絕望的雨夜。我以為他會親自下令將我撕碎。然而,
他卻只是走到我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我,薄唇輕啟,聲音不大,
卻足以讓每個人都聽清:「太傅之女,與逆賊私通,還珠胎暗結(jié)?」
他像是在陳述一件有趣的事,尾音微微上揚,帶著一絲玩味的嘲諷。我垂下眼,不敢看他。
沈輕柔見狀,以為皇帝是要親自審問,連忙搶著表現(xiàn):「陛下明鑒!此事千真萬確!
我姐姐她……」「朕在問她,」封夜玄打斷了她,聲音驟然轉(zhuǎn)冷,「需要你來多嘴?」
沈輕柔被他冰冷的眼神一掃,嚇得渾身一哆嗦,后面的話全都堵在了喉嚨里。
封夜玄的目光重新落在我身上:「沈未晚,抬起頭來,回答朕?!刮揖従徧ь^,
迎上他的視線。那雙深邃的眼眸里,沒有憤怒,沒有厭惡,
只有一片看不透的、濃得化不開的墨色。我咬緊牙關(guān),心一橫,
正準(zhǔn)備將所有罪責(zé)攬到自己身上,保全家族。他卻忽然笑了。那笑容極淡,如冰雪初融,
卻帶著刺骨的寒意。「她說你懷了逆賊的孽種,」他伸出手,用戴著玉扳指的拇指,
輕輕撫過我的臉頰,動作曖昧得令人心驚,「可朕怎么記得,三個月前青云寺后山那個雨夜,
與你在一起的人……」他頓了頓,目光掃過全場,一字一句地道:「是朕呢?」
3整個昭陽殿,靜得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所有人都石化了。
沈輕柔臉上的得意和快意凝固了,取而代之的是極致的震驚和恐懼。
太后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我也懵了,完全沒想到他會用這種方式,當(dāng)著文武百官的面,
將這樁絕密的丑聞公之于眾。那夜,在青云寺后山,我為了躲避追殺,
慌不擇路地闖入一間廢棄的木屋。屋里,那個男人正被藥物折磨得雙目赤紅,神志不清。
他像一頭失控的野獸,將我死死地按在身下,瘋狂地索取。我拼命掙扎,卻無濟于事,
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淪為他紓解欲望的工具。我甚至不知道他是誰,
只記得他身上那股霸道的龍涎香,以及他偶爾清醒時,眼中閃過的一絲痛苦和掙扎。天亮?xí)r,
他恢復(fù)了神智??粗律啦徽?、滿身痕跡的我,他眼中沒有半分輕薄,
只有無盡的愧疚和一絲……殺意?!竿俗蛞拱l(fā)生的一切,否則,死。」他聲音沙啞,
命令不容置喙?!改闶钦l?」我顫聲問。他沒有回答,
只是扔給我一個沉甸甸的錢袋和一枚令牌:「離開京城,永遠(yuǎn)不要回來?!?/p>
我拿著那枚刻著“玄”字的令牌,才知道,這個奪走我清白的男人,竟然是當(dāng)今圣上,
封夜玄。我不敢違抗他的命令,也不敢將此事告知任何人。我以為,我的人生就此毀了。
可我沒想到,我會懷孕。更沒想到,他會在今天,以這樣一種石破天驚的方式,承認(rèn)了一切。
「陛、陛下……」沈輕柔的聲音抖得不成樣子,「您……您在說什么?您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封夜玄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朕去青云寺為先帝祈福,偶遇山匪,
身中奇毒,是沈大**不顧自身安危,以身相救,為朕解了毒。此事,有何不妥?」
他三言兩語,便將一樁不堪的“私通”,描繪成了一場“美女救英雄”的佳話。
雖然過程同樣驚世駭俗,但性質(zhì)卻完全變了。一個是欺君罔上的死罪,
