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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葛亮劉備小說經(jīng)典部分放送:第四章難以逾越的智慧高峰

2024-10-29 15:04:58 作者:牛奶糖糖糖
  • 勝天半子 勝天半子

    秋風五丈原,諸葛亮終是閉上了眼睛,他的一生似是注定要帶著遺憾離去??烧l知,那被熄滅的七星燈再度明起。閉目開闔間,光陰流轉(zhuǎn),一切又回到了最初的起點,那是這漢末亂世的伊始。…南陽臥龍崗草廬外。當那個自稱漢左將軍領(lǐng)豫州牧皇叔劉備拜見的時候,他,還會出山么?

    牛奶糖糖糖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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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勝天半子》 章節(jié)介紹

火爆小說《勝天半子》故事情節(jié)貼近現(xiàn)實,而且作者牛奶糖糖糖編織故事的功力不凡,充滿了健康向上的正能量,值得推薦。該小說第4章內(nèi)容簡介:月色朦溟…因為白日的“抓周”,今夜注定會不平凡。諸葛府如此;諸葛亮亦是如此。對于諸葛亮而言,就好像,始終有兩.........

《勝天半子》 第四章 難以逾越的智慧高峰 在線試讀

月色朦溟…因為白日的“抓周”,今夜注定會不平凡。

諸葛府如此;

諸葛亮亦是如此。

對于諸葛亮而言,就好像,始終有兩個聲音一直縈繞在他的額頭之上。

一白一黑;

一者光明潔凈如皎潔之月,一者黑暗陰郁,仿佛置身于那鬼蜮兇險的陰森角落——

黑白間的爭辯,在他的心頭鏗鏘響徹、擲地有聲。

——『你這個想法太過危險!你為何就不能按照前世那般走?那條路,你走過一遍,蜀道、秦嶺、雍涼、五丈原…再走一遍,勝算不是更大么?何必要提前布控天下,何必要提前以身入局?』

——『那是最難的蜀道、最難的秦嶺、最難的君臣搭配…還有最難的對手,走那一步,即便我們是能贏無數(shù)次,可只要輸一次,結(jié)局便不會改變,或許,那便是天數(shù),而我這一世…我要在這亂世的伊始就入局,我布下的星羅棋盤的目的就是為了…不再賭那人力難及的天數(shù),乃是為勝天半子啊!』

——『可董卓入京時你才多大?袁紹、袁術(shù)四世三公,曹操亂世梟雄,江東有孫堅、孫策、孫權(quán)三代英主,你這么早入局,這么早為玄德謀算,是不是操之過急?你想過,你萬一有所疏忽?玄德公走不到巴蜀,又如何有后來的漢中王,昭烈帝?』

——『這的確是個艱難的抉擇,但比起上一世六出祁山時,那鮮血燃就的蜀漢軍營,那一顆顆將星隕落的遺憾與無奈,我寧愿更早的卷入這群雄逐鹿的疆場…當然,這也不是全無勝算,或許上一世,我走這條路是十死無生,可這一世不同,我遠非上一世的臥龍諸葛,我是事后諸葛亮啊…還有什么難題是‘事后諸葛亮’解不了的?』

——『你執(zhí)意如此?我還能勸你什么呢?可你莫不是忘了,上一世…公正、廉明、勤政、忠誠、敬業(yè)、自強、淡薄,這些賢臣所擁有的一切辭藻都集于你身!便是輸了,你亦是名垂千古,被后人銘記、稱頌!流芳百世不好么?何必要冒險?你若是一朝錯算,殞命于早期,那一切的名聲將與你無關(guān)!』

——『你知道我在意的不是這些,我在意的從來都是大破大立,是必須由玄德公一手締造起來的炎漢,我在意的是重塑光武中興時那百姓心目中政通人和的太平之世。比起這個,什么流芳百世,什么千古留名,哪怕是我的名聲…我都可以拋棄!』

——『我勸不了你,就如同一場賭博,總有人能贏,也會有人輸…』

——『這不重要,重要的,永遠是我們都在為那份心底的政通人和、四夷賓服、百姓安居樂業(yè)而奮戰(zhàn),只要我們在這條道路上,就好,就好!』

那黑白間的爭辯。

像是隨著夜深,漸漸的歸于無形!

但無疑,這一世的那星羅棋盤已在諸葛亮的心中布下。

他從來不打無準備之仗,所謂謀士以身入局…

從這棋盤上即將落下的第一顆棋子,他就要開始細密、謹慎的部署…

曹操起家靠的是百萬黃巾軍——

那么能不能提前將這百萬黃巾軍收為己用?讓他們或明或暗的為玄德公效力?

噢,那百萬黃巾,是自打張角死后才變成一盤散沙,若然張角活著,蟄伏在暗中,或是待在玄德公或是他諸葛亮的身旁,那么…

有那么一瞬間,點變成了線,線變成了面…

棋盤已經(jīng)開始悄然撥動!

