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外掛后,小農(nóng)女她變鳳凰了》 章節(jié)介紹
作者白鷺成雙的最新小說《開外掛后小農(nóng)女她變鳳凰了》,在千呼萬喚中終于面世了,這對于書迷來說無不是一大福音。這部小說中的主角(陳寶香張知序)能否給我們帶來不一樣的精彩,我們拭目以待!《開外掛后小農(nóng)女她變鳳凰了》第7章介紹:裴如珩聽著前頭還若有.........
《開外掛后,小農(nóng)女她變鳳凰了》 第7章 在線試讀
裴如珩聽著前頭還若有所思,聽見最后一句,臉色又冷了下來:“誰與你兩情相悅?!?/p>
陳寶香似乎沒聽見他的話,自顧自地說著:“雖然衙門已經(jīng)還了我清白,但我仍舊愿意去給你舅舅守靈,自證我無愧于心?!?/p>
“守什么靈?!彼麚嶂目诘伤?,“你休要咒我舅舅?!?/p>
“這不是什么咒不咒的,我親眼看見他——”
“昨兒午時,我舅舅遇刺,就近送到裴宅時,的確是傷勢嚴(yán)重命在旦夕?!迸崛珑袢虩o可忍地道,“但我家里有神醫(yī),他如今已經(jīng)沒事了。”
“沒事了?”陳寶香和張知序一起問出了聲。
裴如珩只能聽見一個聲音,看她一眼,沒好氣地答:“不然我姐姐哪里還有心思辦滿月宴?!?/p>
張知序眉頭緊皺,沒有再說話。陳寶香不知怎么的,居然也沉默了。
死一樣的寂靜顯得涼亭的氣氛分外古怪。
裴如珩瞇眼看向她:“你該不會真盼著他死吧?!?/p>
陳寶香聞言一愣,呆呆地與他回視,沒一會兒,竟紅了眼眶:“你這人,從見第一面就對我出言不遜,平日里也不理我,遇見這樣的大事我命懸一線嚇都快嚇?biāo)懒?,你不安慰也就罷了,還要擠兌我?!?/p>
說著,眼淚當(dāng)真掉了下來,落在他膝蓋上輕輕濺起。
裴如珩放在膝蓋上的手指動了動。
張知序也回過神來,心想這就是心悅于人嗎,人家一句話,她就哭成這樣?
不過等等,他為什么沒有悲傷的感覺?
正想著呢,他就聽見陳寶香在心里喊:大仙大仙,事到這兒了,您快想想辦法,接下來該咋辦吶!
張知序:……
女人的嘴,果然是騙人的鬼。
收定心神,他略略一想:你站去他背后。
陳寶香依言照做,哭著起身,裝作跺腳的模樣湊到了裴如珩身后。
-然后呢?
-然后抬手。
-這樣抬嗎?然后呢。
-然后用你方才扶他那吃牛的力氣,朝他后脖頸來一記手刀。
???
陳寶香愕然,想質(zhì)疑卻已經(jīng)來不及了,由于她動作奇怪,裴如珩已經(jīng)有了想回頭看的意思。
一不做二不休,她閉眼就敲了下去,力道之大,裴如珩當(dāng)即就往旁邊一倒。
“哎哎哎!”她連忙伸手將人接住,哭笑不得地道,“大仙,你這是做什么?!?/p>
“不是想跟人更近一步么?!睆堉虻?,“現(xiàn)在你就有理由送他回家,再守著他直到他醒來為止了?!?/p>
原來如此。
陳寶香恍然大悟,直豎大拇指:“還是大仙聰明?!?/p>
張知序默想,幸好他聰明她蠢笨,換個人來恐怕就不會這么輕易地照他說的做。
程槐立沒死,那羽箭都正中心口了,他怎么能沒死?
