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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隨事遷大結局更新 最新章節(jié)第1章免費推送

2025-03-28 14:45:11 作者:杳杳
  • 情隨事遷 情隨事遷

    車禍后,未婚夫失憶了。他把我忘的干干凈凈,唯獨記得他的朱砂痣。我的婚紗穿在她身上,我的婚禮由她進行。再次重逢,他欣喜若狂的攔住我?!叭魹懀医K于找到你了,對不起,之前是我裝失憶騙了你……”我面露疑惑,小心地打斷:“先生,你是誰?”

    杳杳 狀態(tài):已完結 類型: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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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隨事遷》 章節(jié)介紹

《情隨事遷》的作者杳杳,文筆嫻熟,角色塑造完美,主角安若瀾穆景琛可以說是智商爆炸,吸粉無數(shù)!該小說第1章內容介紹:1車禍后,未婚夫失憶了。他把我忘的干干凈凈,唯獨記得他的朱砂痣。我的婚紗穿在她身上,我的婚禮由她進行。再次重逢,他欣喜若狂的攔.........

《情隨事遷》 第1章 在線試讀

1

車禍后,未婚夫失憶了。

他把我忘的干干凈凈,唯獨記得他的朱砂痣。

我的婚紗穿在她身上,我的婚禮由她進行。

再次重逢,他欣喜若狂的攔住我。

“若瀾,我終于找到你了,對不起,之前是我裝失憶騙了你……”

我面露疑惑,小心地打斷:

“先生,你是誰?”

--

“安若瀾,我們離婚吧!”

“不被愛的就是小三,你難道非要舔著臉當小三嗎?”

穆景琛的語氣尖酸刻薄。

我沉默了。

但他明顯只是來通知我,根本不在乎我的回答。

穆景琛是我相戀多年的愛人,可不久前車禍失憶。

醒來后,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通知我離婚。

民政局,他懷里摟著朱砂痣顧清歡,兩人黏的緊緊的,好像是什么沖破阻礙的苦命鴛鴦。

也是,他們分分合合糾纏了八年。

直到遇見我,才徹底斷開。

現(xiàn)在穆景琛失憶忘了我,他們又可以繼續(xù)糾纏。

見到我,顧清歡慌張的松開挽著穆景琛的手,很是著急的向我解釋。

“若瀾,你別誤會,我和景琛只是……”

穆景琛卻忙抓住顧清歡的手,十指相扣,像是在同我宣示主權,有些不悅的睥睨著我。

“是我?guī)鍤g來的,她現(xiàn)在是我未婚妻,該來親眼見證我們領離婚證,不然我怕她沒有安全感?!?/p>

顧清歡滿臉害羞的往穆景琛懷里躲了躲,對上我的視線卻充滿得意。

我沒有搭理,徑直走進大廳。

離婚的人不算多,很快就輪到我們。

辦理手續(xù)時,工作人員看著上面的日期有些震驚,呢喃道:

“才三天就離婚?!?/p>

又看了看穆景琛和顧清歡,了然于心,微微嘆了口氣。

“根據(jù)法律規(guī)定,現(xiàn)在申請有三十天的離婚冷靜期。在這期間,你們……”

“三十天?”

沒等工作人員說完,穆景琛不滿的打斷。

說完,他出去打了一通電話。

不久,一本加急的離婚證落到我手里。

我拿著結婚證和離婚證,嘴角泛起一抹苦澀。

差一點就以為自己可以得到幸福了。

顧清歡看著我們的離婚證,難掩開心,裝作不經意的問道:

“若瀾,都離婚了你不會還在景琛家住吧?”

