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歸來:父親的權(quán)謀被我識破了》 章節(jié)介紹
今年哪部網(wǎng)絡(luò)小說最好看?如果非要分出勝負,小編會毫不猶豫的回答:《重生歸來:父親的權(quán)謀被我識破了》,這是作者李爾爾的一部經(jīng)典之作,主角是江止賀無言?!吨厣鷼w來:父親的權(quán)謀被我識破了》第8章內(nèi)容摘要:賀無言的腳步放慢了許多,那雙滿是驚詫地眸子.........
《重生歸來:父親的權(quán)謀被我識破了》 第8章 在線試讀
賀無言的腳步放慢了許多,那雙滿是驚詫地眸子盯著面容和煦的少女,許是被那個‘楊’姓攪的胸腔翻涌,賀無言剛想要質(zhì)問少女什么時。
少女開了口:“賀大夫,前面就是景堂院的主屋了?!?/p>
賀無言看著不遠處的主屋,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跟著少女的步伐沉重了不少。
秘密的本身本就不是秘密,只是被隱藏了起來。
這世間總會有人知曉你的過往,了解的你從前。
只是賀無言詭異的是這幾乎接近凋零的江家僅有的血脈是怎么知曉他的過往?
走至主屋中,江止先是看了一眼從里間走出來的卿蕓,卿蕓微微點頭。
“賀大夫,里面請?!?卿蕓走上前來替賀無言接過藥箱。
賀無言朝著江止看了一眼,跟著卿蕓朝著里間走去。
卿蕓把藥箱放置床榻邊的案幾上,恭敬地候在一旁:“賀大夫,需要什么吩咐奴婢便是?!?/p>
賀無言看著昏睡中枯瘦的老人,在小凳子上坐下來,開始把脈。
此時江止已走至里間,神情帶著些許的緊張。
她不敢私自請大夫來查看祖父中風(fēng)的原因,她怕打草驚蛇。
所以她不知道祖父到底是中了什么毒。
但照著這段時間停了佘裴音安排的藥來看,她能確定的是祖父并非中風(fēng),而是中毒。
約莫過了片刻。
賀無言收了手,側(cè)身看向一旁的江止。
“如何?”江止緊張問道。
賀無言從衣袖中取出帕巾擦手,面無表情的問:“ 江姑娘早就知曉老郡王是中毒?”
聞言,江止的臉冷凝了幾分:“所以我祖父是中毒,而非中風(fēng)?”
“不知江姑娘打算讓在下如何醫(yī)治?”賀無言不給江止確切的答案,就好像是在反擊江止剛剛的威脅。
江止凝重的眸子浸染了幾絲冰霜,卻笑著說:“ 早知賀大夫醫(yī)術(shù)高明,妙手回春,如此信心,看來名不虛傳。”
賀無言把手中的帕巾放至小桌上,抬眼看向纖瘦卻格外從容的少女,輕笑:“江姑娘可千萬別信什么妙手回春,醫(yī)術(shù)高明,醫(yī)治病人不過是盡人事聽天命罷了。”
江止自知賀無言這句話是什么意思,賀無言能前來,本就是交易。
更何況她在那醫(yī)館應(yīng)過賀無言,只要賀無言能前來江府,便會告訴賀無言想要知道之事。
眼下賀無言已如她所愿前來江府給老郡王看病,看賀無言的神色,自己祖父并非油盡燈枯。
“賀大夫,要不我先給您講個故事?”江止在另一端的椅子上坐了下來,面色如常,只是眼尾微挑。
賀無言眼中閃過訝意,似嘲非嘲:“江姑娘這個時候還有閑情講故事?”
江止朝著外間門處的卿蕓掃了一眼,卿蕓會意,走至外面,守在房門處。
“相傳貞安十八年,與京州兩州相隔的江陵府知府楊永昌走私官鹽,證據(jù)確鑿,許是怕拔出蘿卜帶出泥,在朝廷還沒有下旨前反倒是被殺人滅口?!?/p>
江止悠然自得的朝著面無表情的賀無言看去:“這楊永昌膝下僅有一子一女,楊家被害那年,長子七歲,幺女年僅四歲。 ”
賀無言聽著少女清冷的語調(diào),從開始的面無表情到此刻的神情自若。
江止繼續(xù)說:“說起來,楊永昌也不是個簡單的,算準(zhǔn)了有人會要他滿門的命,率先讓其心腹把兒女送走,恰好就在送走兒女那日,一群殺手踏入楊家,血洗楊府,一把大火把楊家燒得干干凈凈?!?/p>
賀無言掀眸對上少女那雙清幽的明眸,扯笑:“江姑娘閨閣女子還喜這種故事呢?”
“自然?!苯孤犞R無言的打趣,深深一笑:“賀大夫就不好奇楊永昌的一雙兒女去了何處?”
