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八零團寵小辣媳》 章節(jié)介紹
《穿書八零團寵小辣媳》是一部故事內(nèi)容新穎的小說,作者鄉(xiāng)凝不落俗套,標(biāo)新立異,為讀者呈現(xiàn)了前所未有的精彩畫面。小說《穿書八零團寵小辣媳》第7章內(nèi)容:方靜心亂如麻,他們已經(jīng)登記結(jié)婚,現(xiàn)在要是離婚,會被大家笑話的,就連她的父親也會被人詬病。“靜靜.........
《穿書八零團寵小辣媳》 第7章 在線試讀
方靜心亂如麻,他們已經(jīng)登記結(jié)婚,現(xiàn)在要是離婚,會被大家笑話的,就連她的父親也會被人詬病。
“靜靜,我愛的是你,難道你感覺不到么?你難道忘記了,我們相處時的快樂時光了么?”
方靜也是進退兩難,總不能因為別人的幾句話,就否了徐剛對她的好吧!
算了,再給他一次機會,她冷冷的瞪著徐剛,“徐剛,我可告訴你,以前你不管做了什么事,那都過去了,從今以后你要是對不起我,我可絕饒不了你,你自己看著辦?!?/p>
說完,方靜走進新房,趴到炕上,眼淚還是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今天可是她大喜的日子,遇到這樣的事,不管是誰都不會滿不在乎的。
她現(xiàn)在真的無法分辨這些話里的真假,但她知道,那鄉(xiāng)下女孩的話卻像一根刺一樣深深的扎入她身體里,再無法拔出。
這件事對她來說,在她心里留下了陰影,恐怕這一輩子都揮之不去。
周夏爺倆走出家屬樓,院子里的客人基本都走了,只有預(yù)留的兩桌有客人在吃飯,不少人都在給一個人敬酒,“方廠長,來我們大家敬您一杯,祝您女兒幸福?!?/p>
方廠長五十來歲年紀(jì),微胖,頭發(fā)梳錚亮,很有廠長派頭,他今天也很高興,他很看好徐剛,徐父是他的老部下了,還跟他一條心,他對這個女婿特別滿意。
周夏父女站在旁邊,等大家都坐下了,周夏拿起白酒瓶,走到方廠長面前,“方廠長,我是徐剛的前妻,我敬您一杯,希望您女兒不要像我這樣被拋棄,祝她能有個好的歸宿?!?/p>
一桌的人都愣住了,都靜靜的看著這個陌生的小丫頭,方廠長的臉頓時青了,他憤怒的瞪著周夏,“你是哪里來的野丫頭,來故意污蔑我姑爺?!?/p>
周夏笑了,“哈哈哈,方廠長,我可沒撒謊,不信,你去問問你閨女,她那有我的證據(jù),我和徐剛在鄉(xiāng)下跟我半年前就結(jié)婚了,你要是不相信可以去我們那里去調(diào)查,我家在周家屯?!?/p>
其余的人不敢說話,只小聲竊竊私語,眼神里都是恥笑,讓方廠長感覺老臉都沒地方放了,就差找個地縫鉆進去了。
周夏還不依不饒,“他是我爸幫忙辦回城的,還騙走了我家五百塊錢,回城后為了攀你家的高枝,就又開始追求您女兒,這種人,您還當(dāng)成寶,方廠長,您這看人的眼光不行???”
方廠長硬著頭皮,“我會調(diào)查的,總不能聽你一面之詞吧?”
周夏笑的一臉燦爛,“呵呵,你愛信不信,你調(diào)不調(diào)查我就不管了,我就是好心跟您提個醒,別被人騙了還幫人數(shù)錢呢!行了,話我已經(jīng)說了,以后就是您的事了,我還要趕車,拜拜了您。”
說完,父女倆轉(zhuǎn)身走了,方廠長實在是吃不下去了,要不是大家都在,他肯定要把桌子掀了,站起身直接進屋去了。
不一會就聽到了老徐家的吵罵聲,后來聽說徐剛和方靜都給方廠長跪下了,方廠長咬死了不松口,就必須離婚,他閨女怎么可能找個離過婚的男人,后來還是方靜苦苦哀求。
并說自己已經(jīng)懷孕了,方廠長無奈拂袖而去,從此后很是不待見徐剛,方靜和徐剛的感情也產(chǎn)生了裂痕,他們倆從欺騙開始,注定過不好,后來的總總也是咎由自取。
爺倆上了公交車,周老大一直盯著女兒看,眼神里滿是探究,把周夏看的心里直打鼓,難道這個便宜爹發(fā)現(xiàn)啥了不成?