說完又捂著嘴惺惺作態(tài)。

“實在抱歉,我一向心直口快,忘了你是孤女沒有去處,你留下來也行,就是……”

顧清歡一臉為難的看著我。

穆景琛接上顧清歡的話,冷漠的說道:

“已經離婚了,你一會兒就搬走?!?/p>

和幾天前對比,此時的穆景琛仿佛換了一個性子,冷酷無情,仿佛真的失憶忘卻我們的種種。

我的心口澀澀的。

看著手中顏色鮮艷的離婚證,有些難以理解。

我從不是死纏爛打之人,穆景琛想離婚大可以直說,何必如此羞辱我。

我們五年的相依為伴,到底換不來他光明磊落的一句實話。

一場以愛為名的婚姻,終是以失敗和謊言落下帷幕。

我平靜好心情,只回答了一個字。

“好。”

2

離開時,穆景琛貼心的為顧清歡打開車門,系上安全帶。

這輛車是我們在一起一周年時穆景琛送我的,我不常開,就變成了穆景琛接送我的專車,如今變成了顧清歡的專車。

兩人揚長而去,只留下一串尾氣,嗆得我眼角泛紅。

我打車去往曾經的婚房,我的東西像垃圾一樣堆在門口。

保姆見我疑惑,小聲說道:

“都是顧小姐吩咐的?!?/p>

“抱歉,若瀾,我讓人幫你收拾東西,誰知道他們弄這么亂,你看看有沒有少了什么?!?/p>

顧清歡口中雖是抱歉的話語,眼里卻充滿挑釁。

我的東西大多是穆景琛添置的,要與不要都不重要,我這次來是想把之前親自設計制作的結婚戒指拿走,既然離婚了,戒指也沒有存在的必要。

正準備抬腿上樓尋找,卻發(fā)現(xiàn)顧清歡手上明晃晃戴著的,正是我要找的戒指。

“把戒指還我?!?/p>

我淡淡的朝顧清歡說道。

顧清歡卻突然很是委屈,淚眼婆娑的說道:

“若瀾,我不是故意帶你戒指的,我現(xiàn)在就把戒指還給你,你不要過……”

“啊——”

顧清歡毫無征兆的摔倒了。

穆景琛不知從哪沖出來的,著急的立扶起顧清歡,關切的詢問她是否受傷,并仔細檢查一番。

難怪顧清歡會突然摔倒,原來是看到穆景琛了。

穆景琛轉瞬又對我怒斥:

“你真是個毒婦,你為什么要推清歡?!?/p>

“我沒有?!?/p>

我辯解道。

穆景琛冷冷地說道:

“事實都擺在眼前你還在撒謊,你太虛偽了。”

我有些心痛,這就是我愛了五年的男人,連明辨是非的能力都沒有,又或許是他愿意偏袒誰,誰就是真的。

我平靜的回道:

“家里處處有監(jiān)控,穆總一查便知?!?/p>

穆景琛冷嘲一笑。

“安若瀾,你可真是好心計,算準了這里沒監(jiān)控,所以才在這里動手,還假惺惺的說查監(jiān)控?!?/p>

顧清歡拽了拽穆景琛的衣袖,沖他搖了搖頭。

“算了,景琛,也是我的錯,誤以為這戒指是你給我準備的禮物才試戴,若瀾不高興也是應該的?!?/p>

穆景琛憤怒道:

“就一個破戒指,也值得讓你傷害清歡?”

接著不屑的說道:

“那破戒指你說個價,我買了。”

顧清歡滿眼歡喜的盯著戒指,沖我得意一笑。

我看著顧清歡手上融入我無數(shù)心血的戒指,終是選擇放棄。

“不要了,都不要了,既然你喜歡二手貨,那就都送給你?!?/p>

3

我住回曾經買的房子中,雖然是在老破小的地帶,卻是能讓我安心的一份保障。

收拾好后,我終于可以放松下來,躺在床上,沉沉的睡了過去。

只是沒有消停多久,我就接到老板的電話。

我是一名婚紗設計師,同時兼任珠寶設計師,因為我始終認為婚紗和珠寶是相輔相成的,將兩者元素互相交融更相得益彰。

這些年來,我為眾多情侶設計出許多令他們滿意的婚紗和珠寶,也曾精心為自己設計了一套,只是可惜戒指拿不回來了,做了一多半的婚紗也該停工作廢。

我有些失神的想著。

“若瀾,若瀾,你在聽嗎?”

