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那日,我誤戴了丈夫前妻的項鏈》 章節(jié)介紹
小說《婚禮那日,我誤戴了丈夫前妻的項鏈》創(chuàng)意十足,天天推陳出新,融入本就非常擅長的腦洞后劇情超展開,成就了這么一本輕松詼諧,節(jié)奏緊湊,一口氣看下來居然有點停不下來的超級好書。該小說(1)內(nèi)容介紹:1婚禮那日,我誤戴了丈夫前妻的項鏈。戀愛五年.........
《婚禮那日,我誤戴了丈夫前妻的項鏈》 1 在線試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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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那日,我誤戴了丈夫前妻的項鏈。
戀愛五年的丈夫語氣譏諷,
“你的做法真令人惡心。”
婚禮終止,被我當做親生女兒對待的繼女厭惡的斥責我。
“你這種賤女人竟然敢覬覦我媽媽的位置,你做夢!”
她將我為她精心準備的娃娃撕碎,拿起頭上的王冠砸向我。
鉆石尖銳,劃傷的不止我的身體。
我看著她,平靜道,
“我的愿望,從來就不是代替誰,更不是當你的母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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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麗的聚光燈打在我身上,合著臺下眾人譏諷的視線。
脖子上的項鏈已經(jīng)被溫儒文奪了回去。
我站在臺上,無措的看著所有人。
他們似乎在嘲笑我的愚蠢,蠢到什么地步,才會帶上他前妻的項鏈展示**。
我只想快些離開,溫妙妙卻緊緊拽住我,“說什么不想替代我媽媽,我給你項鏈的時候為什么不拒絕?”
“嘴上說的好聽,你不想代替任何人,那爸爸跟你求婚的時候為什么笑的那么開心?”
“你明明說過和爸爸只會有我一個孩子,你撒謊!你懷孕了!”
溫妙妙紅著眼,像是受了很大的委屈。
但我卻沒像往常溫柔的抱住她哄,而是冷漠的看著她,眼中滿是失望。
溫妙妙被我看的有些不自在的后退半步。
她假裝鎮(zhèn)定的嘀咕,“你盯著**什么,我又沒有做錯什么?你就算不甘心,怪我也沒用?!?/p>
我語氣平淡,“妙妙,如果這是你所期望的,那我會滿足你?!?/p>
兩天前,我最喜歡的珠寶品牌送來了為我定制的婚禮首飾,只是被溫妙妙試戴一番,上面的主石便不翼而飛了。
我本想再定一套,可妙妙卻一改之前對我嫁入溫家的抗拒,要送我一個禮物彌補。
她拿出了一條主石極為特殊罕見的全美粉鉆項鏈。
看起來有些舊,我便留意查了一番。
得知項鏈主人是溫儒文前妻后,我立馬要歸還。
可溫妙妙卻哭著求我戴上這項鏈,我照顧了她六年時間,她想要讓我被她的媽媽認可。
還質(zhì)問我是不是嫌棄這項鏈破舊。
她聲淚俱下的樣子剛好被溫儒文看見,他不耐煩的擺擺手,讓我這些小事都依著她來。
我受寵若驚,以為他終于愿意正視我的付出和愛意。
可溫儒文和溫妙妙剛才冷漠又厭惡的樣子,已經(jīng)徹底絕了我的念想。
我早該知道的,錯誤的人,捂不熱冷冰冰的心。
我輕輕拿掉溫妙妙的手,“現(xiàn)在婚禮已經(jīng)被你徹底毀了,我也成了整個京圈的笑話,你已經(jīng)達到目的了,還有什么不肯放手的?”
溫妙妙被我的冷漠惹怒了,咬著牙撕打我,“除非你和我爸爸分手,發(fā)誓永遠都不會再來打擾我爸爸!不然你只是在裝而已,你還是想嫁進溫家!”
溫妙妙眼里寫滿了對我的憤怒和鄙夷。
我抬起頭看向溫儒文,他的目光像這五年來一樣,冷的像陌生人。
見我不說話,溫妙妙大叫。
“你果然是在欲擒故縱!你這種招數(shù)我爸爸可見多了,既要又要的騙子!”
