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路當(dāng)天,錦衣衛(wèi)執(zhí)意娶我》 章節(jié)介紹
《跑路當(dāng)天錦衣衛(wèi)執(zhí)意娶我》是一部腦洞大開的優(yōu)秀之作,在作者采薇采薇鬼斧神工的創(chuàng)作之下,故事情節(jié)又是如此合理,經(jīng)得起百般推敲!《跑路當(dāng)天錦衣衛(wèi)執(zhí)意娶我》第4章介紹的是:但是這種癢,比起吃不飽飯,顯然不算什么。容疏道:“沒事,回去洗洗就好了。我.........
《跑路當(dāng)天,錦衣衛(wèi)執(zhí)意娶我》 第4章 在線試讀
但是這種癢,比起吃不飽飯,顯然不算什么。
容疏道:“沒事,回去洗洗就好了。我們繼續(xù)挖!”
月兒也無條件服從,兩人又忙活了兩個時辰,把帶來的兩個籃子都裝滿了才回家。
“月兒,醋呢?”容疏問。
用醋洗手,可以有效地中和山藥的堿性物質(zhì),不至于那么癢。
沒錯,現(xiàn)在容疏癢得抓心撓肝,都感覺不到餓了。
她還是太年輕了!
就算吃不飽,也不要這么癢啊!
她去把這酷刑推薦給錦衣衛(wèi),有沒有獎勵?
“姑娘,咱們家沒有醋?!痹聝簢肃橹?,“醋很貴的?!?/p>
容疏:“……”
算了,忍著!省錢!
她把今天采來的草藥收拾好,讓月兒把山藥蒸了滿滿一鍋。
還好水和柴火不要錢,加任何一點調(diào)味品,那都是費錢。
山藥出鍋,容疏招呼月兒吃。
月兒:“姑娘,這,這真的能吃嗎?”
“總比餓死強,快吃。”容疏沒好氣地道。
餓死她,癢死她了!
“那奴婢先吃?!痹聝喊阉种猩剿帗屪?,皮都沒剝,直接往嘴里塞。
容疏:“……”
兩人吃了個飽兒。
容疏:“月兒,你癢不癢了?”
“奴婢不癢了?!痹聝旱溃肮媚?,奴婢好久沒有吃過這么好吃的東西了?!?/p>
也好久沒吃飽了。
她甚至有一種,就這般死了,也沒有什么抱怨的感覺。
容疏聽得心酸,在盆子里搓著手道,“你看,那還有一大片,咱們慢慢都給收回家,曬干了還能存放。這個冬天,不用愁吃食了?!?/p>
月兒高興萬分,“那可以省點買糧的銀子,給姑娘攢嫁妝了?!?/p>
容疏翻了個白眼。
你們對嫁妝,都有什么執(zhí)著?
容瑯晚上才回來,帶了不少柴火,然后又給了月兒兩串錢,足足兩百文。
月兒大吃一驚:“公子,您,您……”
哪兒來的錢啊!
“換了個活計,雖然不能天天發(fā)錢,但是發(fā)一次比之前多。”容瑯吃著山藥道。
他聽說這是姐姐帶著月兒今日去山上挖來的,心里有些高興。
但是又覺得,或許容疏只是一時熱血,到底不敢抱多大希望。
“山上以后別去了,危險?!比莠樣值溃盎仡^告訴我,山藥在哪里,我去挖?!?/p>
“不危險,我們就在山下,不往深處走?!比菔杩粗稚媳徊莞顐膫?,吸了吸鼻子道,“阿瑯,你身上這是什么味兒?”
有點熟悉,但是一時之間,她又想不起來。
容瑯臉色微變,隨后不動聲色地道,“可能是出了一身汗,一會兒我去沖一沖。”
月兒忙道:“奴婢給您燒熱水,您在房間里擦擦?!?/p>
容瑯“嗯”了一聲。
他今天,也難得吃了個飽飯。
晚上睡覺的時候,月兒走進來。
她在容疏房間里搭了床板,容疏自己睡在炕上。
炕被燒得暖融融的,容疏招呼月兒到炕上睡,后者卻死活不肯。
容疏無奈,也不敢和從前太不一樣,只能由著她。
“癢啊,好癢??!”