老板的呼喚使我回過神來。

我忙回復道:

“在聽的,老板。”

老板帶著安慰又很是為難的說道:

“若瀾,我知道這很讓你為難,但穆家不是我們能得罪得起,委屈你……”

“我明白的,老板。”

我輕輕的回道。

只要穆景琛一句話,我和老板都會在這里混不下去,我可以離開,但我不能拖累老板,更何況老板是我的恩人,一直以來都很維護我,我不能做不知恩的事。

況且,穆景琛這次是沖著我來的,我就是想躲也躲不掉。

掛斷電話,我疲憊的癱在床上。

清晨,我匆匆收拾好就趕往工作室,拿出以前的存稿,一張張給顧清歡過目。

顧清歡看著我的設計稿,挑剔的找毛病。

沒有泡泡袖的她說不夠像公主,有泡泡袖又說會顯壯,大裙擺嫌沉,會拖得她不好走路,小裙擺又說不夠莊重,裝飾多的嫌棄復雜,裝飾少的又嫌煩瑣……

諸如此類的毛病數(shù)不勝數(shù),挑了一上午,沒有一套滿意的。

穆景琛卻很有耐心,溫柔的陪著她一起選。

幾個月前,穆景琛也是這般溫柔的陪我設計婚紗,婚紗的一些裝飾還是穆景琛親手做的。

而如今,早已是物是人非。

在看完所有設計稿都不滿意后,我提出根據(jù)她的要求量身定做,顧清歡卻拒絕了,說是要看看成品婚紗。

顧清歡換上了一襲性感的深V露背婚紗,笑著走出來和穆景琛調情。

我站在旁邊看著他們,只覺得惡心。

之后顧清歡又換了幾件不同款式的婚紗,甜美風、公主風、復古風……各式各樣的試了個便,直到外面天色漸黑,也沒有選出一件合適的。

直到她看到角落里模特身上扎著的一件半成品婚紗,說要訂這件。

我抬眼一看,是我曾經為自己設計制作的婚紗。

我的笑容僵在臉上,像顧清歡說道:

“顧小姐,這件婚紗不對外出售的?!?/p>

顧清歡不悅的說道:

“可我只想要這件?!?/p>

說完又對著穆景琛撒嬌道:

“景琛,我不管,我就要這件,你幫我和若瀾說說嘛,人家只喜歡這件,而且這件和戒指多搭呀?!?/p>

顧景琛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溫柔的說道:

“好,都聽清歡的?!?/p>

轉頭對我冷漠的說道:

“這件婚紗我們要了,你說個價?!?/p>

穆景琛該認出這是我為我們的婚禮設計的婚紗,可他卻能和那天一樣冷酷的拿錢衡量。

我掙扎了幾瞬,最終還是開出價位,出于報復心,我往高說了五倍。

穆景琛倒是財大氣粗,眼都不眨的就去刷卡。

顧清歡不滿的說道:

“若瀾是怕我們付不起,剛才說不賣的嗎?其實你大可放心,這點錢我們還是有的?!?/p>

我胡亂應了一聲,開始為她量尺寸。

量好尺寸時,顧景琛也付完錢過來了,顧清歡蹦蹦跳跳的跑向他。

“景琛,若瀾這么盡心盡力的為我選婚紗,我們不如再多給她些紅包,也算我們對她努力的認可?!?/p>

穆景琛捏了捏顧清歡的鼻子,笑著說:

“就你善良?!?/p>

“這本來就是她該做的,不然我花這么大價錢找她做什么?!?/p>

提及我時,穆景琛很是冷淡的說著。

顧清歡邊晃著穆景琛的手,邊撒嬌的說道:

“那我邀請若瀾來我們的婚禮現(xiàn)場,讓她見證我們的幸福,順便也沾沾喜氣,我不管,這個要求你必須答應我。”

