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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我是天生惡種,我以惡制惡》最精彩章節(jié):我還有份大禮送給嚴家

2025-02-04 13:15:19 作者:止心10
  • 說我是天生惡種,我以惡制惡 說我是天生惡種,我以惡制惡

    被稱為天生惡種的甄寶兒被父母活埋,姚海棠救下她后,親妹妹一樣教養(yǎng)。姚家世代制瓷,姐姐進瓷商嚴家賣瓷器失蹤。寶兒賣身入府尋找姐姐,發(fā)現(xiàn)主母岳梅重生一世,占盡先機。她毒癱丈夫,霸占嚴家,身邊養(yǎng)姘頭,為霸占姚瓷配方,將姐姐害死在嚴府。寶兒為姐姐復仇,以惡制惡,殺仇人,毀嚴家,將姚瓷發(fā)揚光大。

    止心10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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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我是天生惡種,我以惡制惡》 章節(jié)介紹

《說我是天生惡種,我以惡制惡》是一部很難得的優(yōu)秀網(wǎng)絡小說,主角甄寶兒岳梅在整個故事中的一舉一動,一瞥一笑,都能引起讀者的共鳴!經(jīng)典章節(jié)(我還有份大禮送給嚴家)內(nèi)容放送:我被父母活埋,姐姐救下我,待我如親妹妹??伤齾s在嚴府失蹤。我塞了十兩銀子.........

《說我是天生惡種,我以惡制惡》 我還有份大禮送給嚴家 在線試讀

我被父母活埋,姐姐救下我,待我如親妹妹。

可她卻在嚴府失蹤。

我塞了十兩銀子給人牙子,讓她務必把我賣到嚴府。

嚴家主母重生一世,黑心惡人開掛,未卜先知。

不過,我出生時飛沙走石,人人說我是天生惡種。

以惡制惡,重生八輩子,我也讓她按時下地獄!

