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紅樓:王爺被我輕松拿捏》 章節(jié)介紹
史詩級言情題材小說《穿越紅樓:王爺被我輕松拿捏》,文字雖非華麗,但字里行間自有一番深刻的韻味。心雨霏霏-奇跡小說家故事情節(jié)的巧妙拿捏,以及堪稱巔峰級的晴雯忠平王主角塑造,相信十年后依然是經(jīng)典?。ǖ?章)內(nèi)容介紹:第1章是夜,京城東郊三十里鳳.........
《穿越紅樓:王爺被我輕松拿捏》 第1章 在線試讀
第1章
是夜,京城東郊三十里鳳鳴山。
忠平王大刀闊馬的坐在風(fēng)波亭中的太師椅上,神色淡淡的把玩著右手食指上的碧玉扳指。
親衛(wèi)統(tǒng)領(lǐng)江北崖悄無聲息的走到他身后,微微彎下身子,低聲說道,“王爺,三千黑甲衛(wèi)已經(jīng)準備好了,隨時可以沖上鳳鳴山。咱們定北軍也將鳳鳴山團團圍住,連一只蒼蠅都飛不出來。”
忠平王抬頭看了看月色,清冷的聲音響起,“今兒是初二吧!朔月如鉤,倒是別有一番景致?!?/p>
江北崖一拱手,“王爺,朔月光線最暗,倒是適合咱們今日剿匪?!?/p>
忠平王噗嗤一樂,清冷俊朗的容顏瞬間化開,如同清蓮綻放。“北崖啊北崖,你何時才會風(fēng)花雪月一點。再好的詩情雅興,也會被你這個莽夫敗光?!?/p>
江北崖僵著一張臉,沉聲說道,“若是王爺有雅興,我喚北執(zhí)、北笙二人上前伴駕。”
忠平王輕聲一笑,“呵呵,你到是乖覺!”
他一拍太師椅的扶手,站起了身,將肩上的斗篷解下,朝后一甩,帶著暗紋的漆黑斗篷在空中展開劃出一道弧線,如同一張巨大的黑色翅膀,遮天蔽日。
忠平王一身漆黑戰(zhàn)甲,泛著冷光,他目光森冷盯著鳳鳴山山頂,“時辰到了!”
江北崖一拱手,“是,王爺!”
他轉(zhuǎn)身朝后看去,三千黑甲如同三千柄泛著寒光的鋼刀站在風(fēng)波亭外。
只等忠平王一聲令下,便會遇神殺神,遇佛殺佛。
忠平王盯著山頂,“刷”的一聲抽出腰間戰(zhàn)刀,淡淡說道,“黑甲衛(wèi)聽令!”
“刷!”
身后的三千黑甲衛(wèi)同時抽出的長刀的聲音就是最好的回答。
戰(zhàn)刀出鞘,嗜血的欲望瞬間達到頂峰。
忠平王刀鋒直指鳳鳴山。他薄唇微啟,淡淡吐出一個字,“殺!”
一聲令下,三千黑甲衛(wèi)如同鬼魅,從忠平王身邊一閃而過,悄無聲息的飄進了山。他們穿梭在樹林之間,只有一道道黑色的影子,片葉不沾。
很快,忠平王便帶著黑甲衛(wèi)到了半山腰。面前是一處斷崖,那斷崖幾乎是垂直而立,將他和黑甲衛(wèi)攔在下面。
江北崖站在忠平王身后,沉聲說道,“王爺,上了這斷崖,就是那些山匪的寨子?!?/p>
忠平王瞇了瞇眼睛,抬頭向上看,“真是個易守難攻的好地方,有這天然的屏障,怪不得這鳳鳴山的山匪能盤踞三年之久,這斷崖足有十?dāng)?shù)米高,想必那些山匪有上下斷崖的工具。不然,就是他們會飛。”
江北崖冷笑一聲,“王爺,山匪會不會飛屬下不知,可屬下知道,咱們的黑甲衛(wèi)是會飛的。”
說完他向后一招手,數(shù)百條飛虎爪朝著斷崖上飛了出去。
轉(zhuǎn)眼之間,拉著飛虎爪的繩子全都蹦的筆直。
忠平王接過一條飛虎爪,他腳踏斷崖石壁,縱身跳上了斷崖。
三千黑甲衛(wèi)緊跟其后,紛紛飛身一躍而上。
一上斷崖,整個山匪的寨子便出現(xiàn)在了他們面前。
忠平王看著寂靜的山寨嘴角微翹,只揮了揮手,三千黑甲衛(wèi)便如同死神一般在夜色的遮掩之下朝著不遠處的山寨飄然而去。
一瞬間,死亡籠罩了整個山寨。
黑甲衛(wèi)悄無聲息的闖進山匪的房子,將他們的戰(zhàn)刀伸向了山匪的咽喉。
只一炷香不到的時間,山寨中的山匪便死了大半。
“敵襲,敵襲!”