穆景琛溫柔的應了一聲“好”。

顧清歡得到穆景琛的應允,高興的朝我說道:

“若瀾,我們婚禮時你可一定要來,就在下月18號?!?/p>

聽到這個日期,我有些錯愕,但還是點頭答應了。

下月18號,原本是我和穆景琛的婚禮時間。

4

他們離開后,我終于能坐下來喘口氣。

我實在不想和他們過多糾纏,可這局面,就像一場身不由己的戲,開場容易,想要落幕卻難如登天。

我疲憊的揉了揉太陽穴,心里明白,之后怕是還有一場硬仗,我不能松懈。

幸好這件婚紗做了很久,現(xiàn)如今主體部分已經完成,只差些細節(jié)和收尾工作。

顧清歡的尺寸和我相差不大,因此修改幅度比較小,難度不大。

轉眼到了18日,我準備隨意找個邊角的位置坐下,只等婚禮結束我的任務完成能遠離他們。

卻不小心被地面的石頭絆了一下,差點就要摔倒在地,不知是誰拽了我一把,才讓我免于摔倒。

轉過身想要道謝,看到是穆景琛后我急忙甩開他想要離開。

“站住?!?/p>

穆景琛說道。

我停下腳步,回頭看著他。

“你怎么在這?”

穆景琛面露疑惑的看向我。

我嘲諷的答道:

“穆總真是貴人多忘事,不是您和尊夫人邀請我來的嗎?”

穆景琛還要說話,被身后的顧清歡搶了先:

“景琛,你不要這么嚴肅,嚇到若瀾了。”

顧清歡挽住穆景琛,抬手向我展示手上的戒指。

“若瀾,你看我手上的戒指是不是和這身婚紗很配呀?!?/p>

我心里冷笑一下,當然配了,我親手設計。

我淡淡的回道:

“是,很配?!?/p>

顧清歡聽后很滿意,又說道:

“那你覺得我今天漂亮嗎?這一身婚紗和這里的場景搭不搭?”

我依然淡淡的回道:

“很漂亮,婚紗和外景也很搭?!?/p>

我不由心中苦笑,婚紗當然和外景搭了,這外景可是我為了配婚紗和穆景琛專門找人設計的,外景前前后后的布置我們都協(xié)調了三個月。

只是自己耗費眾多心血的設計到底便宜了別人。

顧清歡繼續(xù)沖我說道:

“若瀾,我和景琛還缺個證婚人,不如你來擔任吧?!?/p>

我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她,如此荒唐的要求讓我腦袋一片空白,現(xiàn)在這里有些不知所措。

穆景琛皺了皺眉,輕道:

“清歡,別鬧,她不合適。”

顧清歡卻嬌嗔道:

“有什么不合適呀?若瀾是我們愛情的見證者,我的婚紗都是若瀾設計的,沒有人會比她更合。而且你不是說我是你的小公主,我說什么你都會同意嗎?”

穆景琛無奈的笑了笑。

“好,都依我們家清歡公主?!?/p>

穆景琛看向我冷漠的說道:

“希望安小姐可以認真對待,不然……”

雖是沒有后話,但話里的威脅意味十足。

我木然的應“好”。

為什么要揪著我不放呢?難道連好聚好散都做不到嗎?一定要折辱我才能讓他們高興嗎?

即便不這樣,我也對穆景琛死心不會再打擾他們,為什么就是不肯放過我?

