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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花月李景允《不學(xué)鴛鴦老》最新章節(jié)4試讀

2024-11-09 01:36:57 作者:白鷺成雙
  • 不學(xué)鴛鴦老 不學(xué)鴛鴦老

    殷花月是莊氏派來監(jiān)視他、禁錮他的一條狗。她冷血、虛偽、永遠(yuǎn)端著一張假透了的笑臉,替他更衣梳頭,替他守門點燈。一天十二個時辰,李景允有十個時辰都在想怎么讓她滾。可后來……她真的滾了。他慌了。朝暮與君好,風(fēng)不憐勁草。寧化孤鴻去,不學(xué)鴛鴦老。

    白鷺成雙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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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學(xué)鴛鴦老》 章節(jié)介紹

作者白鷺成雙的這部女頻小說《不學(xué)鴛鴦老》,整體布局從容,情節(jié)明快,構(gòu)思精巧,人物(花月李景允)刻畫細(xì)致入微,具有極強的藝術(shù)感染力,讀來如臨其境,欲罷不能?!恫粚W(xué)鴛鴦老》第4章內(nèi)容簡介:“你松手?!彼伤??!芭绢I(lǐng)罰,心服口服?!被ㄔ聸]有回頭.........

《不學(xué)鴛鴦老》 第4章 在線試讀

“你松手。”他瞪她。

“奴婢領(lǐng)罰,心服口服?!被ㄔ聸]有回頭,手上的力道也沒有松,“請嬤嬤動手?!?/p>

李景允當(dāng)真是給氣樂了:“你領(lǐng)你的罰,拉著小爺做什么?指望小爺替你接著?”

花月淺笑,側(cè)身以背朝著荀嬤嬤,臉側(cè)過來,黑白分明的杏眼望進(jìn)他的眼里:“受將軍之令,奴婢不會離開公子半步?!?/p>

扯拽一番,李景允咬牙:“荀嬤嬤,這等犯上的奴婢,不打死還留著好看不成?”

荀嬤嬤賠笑,立馬讓人拿來短鞭行罰。

其實原是用不著短鞭的,殷掌事立功甚多,又得將軍和夫人庇護(hù),公子墜馬之事,將軍也未追責(zé),至多是挨頓訓(xùn)。但公子親自來了,殷掌事也沒有退縮之意,荀嬤嬤無奈,只能硬著頭皮上。

別看殷掌事平日里嚴(yán)厲,身子骨著實薄得很,一鞭子下去,她都能察覺到她皮肉的驟然緊縮。

春衫本就薄,饒是下手再輕,也是噼啪作響。

花月跪得筆直,紋絲不動。

李景允本是想看笑話的,哪怕她露些狼狽,他也能覺得心里舒坦幾分。

然而沒有,直到鞭聲落盡,殷花月這張死人臉上都沒有任何變化。

李景允很惱,一把拽回自己的衣擺,抬步就往外走。

花月想也不想地就攔了上來:“時辰不早,還請公子回東院用膳。”

送她來挨打,是想把她打老實了自個兒好開溜的,可偏生這人挨完打竟還跟沒事一樣,照舊交疊著雙手站得筆直,同他說這些聽著就煩的話。

李景允閉眼,咬牙回東院。

花月如之前一樣跟著他,裙擺甩著小漣漪,速度極快。他聽著,步子越發(fā)急,一路穿花過門,半步不歇,到最后幾乎是用輕功躍進(jìn)了東院大門。

身后沒那個聲音了。

李景允一喜,回頭看了看空蕩蕩的小道,舒心一笑。他就說么,哪有人挨了打還能行動自如的,又不是怪物。

“公子?!?/p>

花月從東院里出來,將卷好的香帕遞給他:“請用。”

“……”

殷花月真的是個怪物。

李景允覺得很頭疼,他看著荀嬤嬤下的鞭子,沒省力,她的背也的確是腫得跟個單峰駱駝似的,看起來不輕松。

可就算如此,殷花月還是站在他跟前,交疊著雙手,用她那虛偽至極的笑容朝他行禮:“公子。”

公子,請用膳。

公子,前面在修墻,這條路出不了府。

公子翻墻辛苦,請用香帕。

公子,這上頭熏的是茉莉花香。

公子……

他現(xiàn)在聽見公子這兩個字都想吐。

要是以前,聞?wù)f要去同勞什子的小姐上香逛廟,李景允肯定二話不說連夜跑出府,等麻煩事過了再回來。

可是眼下,在被堵回來第六次之后,他只能黑著臉站在內(nèi)室,任由殷花月擺布。

花月熟稔地替他系好扣帶,剛打了個漂亮的結(jié),就被他煩躁地?fù)]開。

“這穿的是什么東西?”