一個是救駕有功的大功臣。沈輕柔面如死灰,她怎么也想不明白,
自己精心策劃的一場必殺之局,怎么會演變成這個樣子?!覆弧豢赡堋顾哉Z,
「姐姐回來后,明明說誰都沒遇見……」「那是因為朕下了封口令?!狗庖剐氐?,
「朕不愿此事張揚,驚擾太后。是沈大**深明大義,恪守承諾,才一直隱瞞至今。倒是你,
」他看向沈輕柔,眼神陡然凌厲,「聽信謠言,無中生有,在殿上公然污蔑朕的救命恩人,
還企圖構(gòu)陷忠良,你,該當(dāng)何罪?」“噗通”一聲,沈輕柔徹底癱軟在地,抖如篩糠。
「臣女……臣女知罪!陛下饒命!太后娘娘饒命?。 ?局勢瞬間逆轉(zhuǎn)。
我從一個即將被處死的“**”,變成了舍身救駕的“功臣”。而沈輕柔,
則成了居心叵測、誣告嫡姐的跳梁小丑。在場的大臣們都是人精,風(fēng)向一變,立刻見風(fēng)使舵。
「原來如此!沈大**深明大義,舍身救駕,真乃我大乾的巾幗英雄?。 埂甘前∈前?,
陛下洪福齊天,才能得此佳人相助!」「沈二**年幼無知,聽信讒言,
還請陛-下看在太傅的面子上,從輕發(fā)落吧?!刮腋赣H,太傅沈從安,
此刻也從震驚中回過神來,連忙出列跪下:「老臣教女無方,致使劣女犯下如此大錯,
請陛下責(zé)罰!」他嘴上請罪,心里卻已經(jīng)樂開了花。女兒懷了龍種,這可是天大的喜事!
沈家未來百年的富貴,都有了著落。我看著眼前這幅荒誕的景象,心中百感交集。
我依舊跪在地上,封夜玄卻親自伸手,將我扶了起來。他的掌心溫?zé)岫稍铮?/p>
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量。「愛妃受驚了。」他在我耳邊低語,聲音溫柔得能滴出水來,
「地上涼,仔細(xì)傷了身子?!惯@聲“愛妃”,叫得如此自然,仿佛我們是相愛多年的夫妻。
我渾身一僵,下意識地想要掙脫他的手。他卻握得更緊了?!副菹?,」我低聲道,
「臣女不敢當(dāng)?!埂改銚?dān)得起。」他看著我的眼睛,那雙深不見底的眸子里,
似乎藏著萬千星辰,「從今夜起,你便是朕的宸妃。至于你腹中的孩子,他將是朕的長子,
大乾未來的太子?!顾穆曇舨桓?,卻清晰地宣告了我的身份和未來。宸妃,正一品的封號,
僅次于皇后。太子,國之儲君。這份榮耀,來得太過突然,也太過沉重。我有些喘不過氣來。
太后坐在主位上,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顯然還沒從這巨大的反轉(zhuǎn)中緩過神來。
她大概怎么也想不通,為何一向厭惡女色、甚至傳聞有“斷袖之癖”的皇帝,
會突然承認(rèn)自己和一個秀女有了私情,還當(dāng)眾許下如此重諾。
這完全不符合他一貫的行事風(fēng)格?!富实郏固蠼K于開口,聲音干澀,
「此事……事關(guān)重大,不可兒戲。你當(dāng)真想好了?」「朕從不兒戲?!狗庖剐Z氣淡然,
卻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yán),「沈未晚于朕有救駕之功,又身懷龍裔,冊封為宸妃,
有何不可?」太后被他一句話堵了回去,半晌說不出話來。是啊,救駕之功,身懷龍裔,
這兩樣加起來,別說是一個宸妃,便是直接封后,也無人敢有異議。封夜玄不再理會眾人,
牽著我的手,徑直走向龍椅。他讓我坐在他的身側(cè),一個本該屬于皇后的位置。「傳朕旨意,
」他環(huán)視全場,朗聲道,「秀女沈氏未晚,端莊賢淑,于朕有救駕之功,今又懷有龍嗣,
