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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費閱讀】《妻子接學(xué)弟回家,我不忍了》推薦:第3章

2025-04-01 08:43:08 作者:橙億
  • 妻子接學(xué)弟回家,我不忍了 妻子接學(xué)弟回家,我不忍了

    我和溫言打拼五年,終于在這座城市買了房子。只是我出差一個月以后再回來,她不在家,但家里卻多了個男人。他圍著浴巾,忐忑不安的開口:“哥,你別誤會,學(xué)姐只是讓我暫住...”我毫不留情的將他趕出去,溫言卻責(zé)備我:“謝淮,他一個小男孩在大城市孤苦無依,來我們這借住一段時間怎么了?你怎么如此沒有同情心!”“要么你向他道歉,要么我們彼此冷靜一段時間!”我知道了,我在道歉和冷靜之間選擇了離婚。

    橙億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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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接學(xué)弟回家,我不忍了》 章節(jié)介紹

作者橙億的小說《妻子接學(xué)弟回家,我不忍了》,是一部短篇題材的小說,主角是溫言謝淮,目前該小說擁有一大批忠實鐵粉?!镀拮咏訉W(xué)弟回家,我不忍了》第3章摘要:3.第二天我渾渾噩噩的醒來,跟母親打了一通電話。她在電話里面安慰我:“別難過了,先休息幾.........

《妻子接學(xué)弟回家,我不忍了》 第3章 在線試讀

3.

第二天我渾渾噩噩的醒來,跟母親打了一通電話。

她在電話里面安慰我:

“別難過了,先休息幾天,饅頭媽去幫你找...

至于溫言那邊,你想怎么處理都可以?!?/p>

“離婚也可以嗎?”

賭氣般的把兩個字脫口而出,仿佛要把昨天的郁氣宣泄而出。

母親語氣一頓,溫和的說:

“可以。不管你怎么做,我都支持你。

但是人生是你自己的,就因為昨天的那些事放棄你們多年的感情,值得嗎?”

十八歲的我可以整天把分手掛在嘴邊,可是二十八歲的我卻不能把離婚隨口說出。

掛斷電話以后,我一個人坐在床上發(fā)呆。

值得嗎?

好像值得,又似乎有點可惜。

溫言昨天帶著周延川離開的時候,還打算讓他繼續(xù)住在這里。

書房里我的電腦桌上都是他的東西,衣服在單人床上堆成了小山。

他的東西都還在。

我粗略看了一眼,全是酒吧模子哥的那種類型衣服,和他溫文爾雅的外表一點也不符合。

整天穿著這些衣服和已婚女士獨處。

他什么心思,我知道。

還是沒有忍住,拍了照片給溫言發(fā)過去秋后算賬。

哪知道照片發(fā)過去是感嘆號。

她,把我拉黑了。

于是我又給她打電話,接通后耳邊響起周延川的聲音:

“喂?是謝淮哥嗎?

學(xué)姐這會兒正在做實驗,不方便接電話,但是她之前交代了我了。

要是你打電話過來不是道歉的,就讓我別理你...”

我冷聲打斷他:

“我只是想告訴你,以后想要來拿回你的東西,麻煩不要來我家。出門左拐,去小區(qū)的垃圾桶里面找!”

我面無表情的按掉電話。

讓我道歉,做夢!

過了一會兒,微信上有一個好友請求,是周延川。

[沒關(guān)系喔!反正那些衣服我都穿過了,學(xué)姐還夸我好看呢!謝淮哥你想扔就扔吧!]

我泄憤的把東西全部用大號的塑料袋裝起來。

然后又用酒精將物品堆放過的地方都擦拭一遍。

只是擦著擦著,眼眶里就蓄滿了淚水。

溫言曾經(jīng)跟我說過。

她這個人喜歡循規(guī)蹈矩,喜歡一成不變。

她的世界很小,只允許我一個人進入。

可是終究有些愛意隨著時間飄散,在循規(guī)蹈矩和一成不變里,她默認(rèn)第三人踏入他的世界。

一點一點的將我擠出去。

她的世界,還是兩個人。

只是站在她身邊的人不再是我。

4.

我們就這樣冷戰(zhàn)了一周。

周延川每天都在更新他的朋友圈。

【今天粗心大意,有組數(shù)據(jù)做錯了,好在學(xué)姐沒有罵我,只是說我是個糊涂鬼!調(diào)皮.jpg】

【晚上和導(dǎo)師吃飯,她和我談起學(xué)姐讀博的時候?qū)懥藘善叻諷CI,又是崇拜學(xué)長的一天!】

【剛剛有點低血糖,學(xué)姐喂了我一顆糖果,很甜!】

...

溫言隨身攜帶糖果的習(xí)慣,還是因為我。

那時候是我的事業(yè)上升期,通過考核以后,除了月薪和年終獎翻倍以外,還額外有提成。

所以我忙起來經(jīng)常不吃早飯。

有好幾次都在醫(yī)院醒來。

溫言不管課題實驗有多忙,總會抽出一小時的時間來我公司。

就為了看著我乖乖把飯吃了。

要是實在沒有時間,走的時候就抓一把糖果,讓我放在抽屜里。

“謝淮,房子我們會有的,家我們也會有的。

你不要拼了命的一樣,熬壞了身體,我會心疼的?!?/p>

回憶至此,我盯著周延川的這條朋友發(fā)呆。

下一秒,沖出房間,將家里所有的糖果找出來丟進垃圾桶。

只是過了一會兒,又從垃圾桶把糖果撿起來撕開,一口一口塞進嘴里。

直到客廳里全是紙袋,雙手都是白色的糖漬。

甜嗎?

可為什么我覺得好苦。

太苦了。

一陣電話鈴聲響起。

是母親。

我費力把糖果全部咽下去:

“媽,找到饅頭了嗎?”

“...你好,請問是姜艷女士的兒子嗎?

您的母親剛剛意外遇到車禍去世,麻煩你來一趟公安局...喂?你還在聽嗎?”

我用力眨了眨雙眼,麻木的點頭。

急切趕到公安局的時候已經(jīng)是傍晚,我在停尸房見到了被撞得面目全非的母親。

她的手里還捏著一截牽引繩。

另一個中年男子站在我面前不停的脫罪:

“我都跟她解釋了,貓是我買的就是我的!

是她非要上來和我搶貓,我就是輕輕推了她一把,哪里知道半路開過來一輛大貨車?

真跟我沒有關(guān)系...”

后來我看了監(jiān)控視頻,貨車開過來的時候,母親下意識的將饅頭護在懷里。

刺耳的剎車聲響起,母親和饅頭被卷進車底。

饅頭成了肉泥,母親沒了半邊身子。

我的耳邊響起嗡鳴聲,意識在回憶與現(xiàn)實來回切換。

不管我怎么呼喊,如何哭泣。

躺在床上的母親再也不會起來看我一眼。

我下意識的給溫言打電話,

蹲在地上機械的重復(fù)撥打的動作,崩潰又固執(zhí)的念叨:

“接電話啊,溫言,求你接電話?!?/p>

我現(xiàn)在急需一個支柱,哪怕這個支柱,隨時都會倒塌。

終于,她接了。

語氣揶揄又嘲諷:

“怎么?想通了來道歉?我告訴你晚了,除非你當(dāng)面給小川說對不起...”

“溫言,我...”

“學(xué)姐,你快看,我拍到了流星!宇宙真是浪漫??!”

時間仿佛在此刻靜止。

那些沒有說出的話,拐了一個彎,變成了另一句。

“溫言,我們離婚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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