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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商日記:總有女孩找上門》最精彩章節(jié):第5章

2024-09-28 17:24:48 作者:城市過了
  • 經(jīng)商日記:總有女孩找上門 經(jīng)商日記:總有女孩找上門

    90年代沿海城市經(jīng)濟(jì)騰飛,他們站在時代的風(fēng)口浪尖,借著改革春風(fēng)迅速發(fā)展,以狂野的姿態(tài)摧城拔寨,迅速財富崛起。而在東莞,在繁華都市的邊緣,無數(shù)的城中村、燈紅酒綠背后,埋藏著無數(shù)人不甘平凡、不斷膨脹的欲望和夢想。這一年,蔣凡踏上了南下的火車,在東莞點燃了自己的野心。

    城市過了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都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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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商日記:總有女孩找上門》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可以從他們身上找到自己的影子,讓人仿佛置身其中,感受他們的感受。這正是小說《經(jīng)商日記:總有女孩找上門》中的主角蔣凡郝夢。第5章主要內(nèi)容介紹:上午十點,蔣凡醒了。看到郝夢人和行李都不在,慌忙找到老板打聽,得知她深夜已經(jīng)離開。手.........

《經(jīng)商日記:總有女孩找上門》 第5章 在線試讀

上午十點,蔣凡醒了??吹胶聣羧撕托欣疃疾辉?,慌忙找到老板打聽,得知她深夜已經(jīng)離開。

手里捏著郝夢留下的紙條,他心里疑惑,不能成為伴侶也可以做朋友啊,為什么一定要不辭而別?

還強(qiáng)調(diào)不到萬不得已,別打這個電話?

蔣凡心里十分不解。

拿上行李走出旅店,蔣凡轉(zhuǎn)身戀戀不舍地看了一眼生命里第一次與異性同床共枕的地方,暗自道:“尊重就是最好的祝福,哈婆娘,祝你一生幸福、快樂?!?/p>

從社港村到蔣凡要去的長安鎮(zhèn)上沙村只有十來公里的路程,沿途道路兩旁都是拔地而起的各種工廠。

按照李酒罐給予的信封地址,蔣凡坐著中巴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終于到了上沙村吉隆玩具廠,正巧趕上工廠中午下班的時間。

吉隆玩具廠位于大道邊上,下班時間數(shù)以萬計的人從廠里走出來,其中大多以女孩居多。

那時,流行稱呼:打工仔、打工妹,這是八九十年代,改革開放前沿城市獨有的風(fēng)景線

廠門口匯集著三教九流形形色色的人,除了吉隆廠的人外,多數(shù)都是居無定所的人,其中免不了會有居心不良之徒,他們來這里要么是為了釣妹獵艷,或許做些偷雞摸狗的事情。

小販的叫賣聲,朝氣蓬勃的歡笑聲,嘰嘰喳喳不絕于耳的聊天聲,混雜在一起,共同編織成一首漂泊的交響曲。

空氣中彌漫著湯河粉、炒米粉、燒臘、烤紅薯、肉夾饃等不同的餐食味道,夾雜著花露水、汗臭味,這些氣味混雜在一起,呈現(xiàn)出東莞的繁華。

人群里的面孔各異,有的滿面笑容,有的眉頭緊皺,有的眼神堅定,有的神情茫然,這樣的場景看似豐富多彩的生活,卻詮釋著漂泊難以言表的辛酸。

蔣凡找到幾位胸前掛有吉隆廠牌面目和善的女孩,問他們認(rèn)不認(rèn)識自己的師兄李海勇。

這些女孩要么搖頭,要么就是帶有防備之心置之不理。

只有一位眼睛大大的、笑起來臉上還帶有酒窩,性格特別活潑的女孩,熱心提醒他道:“我們廠有兩萬多人,光靠一個姓名,不知道具體屬于哪個部門,很難找到人,你最好還是問清他工作的部門?!?/p>

工廠午休時間就一個小時,時間很快就到了,先前大聲叫賣的小販已經(jīng)收攤,廠門口只剩下居無定所還在四處尋找工作的盲流。

在東莞只認(rèn)識郝夢,她已經(jīng)說了萬不得已不要打擾。

蔣凡在廠大門邊上找到一塊相對平坦的石頭坐了下來,等著工廠下午六點下班,他再繼續(xù)打聽。

解開上衣口袋的紐扣,準(zhǔn)備抽支煙解解悶,掏出煙包的時候,和煙包放在一起的50元大鈔飛落到了地上。

除了每年交學(xué)費(fèi),其它時間蔣凡可能摸到五十、一百這樣大鈔的時間屈指可數(shù),平時身上幾乎就沒揣過這么大的票子。

他撿起地上的大鈔,用手指彈了一下鈔票上的塵土,望著虎門方向埋怨道:“哈婆娘,又不準(zhǔn)我聯(lián)系,為何還要做些讓我惦記的事情呢?”

