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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時記事》(荊棘之歌 著)最新章節(jié)無需充值

2025-05-04 10:59:27 作者:荊棘之歌
  • 秦時記事 秦時記事

    秦時拖著行李箱穿越到了架空的秦朝。這里,秦王剛剛一統(tǒng)六國,卻在路途中高燒不退,危在旦夕。秦時:巧了!我行李箱里全是藥??!布洛芬要不要?阿莫西林要不要?對了大王,你的衣服有毒,生魚片有毒,青銅器有毒,丹藥也有毒……秦時一邊指揮宮廚做饅頭榨紅糖改良土壤鍛造鐵器,美滋滋心想:這下我總該能當(dāng)大官了吧?大王,你要長壽不要?你要金銀煤炭不要?要棉花不要?

    荊棘之歌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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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時記事》 章節(jié)介紹

《秦時記事》是荊棘之歌執(zhí)筆的一部女頻小說,在同類型小說中,這部小說的優(yōu)秀程度可以說是所向披靡,令對手望其項背。小說《秦時記事》第5章內(nèi)容概要:從未經(jīng)受過現(xiàn)代藥物的身軀格外敏感,僅僅只是半片藥,姬衡的狀態(tài)就已經(jīng)大為緩解。他之前冒險服用這不知來.........

《秦時記事》 5覲見秦王 在線試讀

從未經(jīng)受過現(xiàn)代藥物的身軀格外敏感,僅僅只是半片藥,姬衡的狀態(tài)就已經(jīng)大為緩解。

他之前冒險服用這不知來歷的“仙藥”,實在是無路可退,奮力一搏。

而如今,總算天佑大秦。

太醫(yī)令迅速上前,手指才搭上脈搏,心頭就又是一陣大喜:“大王!熱癥已清,表邪發(fā)散!神藥有效??!”

姬衡緩緩收回手去:“寡人亦覺得渾身清爽——更衣,速請仙人來見?!?/p>

而在遠(yuǎn)處寬敞的車廂中,秦時不知需等多久,干脆召來侍從:“勞煩送具支踵來?!?/p>

用這種另類小板凳坐在屁股底下,跪坐時腿就不至于麻木了。

侍從對她這種溫聲細(xì)語顯然極為不安,躬身后迅速找來一具支踵。還沒離開,就又聽這位神秘貴客問道:

“我初來乍到,十分敬仰大王……不知大王可有什么英雄故事可講?”

侍從頓時跪了下去:“不敢妄議大王?!?/p>

秦時也不泄氣,看這軍紀(jì)整肅,她早猜到上頭是一位嚴(yán)苛的帝王。如今發(fā)問,不過秉著【有棗沒棗打三桿子】的思想。

這聞所未聞的秦王倘若是殘暴之君,她得趁早想法子提桶跑路才是。但假如對方有心胸,那她……就該好好謀劃未來了。

打聽這些事,也不過是想更加了解對方行事風(fēng)格。

安靜的車廂又只剩秦時一人,她想了想,又從兜里掏出手機來。

然而一路陪伴自己旅程的手機電量仍舊滿格,信號卻早已消失。

她默默看了一瞬,最終按下關(guān)機。

行李箱中其實沒多少東西了,幾套內(nèi)衣,一些常用物品,兩個充電寶,一個閱讀器。占據(jù)大半空間的都是藥,在這個沒有所謂隱私的年代,藥物一旦現(xiàn)世就注定保不住,她也并不慌張——

當(dāng)她從那副病軀變成如今這樣血氣豐盈的狀態(tài)時,就莫名知道,自己此生都不會再經(jīng)歷病痛了。

這不科學(xué),但又好似科學(xué)還未探索到。

就是不知道外傷會不會……

低頭沉吟中,車廂外又傳來急促的腳步聲,有侍從正一路快走而來,此刻殷勤隔著車門說道:“仙長,大王有請。”