1

嚴大少爺又拉在床上了。

腥臭味讓隨身伺候的大少奶奶和丫頭們不得不掩鼻退出。

我卻微微有些興奮。

仿佛聞不到臭味一樣,擠上前俯身替他收拾穢物。

嚴術(shù)眼神詫異。

此時無人,他突然掐住我的下巴。

眼睛死死盯著我,毒蛇一樣。

「你要什么?」

我顫抖著睫毛,垂了眼眸,傻乎乎回答。

「這是奴婢本份?!?/p>

嚴術(shù)生得不錯,風流俊俏。

癱在床上前,身邊不缺女人,嚴府也少不了想爬床的婢女。

他瞧著我那矯揉造作的模樣,自然以為我也想爬床。

低低笑了,拍了拍身下的床榻。

「好,等我好了,自然不會虧待你。這張大床,翻云覆雨,定叫你欲仙欲死。」

我心里暗暗道。

「自然,我也會叫你欲生欲死,生不如死!」

十日前,我給了人牙子十兩銀子,讓她務必把我賣到嚴府做奴婢。

我明明瞧見姐姐進了嚴府賣瓷器。

而嚴家人卻矢口否認,只說從來沒有一個叫姚海棠的女子來過。

那婆子收了我的銀子,把我賣到了嚴府。

我靠著「忠心」晉升,前幾日終于進了內(nèi)院。

今日又得了貼身伺候男主人出恭的差事,月俸又漲了一截。

我在主人面前越得臉,背后嫉妒我的人越多。

「又傻又蠢,人家爬床,她爬屎尿窩子。哈哈!」

我置之一笑。

隨手把大少爺?shù)墓暗沽怂齻円槐桓C。

日日下來的金汁,一滴不可浪費,盡數(shù)倒入她們的茶盞中。

丫頭們沒見過我這種又臟又臭的打法,頓時閉了嘴,見我如見蛇蝎。

到底是辜負了姐姐教養(yǎng)數(shù)年,如今的我小肚雞腸,睚眥必報。

2

為了尋找姐姐,我剛?cè)敫闳缙渌九粯酉骷饬四X袋進內(nèi)院。

那天夜里,剛起了更鼓。

官差闖進來大呼小叫,兇神惡煞一般。

有人報官,說嚴府出了人命官司。

丫鬟仆婦嚇得亂作一團。

鏈子眼瞧著就要搭上大少奶奶岳梅的衣角。

我跳了出來,張開手臂擋在她面前。

岳梅似乎并不意外,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意料之中。

既然府里的奴婢都想盡辦法往內(nèi)院擠,那就要看誰的手段高明了。

我如愿以償進了內(nèi)院。

傳聞中鎮(zhèn)宅聚財?shù)膬?nèi)院大門慢慢開啟。

我瞧來卻更像怪物洞開的大嘴。

它吞了我姐姐。

包袱還沒放下,管事的云櫻便迫不及待地上門敲打我。

雪白的手腕上露出一抹翠色鐲子。

我心里一陣絞痛。

姐姐的鐲子從不離身。

「還我!」

云櫻大為意外,想朝我的臉上甩巴掌。

「甄寶兒,你別不知好歹!你居然敢......」

我怎么不敢?