只是…

以身入局,暗中助玄德公一臂之力,諸葛亮還需要諸葛氏一族更強大的勢力,他需要諸葛家有一些兵馬,他需要諸葛家囤積大量的錢糧,他與玄德公都需要…都需要更多的幫手。

他記得…常山趙子龍是有個兄長的;

他記得,北海太史慈是個大孝子;

他記得,荀彧因為堅持娶宦官唐衡之女,聲名一夕間狼藉、敗落,為世人所不恥。

他記得,徐庶早年犯了殺人的官司,且他的老母親久居許昌…

還有…還有…

越是深入去想,他發(fā)現(xiàn)…他能想到的人,他要做的事兒太多、太多。

好在,現(xiàn)在只是熹平五年,距離黃巾叛亂還有九年,還有時間讓他成長、謀算、布局、操盤…

等等。

諸葛亮突然想到了什么。

他想到了前世,年輕時,他最遺憾、痛惜的是父親的隕亡。

世人鮮有知曉,他的父親諸葛珪是死于張純叛亂。

那是張純聯(lián)合泰山太守張舉反叛朝廷。

恰恰在謀算叛亂之前,諸葛珪正在泰山郡任郡丞,乃是叛賊張舉的下屬。

諸葛珪是被張舉脅迫造反,拒不答應(yīng)…這才被關(guān)押起來,直至折磨致死。

諸葛氏一族…也便是因此才敗了!

雁過留痕,人去無聲,這是歷史不會記下的一筆,卻是永遠埋在諸葛亮心頭的一根刺——

念及此處,諸葛亮嘗試著攥起那無力的拳頭,盡管現(xiàn)在的他手上是無力的。

可他已經(jīng)知道,他長大后的第一件事兒,要做些什么!

『父親,救下你…才是這星羅棋盤的起點哪——』

光陰飛逝,歲月如梭,一晃五年。

這是光和四年的春天。

這一年,劉備二十歲,方才及冠;

這一年,諸葛亮五歲,卻已是展現(xiàn)出超凡脫俗的才學。

此刻,諸葛府的正堂,肅立著幾位教書的先生,每一個雙腿都打著顫…最前面的一人,年過五旬,卻最為緊張,竟是滿頭大汗。

這時,諸葛珪與章夫人猛地打開大門,明亮刺目的陽光照射在他倆的面頰上,諸葛珪卻像是受不得這刺激,略一閉眼,露出擔憂與驚怖之狀,但慢慢睜開,目光移向面前的這些教書先生。

這時,那為首的老先生已經(jīng)開口,“諸葛族長,我等已經(jīng)再三盡力,實在是…實在是教不了亮公子啊!”

這下,諸葛珪面露難色。

果不其然,還是這件事兒…

說起來,這已經(jīng)是教授亮兒的第五波先生了。

諸葛家族書香傳家,哪怕當年諸葛亮抓周抓了本《五禽戲》,可這些年…除了聘請名醫(yī)傳授他醫(yī)術(shù)外。

諸葛珪也沒有放棄聘請先生,放棄在經(jīng)史子集上對諸葛亮的傳道授業(yè),只是…

“諸葛族長就饒了我們吧…”那五旬的老先生慚愧連連,“這哪里是我們教授亮公子啊,分明是公子教授我們哪…久聞諸葛氏一族家學淵源,亮公子又是這般聰穎機敏,百家典籍倒背如流,諸葛族長都已親自教授公子,又何必為難我們呢?”

這老先生說的已是夠委婉了。

事實上,無論是四書五經(jīng),還是經(jīng)史子集,無論是儒家、道家、經(jīng)學典籍…甚至古文、今文…對于諸葛亮而言,每一項…他都諳熟于胸,倒背如流。

每每闡明觀點,深入簡出,鞭辟入里…即便是這些老先生,也是望塵莫及,只剩下慚愧。

偏偏,諸葛亮只有五歲。

可即便是天縱奇才,五歲就對諸子百家、經(jīng)學典籍融會貫通,這依舊太過匪夷所思,超過了世人的認知。

他們甚至覺得,這簡直是又一個“九歲拜相”的甘羅啊…

于是,他們只能猜測,是諸葛珪親自指點…

那么他們還教什么呢?到底誰是師傅?誰是弟子?

“唉…唉…”

伴隨著粗重的呼氣,幾名老先生搖頭晃腦的轉(zhuǎn)身離開,再不敢踏入這諸葛府一步。

諸葛珪則是望著眼前發(fā)生的一切,不由得搖頭,他也一臉懵啊…

亮兒,他哪有親自教授過?

“…亮兒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兒!便是無師自通,也沒有這般年歲就…就…”

諸葛珪的話變得有些磕絆。

還是章夫人,她也是充滿疑竇,她也是既驚且喜于亮兒這般的博學與早熟,甚至,她還有些害怕。

她只能努力的寬慰著自己。

“甘羅還九歲拜相呢…不是么?”

說到這兒…幽幽的一聲嘆息,章夫人不禁再度感嘆:“怪不得他小時候抓周抓了本醫(yī)書,其他的,便是咱們府中藏書千卷,又還有什么是他用學的呢?”

說到這兒,章夫人頓了一下,一抹口水吞咽過后,方才接著說。

“我生下的…何止是一個天縱奇才?。糠蚓敒樗缱龃蛩懔?!如此亮兒,怕長大后,也能封侯拜相,光耀門楣!”

又…

何止是封侯拜相、光耀門楣呢?

要知道…

他曾以一人之力將“諸葛”這個姓氏,拔高到了一個難以逾越的智慧高峰——

封侯拜相,這樣的辭藻,在他面前,太薄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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