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獨寵白月光,我改嫁首輔你們哭什么?》 章節(jié)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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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獨寵白月光,我改嫁首輔你們哭什么?》 第3章是誰傷了你? 在線試讀
那男子定定的看著崔知意,眉頭皺的越來越緊,不知怎的,看著眼前這女子,總覺得有點莫名眼熟,卻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
崔宛然嚇壞了,跑過去,想要拉住那男子的手臂:“裴公子,你別信她的話,我說的才是真的,你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的,當初要嫁給徐家的,是我才對,可我有個庶妹,看徐家富貴,便迷暈了我,頂替了我的身份,那庶妹就是崔知意!她有今日,都是自己活該。”
崔知意深深喘了幾口氣,崔宛然顛倒黑白,她卻不能與她起沖突,親娘還被困在崔家,是拿捏住自己的最佳砝碼。
這也是她這些年完全不敢說真話,任由徐家瞧不起她也不解釋,只是默默討好丈夫,討好婆母還有小姑的真正原因。
她在莊子上這兩年,還不知親娘馮氏要受如何的苛待。
“崔大小姐,請自重,你我尚未談婚論嫁,如此親密,不合規(guī)矩?!彼⑽⒁环鳎投汩_了崔宛然的手,盯著崔知意的目光,卻有些不經(jīng)意的灼熱:“這位,崔二小姐,容貌生的,有些像在下的一位故人?!?/p>
此人是誰?生的唇紅齒白,英俊風流的像是畫上走下來的人,可崔知意卻不曾記得,自己認識這么一位公子。
“失禮,在下戶部侍郎裴子期,唐突二小姐了。”他依舊在端詳崔知意的神色。
崔知意搖搖頭:“小女已經(jīng)嫁了人,您不該叫我二小姐,該叫我一聲夫人的,大約是巧合,我與公子并不相識。”
裴子期眼中的火苗,頓時熄滅:“這樣,那還真是巧的很?!?/p>
崔宛然咬牙:“裴公子,她嫁人了,夫家是定遠將軍,禁軍教頭徐嘉行?!?/p>
“既是徐家夫人,怎么會這般,在外面行走,連個馬車仆婢也不準備?!迸嶙悠谟行┮苫?,這崔知意,面色蒼白的不像話,身子也極為纖弱,看著似乎病了,而且穿的如此素凈,還不如個普通商戶的婦人。
徐嘉行好歹也是個將軍,青年才俊,如何會放任自己的正妻,在外面獨木難支,連個幫手的婆子也不留?
她的確有個丫鬟,可這丫鬟也不甚壯實,也瘦弱的可憐,簡直像一對逃難的姐妹,哪里像是將軍夫人。
“她呀,是被徐嘉儀趕出來的,裴公子,別管她了,你不是說,會陪我挑選些給爹娘和大哥的禮物嗎,我偷偷溜出來,可沒坐馬車。”崔宛然對裴子期撒嬌。
裴子期深深皺眉,卻一眨不??粗拗猓骸胺蛉饲浦碜佑屑?,徐家的府邸,距離此處還甚是遙遠,不如就坐在下的馬車,順利把夫人送回去吧?!?/p>
“裴公子,你管她做什么!”崔宛然尖叫出聲。
裴子期道:“不論從前種種,她到底是你的妹子,你瞧她面色不好,若萬一在大街上出了事,你這個姐姐卻沒管,別人要怎么說呢?!?/p>
崔宛然咬著下唇,不甘不愿。
“夫人,請吧?!?/p>
崔知意也沒辦法,她很想有骨氣的,不去頂著崔宛然吃人一樣的臉色,還有這位裴公子莫名其妙的商議,可她身上一分銀子都沒有,小橘跟著她在莊子上兩年,吃苦受罪腿腳也不好,若是暈在街頭,怕是根本沒人管,怕是還沒回到徐府,兩人就得橫尸街頭。
“多謝裴公子?!彼坏貌唤邮苓@好意。
而馬車之中,裴子期一直在悄悄打量她,一會兒蹙眉一會兒疑惑,看的崔宛然心頭火起,卻沒法當著自己喜歡的男子,對崔知意做點什么。
徐家大門就在眼前,崔知意看著這扇大門,神情恍惚,沒想到有朝一日,還能有回來的一天。
她嘆息一聲,與小橘相互攙扶著,走了進去。
裴子期仍舊在身后凝視著她,目光探究。
崔宛然咬牙,實在心有不甘,低低喚了一聲裴公子,裴子期又開始上下打量崔宛然,心中疑惑,崔宛然與記憶里那個姑娘,不論性格還是容貌都對不上號,倒是崔知意很像,可崔宛然又有那件長命鎖,是她自小佩戴在身上的。
也許只是巧合,大約兩人是姐妹,年少時可能兩姐妹生的相似罷了。
徐嘉行沒想到,一出了薛明玉的院子,就看到了崔知意,她居然是自己回來的:“不是讓嘉儀去接你,剛才門房來報,怎么是個陌生的馬車,送你回來的?”