我抬手攥著她的手腕,卸了她的手臂。

「你敢聲張,我拗斷你另一只手?!?/p>

云櫻驚恐地望著我,如瞧見了惡鬼一樣,硬生生把哀嚎憋了回去。

鹽商嚴家只嚴術(shù)一個男丁,紈绔一個。

可偏偏入了國子監(jiān)博士嫡女岳梅的眼,執(zhí)意下嫁。

成婚后很快誕下了小少爺桐哥。

孩子一出生,嚴術(shù)就火速病倒了。

岳梅成了府里的主事人。

世家女子眼界和見識果然不同。

她賣了嚴家全部鹽業(yè)生意,轉(zhuǎn)頭投了冷門的瓷器買賣。

不出一月,皇家頒下圣旨,鹽業(yè)全部充公,禁止私人買賣。

又過了一月,皇家又要燒制一批瓷器。

嚴府自然順利把燒制御瓷的活攬下了,一下子成了皇商。

岳梅為嚴家又賺了銀子又抬了身份。

3

中午仆婦們各自乘涼去了,我和云櫻值守在岳氏的院里。

一聲輕呼從屋里傳來。

云櫻應了一聲,趕緊搶著進屋伺候。

屋里只有大奶奶和貼身伺候的大丫頭鶯歌。

岳梅仰著頭,紅唇微張,鬢間的發(fā)絲都濕了。

偷瞧見她的身子,我不禁吃驚。

少婦的臉蛋,竟然是老婦的身子。

枯樹一樣的細腰弓著,樹枝上掛著兩顆已經(jīng)風干的桃子。

鶯歌埋在她身前,起起伏伏。

她們沒想到這個節(jié)骨眼兒上會有人闖進來。

大奶奶推開鶯歌,連忙掩住濕了一片的胸口。

鶯歌怒了,上前給了云櫻一耳光。

抬起腳,死命地踹在她臉上。

云櫻當即口鼻竄血。

「誰讓你進來的?這么沒規(guī)矩!」

鶯歌這氣派猶如嚴家的主子。

她身量粗壯,就連腳都比一般女人大上許多。

許是大奶奶自個身子單薄,便更喜歡這種身量粗壯的婢女。

云櫻拍馬屁,結(jié)結(jié)實實拍到了馬蹄上。

從那以后大奶奶再沒喚云櫻伺候過。

反倒是我因為忠心,漸漸得了大奶奶青睞。

三日后,云櫻不知犯了什么錯,被狠狠賞了一頓鞭子。

打得鮮血淋漓,皮開肉綻,還被割了舌頭。

和那天趾高氣揚的樣子判若兩人。

主院響徹著云櫻含糊不清的求饒聲,仿佛天塌地陷了。

半死不活的云櫻被指給了馬夫?qū)O二狗。

他擅長煽馬,血光見得多了,脾氣暴躁得很。

聽說家里的婆娘被他活活打死,懶得下葬,干脆切了碎塊喂了野狗。

婚事賜了下來,云櫻臉色白成了紙。

還沒等主家賞賜嫁妝,人就吊死了。

人抬出去時,只草草裹了一張席子。

席子下露出一條拗斷的手臂。

小丫頭們嚇得面色發(fā)白。

我也微微閉眼,感慨她如此不堪一擊。

我只在大奶奶面前提起,云櫻夜晚說夢話。

說什么年輕的少婦是個怪物。

身子卻是八十歲老婦人,嚼過的甘蔗渣一樣干癟。

云櫻沒了,嚴府一切如常。

我很快補了她熬藥的差事,發(fā)現(xiàn)了嚴術(shù)身子垮塌的秘密,也知道了姐姐的去向。

4

那日半夜云櫻出恭時,我扯了她的頭發(fā),把她扯到無人處。

她見了我如同驚弓之鳥。

只稍稍用了手段她就尿了褲子,問什么答什么。

我的海棠姐姐一手燒瓷的好手藝。

那日送燒制好的茶盞到嚴府,一去不返。

活不見人,死不見尸。

原來嚴府偷偷把人扣下,交給了毛管家。

半夜,房里傳出海棠姐姐痛苦而又壓抑的喊叫聲。

蠟燭燃了大半,火光映著紅彤彤的錦被。

海棠姐姐手腳被綁在床上,呈了一個「大」字,嘴巴里塞著裹腳布。

她赤裸雪白的肌膚上泛著駭人的青紫色鞭痕,眼角烏黑。

鮮血順著她的大腿蜿蜒而下,慢慢在身下綻開,暈濕了整床錦被。

毛管家趴俯在她身上,野獸一樣,不停地撕扯、啃咬著海棠姐姐的胸口。

很快,滿屋子都是蠟油子和皮肉燒焦的味道。

「聽說主家想要你姐姐手里的什么東西?其他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呀。我只拿了她的鐲子。我離開時,她還活著,你饒了我吧。」

我憋著的一口氣,幾乎要炸開我的胸口。

云櫻也再沒有吐出有用的信息。

我把匕首伸進云櫻的嘴巴,絞斷了她半個舌頭。

「這是你貪得無厭的代價。」

即便永墜無盡地獄,我也要讓嚴家雞犬盡亡!

5

嚴術(shù)癱了,成了廢人。

岳梅倒是沒吝惜銀子,補藥流水一樣往里灌。

她就是個毒婦,喂進去的都是讓人癱在床上的毒藥。

她掌了嚴家,逍遙快活,可我偏不能如她的愿。

那天夜里,我潛進嚴術(shù)屋里。

漆黑的夜里,他嗚咽著,躺在床榻上,比死人強不了多少。

瞧見我進來,死魚一樣的眼睛翻著,梗著脖子,艱難地吐出一個字來。

「誰?」

我擰起眉頭,換了一副哀婉的忠婢模樣,撲倒在床前。

他錯愕的盯著我。

嚴術(shù)本也不是好相與的人,不過他癱了,也只能任由大少奶奶為所欲為。

「大少爺,奴婢是來救您的。」

聽著我一字一句,他眼神里厲色立顯。

我躊躇地說出我的主意。

畢竟在他看來,我這樣一個下賤奴婢,也只能想出這樣的辦法了。

嚴術(shù)臉色變了變,終于點了頭。

我這樣的忠婢,對他來說猶如救命的稻草,哪里還管辦法腌臜不腌臜呢?

6

嚴術(shù)一口一口吞咽著大少奶奶手里的「補藥」。

我站在一旁等著看效果。

因為我在藥里加了瀉藥。

嚴術(shù)突然眉頭緊皺,顫巍巍抬起手,憋得臉色通紅。

「快......出恭?!?/p>

鶯歌還沒張口吩咐,臭味已經(jīng)迅速彌散開來。

岳梅嫌棄地堵住口鼻。

鶯歌也后退了幾步。

我連忙上前將兩位請了出去,這污穢的東西萬萬不能污了大奶奶的眼。

我把剩下的藥汁倒進了花盆,又不顧腌臜,耐心地收拾著臭氣熏天的被褥。

后來,嚴術(shù)又在喂藥時失控了幾次。

岳梅再不肯親自喂藥,甚至再沒踏足這屋。

伺候大少爺吃藥事關重大。

岳梅指了我這個忠婢親自料理。

從此以后他每日的補藥都按時進了花盆。

他的身子漸漸好轉(zhuǎn),半月后竟然能偷著下床了。

他的手指撫上我的脖頸。

順著我的脖頸一路向下,挑開我胸口的束帶,停在我胸口上,不停地打著圈。

「等我身子大好了,讓你好好嘗嘗銷魂的滋味。」

他貼著我的耳邊,撩撥了幾句。

我心里翻著白眼,臉上卻帶著嬌羞。

欲迎還拒,擺出一副撩人而不知的模樣。

待到嚴術(shù)蠢蠢欲動,我又躲得遠遠,一本正經(jīng)勸說他身子為重,來日方長。

我當然要等他身子好了。

我還有份大禮送給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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