秦時打開車門,下方已然順服的又跪下一名內(nèi)侍供她墊腳。

她沉默一瞬,此刻再次對人說道:“起來吧,我不習(xí)慣用人做階?!?/p>

中車府令不知何時也跟了過來,此刻速速吩咐:“是吾怠慢,還不速速鋪席?!?/p>

厚厚的軟席鋪疊著,腳下運動鞋穩(wěn)穩(wěn)踩上,秦時走出車廂,只覺得熱氣蒸騰,黃沙鋪面。

四面八方圍繞的秦軍此刻一同轉(zhuǎn)身向背,盡最大可能不讓王駕為更多人所知。

而在這夯實的黃土路上,周巨突然低聲說道:“秦卿貴為仙使,然大王亦是人皇,仙使覲見,還請循矩?!?/p>

秦時不由側(cè)目。

周巨卻仍是維持低眉斂目微微躬身的姿態(tài):“月前翻越隴山,因山高林密,物草豐美,大王特設(shè)貢品祭山神。然夜間突有暴雨,祭臺被巨木所砸。大王怒曰隴山山神不敬,因此駐兵三日,盡伐參天木,以告上蒼。”

他說話不急不緩,秦時卻瞬間聽懂了。

伐木未必是對山神有怨,更大可能是因為巨木既然能砸祭壇,會不會也在他們行道途中砸下?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伐木大約只是一種保障安全的方式。但周巨之所以告知這件事,本質(zhì)上是提醒她——

秦王,并不敬鬼神。

既然不敬鬼神,那么倘若她這【仙使】仗著自己獻藥有功就對王不敬,那么……

秦時也點頭:“多謝周府令?!?/p>

而此時,周巨也停下腳步:“到了。”

……

秦時踩著厚厚的席跟隨周巨進入車廂,這輛天子駕比之前上去的馬車要寬敞不少,不過,礙于之前一路疾行,里面的陳設(shè)并不多。

一榻,一案,一銅甕,一冰鑒,四柱燈燭。

具體是什么工藝秦時沒能細(xì)看,因為任何人一進入車廂,首先被吸引的,一定是榻上的秦王——

年僅三十六歲的姬衡。

三十六歲,在現(xiàn)代正是巔峰時刻。但對于醫(yī)療和飲食并不發(fā)達(dá)的古代,許多人已經(jīng)做了祖父了。

但眼前的秦王卻不一樣。

他沒有蓄須,大約是此地并不流行的緣故,甚至看起來很是年輕,卻又帶著難以言說的深邃與沉穩(wěn)。皮膚微帶麥色,氣質(zhì)卻并不張狂,反而頗為冷峻。

當(dāng)侍從打開車門讓二人進來時,他眼睫微抬,一瞬間被秦時捕捉到,躬身的那一刻,她心跳如鼓——

這,就是人皇啊。

明明對方面色未變,但只是那樣看一眼,秦時就忍不住想起了巍巍泰山。

她曾趁夜爬過泰山,這不朽神山承載著幾千年的文明。而當(dāng)?shù)琼斣诶杳鞯却粘龅哪且粍x那,金光破曉,云海翻騰,東方日輪緩緩升起,所有人都跟著驚嘆著,屏息著,震撼著這無與倫比的自然。

而眼下,病中的秦王掌握著天下的生殺予奪,仙神于他而言,也不過只是政治權(quán)柄的一部分。

天命,神權(quán),人間帝皇。

在此刻都清晰可見。

“大王?!鼻貢r沉聲說道:“抱歉,我并不懂此處禮儀,若有不周,還請大王恕罪。”

與此同時,姬衡也在打量著這位仙使。

他相信對方是真的不通禮儀,因為對方彎腰進入車廂時,第一時間不是躬身跪地,而是尋找他的位置,然后觀察,驚嘆,與他對視。

在秦國,甚至過往六國,都不曾有人有這樣的膽子。

再看對方的奇裝異服,古怪衣料,以及白里透紅的肌膚色澤,可不是什么山野隱士能養(yǎng)出來的——這,卻非此間人。

“無妨?!?/p>

這位人皇緩聲說道,氣度頗為寬容:

“能得仙使贈藥,寡人銘記于心——還請仙使就座,敢問如何稱呼?”

秦時抬起頭來,對姬衡微微一笑:“我姓秦,秦國的秦。名時,至信如時的時?!?/p>

烏黑的長發(fā)從肩頭滑落,瑩潤飽滿的臉頰上有著清淺自然又略緊張的笑容。

但她如此坦然,仿佛這樣的介紹自然而然,以至于秦王和車門處的周巨都微微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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