埋怨完,他把大鈔連同褲兜里坐車剩下的九元疊放在一起,小心翼翼揣進(jìn)上衣口袋里,也系上了紐扣以防丟失。

蔣凡其實并沒見過這個師兄,也不知長得什么樣子,多高的個子,只知道他是李酒罐在滄州家鄉(xiāng)時收的一個徒弟。

到了下午下班,蔣凡還是沒有打聽到師兄的消息。

得知吉隆廠晚上會加班到十一點半,于是他趁著這段間隔時間,開始尋找晚上住宿的棲息地。

身上雖然多出五十元,但他舍不得去開5塊、10塊一晚的旅店。

從郝夢口中得知,東莞各個村都會查暫住證,那些查證的治安聯(lián)防隊像土匪一樣蠻不講理,蔣凡到處溜達(dá)著,想著能找個治安隊容易忽視的地方過夜。

在上沙村周邊轉(zhuǎn)悠了一圈,最終目標(biāo)落在了遠(yuǎn)離村落的一處山丘上。

那山丘上是一片墳地,雜草叢生,蘆葦叢比人還高。

大晚上一個人住在墳地,可不是每個人都能具備的勇氣。

蔣凡心里還有些得意地想道:“查暫住證總不可能查到墳地來吧,如果那些土匪真敢來,我就裝鬼嚇?biāo)滥切┌でУ兜碾s種?!?/p>

尋妥到住處,蔣凡又折回到上沙村吃了份炒米粉解決晚飯,然后再次來到吉隆廠門口繼續(xù)等,結(jié)果仍是無功而返。

當(dāng)工廠關(guān)閉了大門,周邊其他工廠也恢復(fù)了安靜,蔣凡沮喪地離開玩具廠,借著月亮光來到墳地。

在一座墳包邊的蘆葦叢中,蔣凡找到一處相對平坦的地方,雙手合十對著眼前的墳包拜了拜,說道:“不好意思,純屬無奈,借用貴寶地暫住一宿,如有打擾,懇請原諒?!?/p>

好在是冬季,東莞野外的蚊不多,近兩天一路旅途奔波,在虎門歇息一夜也沒有怎么休息好,蔣凡躺下很快就進(jìn)入夢鄉(xiāng)。

睡夢中,他夢到了兩個女人。

一位是剛離開不久的郝夢,那纖細(xì)而不失豐腴的身材,嫵媚的臉蛋,讓他在夢里都浮想聯(lián)翩。

另外一位,是蔣凡心里拒絕想起,卻連續(xù)三天出現(xiàn)在他夢里的另一位女孩。

正當(dāng)蔣凡躺在墳地里面帶笑容、兩邊嘴角上翹做著春夢。

忽然被人一腳踢醒,一口蹩腳廣東腔的普通話、極其不友好在耳邊響起:“睡到死人堆里還笑得出來,趕緊起來,有沒有暫住證?”

蔣凡睜開眼,揉了幾下迷迷糊糊的眼睛,看見天剛蒙蒙亮,一高一矮兩個穿著治安服的男人出現(xiàn)在眼前。

他心里暗自怒罵道:“真是倒霉到家了,睡在這里都能被你這些土匪雜種找到?!?/p>

對蔣凡說話的是矮個子男人,年齡不過二十七八歲,身高不足165,皮包著骨沒什么肌肉的面容,還沒有正常人應(yīng)該有的血色。

消瘦的身體如同風(fēng)干的木乃伊,瘦骨嶙峋的雙手像大爺似的抄在胸前。

最小號的治安服穿在他身上,就像幾歲小孩穿著成年人的衣服寬大而臃腫。

蔣凡對他第一印象是,憑著這副天生的模樣,不用化妝就是一具活脫脫的僵尸。

另外一個高個子男人,身高至少185以上,身體壯實得像頭牛,卻像哈巴狗似的站在矮個子身邊,掏出口袋里的三五香煙,遞到矮個子男人嘴里,然后拿出打火機(jī)殷勤地幫他點上。

行動巴結(jié),嘴巴也沒閑著討好道:“秋哥:這些小事你看著就行了,跑腿干活這些事情交給我們?!?/p>

雜草叢生的山丘,對于過世者而言,這里可能是一塊安息的風(fēng)水寶地,面積不大的地方卻有幾十座墳?zāi)埂?/p>

對于活著的人而言,來到墳地里過夜,除了窘迫的環(huán)境所致,關(guān)鍵原因還是為了躲避治安聯(lián)防隊查暫住證。

沒成想這樣的窘迫、這樣的地方,治安隊都不愿意輕易放過。

普遍打工人薪水都在兩百左右的年代,辦一張限期一年的暫住證,比辛苦勞作一個月的薪水還多。

有錢辦理暫住證的人,都住在租間房里,住在野外的人,都是些居無定所暫時還沒有找到工作的人,溫飽都不能解決,更別說辦暫住證了。

矮個子長期從事這項工作,明知其中的辛酸,卻故意問有沒有暫住證,等同于脫了褲子放屁一個道理,目的就是找個借口,冠冕堂皇地從這些可憐兮兮的漂泊人身上榨取些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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