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妻子換腎后,她轉(zhuǎn)頭選擇了別人》 章節(jié)介紹
陸斐寧默是小說《為妻子換腎后,她轉(zhuǎn)頭選擇了別人》中的主角,在作者打豆豆巧奪天工的創(chuàng)作之下,他們活靈活現(xiàn),在現(xiàn)實生活中仿若看到原型。《為妻子換腎后,她轉(zhuǎn)頭選擇了別人》第1章內(nèi)容簡介:第一章時隔五年,她早已身價上億,而我則迫于生計,入職會所當了.........
《為妻子換腎后,她轉(zhuǎn)頭選擇了別人》 第一章 在線試讀
第一章
時隔五年,她早已身價上億,而我則迫于生計,入職會所當了男模。
她的未婚夫為了羞辱我,以二十萬為餌,讓我與狗爭食。
寧默看著我彎下的腰,也不屑的勾起唇角,
“怎么,原來當初你口中更好的前程,就是來這做鴨供人取樂?”
“陸斐,謝謝你的拋棄之恩,現(xiàn)在的你,我連看一眼都覺得惡心?!?/p>
她不知道,我已經(jīng)是尿毒癥晚期。
五年前她瀕死,是我給她換的腎臟。
如今放下尊嚴任人踩踐,也只是想挑一處好的墓地。
1
起床后,看著被血染紅的床單,我的眼淚止不住的流出來。
就在我狼狽地擦拭著血跡時,手機震動了一下。
是公墓管理員發(fā)來的消息:“陸先生,您看中的那塊墓地目前還差20萬就可以辦理手續(xù)了。如果您確定要的話,請盡快付款。”
這塊墓地,是我為自己選的最后歸宿。
我回復之后,便換上會所的制服,準備去上班。
前幾天,我應(yīng)聘上了一家高級會所的男模工作。
雖然這份工作不體面,但為了能盡快攢夠二十萬,我別無選擇。
卻沒想到,剛走進會所大廳,就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我抬起頭,看到寧默和她的未婚夫司辰正站在不遠處。
霎時,我心中一緊,本能地想要避開他們。
可司辰卻故意大聲喊道:
“這不是陸斐嗎?原來你在這里工作啊,號碼牌是多少?讓我看看。”
我低下頭,不想讓他們看到我臉上的表情。
司辰卻不依不饒,還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大聲念出了我身上的號碼牌:
“250!哈哈,真是個好數(shù)字。”
寧默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陸斐,你怎么會淪落到這種地步?”
我咬緊牙關(guān),不想在她們面前示弱。
但司辰卻不給我任何喘息的機會:
“陸斐,聽說在這里做鴨收入還不錯啊,你這么帥,一天能賺五個W吧?”
圍觀的眾人哄笑起來,我心中一陣刺痛。
但也知道,不能在這里和他們起沖突。
“司辰,你到底想怎么樣?”
聞言他微微一笑,“不想怎么樣,只是想給你一個機會?!?/p>
他說著,又從口袋里掏出一張支票,在空中晃了晃。
“二十萬,只要你肯表演和我的寵物狗爭食,這二十萬就是你的?!?/p>
我心中一震,屈辱感像潮水一般涌上心頭。
可看著那張支票,心中又充滿了掙扎。
一旁的寧默眼神中充滿鄙夷,“陸斐,你真的愿意為了錢,連尊嚴都不要了嗎?”
我心中一陣酸楚,還是轉(zhuǎn)向司辰,“好,我答應(yīng)你?!?/p>
寧默看著我,眼神中充滿了失望和厭惡。
“陸斐,你還是和從前一樣讓我惡心?!?/p>
她說完,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而我被司辰拽住來到包間,他將一張狗盤放在我面前。
隨后嘲諷地笑道:“來吧,快吃,別讓我失望。”
我顫抖著伸出手,拿起盤子中的食物。
就在此時,司辰突然一把抓住我的頭發(fā),將我的頭按在狗盤子里。
我的臉緊貼著盤子,屈辱和憤怒讓我?guī)缀跏ダ碇恰?/p>
“哈哈哈,陸斐,**真是個廢物?!?/p>
隨后司辰大笑出聲,松開了手。
許久,我才抬起頭,擦去臉上的食物殘渣后,心中充滿了絕望。
“這是什么眼神啊,不服氣嗎?要我說聲對不起嗎,陸哥?”