得親眼去裴家看看才行。
陳寶香扶著裴如珩往外走,裴如玫遠(yuǎn)遠(yuǎn)看著就跑了過來,扶著另一邊納悶地問:“這是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陳寶香有點心虛,“方才說著話呢,他就倒了?!?/p>
好在裴如玫一向與她親近,半點也不懷疑,叫了奴才來就與她一起坐上裴家的馬車。
“姐姐別著急,我們家的神醫(yī)可厲害了,哥哥肯定不是什么大毛病?!彼€反過來安慰陳寶香,“你要是擔(dān)心,就等他清醒了再走?!?/p>
陳寶香很是不好意思,一到裴府就想幫忙打水鋪床,想著多少贖點罪。
結(jié)果大仙叫住了她:“那是下人做的事,你做不但不會讓人刮目相看,反而會叫他宅子里的人都看輕你?!?/p>
“那我該做什么?”
“跟裴如玫一起去請大夫?!?/p>
有道理。
陳寶香隨即起身。
“姐姐可以留在院子里休息的?!迸崛缑档?,“我們家門第不高,規(guī)矩自然也沒那么嚴(yán)?!?/p>
“這門第還不高?”陳寶香愕然。
裴如玫看著她那毫不掩飾的夸張表情,忍不住低笑,拉著她的手邊走邊道:“我們原只是商賈之家,在舅舅得蒙圣恩之后才在上京安了宅?!?/p>
“這事我知道?!标悓毾愕溃俺袒绷⒋髮④娫谶呹P(guān)戰(zhàn)敵有功,福蔭家人?!?/p>
“是啊,我母親已經(jīng)算他嫁出去的妹妹了,他也將我們一家善待,還送我哥哥去參加了科考?!?/p>
“真好啊。”陳寶香笑瞇瞇地道,“我也想有程將軍這樣的家人?!?/p>
張知序沉默地聽著,只覺得心里窩火。
程槐立出身鄉(xiāng)野,為人也跋扈,仗著在涼州立了功,入京便對新帝不敬,強自以兄弟相稱;對同僚欺壓,稍有不如意他都要告惡狀行冤獄;對下頭更是苛待,侵占良田打死良民之事常有。
就在幾個月前,他還強求新帝下旨,要張家將四房那剛及笄的小女兒嫁給他做續(xù)弦。
張家長輩思慮良多,一時投鼠忌器,他卻是個不惜命的,燒尾宴上布好局,要拉程槐立同歸于盡,屆時罪落不到失了愛子的張家頭上,他程槐立也無法再作惡人間。
計劃是好計劃,他獨沒料到裴家還藏著個神醫(yī)。
“哎,王神醫(yī),難得您恰好在藥房。”裴如玫進門見禮,“哥哥那邊醉酒暈倒了,正想請您過去看看?!?/p>
陳寶香抬頭,就看見個白胡子老頭在藥房里忙忙碌碌地道:“不得空啊三姑娘,客院那邊可急著呢。”
小灶上煮著七八罐藥,聞著味道就苦,藥童們也焦頭爛額的,一個在理藥材,一個在磨藥材,還有個急得滿屋亂竄:“炒白術(shù)呢?炒白術(shù)呢?我方才還看見了的?!?/p>
裴如玫不認(rèn)識藥材,想著干脆先離開,不添亂就是好的。
誰料旁邊的陳寶香突然開了口:“碾子旁邊矮幾上不就是么?!?/p>
藥童一看,連忙跑過去將藥拿了,連連對她鞠躬:“多謝多謝?!?/p>
王壽抽空看了門口一眼,稀奇地道:“你認(rèn)識藥材?”
陳寶香當(dāng)然不認(rèn)識,但張知序卻道:“略看了《藥經(jīng)》?!?/p>
“哦?”王壽一邊撿藥一邊看她,“寶慶年間出的那本?”
“不,是天福年間的那本?!睆堉虻?,“我正打算得空了再默一遍?!?/p>
陳寶香一邊說話一邊瞪大了眼,心想大仙你吹??蓜e帶上我啊,我連字都不認(rèn)識,怎么可能默背藥經(jīng)。
對面的王壽也覺得荒謬,皺眉掃她兩眼,敷衍地道:“既如此,那就請姑娘賜教一卷,真若成了,必定有人重謝于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