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重圓》 章節(jié)介紹
《天下重圓》是作者君子終日乾乾執(zhí)筆的一部優(yōu)秀之作,小說選取內(nèi)容新穎,結構合理,流暢連貫,情趣盎然,可讀性強。《天下重圓》第2章內(nèi)容概要:指揮中心在接到報警后,市公安局新開區(qū)分局立刻派出警力趕往事發(fā)地。一路鳴笛,只用了十分鐘,刑偵隊長馬晨新就.........
《天下重圓》 第2章拐賣兒童 在線試讀
指揮中心在接到報警后,市公安局新開區(qū)分局立刻派出警力趕往事發(fā)地。
一路鳴笛,只用了十分鐘,刑偵隊長馬晨新就站在了警戒線里的一灘血跡旁。
“傷者已經(jīng)送到醫(yī)院正在搶救。被拐走的是個三歲女童,事件惡劣,張濤,你把她的照片發(fā)到交警隊,通知在各個路口安排關卡嚴查。另外抓緊時間安排人看監(jiān)控,盡快確定嫌疑人逃離方向?!?/p>
一旁的副隊點點頭,立刻開始聯(lián)系各個部門分配人手。
新開發(fā)區(qū)由于剛建成不久,配套的公共監(jiān)控設施只有部分投入了使用,再加上陳深昏迷不醒,這次偵察有點麻煩。
杜敏在得知出事之后第一時間趕到了醫(yī)院,然后就發(fā)現(xiàn),一同在手術室門外等候的還有三個染著頭發(fā)的青年。
“謝謝你們,雖然沒有追上人販子,但這事不怪你們。車子的損失由我來承擔,留個聯(lián)系方式,你們先回去,回頭我丈夫出院了一起請你們吃飯。”杜敏把一大疊鈔票硬塞進他們口袋里。
這時,手術室的大門打開了,醫(yī)生出來問道:“誰是患者陳深的直系親屬?”
“我是她妻子,怎么樣了醫(yī)生?!倍琶糇哌^去,緊張的有些發(fā)抖。
“情況不是很樂觀,身體過度失血和多處挫傷,好在戴了頭盔,生命安全沒有問題。但是右臂粉碎性骨折,肌肉和神經(jīng)嚴重損傷,可能需要截肢?!?/p>
當“截肢”從醫(yī)生嘴里說出來后,杜敏一瞬間就傻眼了,好半天都沒緩過來。
從得到消息到手術室大門打開的這一個多小時,她不知道有多少回要哭了。她把淚憋回去,她在想桃子很快就能找到,丈夫只是輕微的皮外傷,用不了多久,或許只要三四天,一家三口就可以重新聚在一起,手拉著手看電影、逛街。
結果右臂現(xiàn)在面臨截肢,怎么辦?
丈夫是新開區(qū)基層法院刑事審判庭的一位法官助理,他這輩子的念想就是轉正做一個員額法官。然而轉正路途艱難,現(xiàn)在的情況是僧多粥少,十個法官助理或書記員,僅能晉升一兩個員額法官。
以后少了一條胳膊,能否做好本職工作,恐怕都要打上問號了,晉升幾乎無望。
杜敏抹了下濕潤的眼角,哽咽著問道:“醫(yī)生,真的沒辦法了嗎?”
“這個手沒有意義了,強行保留下來要受很多苦,再花不少錢?!贬t(yī)生說著也是嘆了口氣。
“好,我簽?!?/p>
知情同意書上,多了幾個濕掉的小點。
陳深醒來睜開眼,眼前是病房里白色的天花板,稍微一動,身上幾處地方傳來酸痛感,但是,右邊的胳膊為什么完全沒有感覺了?
他不明白,他用力動了一下,左手從被子里伸出來,往右胳膊那里一戳,空蕩蕩的,手臂變成了一個突兀的、由紗布緊緊包裹住的“樹樁”。
昨日的經(jīng)歷猶如潮水般沖刷而來。
桃子,丟了
記憶的最后一刻,是他連人帶車摔倒在面包車下,看著自己的胳膊被輪胎狠狠碾碎。
桃子怎么樣了?
他輕輕喊著桃子,扭頭往床的兩邊張望,趴在床邊睡覺的杜敏抬頭揉揉眼睛:“你醒了?!?/p>
“桃子、桃子在哪?”陳深伸出左手,緊緊抓住杜敏的手腕。
“她……還沒回來?!倍琶舻穆曇粲行┻煅?。
聽到這句話,陳深的心臟像是被燒紅的烙鐵狠狠燙了一下,他的臉上失去了為數(shù)不多的血色。
“江A5BH3,是車牌,桃子就在上面?!标惿罾潇o地回憶起來。
杜敏臉上出現(xiàn)一絲糾結,她緊緊抓住陳深的手嘆口氣:“那個,車號牌是假的,在郊區(qū)找到后沒看見里面有人,也沒有留下痕跡?!?/p>
“那還有小偷,抓到?jīng)]?”
杜敏一臉茫然。
當初陳深并沒有和摩托青年說抓小偷的事,再加上監(jiān)控系統(tǒng)沒搞好,所以警察也不知道有人故意引開他。
陳深慢慢從床上坐起來,把那天發(fā)生的事娓娓道來。
“我現(xiàn)在就喊刑偵隊的人過來?!?/p>
杜敏激動的抓起手機,多一條線索就可以讓桃子早點回家。
不一會兒,刑偵隊的張濤就趕了過來。
“你還記不記得那個小偷的樣子?給我描述一下。”
陳深用力回憶起那天的情形,一五一十完整描述了一遍。
張濤又拿出轄區(qū)地圖指指問問,隨后便開始安慰夫妻二人。
“杜敏,現(xiàn)在你們先要穩(wěn)住心態(tài),相信我們這些同事。如果連我們警察自己的孩子都找不到,我們又有什么臉來保護老百姓?”
說罷,他悄悄從口袋里摸出幾張鈔票,“給你老公買點好吃的補補,這剛手術完很缺血,”然后趁杜敏不注意,迅速把那幾張錢塞進了她口袋里。
“哎——我要你錢干啥?!倍琶籼统鰜砭蜎_出病房,卻看到張濤的背影已經(jīng)消失在了走廊的盡頭。
到了傍晚,張濤那里就傳來一個好消息,那個偷手機吸引注意力的蟊賊,抓住了!
合州市公安局新開區(qū)分局,一間審訊室內(nèi)。
隔著中間的鋼化玻璃,張濤搬了把椅子擠到審訊員身邊,虎目圓瞪,猛地一拍桌子,喝道:“張建年,老實交代犯罪過程,你為什么要去偷那個女人的手機,是誰教唆指使你的?”
“我就看她手機挺新的,想著應該能值不少錢。警官放我走嘛,我下次再也不敢了,而且這手機,我不也沒偷到嗎?!毙◇辟\緊緊捏著自己的手,表面上倒也不緊張。
張濤冷笑,站起身把臉貼近玻璃:“張建年,你這次不像是以前那樣偷偷電瓶、摸摸手機那么簡單了?!?/p>
“拐賣兒童并致其家屬重傷,你知道怎么判嗎?”
玻璃另一面的張建年,聽到這話一下子就懵了。
“警官你別嚇我,我沒有拐賣小孩,那都是要遭天譴的,我咋會干?!睆埥甑念~頭上冒出了一些細密的汗珠。
“別說這些沒用的,我先跟你說咋判,十年有期徒刑起步并處罰金。想清楚了嗎?”
聽到這話,張建年的臉“唰”一下就白了,立馬慌了神,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的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