周夏尷尬的笑了下,“爸,你干嘛這么看著我,怪嚇人的?!?/p>
周老大一臉嚴(yán)肅,“閨女,你還是我閨女么?”
“咋不是呢?不是你閨女我還能是誰?您不會是樂瘋了吧?連自己的女兒都懷疑上了?!?/p>
周夏的話讓周老大更加疑惑了,可是,疑惑歸疑惑,他并沒有猜到周夏不是他女兒這個身份,他只是覺得奇怪。
話說的也趕趟,錢也要回來了,那懟人的話也說得賊溜,確實給他長臉不少。
“閨女,你以后就這樣,啥事都別怕,有爹在,誰要是再敢欺負(fù)你,我跟他拼命?!?/p>
聽到父親這樣說,周夏心里頓時暖暖的,兩輩子終于得到父親的疼愛了,不容易??!
到了醫(yī)院,掛了骨科的號,他們就在走廊等著排號,爺倆坐在走廊上,因為太累了,周夏不一會就睡著了。
不知睡了多久,就感覺身邊有人呼喚,“閨女,醒醒,到你了?!?/p>
周夏睜開眼睛,迷迷糊的站起身,一不注意撞到了輪椅上,周夏頭都沒抬趕緊跟那個人道歉。
“不好意思?!闭f完,就從身邊饒了過去,走進了科室。
大夫看過后,說是沒有啥大礙了,就是靠養(yǎng),沒有其他的辦法。
爺倆從科室里出來,就聽到有人驚呼,“周叔,真的是你啊?”
爺倆順著聲音看過去,只見一個青年推著一個坐輪椅的年輕人,青年長的中等個,輪椅上的年輕人二十多歲年紀(jì),一張如刀削般的帥臉驚為天人。
周夏口水差點流下來,不過,那人一臉冷漠,眼神犀利如臘月寒冰,看一眼,讓人冷的打哆嗦,她急忙錯開了眼神。
這人誰?。靠粗謬樔说?。
打招呼的是推著輪椅的青年,“周叔,您和夏夏也來醫(yī)院了呀?”
“是,給夏夏看看腿,姚成,你陪著秦崢過來的?”
“是,今天過來看看,崢哥的腿最近有些嚴(yán)重,大隊長讓我陪他過來看看?!?/p>
周夏看著兩個人,在腦中搜尋著記憶,卻怎么都沒有想起來這倆人是誰,那本書里并沒有這兩個人,她是看到一半棄文的,難道是棄了以后才出現(xiàn)的人物。
還是,她穿書過來改變了原書的結(jié)構(gòu),所以,又出現(xiàn)了新人物。
周夏一直低著頭想心事,她看到三個人很熟的樣子,周老大一直表現(xiàn)的很熱情,好像很對不住秦崢的樣子,周夏不想沒事獻殷勤,跟不熟的人沒啥話說,就走到了一邊,等著便宜爹過來好一起走。
也就過了幾分鐘,周老大就告辭往這邊走了,周夏正好望過去,好巧不巧的對上了秦崢的眼睛,那眼神冷的能凍死個人,嚇得她立刻收回了目光。
那人越冷漠,她就越對他產(chǎn)生了濃厚的興趣,她往前走了幾步,忍不住還是回頭看了一眼,那人也正注視著她,兩個人的眼神在空中交匯。
互相都是探究的眼神。
走出醫(yī)院,爺倆買了些桃酥,肉,還有一些水果,周夏還到菜籽商店買了些蔬菜和糧食種子,然后,到火車站買票,坐晚車往回走,等到了鎮(zhèn)上都已經(jīng)是晚上八點多了,爺倆只能走路回去了。
爺倆邊走邊聊,“爸,那個秦崢您是怎么認(rèn)識的?”
周老大愣了下,半天才回答,“你怎么忘記了,他是咱們集體戶的下鄉(xiāng)知青。”
“哦?!敝芟男睦镆欢哙?,這個作者好坑人,咋從沒提過這個人呢?
可能真是她棄書后作者才寫到的,是她沒有看到秦崢出場,別再又引起便宜爹懷疑了,“爸,我發(fā)現(xiàn)我這次撞樹后,好像有些東西不記得了?!?/p>
周老大嚇的停住腳步,“夏夏,你還有什么不記得的,那要不明天再過去省城看看去,可別以后落下病根?!?/p>
“我也不是很確定,就是很多事情好像都不記得了,不過,您放心,應(yīng)該都是無關(guān)緊要的人和事,您和奶奶幫我提醒就行,不影響我生活的。”
周老大心里很是自責(zé)又心疼,都是他沒有保護好女兒,“以后有啥不知道的就先問問家里人,然后再回答,免得被人笑話。”
“我知道了,爸,那秦崢是哪里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