“回公子。”花月淺笑,“這是新制的藍(lán)鯉雪錦袍,顏色淺,適宜外頭春光,剪裁料子也是一等一的好,京華貴人們最近正推崇呢?!?/p>

“難看?!?/p>

溫柔地替他撫平褶皺,花月滿眼欣賞:“是夫人親自挑的,奴婢私以為,好看極了?!?/p>

與之前的虛偽假笑不同,說這句話的時候,面前的殷花月眼里有光,像晴日下瀲滟的湖心,波光流轉(zhuǎn),愉悅歡喜。她臉上嫣紅,耳根也微微泛赤,若除去這一身老土掌事灰鼠袍不瞧,顧盼之間,便是個桃花相映處的懷春少女。

李景允一怔,莫名其妙地低頭看了看自己。

真有這么好看?

打也打過,罵也罵過,眼下殷花月驟然對他露出這種神情,李景允覺得渾身不自在,別開頭冷聲道:“手腳麻利些?!?/p>

“是?!?/p>

替他綰好發(fā)髻,花月看了看銅鏡。

鏡子里的人劍眉星目,當(dāng)真是一副好皮囊,這模樣往那兒一擺,任他有多目中無人,韓小姐想必也能容忍。

“這又是什么東西?”李景允嫌棄地抓住她的手腕,“爺是要去上香還是游街示眾?”

花月拿著一塊鴛鴦佩,笑道:“這是夫人挑的掛飾,昨兒寶來閣送來了二十幾樣,夫人獨看好這一式,說精巧,也稀罕?!?/p>

李景允不能理解一對禽鳥到底有什么稀罕的。

“不戴?!?/p>

“公子,今日去見韓小姐,這東西是要送出去的,您戴著過去再取下,也顯得誠意些。”

額角起了兩根青筋,李景允緩緩轉(zhuǎn)過頭來,目光含刃:“殷掌事是不是有什么誤會?!?/p>

他答應(yīng)去見人,已經(jīng)是讓了一萬步,竟還想安排他去送這沒意思的玩意兒,真以為他好說話?

花月掙不開他,便換了只手拿過玉佩,柔聲勸道:“既然都要去了,公子又何必在意這點小事?”

食指勾過他的腰帶,將絲繩往里一帶,再用拇指穿過,往鴛鴦半佩上一套。

花月滿意地看了看,“公子原就是人中龍鳳,通身的俠氣盈天,再有這么一塊玉佩戴上,便是江湖刀劍與兒女情長齊全,再沒有更好的了?!?/p>

李景允:“……”

殷花月雖然人真的很討厭,看著就煩,可有時候說話還挺中聽。

冷哼一聲,他拂袖往外走,身后的單峰駱駝亦步亦趨地跟上。

未時一刻,西城門外。

與韓家人說好在這里碰面,可等了許久,路上也沒看見馬車的影子。

李景允已經(jīng)把不耐煩寫在了額頭上。

花月溫和地笑著放下車簾:“韓家小姐是京華閨閣里人人稱贊的好相貌,又有獨一份的賢惠,多等她些時候也無妨?!?/p>

但這一等就是半個時辰。

外頭鳥語花香,車廂里一片死寂。

李景允目光陰沉地掃過去,原以為殷花月會繼續(xù)賠笑說好話,誰曾想她臉色比他還難看。

“遲上一兩炷香也罷,算是小女兒撒嬌?!彼渎暤?,“但遲這么久,便是不曾將夫人放在眼里了?!?/p>

李景允很納悶,在這兒白等半個時辰的人是他,怎不見替他喊半聲冤,倒氣人家怠慢夫人?

果然是莊氏身邊最忠誠的一條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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