不知道為什么,她的手還是非常癢,可能對山藥格外敏感。
月兒還沒說話,就聽隔壁傳來一個男人罵罵咧咧的聲音:“癢就出去找男人,號什么喪?”
容疏:???
啥玩意兒!
要打架是吧!
月兒忙壓低聲音道:“姑娘息怒,是小云哥。他脾氣不好,您擔(dān)待擔(dān)待?!?/p>
是白天見到那個小白臉?
晚上就變身成暴躁摳腳大漢?
“以后奴婢自己挖山藥,您可千萬別再插手了。”月兒又叮囑道。
“嗯,我挖草藥。”容疏道,“隔壁住的誰?”
還是很香。
“是李嬸子帶著王嬤嬤?!痹聝旱溃靶≡聘缬袝r候來探望李嬸子,就住在隔壁。”
隔壁也是只有兩間房。
大家窮得平均。
哦不,人家有雞有魚;那小云哥身上穿的,也是細(xì)棉衣裳,干干凈凈。
“隔壁住了多久了?”
前身什么都不管,只一心恨嫁,真耽誤事兒。
“咱們來的時候,她們就在?!?/p>
“哦。你聞到香氣了嗎?”
“香氣?沒有啊,什么香氣,姑娘?”
容疏懵了。
是月兒鼻子不好用嗎?
隔壁這么香。
算了,再香和他們也沒關(guān)系。
趕緊睡覺。
接下來幾天,容疏天天和月兒去山上挖山藥和藥材。
攢了四天,容疏決定去藥店碰碰運氣。
月兒覺得這些“草”,很難賣錢,提前還好一頓給容疏打預(yù)防針。
容疏但笑不語。
兩人很快來到了附近最大的醫(yī)館。
容疏之前做好了心理建設(shè),比如迎接來自醫(yī)館伙計的白眼、慢待,比如被人嘲笑等等……
結(jié)果,完全沒用上!
醫(yī)館里收藥材的大叔慈眉善目,不厭其煩地等她分門別類地拿出數(shù)量不多的藥材,一一幫她清點稱重。
容疏:這么好?
感覺她又行了!
她無聊地打量著醫(yī)館的陳設(shè)。
忽然之間,外面?zhèn)鱽砑贝俚呐懿铰暎S即簾子被掀開,一個錦衣衛(wèi)出現(xiàn)在門口。
“安大夫呢?讓安大夫出來!”
兇神惡煞。
片刻后,一個六十多歲,發(fā)須皆白的大夫從屋里出來。
“轎子在外面?!卞\衣衛(wèi)見了他,態(tài)度頓時變得謙卑。
安大夫“嗯”了一聲,帶著提藥箱的藥童出去了。
醫(yī)館里買藥看病的人都嚇得不輕,但是醫(yī)館干活的人,似乎對此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
收藥材的大叔笑著對容疏道:“安大夫聲名遠播,錦衣衛(wèi)也時常找他求醫(yī),所以我們這醫(yī)館,沒人敢來鬧事?!?/p>
言辭之間,帶著驕傲。
容疏心說,大叔,你們沒有被人背后指指點點嗎?
雖然她就來了幾天,但是已經(jīng)知道,錦衣衛(wèi)如何臭名昭著了。
不過有錦衣衛(wèi)這樣的“兇獸”鎮(zhèn)宅,真是比什么“泰山石敢當(dāng)”好用多了。
“一共一百九十六文,我給你湊個整,兩串錢。小姑娘,賣不賣?”
“小姑娘不賣,”容疏喜出望外,和他開起來玩笑,“藥材賣,多謝大叔!”
聰明機靈又愛說愛笑的可愛小姑娘,誰不喜歡?
收藥材的大叔除了多給她幾文錢,還告訴她哪些藥材更貴,讓她多找貴重的藥材。
容疏笑著謝過他,拉起在旁邊呆若木雞的月兒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