我的心像被重錘狠砸,疼痛一波又一波的傳來。

5

婚禮正式開始時間在下午兩點半。

碧空如洗,銀海生花。

陽光毫無保留地傾灑,為現(xiàn)場鋪上了一層碎金。

這些象征愛情純潔永恒的各種白色花朵,在陽光的照射下像精靈般跳動,永生銀扇的背景盡顯低調奢華。

顧清歡挽著穆景琛緩緩走來,越過藤冰山編織的花門 ,走進郁金香路引花道。

他們在雷鳴一樣的的掌聲中走上臺,我按照流程上去說證婚詞,麻木的看著他們互訴愛意。

這場婚禮我精心準備了一年,從選址到布景,再到婚禮服飾,每一項都是我親手參與設計的。

我曾無數(shù)次的期待過這一天的到來。

可這一天終于到來,新娘卻不是我。

現(xiàn)場除了我,大家都沉浸在婚禮的喜悅中。

儀式終于結束,我找了個理由想要離場。

卻被眼尖的顧清歡逮到,挽著穆景琛疾步走來。

“若瀾,怎么急著走呀,我和景琛還沒有好好謝謝你呢。”

我淡然的回道:

“我還有事,就先離開了?!?/p>

顧清歡不依不饒的說道:

“不會是你對景琛舊情未了,不想面對所以才急著逃走吧。”

我冷嗤一聲,湊近顧清歡的耳邊說道:

“顧小姐,這么喜歡別人不要的垃圾嗎?”

說完轉身離開,沒有再看顧清歡難看的臉色。

回到家里,疲憊如潮水般將我淹沒,很快,我就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忽然,尖銳急促的電話鈴聲突然響起,我接起來,是穆景琛。

他很是不高興的說道:

“安若瀾,你那么早離開怎么不和工作人員說新娘換人了,害得他們還按之前的名字登記,不知道的以為我……”

沒等他說完,我就掛斷電話。

真拿我當保姆使喚,又不是我結婚,怎么會為他們考慮那么多。

頭疼的厲害,隨便找了些藥吞了下去。

剛躺下,又迷迷糊糊的昏睡過去。

夢境雜亂無章,毫無邏輯。

我和穆景琛的過往交相回放,一會兒是過往的甜蜜,一會兒是失憶后的無情,兩種情感像是要把我的腦子劈開爭奪播放權。

好在,第二天起來不頭疼了,但因為我睡前忘關窗戶,喜提凍感冒。

我有了光明正大的理由可以不上班,每天窩在家里。

花瓶里的黃玫瑰這兩天忘記換水,卻開的正盛。

黃玫瑰的花語是消逝的愛,倒是應上了我現(xiàn)在的狀態(tài)。

我的愛情已然消逝,就連曾經美好的回憶也被冷漠和羞辱遮的嚴嚴實實。

我拉黑了穆景琛的所有聯(lián)系方式,既然要斷,那就斷干凈些,免得再扯上聯(lián)系。

他既然要裝失憶,那最好一輩子都別記起來。

我對這座城市生出一些厭惡之心。

我開始頻繁的四處出差,采風。

最久的這次我離開了一個月。

穆景琛不知從哪里找來我的住址,剛回到小區(qū),就看到門口停著一輛賓利,穆景琛倚在車邊抽煙,煙霧繚繞,蒙住了那張令我討厭的臉。

穆景琛見我回來,瘋了般欣喜若狂的攔住我。

“若瀾,我終于找到你了,對不起,之前是我裝失憶騙了你……”

我面露疑惑,小心地打斷:

“先生,您是不是認錯人了?”

6

穆景琛的表情僵在臉上,我沒理他,徑直上樓。

穆景琛想要跟著我,我平靜的威脅道:

“先生,旁邊就是警局,想要進去喝茶嗎?”

穆景琛頓住腳步。

我頭也不回的往家走去。

穆景琛開始對我死纏爛打,每天早上守在我家門前送早餐,到了公司又每天雷打不動的送花,晚上等在公司樓下約我吃飯。

每次都被我毫不猶豫的拒絕,可他卻樂此不疲,仿佛勢要等到我同意復合。

這天早上我正要上班,一開門又是穆景琛那張討厭的臉,我不悅道:

“怎么又是你,穆先生,除了騷擾我,您沒有事做嗎?”