突然一聲驚叫如同炸雷,將還在睡夢中的山匪驚醒。
他們胡亂穿了鞋子,拿了武器便跑了出來,與如同鬼魅一般的黑甲衛(wèi)撞了個正著。
“?。∈侵移酵醯暮诩仔l(wèi)!”
一聲驚叫,讓踱步進入山寨的忠平王眉毛一挑?!昂牵幸娮R,居然還知道黑甲衛(wèi)!”
可那人第二句話還沒出口,一片寒光閃過,便身首異處,他的眼睛瞪得溜圓,看著自己突然飛了起來,又落在地上,可他又看見自己的身體居然還站在原地,隨后,眼前一片漆黑。
山寨中的火盆很快都被點燃,將整個寨子照亮。
一個身穿短打敞著胸口,一臉連毛胡子,手握大刀的莽漢,從山寨最深處帶著人沖了出來。
“哪里來的不怕死的奶娃娃,竟敢打上老子的山寨,有本事跟老子較量較量,老子保管叫你們有來無回!”
可無論他怎樣叫喊,黑甲衛(wèi)沒有一人理會。
那莽漢揮刀沖向四周的殺神,可那些黑甲衛(wèi)卻無一人與他對打。全部專注于收割山匪的性命。
如此一來,竟然將那莽漢氣的哇哇大叫。
忠平王眼睛一瞇,提著戰(zhàn)刀便朝他沖了過去,一轉(zhuǎn)眼就到了那莽漢跟前。
莽漢突然見面前出現(xiàn)一人,嚇了他一跳。
還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面前寒光一閃,刀鋒就朝著他的腦袋劈了過來。
“啊!”
那莽漢一聲驚叫,連忙舉起大刀就擋。
只聽“鏘”的一聲,莽漢手中的大刀竟生生斷掉。
他震驚的看著手中的大刀,滿眼的不敢置信。突然他一聲怒吼,“我,我的弒神刀!”
隨后,他只覺臉上一片溫?zé)幔舸舻呐e起手,摸向自己的臉,入手濕潤粘膩,鼻息間全是鐵銹般的腥氣味道。
他將手拿下送到面前,滿目赤紅。
隨后面部一股劇痛襲來,一道深可見骨的刀傷從他左邊額角貫穿他整個面部,一直砍到右邊嘴角。
他松開手,扔下手中的殘刀,雙手捂住臉便是一聲帶著怒氣的慘叫。
“啊~~~~~”
忠平王站直身子,隨手挽了個刀花,將戰(zhàn)刀“刷”的一聲插回刀鞘之中。
身后江北崖快步走了過來,一腳將莽漢踹倒在地,“綁了!”
兩名黑甲衛(wèi)立刻將那莽漢捆了個結(jié)實,按在地上。
此時又有兩名親衛(wèi)不知從何處搬了把太師椅,放在了忠平王身后。
江北崖從懷中拿出一塊帕子,雙手捧到忠平王身前。
忠平王隨手接過,漫不經(jīng)心的擦著濺到指尖上的血,由著江北崖將披風(fēng)給他仔細系上。
他隨手將帕子一丟,一抖披風(fēng),閑適的坐在了太師椅中。
那副神情,根本不像坐在滿是殺戮的戰(zhàn)場當(dāng)中,倒更像是坐在景色雅致的花園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