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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蛇灰線大結(jié)局 主角蘇閑朱元璋結(jié)局第5章

2025-05-20 05:27:16 作者:一江東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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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大明,蘇閑本想平安長大,沒成想洪武時期第一個血案就被自己遇到了?眼看著父親卷入其中,要成為史書上記載血案波及的數(shù)字之一,自家也即將家破人亡。好吧,橫豎都是死,先借此機會,猜測空印案的真相,上奏朱元璋!都以為空印案是朱元璋不知情,以為官官相護、蒙蔽圣聽,后者大怒遂舉屠刀!可這一日,當(dāng)一封被替換的奏疏,上到朱元璋面前時。其上七個大字,震驚國朝——“皇帝老爺殺得好!”

    一江東月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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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蛇灰線》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可以從他們身上找到自己的影子,讓人仿佛置身其中,感受他們的感受。這正是小說《草蛇灰線》中的主角蘇閑朱元璋。第5章主要內(nèi)容介紹:寫完了!蘇閑不知道自己這個猜想,是不是那位洪武皇帝的心里想法。但在“朝官們”都去勸阻求情,甚至拿著.........

《草蛇灰線》 第5章偷梁換柱 在線試讀

寫完了!

蘇閑不知道自己這個猜想,是不是那位洪武皇帝的心里想法。

但在“朝官們”都去勸阻求情,甚至拿著“不可濫殺無辜”、“空印是無奈之舉”的等等說法下。

自家父親再去添一篇類似的,肯定沒有半點用。

相反還是助長那位皇帝,憤怒之火的柴薪。

與其如此,還不如自己這篇,反其道而行之!

畢竟。

誰不想聽好聽的?

但愿這“童言無忌”真能起到作用。

蘇閑再度看了一眼自己所寫的這篇奏疏。

其實。

他寫的這些,并不全。

因為空印案所涉及的緣由,遠遠要比自己寫的這些要更多。

甚至空印案的后果,也遠遠不是“殺戮過多”那么簡單。

其最后帶給百姓的,甚至也不是洪武皇帝所想的官吏清明。

而是更加光明正大的貪污。

可以說。

此案,最大的好處,便是洪武皇帝在官員之間立威,也讓天下百姓知道了,今時的大明,和十年前的“以寬失天下”的大元……

根本不同。

當(dāng)然,元以寬失去天下,可不是對百姓寬容,而是對貪官污吏的縱容!

至于這些沒寫完的。

蘇閑心念一動,自然是交給了自己的父親。

如今自己才六歲。

為這個家去奮斗,努力的,也不應(yīng)該是自己。

想到這兒。

蘇閑又是靈機一動。

“無論如何,總該留點鉤子才對。”

如果魚餌算是這篇奏疏。

那洪武皇帝上不上鉤,還是兩說。

要讓父親脫離這“空印案”,也得讓他使出自己的本事。

很快,他在最后又補充道:

【然陛下今日所為,雖大開殺戒,是為百年亂世之中,樹大根深頑固腐朽之豪紳貪吏!】

【但以空印為始,血案爆發(fā),各地運送之官員,大多卻都是不得已為之?!?/p>

【陛下可曾想過,空印案后,又有何改善善后之策?】

【能讓空印前后之弊端,就此一掃而空?】

這疑問剛一落定。

蘇閑緊跟著后面就寫道:

【小兒曾聽父言:他任檢校多年,對這朝廷審計核驗之法,卻有些無法與外人言說的心得。】

停!

就到這里。

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再繼續(xù)寫下去,什么闡述利弊,說空印案所涉及的過錯和正確等等。

完全沒有意義。

在那位陛下看來,只會顯得有些啰嗦。

而蘇閑也沒根本沒想,更沒那個底氣,去趁此機會指責(zé),乃至激怒那位洪武皇帝。

求活,不是死諫!

再度肯定了心中的想法。

蘇閑很快將這幾張,攤開晾曬。

等到筆墨晾干,然后再收起。

隨后他輕巧的起身,從自己房間里的窗戶,又看向父親書房的位置。

因為家里小。

所以仔細聽的話,還是能隱約聽到一些聲音。

而現(xiàn)在……

自己那個父親,肯定又是在叮囑勸慰。

蘇閑甚至聽到了……

“阿秀,這次最大程度也該是定罪貪污,貪污之罪,也沒有株連全家的程度?!?/p>

“或許因為我,你和閑兒會有短暫的牢獄之災(zāi),若有人問你,你都說一概不知,就算有硬壓下來的罪,盡可全往我一人身上推便可?!?/p>

“屆時,或許只是流放?!?/p>

說著說著,蘇閑甚至聽到了父親的哽咽聲。

他是熟知官場運作的,這五年來基本功到底扎實。

連自己和娘親的后路都想好了。

“只是流放之地,到底不如京城繁華,屆時,你又要受怎樣的苦?”