司辰和其他朋友對視一眼,臉上也是毫不掩飾的嘲諷。
而寧默則黑著臉,一言不發(fā)的灌著自己酒。
司辰見狀,眼神里閃過一絲醋意,又起身想羞辱我。
可這次卻被寧默叫住,后者拽住我,冷冷的離開了包間。
2
身后傳來巨大的響聲,我知道是司辰在發(fā)泄不滿。
待走到盡頭后,便連忙甩開寧默的手。
她冷笑一聲,語氣不屑,“這就是你當初說的大好前程?”
“陸斐,為了當鴨子,就在我生命垂危的時候選擇拋棄,你可真有遠見。”
五年前,寧默生了重病,兩顆腎都被檢查出了病毒。
我瞞著她做了匹配,意外合格后,沒有絲毫猶豫就選擇了交換。
可自己卻排異反應(yīng)嚴重,短短三天就消瘦十斤。
醫(yī)生說我撐不過一年。
為了不讓寧默屆時經(jīng)歷和我一樣的痛苦,便做局騙她離婚。
但沒想到最后竟也堅持了五年多。
寧默被我傷透心后,又遇貴人,將她一路扶持到頂尖調(diào)香師。
她在娛樂圈也站穩(wěn)腳根,還和大明星司辰互生情愫,昨日剛宣布訂婚。
思緒回神,我對著她粲然一笑。
“你說得對,這錢來得很快,就適合我這種拜金的男人?!?/p>
“寧默,祝你和司辰新婚快樂,百年好合?!?/p>
話音剛落,寧默就抬手給了我一巴掌。
她的眼眶紅了,渾身氣壓也變得極低。
“這是為當初一心想和你白頭偕老的我打的,陸斐,滾吧,以后我都不想再看見你?!?/p>
我強忍下咳嗽的欲望,用盡全身力氣站起來后,身上的病檢報告卻不慎掉落。
寧默先一步撿起來,看清楚上面的字后,眉頭緊鎖。
下一秒,竟再次給了我一巴掌。
“你知道我今天會來,所以故意準備了造假的病歷單是不是?”
“陸斐,你想錯了,像你這種人,就算是死在我面前,我也不會流一滴眼淚?!?/p>
我聽到寧默的話后,心里像被無數(shù)根針狠狠扎著,痛得幾乎無法呼吸。
可最后還是勉強的點點頭,嘴角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你能這樣想最好?!?/p>
說完,我轉(zhuǎn)身準備離開。
可還沒走幾步,眼前就突然一陣發(fā)黑,倒在了地上。意識模糊的最后一刻,我恍惚覺得,就這樣離開也不錯。
至少不用再看到寧默充滿厭惡的眼神。
3
再睜眼,我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醫(yī)院的病床上,心中一陣慌亂。
倘若要讓寧默知道了我的病情,那之前堅持的一切都前功盡棄了。
我試圖起身,但身體卻像灌了鉛一樣沉重。
就在這時,卻看到了寧默來到病床旁的椅子上坐下,眼神復雜地看著我。
她的眼神中沒有了之前的厭惡和鄙視,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難以言喻的復雜。
“你醒了?!睂幠穆曇艉茌p,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關(guān)心。
我愣了一下,隨即反應(yīng)過來,勉強笑了笑,“嗯,醒了?!?/p>
寧默眉頭微皺,“你怎么會突然暈倒?醫(yī)生說你有高血壓,還很嚴重?!?/p>
我心中一緊,但很快鎮(zhèn)定下來,“哦,可能是最近太累了,沒休息好。”
可寧默顯然不相信我的話,她盯著我,眼神中帶著一絲探究,“陸斐,你到底在隱瞞什么?”
“那張病歷單,到底是不是偽造的?”
我有些慌亂,強裝鎮(zhèn)定的解釋,“當然是偽造的了,怎么,你不會又對我舊情復燃,想跟我復合吧?”
就在這時,寧默的手機突然響了。
她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眉頭微皺,但還是接起了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司辰的聲音,還帶著一絲哭腔,“寧默,你在哪里?你是不是還要選擇他?”
而寧默看了我一眼,眼神中閃過一絲猶豫,但很快還是柔聲哄他,“沒有,你別多想。我只是來看看他,畢竟他曾經(jīng)是我的丈夫?!?/p>
電話那頭的司辰顯然不相信,聲音也變得更加激動,“寧默,你不要騙我。你就說是不是還愛他?”