“妙妙?!?/p>
溫儒文出聲,一瞬間就安撫了這只炸毛的貓,她抱著溫儒文的胳膊,用眼神挑釁我。
即使我現(xiàn)在肚里還有他的孩子,他還是一個多余的眼神都沒給我。
甚至為了讓我專心照顧妙妙,才愿意跟我結(jié)婚,用他妻子的身份,換我的忠誠。
我只能為了家族在生意場上的存亡,給這父女倆當牛做馬。
可是我累了。
我放下手里的捧花,目光直直的看著他。
“溫儒文,我們離婚吧?!?/p>
2
溫儒文終于將目光轉(zhuǎn)向我,眼里滿是不耐煩。
“你在跟我鬧脾氣?”
“今天的事情本來就是你的錯,你不應(yīng)該戴這個項鏈的?!?/p>
我垂眸,“是我的錯,但現(xiàn)在我是要跟你離婚?!?/p>
在得知我懷孕的那刻,溫儒文就已經(jīng)和我領(lǐng)證了。
他皺緊眉毛,“妙妙只不過是說了些氣話,你為什么要跟一個小孩子計較這些?”
“況且她還這么小,離不開你的照顧,只要你跟她好好道個歉,我就當你沒說過這些話?!?/p>
父女倆就這樣站著,似乎在等我像之前那樣低眉順眼的跟他們倆道歉。
可我始終沒有反應(yīng)。
溫妙妙被我的態(tài)度激怒,拿起我放下的捧花砸在我身上。
“明明就是你想代替我媽媽!你憑什么不跟我道歉?”
“你說只會有我一個孩子,但你現(xiàn)在懷孕了,就是在騙我!是你對不起我!”
上個月為了保護碰倒開水壺的溫妙妙,我胳膊燙傷了大片,此刻被她手中的捧花砸了好幾下,疼的我倒吸涼氣。
溫儒文見我這幅樣子,更是不悅。
“你在裝什么?她只是個九歲的小女孩,能有多大的力氣?”
紅色的血跡已經(jīng)從雪白的手套上溢出。
溫儒文這才伸手將溫妙妙拉到一邊。
溫妙妙也察覺到我的傷口裂開,雖然有些驚愕,但還是揚起了下巴。
“你身上這傷是之前的,別想賴在我身上!”
我看向她,“我沒有要污蔑你的意思。”
現(xiàn)在我根本不想跟他們倆爭論著些,我只想盡快離開。
我的確答應(yīng)了他們倆,這輩子不會生下我自己的孩子,所以在長期吃避孕藥。
但三個月前,溫儒文突然要**差,那天他喝多了。
雖然在三天后回家還是補服了避孕藥,但依舊查出了懷孕。
還是個極其健康的孩子。
溫儒文雖然不悅,但這事本就是個意外。
再遇上溫家兩位長輩施壓,我懷孕這件事已經(jīng)是壓不住了。
溫父溫母極其期待我的孩子降生。
最好還是個男孩。
或許從那時候起,這父女倆就已經(jīng)覺得我是個滿腹算計的女人了。
可是肚子里健康的小生命,我依舊是舍不得殺了它。
是我太貪心了,我想要我的孩子好好活著。
對上溫儒文不帶一絲情感的眸子,我言語懇切。
“我現(xiàn)在別無所求,只想跟你離婚,你可以跟我簽合同,我的孩子永遠都不會回到溫家,和溫家的任何財產(chǎn)都沒有任何關(guān)系?!?/p>
溫儒文有些憤怒,“我已經(jīng)對你夠?qū)捜萘?,還允許你生下你自己的孩子,你還想怎么樣?”
“就算妙妙今天說了些過分的話,你好歹已經(jīng)照顧了她五年的時間了,沒有讓她相信你是你的問題,你還有什么資格在這鬧脾氣?”
我依舊是不為所動。
“我沒有鬧脾氣,我們離婚吧,就現(xiàn)在?!?/p>
溫儒文冷笑一聲,扯下胸口的新郎領(lǐng)花。
“行,我們現(xiàn)在就去?!?/p>
穿著婚紗離婚,這在見多識廣的業(yè)務(wù)員眼里也并不多見。
我拿起離婚的簽字協(xié)議,認真的看著我孩子的歸屬。
溫儒文在一旁開口,“如果你現(xiàn)在后悔了,我也可以當做什么都沒有發(fā)生,現(xiàn)在我爸媽都還不知道......”
我毫不猶豫的簽上名字。
“宋黎茗!”