說著說著又開始哽咽了。

蘇閑繼續(xù)聽著。

他現(xiàn)在要做的。

就是找好機會,將父親所寫的“調(diào)換”一下。

畢竟,門外就是親軍都尉府的人,如果現(xiàn)在把自己所寫的拿出去,保不齊中途就會被發(fā)現(xiàn)。

由父親拿出去,就不是問題了。

可是接下來。

蘇閑等啊等,卻見父親叮囑完后,那被燭火在窗紙上映出的身影,就坐下來繼續(xù)開始寫。

看樣子,其仿佛是真的聽從上司李協(xié)所言,要將這幾年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寫出來,然后再寫什么“求情告饒”之語。

逐漸的,蘇閑也不知道等了多久,他這副小身體,都撐不住有些瞌睡的時候。

突然……

只見父親站起身,先是伸了一個懶腰,旋即開始做出審視,復(fù)查等等的姿態(tài)。

后來又取出信封一樣的東西,似乎要將其全部裝進去。

蘇閑透過窗紙,看得清楚。

正當(dāng)他急切的以為,父親就這么要拿著出去的時候。

“先等筆墨晾干一會兒,這幾日你都沒怎么睡吧,你先休息一會兒,待會兒我來吧?!边@是娘親的聲音。

“不必了,你在這待了一晚也累了?!?/p>

“聽我的,此次這奏疏上去,也不知將來后果,你總是要被第一個帶走的……要不,我先去做飯吧……”說著,娘親似乎又擔(dān)心的哭了起來。

父親似乎拗不過,最終才無奈的點了點頭。

“那便先讓它晾著吧,正巧,屋里有些東西,我卻要再給你叮囑一下,來日若真被流放他地,也不至于沒有傍身之物?!?/p>

說著,父親緩緩起身,帶著娘親朝著正房走去。

家里是個四間瓦房。

兩間住的,一間書房,一間柴房。

爹娘所住的在上房,自己這間屋子,正好和書房是東西正對。

所以。

他可以清楚的看到,父親帶著娘親,先是回了上房,不一會兒就傳來翻箱倒柜的聲音。

“機會來了!”

蘇閑連忙起身,輕手輕腳的就朝著對門的書房跑了過去。

所幸一路沒被發(fā)現(xiàn)。

來到書房,蘇閑這才看到,父親洋洋灑灑,竟然寫了十幾張……

到底是苦學(xué)了多年,其字跡雖然算不上名家書法,但也有自成一派的趨勢,字跡均勻整齊,方方正正,似乎帶著一股沉穩(wěn)味。

也幸好自己的字歪歪扭扭,還大。

而且有著小孩常見的“潦草”味。

字跡一大就用紙多。

算下來,如果封進奏疏的信紙里,應(yīng)該從手感上,不會有什么分別。

心中落定后。

蘇閑立馬行動,不一會兒,父親所寫的便被他收攏一處,隨后隨手放在一旁的書架之內(nèi)。

而自己所寫的,則被裝進“信封”!

然而,剛剛做好……

“蘇貴淵,天色將明!”

突然。

門外傳來一道催促之音。

“大人,馬上送來?!?/p>

蘇閑心中一動,趁著機會喊道:“爹爹,我?guī)湍阊b好了?!?/p>

一邊說著。

蘇閑快步拿著“奏疏”,走出書房。

而這時,爹娘已經(jīng)從上房走出,娘親眼眶紅腫,分明又是剛剛哭過。

而父親蘇貴淵也眼眶稍紅,眼睛內(nèi),彌漫血絲。

“閑兒,你沒睡嗎?”

蘇貴淵走過來,憐愛的目光落在自家兒子身上。

兒子從懂事起,就與眾不同,是這街坊鄰居口中有名的神童。

認(rèn)字極快,甚至仿佛天生就懂其意。

短短一年過去,就已經(jīng)拉低同齡人太多太多。

但他也明白。

開智太早,心事就重。

若是尋常六歲小兒,恐怕還處于懵懂之中。

但自家這個兒子,想必心中早已清楚。

一想到這里。

蘇貴淵心中便滿是悔恨。

早知如此,自己往日就該努力,最起碼也該調(diào)離戶部,也不用受這無妄之災(zāi)。

若非我這父親拖累,吾兒長大后,定在這大明朝堂百官之列,占有一席之地!

誤了吾兒!

他想悲憤大呼,但到頭來,卻只是心事疊滿。

長吁短嘆。

伸手接過兒子送來的“奏疏”,蘇貴淵卻是心神越發(fā)沉重,戶部這無妄之災(zāi),他受夠了!

若有機會……

哪有機會?

一邊想著,蘇貴淵步履沉重的走到門外。

“大人,寫好了?!?/p>

“嗯,算你及時?!?/p>

為首的身影接過,“此次圣上親查,為防止中途有人徇私枉法,特意讓我等監(jiān)辦?!?/p>

“但爾等小卒,還入不了咱們都尉府的牢獄。”

“故而,這幾日就待在家中,勿要走動。”

“若敢踏出一步,后果自負(fù)!”

“至于圣上看過后,如何定罪?!?/p>

“到時自會有人拿問追查!”

蘇貴淵微微低頭,看不出喜怒,只是越發(fā)心事重重。

“遵大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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