“那雙兒女去了何處?”賀無言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瞼半垂,隱去莫名的情緒。
江止微微嘆息,捧起身側(cè)小桌上的茶碗,輕輕地吹了吹茶水表面,輕啜茶水,抬眼與賀無言對視:“那雙兒女被心腹帶至京州,那月恰好是京州的燈花節(jié),整個京州城游人如織,特別是南音巷?!?/p>
賀無言聽到最后‘南音巷’三個字的時候那雙瞳眸緊緊鎖住漫不經(jīng)心放下茶碗的少女。
江止又是嘆息一聲:“兩個剛剛失去雙親的孤兒稚子,來到陌生之地還被追殺,心腹為了引開殺手,在人牙子手中買了一對與那雙兒女年近相仿的孩子,也的確引開了殺手?!?/p>
“只是可惜了,以為萬事大吉就等著心腹歸來,哥哥卻弄丟了妹妹?!?/p>
賀無言死死盯著江止,怎會有人用這般輕飄飄的語氣撕開他還未結(jié)痂的傷口?
“哥哥自幼跟在父親身邊也是沉穩(wěn)干練,在妹妹走失后荒亂一兩日,待冷靜下來便尋到父親所安排之人,托關(guān)系四處打點才打聽到一二,原來妹妹是被人販子拐走,在京州碼頭消失?!?/p>
重聽當(dāng)年事,賀無言還是無法原諒自己的疏忽,他眼尾發(fā)紅,視線落在窗外。
“自此,哥哥隱姓埋名又一邊用著母親的本事在京州扎根,多年磨煉哥哥的醫(yī)術(shù)很是了得,無論是貴人,還是百姓,都有交好之意,但大多都是給外來之人看病,順便尋找妹妹的消息?!?/p>
“哥哥久居南音巷,等著妹妹回來,回到他們兄妹走失的地方,這些年哥哥從未放棄過尋找妹妹,只是可惜了,這么多年,哥哥沒有任何妹妹的消息?!?/p>
賀無言的視線收回,落在江止的臉上,輕笑:“那江姑娘可知曉那位妹妹的消息?”
江止背脊挺直,眼眸微彎,語調(diào)緩緩:“妹妹被人販子渡船南下,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又流回江陵府,江陵府可是妹妹熟悉之地,只是在被人販子倒賣之中因著太過能言善騙,被毒啞。”
賀無言猛地起身,那雙本該溫潤的眼睛此刻陰鷙無比。
江止對賀無言的轉(zhuǎn)變視若無睹,自顧自的說著:“江陵府掌管刑獄的推官,姓李,與楊永昌自來不對付,甚至還帶著私怨,在某一日行街時遇到一個賣女葬妻的男子,說著家境如何,女兒如何可憐云云?!?/p>
“李推官花了二十兩銀子買了昔日官老爺?shù)呐畠?,人死如燈滅,那點私怨也就煙消云散?!?/p>
江止抬眼看了一眼臉上滿是緊張的賀無言,無聲輕笑,語氣也輕快了許多:“李推官為人正直,也知曉江陵府還有人盯著,就把昔日官老爺?shù)呐畠吼B(yǎng)在鄉(xiāng)下,還讓妻子細心照顧,算算年數(shù),妹妹今年應(yīng)該十六了吧?!?/p>
“也不知那李推官把妹妹養(yǎng)得如何了。”江止學(xué)著賀無言剛剛打趣的語氣又道:“賀大夫,您覺得這個故事如何?”
賀無言全身僵硬的坐回了凳子上:“你…你說的可是真的?”
“賀大夫,故事真假只是故事,何必這般緊張?”江止微微一笑:“我拿出誠心請賀大夫來,自然是會給賀大夫一個滿意的答案?!?/p>
賀無言一瞬不瞬地盯著那位笑靨如花的少女。
“我能理解賀大夫的心情,所以還請賀大夫?qū)ξ易娓干仙闲??!?/p>
賀無言怎會不能理解江止的心情?
想來在江止的眼中這世上唯一的親人只有這病臥在床的老郡王,就如同他一樣,就如同他背負了血海深仇一樣。
江家一個贅婿并未讓江家振興,反而是江家凋零,贅婿佘家興起。
他不懂江止在這江府的處境,但能看出江止并不相信他的父親。
不但不信,且還防著。
“江姑娘放心,在下會盡全力醫(yī)治老郡王。”賀無言扯著淡笑回應(yīng)。
江止會心一笑:“那就要麻煩賀大夫演一場戲了?!?/p>
“如何演?”
江止視線看向外間的漏刻,時候不早了,照著佘裴音的警惕,這個時候應(yīng)該處理好了前院的人際關(guān)系,就要朝著景堂院而來。
她視線落在賀無言的身上,說:“就說藥石無醫(yī)但也會日日來府,圓太后的心意,賀大夫那么聰明,應(yīng)該能明白我的意思?!?/p>
就在話音落下片刻后,房門處的卿蕓出聲:“老爺,你來了,大夫已經(jīng)開始把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