兩年未見,她似乎纖弱了不少,這兩年,他并非沒有思念這個安靜溫柔,將一切都安排的妥妥當當?shù)钠拮印?/p>
可但凡表露出一點思念,就淹沒在薛明玉的眼淚之中。
他下意識伸出手,想要拍拍她的肩膀,握一握她的手,至少人回來了,他還是挺高興的。
崔知意卻后退一步,讓他的手落了空,福身行禮:“妾身參見將軍?!?/p>
徐嘉行的手停滯在半空,臉色僵了下來,笑意都淡了。
此時徐嘉儀和薛明玉也走了出來,見崔知意居然自己回來了,大為驚訝。
“嘉儀,你怎么回事,不是讓你接你嫂子回來,她怎么是被別人的馬車送回來的?!毙旒涡邪櫭紗柕?。
看著還像是那位朝廷新貴的徽印。
“我要去胭脂鋪子,她自己說等不得我,非要下來自己走,我就讓她自己走唄,你怪我做什么。”徐嘉儀嘟起嘴,很是不滿。
小橘快氣壞了,此時再也忍不?。骸靶〗阏f什么呢,不是您把我們夫人推下去的嗎?我們夫人身上有重傷,沒有馬車坐,差點暈倒在大街上,若是夫人有個好歹,小姐怎么負這個責任!”
“重傷,這是怎么回事?”徐嘉行疑惑。
“是在莊子上受的傷,那些仆婢,不把我跟小橘當一回事,動輒打罵羞辱,還用鞭子抽我,又沒能尋醫(yī)問藥,拖到了現(xiàn)在?!贝拗庹f的云淡風輕,內(nèi)容卻叫人駭然。
徐嘉行驚怒:“仆婢打罵你?這是為何,你縱然有過,送你去莊子上也不過讓你自省,仆婢哪有資格打罵你?”
薛明玉目光微微躲閃,卻關(guān)切道:“夫君,要不還是請大夫給姐姐看看吧,若是真的有病,可不能耽誤了?!?/p>
徐嘉行正在猶豫,徐嘉儀卻冷笑一聲:“她有什么傷,就是裝的,大哥你不知道,她這一路上態(tài)度有多惡劣,根本就沒反省,還想倒打一耙,至今都不承認是自己推了明玉嫂子,我看她就是死不悔改,什么有傷,根本就是裝的,你過來,我看看你做什么故弄玄虛,裝的挺像?!?/p>
徐嘉儀怒氣沖沖,一把拽著崔知意的手臂,就要讓她自證清白,可崔知意完全沒力氣,被拉了個趔趄。
小橘急忙阻止,拉起崔知意的衣襟:“將軍,您瞧瞧吧,這就是我們夫人身上的傷,我們夫人,根本就沒騙人,她的身子是真的不行了?!?/p>
那手臂上一條條,是或青紫或鮮紅的鞭痕,在白皙的肉皮上,觸目驚心。
徐嘉行駭然,沖過來,捧著崔知意的手,大怒:“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誰這么大膽敢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