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夜被搶親,將軍狠狠懲戒》 章節(jié)介紹
小說《洞房夜被搶親將軍狠狠懲戒》,是目前很火的一部小說,無論從人物(錦鳶趙非荀)形象的設(shè)定,還是故事情節(jié)的波瀾起伏,都深受讀者的喜愛?!抖捶恳贡粨層H將軍狠狠懲戒》第2章介紹:在錦鳶又要磕下頭時,頭頂上方忽然罩下一大片暗影。隨即,下顎被一只粗.........
《洞房夜被搶親,將軍狠狠懲戒》 第2章 在線試讀
在錦鳶又要磕下頭時,頭頂上方忽然罩下一大片暗影。
隨即,下顎被一只粗糲手掌托住,整張臉被迫抬起,掀起眼,她看清眼前男人的模樣。
眉目疏朗、鼻梁高挺,薄唇微抿下壓。
肌膚不似京中貴公子那般白皙,泛著蜜色,眉宇間自帶堅韌沉穩(wěn)氣勢。
通身另有一股矜貴冷寒。
她嚇傻了,甚至連哭都被嚇得止住了,看著男人輕啟薄唇,語氣冷冽壓下:“國公府沒教你規(guī)矩?主子問話為何不回!”
漆黑冷沉的眸子似一潭黑泉,不敢久視。
錦鳶下意識想要低頭。
卻不妨下顎被抬起。
她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肌膚被大公子觸及,臉薄如紙,臉色不受控的漲紅,可眼神卻是慌亂無章的,她無法低頭,只能垂下視線,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抖著聲音回他那句質(zhì)問:“奴婢是…是沈小姐房中的二等丫鬟,服侍小姐已有八年,家事清白、身無疾患,是國公夫人挑選后定下的......并非......并非隨意指派來的......”
她雖說的磕磕絆絆,但回答的還算周全。
刻意下壓的眼角掛著一滴將落未落的眼淚珠子,無端多了份楚楚可憐。
她這般模樣,愈發(fā)顯得他陰沉駭人的恐怖。
“我問的不是這句?!?/p>
錦鳶愣了下,掀起眼瞼。
縈繞著霧氣朦朧的眼瞳,怯生生、敬畏的投來視線。在意識到這個動作為逾越時,慌亂的再度下壓。
那雙眸子實在太過干凈,趙非荀凝著她的眸子,不容她一絲隱蔽。
“我問你為何要哭。”
錦鳶哪里敢說真話,“是奴婢失禮——”
“嘖,”趙非荀厭惡著咂了下舌,收回捏著她下顎的手,“看來是聽不懂人話了?!闭f著,朝外提聲:“來人!將這名丫鬟送——”
“公子!”
“大公子!”
“奴婢說!”
她驚慌失措的疊聲哀求,杏眸中盈滿了柔軟無辜的霧氣,眼淚不受控制的從眼角滑落,愈發(fā)害怕他這說一不二的性子,“奴婢說,只求公子別將奴婢送回去......”
趙非荀收住聲,視線冷淡的看她。
“說,我的耐性不多?!?/p>
錦鳶伏下身,淚流滿腮,強撐著一股力回道:“奴婢常居后宅服侍主子,大公子英姿......自是敬畏......”
她不敢直言,說自己是怕犯了錯被退回去后國公府不要她,家中沒了生計來源才哭,但這些話是她如何敢說,若是說了免不得被老夫人當(dāng)做她賣慘博得大公子同情,那又能來論她的錯處。
趙非荀對她這冠冕堂皇的回話不算滿意,看著她哭哭啼啼,嫌聒噪,才一時放過,“起來。”
錦鳶如蒙大赦,叩頭謝恩。
才站穩(wěn)了身子,就聽見大公子言:“去洗漱后再來侍候?!?/p>
錦鳶的身子僵硬。
她屈膝領(lǐng)命,“是,大公子。”
這一晚,終究還是來了。
耳房里早已被備下湯浴,待她洗漱完畢,穿著寢衣出來,趙非荀也已洗漱妥當(dāng),穿著淡青色里衣坐在床邊,微微閉目,沒了初見時錦衣佩劍時的肅冷駭然,更多了豪門府邸的華貴慵懶之意。
聽見她的腳步聲靠近后,趙非荀才睜開眼。
眼神銳利,直逼入人心。
錦鳶尚未觸及全部,心中懼意已起。
她步子緩了緩才接著走近,局促、緊張的不知當(dāng)如何時,卻被大公子拽住手腕,猛一失力,一陣天旋地轉(zhuǎn),等待回神后,她已被壓在柔軟的被褥之上。
男子灼熱的體溫逼近。
她從未與外男如此接近過,當(dāng)下心臟險些從喉嚨口跳出來,眼神中的慌亂無處遮蔽。
“大公子......”她手心皆是汗意,眼神慌亂的不敢直視上方的男子,“還未滅燈......”
這亦是試婚的規(guī)矩之一。
怕未來姑爺見了旁的,以此而有比較。
趙非荀嫌規(guī)矩麻煩,不耐煩答應(yīng)了,卻未抽身離去,只是支起些身子朝著桌上燭火處揮了下袖子,內(nèi)力送風(fēng)而至,燭火瞬間熄滅。
屋中暗色籠罩。
床簾垂下。
床內(nèi)更是暗的看不見人臉。
錦鳶松一口氣。
“而后呢?!?/p>
趙非荀的聲音再度響起。
黑暗中,他清洌的氣息隨著低沉暗啞的嗓音一并傳來,令錦鳶再一次緊張起來。
錦鳶無措的幾乎想要哭出來,她是清白姑娘,亦是想將女子最珍貴的送給未來夫君,可卑賤之人何談未來,一家子的生計死死壓在她的肩上。她將自己的廉恥親手褪下,緩緩躺下,輕聲道:“大公子,奴婢好了?!?/p>
她緊張害怕,但心中更涌現(xiàn)層層疊疊的絕望,哪怕她在黑暗中不能視物,也仍閉上眼睛,盡量不讓自己的情緒泄出來。
趙非荀常年征戰(zhàn)沙場,練就一雙夜間亦能視物的雙眸,他低下頭,眼底裹著一抹凌厲的狠色。
沈家送來的試婚丫鬟。
不能不用。
趙非荀潔身自好,可陛下,卻送了個燙手山芋來。
國公府絕非良配。
但眼下風(fēng)波未起,他更不能讓國公府起疑。
他亦是男子,不再停留,披上外衣離開。
獨留錦鳶一人躺在床上,死死咬著手背垂淚。
她根本無暇去留意嬤嬤叮囑她的一二事項,內(nèi)心驚惶不安不知要如何交差,但又想起還有兩晚,臉色煞白,環(huán)著身子止不住的瑟瑟發(fā)抖,只盼著三日早早了結(jié)拿了銀子回家才是。
錦鳶又躺了片刻后,才拖著身子清洗。
出來后,已有一位嬤嬤在房中候著她,桌上多了一碗黑浸浸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