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冤入獄:陷害我的?;]想到我重生了》 章節(jié)介紹
菠蘿炒飯最新創(chuàng)作的小說《含冤入獄:陷害我的?;]想到我重生了》,簡直火成了一個奇跡,這是一本網(wǎng)絡(luò)小說里讀者數(shù)量最多的作品之一,并虜獲了眾多粉絲。該小說(第8章)內(nèi)容介紹:沈雅欣微微皺起眉頭,思索片刻道:“他好像姓齊,但是周圍人都管他叫昌哥?.........
《含冤入獄:陷害我的?;]想到我重生了》 第8章 在線試讀
沈雅欣微微皺起眉頭,思索片刻道:“他好像姓齊,但是周圍人都管他叫昌哥?”
白巖微微一怔,王順昌的名字里,也正好帶一個昌字。
但這個人姓齊,也搞不準(zhǔn),是王順昌故意改了個假名?
“昌哥全名叫什么?”
沈雅欣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他就讓我管他叫昌哥,他三十多歲出頭,塌鼻梁,身高一米八左右,瘦瘦的,還是個瓜子臉?!?/p>
“要說特征,他左邊胳膊上,有個般若紋身......”
白巖眉頭緊緊地擰成一個川字,大腦飛速運作,目光中有些駭然,就連呼吸也跟著急促起來。
不對,沈雅欣說的這些,跟王順昌全都對不上!
難道勾引沈雅欣的昌哥,和王順昌,壓根不是一個人?
上一世他跟王順昌見面的時候,清楚地記得,那是個一米七出頭的胖子,臉圓圓的,鼻子也不大。
雖然十八年過去,體重和樣貌上會發(fā)生一些變化,但個頭總不會變。
他和王順昌見面的時候,是夏天,王順昌穿著監(jiān)獄的囚服,壓根沒看見什么般若紋身。
除了年紀(jì)相仿以外,其他的全都對不上。
難怪剛剛在警察局會查無此人,蒙面男,壓根跟王順昌,就不是一個人,可蒙面男既然不是王順昌,為什么沈雅欣會叫他昌哥?
白巖深吸了一口氣,這事情越來越復(fù)雜,上一世唐楚楚身死,絕不是看上去那么簡單。
不過倒也不是全無收獲,最起碼知道,這個昌哥的左臂上,有一個般若紋身。
般若起源于倭國,圖案青面獠牙,其實畫的都是女鬼的面部,代表著女性的嫉妒和怨恨,在倭國,這個紋身代表護身,但流傳到華國,與佛教波若幾乎同音,就變成了大智慧的象征。
但2000年,這種紋身在林春市還沒流行起來,想要調(diào)查一下,并不困難。
沈雅欣低著頭,眼中滿是屈辱,如果不是被逼無奈,她怎么可能說出昌哥的名字。。
“白巖,我知道的,都跟你說了,雖然昌哥給了我錢,但你現(xiàn)在好好活著,也沒受到什么損失?!?/p>
“以你的身份,就算找到昌哥,那也是自取其辱,我勸你還是別想著報仇了?!?/p>
“至于我,等高考結(jié)束,我爸就要接我去南方了,我上我的重點大學(xué),你就留在林春市,隨便讀個二流學(xué)校?!?/p>
“咱們,早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了!”
沈雅欣冷笑一聲,狠狠的瞪了白巖一眼,轉(zhuǎn)身就走。
但白巖聽得出,這話中赤裸裸的威脅,沈雅欣無非是警告他不要報警,不管是昌哥,還是她爹,都不是自己能得罪起的,真要是把事情鬧大,肯定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呵,上一世在監(jiān)獄里,他什么窮兇極惡的罪犯沒見過,在外面呼風(fēng)喚雨的大哥,也是三警棍打碎兄弟情義,公司上億市值的老總,也是以淚洗面,悔不當(dāng)初。
他現(xiàn)在沒時間搭理沈雅欣,得抓緊時間找到這個昌哥,等他和唐楚楚脫離危險,再跟沈雅欣算賬!
唐楚楚拉了拉白巖的衣角:“白巖,現(xiàn)在知道是誰綁架的我,咱們趕緊報警吧!”
“讓警察叔叔幫忙查一查,可能會有新線索?!?/p>
白巖搖了搖頭。
“只知道對方的體貌特質(zhì)和一個紋身,靠咱們轄區(qū)警察局,想查到這個人,簡直是大海撈針。”
“就算找到了,咱們一沒人證,二沒有物證,怎么給他定罪?”
“到時候打草驚蛇,咱們兩個反而更危險了。”
“而且現(xiàn)在回去,真把我父母和你爺爺奶奶找來,到時候各回各家,你再出事怎么辦?”
白巖話一出口,唐楚楚也明白過來,要是抓不住兇手,再跟白巖分開,她只會更危險。
她眼眶翻紅:“那,那現(xiàn)在怎么辦?”
“天馬上就黑了,咱們今晚去哪啊?!?/p>
白巖眉頭緊鎖,上一世他在監(jiān)獄里,的確認(rèn)識了不少人,這群人的勢力遍布林春市,想要找到這個昌哥,還得找這些人幫忙。
他掏出小靈通,看了一眼時間,趕緊拉起唐楚楚手,朝著公交車站跑去。
“跟我走吧,我知道誰能找到這個昌哥!”