聞言寧默沉默了一會兒,隨即道:“司辰,我愛的是你。也只有你,你不要多想,我很快就回去?!?/p>
我強忍痛苦閉上眼睛,不想聽到她對司辰示愛。
而寧默掛了電話后,卻依舊沒走。
我們對視良久,誰也沒有再說話。
半晌,我主動移開視線,“你這是什么意思?不是說要走嗎,現(xiàn)在又坐在這干什么?”
“陸斐,這五年,你后悔過嗎?”
寧默平靜的盯著我,“我們在一起七年,如果沒有那場病,我到死我不敢相信,你竟然會是在生死關(guān)頭拋下我的那種人。”
當初我對寧默掏心掏肺的好,所以斷崖式離婚后,她一度想不開得了重度抑郁。
此刻我指甲深嵌入肉,劇烈地疼痛才讓我緊張的情緒平復了下來。
“我不會后悔的,寧默。不愛你就不是不愛了,又何必這么執(zhí)著非要來問我要一個答案?”
她扇了我一巴掌,長而尖銳的美甲在我臉上留出幾道深深地紅印。
隨后背過身去,仰頭將眼淚擦掉。
4
我心痛如絞,卻也只能默默看著。
五分鐘后,寧默又恢復了一貫冷靜的樣子。
她拎包離開,出門時輕聲說道:“既然這樣,那你好好休息。就當是我施舍的。住院費我已經(jīng)交過了,就先走了?!?/p>
我睜開眼睛,勉強笑了笑,“謝謝你的施舍了,快回去吧,別讓司辰等急了?!?/p>
寧默看著我,眼神中閃過一絲復雜,但最終還是轉(zhuǎn)身離開了。
就在此時,我的手機突然震動了一下,緊接著是銀行卡到賬的提示音。
我拿起手機,看到屏幕上的數(shù)字,心中一陣冷笑。
是那二十萬,司辰果然履行了承諾。
緊接著,一條好友請求彈了出來。
同意之后,司辰立刻發(fā)來了幾張照片,是他和寧默的親密合影。
照片中的寧默笑得燦爛,眼中滿是幸福。
我看著這些照片,心中像被刀割一樣痛。
而司辰的消息又發(fā)了過來:“我知道你打的什么心思,現(xiàn)在看到默默發(fā)達了,就想回來舔她是吧?你能不能要點臉?”
我盯著屏幕,雙手微微顫抖,心中五味雜陳。
我很想反駁他,我從未想過要打擾寧默的生活。
但也知道,這一切都已經(jīng)沒有意義了。
隨后我深吸一口氣,自虐般的將這些照片一張張保存了下來。
淚水不知不覺地模糊了我的視線,我強忍著不讓它們流下來。
許是受到了**,我的胃部突然傳來一陣劇烈的絞痛。
我趴在床上捂住肚子,額頭上冒出了冷汗。
緊接著,一口鮮血從我的口中噴涌而出,再次染紅了床單。
護士聽到動靜后,連忙跑了過來。
她看到我吐血,臉色一變,急忙扶住我,“陸先生,你怎么了?堅持住,我馬上叫醫(yī)生?!?/p>
“不是說只有高血壓嗎?現(xiàn)在怎么還吐血了…”
而我擔心她跟寧默說,連忙擺了擺手,虛弱地說道:“不用了,我沒事?!?/p>
而護士顯然不相信我的話,焦急地說道:“你都吐血了,怎么能沒事呢?我去叫醫(yī)生?!?/p>
我拉住她的手,搖了搖頭,“真的不用了,我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p>
聞言,護士也不再堅持,看著我,眼中滿是擔憂,“那你至少讓我?guī)湍闾幚硪幌??!?/p>
我點了點頭,任由她幫我擦拭嘴角的血跡。
處理完后,我拿出手機,給公墓管理員發(fā)了條消息:“尾款我已經(jīng)補齊了,一周后交接吧?!?/p>
發(fā)完消息,我再次感到一陣暈眩,眼前一黑,再次暈了過去。
我躺在病床上,意識逐漸模糊,耳邊卻依稀聽到護士焦急的聲音。
她似乎在和什么人通電話,語氣中充滿了擔憂。
“寧**嗎?這里是市中心醫(yī)院,我是陸先生的負責護士。他現(xiàn)在的情況很不好,您能不能過來一趟?”
我心中一緊,那個護士果然跟寧默說了我的情況。
想試圖阻止她,但身體卻像被抽干了力氣,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沒過多久,病房門被猛地推開。
我以為是寧默來了,心中一陣慌亂。
然而,出現(xiàn)在門口的卻是司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