功在社稷。特冊封為宸妃,賜居承乾宮。即日生效,欽此?!埂噶?,」他話鋒一轉(zhuǎn),
目光冷冷地射向癱在地上的沈輕柔,「秀女沈氏輕柔,心術(shù)不正,構(gòu)陷忠良,本應(yīng)重罰。
念其年幼,又系宸妃之妹,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著,廢其秀女身份,貶為宮奴,
送入浣衣局,終身不得出。其母賀氏,教女無方,即刻逐出沈府,永不錄用。」一道旨意,
將我和沈輕柔的命運,徹底打敗。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沈輕柔聽到自己的處置,兩眼一翻,
竟直接嚇暈了過去。兩個太監(jiān)上前,像拖死狗一樣將她拖了下去。一場精心策劃的殿選風(fēng)波,
就此落下帷幕。我坐在高高的龍椅旁,看著下方百官朝拜,心中卻是一片茫然。我不知道,
等待我的,究竟是無上的榮光,還是另一場更深的深淵。5當(dāng)晚,
我被直接送入了帝王寢宮——承乾宮。這里是歷代皇后的居所,富麗堂皇,尊貴無比。
宮人們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伺候著,看我的眼神充滿了敬畏和好奇。我遣退了所有人,
獨自一人坐在梳妝臺前,看著鏡中那張既熟悉又陌生的臉。直到此刻,我仍然覺得像在做夢。
“吱呀”一聲,殿門被推開。封夜玄換下龍袍,只著一襲墨色常服,緩步走了進來。
沒有了龍袍加身,他身上的壓迫感減弱了幾分,卻更顯俊美清貴。他走到我身后,
從鏡中看著我,沉默不語。殿內(nèi)氣氛一時有些凝滯?!笧楹我敲醋觯俊棺罱K,
還是我先開了口。我知道,他所謂的“中毒”,所謂的“美女救英雄”,
不過是用來堵住悠悠眾口的借口。那晚,他雖然神志不清,但我能感覺到,他并非完全失控。
他選擇了我,必然有他的理由。「因為,朕需要一個兒子?!狗庖剐穆曇艉芷届o,
「一個能堵住朝臣之口,穩(wěn)固朕的江山的繼承人。」我心中一動,瞬間明白了他的處境。
他登基兩年,根基不穩(wěn)。朝中仍有許多靖南王的舊部蠢蠢欲動。太后雖看似不問政事,
但其母家勢力盤根錯節(jié),同樣是一股不可小覷的力量。他需要一個皇子,一個嫡長子,
來宣告他皇位的正統(tǒng)性和延續(xù)性。而我,恰好在這個時候,懷上了他的孩子。「所以,
你選中了我?」我自嘲地笑了笑,「因為我身份合適,家世清白,還是太傅之女,
能為你爭取到文官集團的支持?」「不止如此?!狗庖?玄看著我,
眼中閃過一絲復(fù)雜的情緒,「因為,只有你能懷上朕的孩子?!刮毅蹲×耍骸甘裁匆馑??」
他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從懷中取出一個小巧的錦盒,遞到我面前。我打開錦盒,
里面靜靜地躺著一株通體血紅、形如鳳凰的草藥?!高@是‘鳳血草’?!狗庖剐従彽?,
「朕自幼身中寒毒,太醫(yī)斷言,此生子嗣艱難。唯有身具‘鳳血之體’的女子,以身相合,
再輔以此草,方有一線生機?!埂给P血之體?」我愈發(fā)不解,「那是什么?」
「一種極其罕見的體質(zhì),百年難得一遇。據(jù)說,擁有此體質(zhì)的女子,
血脈中蘊含著一絲上古鳳凰之力,能解百毒,滋養(yǎng)萬物?!顾f得玄之又玄,
我卻聽得心驚肉跳?!改愕囊馑际恰揖褪悄莻€所謂的‘鳳血之體’?」「是。」
封夜玄點頭,「朕尋了你很久?!乖瓉?,三個月前青云寺那次,根本不是什么偶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