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批大佬快別追了,夫人她都嫁人了》 章節(jié)介紹
《瘋批大佬快別追了夫人她都嫁人了》作者素年,他用超絕的想象力和文筆,刻畫出了一個有血有肉的薄慕洲唐婳形象,讀起來讓人熱血沸騰,激情澎湃,又感人肺腑?!动偱罄锌靹e追了夫人她都嫁人了》第4章內(nèi)容介紹:薄慕洲常年霸占華國女性最想嫁男人排行榜第一.........
《瘋批大佬快別追了,夫人她都嫁人了》 第4章 在線試讀
薄慕洲常年霸占華國女性最想嫁男人排行榜第一名。
因為他不僅有一張被無數(shù)人贊譽(yù)為神顏的臉,還有只手遮天的權(quán)勢、富可敵國的財富。
唐婳卻不想嫁給他。
她比誰都清楚,他這衣冠楚楚的皮囊之下,住著一只怎樣偏執(zhí)、瘋狂的惡鬼!
她也知道,他跟她結(jié)婚,不是因為他在意她,想讓她做他的妻。
他只是想以婚姻之名禁錮她!
一輩子將她控制在掌心折磨她、玩弄她、報復(fù)她!
讓她插翅難逃!
唐婳不想在婚前協(xié)議上簽字,她更不想跟他領(lǐng)證。
可陳大哥的命捏在他的手中,她根本就沒有選擇的機(jī)會!
她只能,跟魔鬼締結(jié)契約!
民政局特地為薄慕洲加班。
跟他領(lǐng)完證回到清園的時候,已經(jīng)是深夜。
重新回到這座曾禁錮了她兩年的牢籠,唐婳纖瘦的身體止不住生理性顫抖。
她那捏著結(jié)婚證的手,更是觸電一般顫著,甚至她都有些抓不住這本輕飄飄的紅本本。
“怎么顫得這么厲害?”
薄慕洲的聲音難得溫柔,只是這溫柔太過詭異,令人越發(fā)膽顫心驚。
“怎么,做薄太太不開心?”
“開心!”
唐婳咬著牙說著違心的話,“薄慕洲,我已經(jīng)跟你領(lǐng)證了,我真的不會再逃跑,你想怎么折磨我,我都愿意。”
“我們之間的恩怨,跟陳大哥無關(guān),你放了他吧!”
“嫁給我,還想著別的男人,薄太太,你不乖!”
薄慕洲的聲音中帶著殺氣凜冽的威脅,“你不乖,那個殘廢又該受苦了!”
唐婳身體猛然一僵,她雙眸通紅,恨恨地盯著薄慕洲,卻怎么都不敢繼續(xù)替陳清河求情。
見她閉嘴,薄慕洲滿意地勾了下唇角,他矜冷地將領(lǐng)帶扯下,“現(xiàn)在,履行薄太太的義務(wù)!”
唐婳知道,他口中的所謂薄太太的義務(wù),是跟他睡覺。
她發(fā)瘋一般抵觸。
因為在床上,他從未把她當(dāng)成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只是把她當(dāng)成宣泄恨意的工具!
過去那兩年,他鮮少跟她做到最后一步。
但每一次,都能讓她痛不欲生!
她逃跑的前一天晚上,更是她怎么都忘不掉的噩夢!
她知道,為了陳大哥的平安,她得迎合他,可那恐懼,已經(jīng)根植在她的心底,她還是后退了一步,試探著開口,“你不是嫌我臟?你……”
薄慕洲一垂眸,就看到了劉總留在她鎖骨上的紅印。
他那雙陰鷙的眸,一下子覆滿凌厲殺氣,“對,還沒檢查你究竟有多臟!”
聽到他說檢查,唐婳心中一下子生出了極不好的預(yù)感。
果真,下一秒,他毫不憐惜地將她提起,就快步上樓,將她扔在了浴室的浴缸里面。
智能浴缸里面已經(jīng)放滿了水,他這么兇狠地將她摔進(jìn)去,溫?zé)岬乃查g將她的呼吸吞沒,他死死地禁錮著她不讓她抬頭,有那么一瞬,她真覺得她要被淹死了!
腦袋猛然被托起,唐婳扶著浴缸邊緣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真臟!”
薄慕洲極度厭惡地盯著那一處紅痕,他手上驟一用力,就孟浪的扯住了她破碎不堪的裙擺。
“這一個月,你跟陳清河做過幾次?”
一次都沒有。
陳大哥尊重她、珍愛她,他說她真正接受他之前,他不會唐突她。
唐婳被水嗆得太狠,她不停地咳嗽著,她說不出話,她只能用力搖頭。
“呵!”
極度輕蔑的笑聲。
顯然,薄慕洲并不信。
他也不屑繼續(xù)跟她廢話,他將她按回去,一下比一下更狠地給她清理身體,仿佛要搓下她身上的血肉,只剩森森白骨!
唐婳疼得小臉血色褪盡。
一次次瀕臨窒息的絕望,讓她一時忘了順著他,她忍不住對他抗議,“薄慕洲,你這個瘋子,你沒資格這么對我!”
“我從未害過程湘湘!歲月再無可回頭,你毀了我的人生,若有一天你發(fā)現(xiàn),我是無辜的,我經(jīng)受的生不如死的折磨,我毀掉的人生,你該怎么還?”
“罪人也配說無辜?”
薄慕洲高高在上冷嗤,“唐婳,你早該死了!”
身體再一次被溫水狠狠淹沒,唐婳痛苦地咳嗽著,她無法再為自己辯解。
可她心中的不甘,卻燃燒得越來越炙烈。
她一直想擺脫大伯父一家的折磨,她勤工儉學(xué),努力上進(jìn),考入了華國最好的學(xué)府帝大。
兩年前,她正是大三的學(xué)生。
她本該光芒萬丈,有大好前程,只是后來,她生命中所有的光,都沒了。
學(xué)校以她行為不端為由將她開除,她落入這只惡魔的手中,前程盡毀,生不如死!
她恨吶,真恨!
若有朝一日她翻身,她一定會將這些傷她、賤她、欺她、侮她之人踩在腳下,讓他們也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
“哐!”
唐婳還沒有從極度的恨意中抽身而出,薄慕洲就兇狠地將她摔在了房間的大床上。
床墊很貴。
據(jù)說是某個品牌的特別定制,將近五百萬。
被他這么摔在上面并不算疼,只是不知道為什么,她肚子忽然開始痙攣,她一時無法從床上起身。
他也沒給她起身的機(jī)會。
他暴戾地按住她的肩膀,如同捕食獵物的猛獸一般盯著她。
他以前跟她做男女之事,他不屑碰她的唇。
可不知道為什么,此時看著她微微起伏的心口,看著她顫巍巍的唇,他竟然有一種想要狠狠咬下的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