溫儒文咬緊牙關(guān)叫我名字,但我已經(jīng)將協(xié)議遞上去了。
他定定的看著我,憤怒的可怕。
“你會后悔的?!?/p>
3
我回到了自己五十平的小房子里,雖然小,但在我眼里卻很溫馨。
因為這是屬于我自己的房子。
從溫家?guī)Щ貋淼男欣钕淅?,躺著我給孩子做的布偶玩具。
是我從垃圾桶撿出來的。
溫妙妙不喜歡我,但對我肚子里的孩子有很強的敵意。
為了一碗水端平,從來沒做過手工的我將手上扎的全是針孔,才做出來十幾個樣式不一樣的小娃娃,溫妙妙精挑細選的拿走了一個。
剩下的卻全被她丟進垃圾桶。
“我知道你想做給你肚里那個孩子,但是她哪配跟我有一樣的娃娃?”
她笑容很甜,卻透著天真的殘忍。
爸媽不斷打來電話。
“誰給你的膽子自作主張和溫總離婚的?你知不知道溫家對我們來說有多重要?”
“要不是你在溫家這么多年,宋家的公司早就倒了!他都對咱們家這么好了,你有什么臉還鬧脾氣?”
“給你一天的時間馬上跟溫總道歉!否則你永遠都別想回宋家來!”
聽我不說話,爸爸故作理解的嘆了口氣。
“我的乖女兒,你都和他在一起這么多年了,什么坎是堅持一下過不去的呢?你就跟他好好認個錯,道個歉,再哄哄妙妙,何必鬧的這么僵,非要離婚不可呢?”
我了解我爸,他從來不會這么講話。
顯然電話那頭不止他一個人,溫儒文應(yīng)該也在。
以前他也總是這樣,傲慢的以他人之口給我找個臺階下。
我只能忍下,一次又一次低聲下氣的給他們道歉。
當了五年的保姆,我已經(jīng)累了。
我語氣冷硬又堅定。
“你不用再來找我了,我現(xiàn)在生活狀態(tài)很好,前所未有的好。”
“如果你想讓我回去,那我們就斷絕親子關(guān)系吧。”
在這間小房子里,我不會是任何人的保姆,也不需要討好任何人。
更沒有人時時刻刻來提醒我,我只是個替身,一個鳩占鵲巢的保姆。
電話那頭傳來溫儒文砸碎東西的聲音。
“茗茗,你之前跟媽媽說過,你很喜歡溫儒文的,怎么突然就不喜歡了?”
媽媽溫柔的聲音帶著些責怪。
我是很喜歡溫儒文,從見到他的第一面就意識到了,得知我有機會做他的妻子,我更是欣喜異常。
那時我覺得,只要我夠努力,遲早能捂化這個被家族所迫的堅冰。
但此刻我早已經(jīng)清醒了。
媽媽好聲好氣的勸,在我耳里卻全是虛偽。
“媽媽知道你只是想欲擒故縱,耍點小女孩的脾氣,但是人家溫總可不一定能忍的了你這么久,萬一他再找了別人,你可怎么辦呢?”
“你聽媽媽的,服個軟,別太不識好歹了?!?/p>
我已經(jīng)不想再聽她繼續(xù),直接掛了電話。
4
這這天,我總算是有了自己自由的時間。
從我開始照顧溫妙妙,我就沒有睡過一天的好覺。
溫妙妙覺淺,還必須要我抱著哄睡。
她時不時就會夜里驚醒,吵著鬧著要我醒過來哄她。
我身體早就已經(jīng)被熬干了。
連著睡了幾天好覺,正打算出門做產(chǎn)檢,大門就被人不斷的踢踹。
我打開門,溫妙妙正抱著我給她做的玩偶站在門外。
看著她還要踹門,我下意識的護住肚子。
可這一幕看在她眼里卻有些受傷。
“你為什么不哄我睡覺了?誰讓你搬出來的!”
她眼圈泛紅,像一只受傷后失去安全感的小獸,正強忍著眼淚不落下來。
可我卻不解的皺眉。
“你忘了你說過什么嗎?”
溫妙妙只是停頓了一瞬,下一秒就臉色自然的強詞奪理。
“爸爸說了,你跟我計較就是小肚雞腸!”
我平日的低眉順眼,早就已經(jīng)將她養(yǎng)成了這副想當然的樣子。
“送你來的車應(yīng)該還沒走,你現(xiàn)在下去應(yīng)該還來得及。”
我一只手抵住門,沒有任何要邀請她進來的意思。
溫妙妙見狀更是生氣,伸手便要推開門。
我怕門撞到肚子,一時卸力竟然被她推到在地。
情況緊急,我只能強行伸手撐住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