唐楚楚將信將疑的跟白巖跑到公交車站,剛巧一輛2路汽車,從不遠(yuǎn)處開了過來。
林春市的公交,縱向有兩趟公交車,一個是2路,另一個就是9路,他們剛剛到警察局來的時候,坐的就是9路車。
而2路,則是上個世紀(jì),林春市第一批規(guī)劃的公交線路之一,這條線路,從市區(qū)南端一路穿過市區(qū),過橋后,終點站就是江對岸的老工業(yè)區(qū)。
根據(jù)林春市的規(guī)劃,2000年,主要發(fā)展方向,由北向南轉(zhuǎn)移,身為老工業(yè)區(qū)的江北,只剩下了廠子里的工人,這些人有正式工作,上了年紀(jì)的,也都能拿到退休工資,所以經(jīng)濟相當(dāng)不錯。
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江北自然滋生出了不少娛樂產(chǎn)業(yè)。
娛樂產(chǎn)業(yè)發(fā)達的同時,也吸引了不少社會閑散人員,這也導(dǎo)致整個江北區(qū),在2000年前后,一直是個魚龍混雜的狀態(tài)。
而白巖要去的,就是江北娛樂產(chǎn)業(yè)最繁華的地方,火電住宅小區(qū)。
臨近天黑,街上三三兩兩走動的,都是流里流氣的黃毛,紅毛,這群人叼著煙,打量著路過的行人。
唐楚楚一眼看過去,緊緊地抱住白巖的手。
“白......白巖,咱們到這來干什么?”
“我聽說江北,可不太安全?!?/p>
白巖輕輕拍拍了拍唐楚楚的后背:“你看沒看見前面那條街?”
唐楚楚朝著白巖說的方向看過去,在前面不遠(yuǎn)的地方,有一條美食街,相比于公交站周圍的冷清和昏暗,那條街上,顯然要熱鬧得多。
她心里還是有些發(fā)怵,遲遲不敢挪動腳步,生怕才出龍?zhí)叮秩牖⒀ǎ?/p>
白巖掏出公交月票,遞給唐楚楚:“你要是害怕,就先坐車回家,等我問清楚了,再回去找你。”
唐楚楚猶豫了一下,還是搖了搖頭,她緊緊握住了白巖的手。
“我不回家,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也想要問清楚,到底是誰想殺我!”
白巖笑了笑,牽著唐楚楚的手,朝著美食街走去,五六分鐘的路程,他按照前世的記憶,帶著唐楚楚,站在一家游戲廳門外。
巨大的招牌上,綠底黃字,明晃晃寫著游戲廳三個字,招牌周圍閃爍著跑馬燈,晃得人有些眩目。
不少身穿吊帶和熱褲的辣妹站在門口,旁邊還有一群半大的小伙子,正不停地和辣妹們搭訕。
白巖看著頭頂上這濃濃千禧年特色的土味招牌,沒來由的有些懷念,他要找的人,就是這家江北最大游戲廳的老板,周天佑。
上一世,他進監(jiān)獄不久,周天佑就因為開設(shè)賭場被關(guān)了進去。
兩人差不多前后腳進的監(jiān)獄,可待遇,卻是天差地別,周天佑在外面就是權(quán)勢滔天,在道上有不小的能量,進了監(jiān)獄不久,就當(dāng)上了大哥,走到哪,都有一群小弟跟著。
而他因為唐楚楚的事情,也自然成為了周天佑等人針對的對象,每天被人狠狠錘上幾圈,隔三岔五把他的枕頭被子,扔到廁所里,已經(jīng)成了家常便飯。
再后來,他得知父母為了替他翻案,積勞成疾去世,他第一次奮起反抗,就是從周天佑胳膊上,撕下一塊肉來。
也是因為這一口,他被打成重傷,在醫(yī)院躺了大半年,才康復(fù)過來。
從那之后,不管在監(jiān)獄里受到了誰的欺負(fù),他都算在周天佑的身上,每一次他對周天佑的發(fā)瘋毒打,都讓周天佑膽戰(zhàn)心驚。
久而久之,周天佑只好向他求饒認(rèn)錯,再后來,兩人也算是不打不相識,索性拜了把子,成了兄弟。
出獄之后,白巖成立公司,周天佑也成為了公司的合伙人之一。
上一世,他在納斯達克會揮錘的那一刻,周天佑,就站在他身邊,這個混混,也成功翻身,成為上市公司的高管。
唐楚楚握緊了白巖的手:“白巖,我有點害怕,我聽姑姑說,游戲廳里的人,都是流氓,老板也都是黑社會。”
白巖回過頭,笑了笑道:“你姑姑說的沒錯,這家店的老板,底子卻是不干凈?!?/p>
唐楚楚被嚇了一跳,她拽住白巖的胳膊:“那咱們還在這站著干什么?”
“快走吧......”
白巖點了下頭:“行,那咱們不在這站著了,直接進去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