穆景琛的眼里閃過一起受傷,但還是遞過來他買的早餐。

早餐上印著熟悉的商標,是我曾經最喜歡的一家,很難買,每天人很多,老板又不支持外賣,只能自己排隊親自買。

和穆景琛戀愛多年他沒怎么給我買過,現(xiàn)在倒是送的殷勤,可我已經不稀罕了。

我伸手拍掉早餐,湯水灑了一地,濺濕了我和穆景琛的鞋子和褲腳,包子和蒸餃也滾落在地。

是過去很合我口味的玉米濃湯,酸奶包和蝦仁蒸餃。

穆景琛不顧褲腳的臟污,手忙腳亂的撿著地上的食物。

我不滿的說道:

“你怎么都不拿穩(wěn),總是給別人添麻煩。”

穆景琛回頭無措的看著我,眼里閃過幾絲受傷,但還是低聲下氣的沖我道歉:

“對不起,若瀾……”

“砰——”

沒等他說完,我用力的關上門,清理好鞋子的臟污,換了一條褲子出門。

他可憐巴巴的跟在我身后,想和我解釋,卻被我驚人的車速嚇得躲到一邊。

中午,穆景琛約我吃飯以示歉意,被我拒絕了。

穆景琛不死心,偽裝成外賣員給我送花又送午餐,我拒絕簽收,他卻不依不饒的打公司的電話,逼得我只能親自下樓拒絕。

“穆先生,你就不能不給人添亂嗎?我的工作很忙,沒空總是陪你玩鬧這些無趣的游戲。”

穆景琛雙唇緊抿,眼眸仿佛被陰霾籠罩,神色間滿是壓抑的情緒 。

我煩躁的揉了揉太陽穴。

“穆景琛,你做這些到底想干什么?我對你毫無印象,在我眼里你只是一個喜歡給我添麻煩的神經病,我記不起曾經和你的種種,也不想記起來,麻煩你別再來打擾我的生活。”

穆景琛的臉瞬間沒了血色,像是被抽空了力氣,僵直的站在原地,他的雙眼黯淡無光,失去了以往的各種神采,只涌動著無盡的哀傷。

許久,穆景琛才艱難地張張口,聲音顫抖的乞求道:

“若瀾,你能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曾經我們跟相愛的……”

聽到穆景琛這番話,我像是聽到什么荒謬的笑話,忍不住嘲諷一笑,直接打斷穆景琛滔滔不絕的話語。

“很相愛?穆先生,你是在講什么滑稽透了的笑話嗎?既然我們如此很相愛,那你當初為什么要裝失憶?”

穆景琛被我的質問弄得很是尷尬,眼神閃躲,久久不敢直視我,猶豫幾瞬才聲音顫抖的開口解釋:

“不……我……我只是被別人哄騙才和你分開,你能不能原諒我這一次……”

我冷冷地看著穆景琛。

“穆先生,您是三歲小孩嗎?連最基本的辨別能力都沒有嗎?隨便一騙就上鉤了?”

穆景琛臉色瞬間變得煞白,無力的辯解:

“若瀾,你相信我,我真的是被騙的,我不過是犯了一個所有男人都會犯的錯誤,求求你原諒我吧?!?/p>

穆景琛近乎哀求地說道,但落在我耳里只像毫無意義的噪聲。

我靜靜的聽著他可笑又荒唐的辯解,眼里沒有一絲溫度,像看陌生人一樣直直地看向他,唇角勾起一抹譏諷。

“呵,穆先生可真會說,把責任摘得一干二凈,但這些在我看來都不重要,我不在意?!?/p>

穆景琛的眼中突然升起一抹希冀,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向前邁出一步,握住我的手腕,喜悅盡顯于臉上,激動地說道:

“若瀾,你這是同意原諒我了?”

我深吸一口氣,強壓內心的厭惡與憤怒,一字一句地說道:

“穆先生,不是原諒,而是不在乎,我甚至很慶幸我忘了這一切,不然該有多惡心。”

穆景琛充滿希望的神色瞬間凝固,低頭不知在想些什么。

半晌,穆景琛緩緩抬起頭,喉嚨艱難的滾動,沙啞的開口道:

“若瀾,你怎么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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