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春歡》 章節(jié)介紹
《誘春歡》是一部女頻小說,主角是杜蘭若謝容硯,在作者吟上輕車熟路的駕馭下,該小說在諸多網(wǎng)絡(luò)小說中脫穎而出!《誘春歡》第6章主要內(nèi)容:“醒了?”男人微喑間又夾著一絲焦躁的聲音在耳旁響起。她面前有人?!蘭若心跳如鼓,渾身開始燥熱,這里分明是小公.........
《誘春歡》 第6章 在線試讀
“醒了?”
男人微喑間又夾著一絲焦躁的聲音在耳旁響起。
她面前有人?!
蘭若心跳如鼓,渾身開始燥熱,這里分明是小公爺?shù)某缑髟?,她面前的人難不成是?
怎么會...小公爺怎么會深夜將她綁過來?
難道....不,不可能!老夫人說了,此事隱秘,豈會告訴給小公爺知曉?
她故作沒有察覺這是何處,穩(wěn)住心神道:“你是誰?這里可是國公府,你居然敢在國公府綁人,你,你好大的膽子。”
“我可是國公府老夫人特意找來伺候長公主的。”
嘴上***,身子卻忍不住顫了顫。
謝容硯微瞇著眸子。
那女子與他糾纏,與他耳鬢廝磨,動.情時發(fā)出的也是這樣的嗓音。
祖母此人一向不會用來歷不明的人,何況還是伺候長公主這樣的大事,除非此女入過國公府,祖母知曉其能力。
謝容硯眼底泛著淤黑,倦怠的輕笑,細長的手指勾掉她眼前的黑布。
蘭若卻不敢睜眼。
“你,你到底要做什么?”
謝容硯散漫的掃過她緊閉的雙眸,覺得好笑,連下顎都帶了一絲弧度。
若是他當(dāng)真心懷不軌,她不看他,他就會放過她不成?
自作聰明。
“你在府里多久了?”
隨著聲音落下,那勁瘦手指落在旁邊桌上,指腹輕敲,卻如同落石砸在蘭若心上。
“我今日剛來,不是國公府的婢女?!?/p>
她雙眼緊閉,緊張的動了動喉嚨,下巴突然一疼。
謝容硯輕佻著沒,單手捏著她的下巴,將她的臉抬起來,不容拒絕的開口,“這么緊張做什么?把眼睛睜開。”
蘭若猶豫。
謝容硯一眼洞悉,好似抓住了什么把柄,“怎么?”
“不敢,還是心虛?”
蘭若有些難受,喘.息著,緩緩睜開眼,長睫輕顫,直視著他。
一雙杏眼里滿是驚懼,“小,小公爺?”
“奴婢該死,冒犯了小公爺?!?/p>
她倉皇低頭,卻被謝容硯強迫保持著抬頭直視他的姿勢。
“你可知試圖欺騙我的代價?”
他雖然在床榻上躺了三年,但他意識尚存。
那個該死的女人在他身上做過的每一件事,都讓他記憶猶新!
醒來之前,他恍惚見到的,就是這樣一雙眼睛。
“奴,奴婢不明白?!?/p>
蘭若害怕的緊閉雙眼。
纖細的腰間多了一只大手,引得她一陣顫.栗。
下一秒她就被松開,順勢跌坐在地上。
這是,過關(guān)了?
她抬眼。
謝容硯手指間把玩著從她腰間取下的香囊。
“滾?!?/p>
隨著聲音落下,言書立馬開門從外面進來,給蘭若松了繩子。
“還不快滾,小公爺瞧上你身上的香囊,是你的榮幸?!?/p>
蘭若連忙爬起身,雙腿卻猛地一軟,直愣愣的朝前倒去,腦袋磕到了男人的身體。
她不敢抬頭去看。
緊張幾乎將她淹沒,“小,小公爺恕罪?!?/p>
“奴婢一時腿軟...”
謝容硯臉色黑的可怕,呼吸很沉。
她居然這么容易就...
“想死?”
幾乎是從牙縫擠出來的兩個字。
“小公爺恕罪,奴婢該死...”
蘭若心跳如鼓,生怕下一秒面前的人就變臉。
謝容硯起身,眼神幽暗,“好生跪著,沒有我準(zhǔn)予,不許起身?!?/p>
他掀簾進內(nèi)室。
該死!
他從不是好.色之輩,怎會如此?
可今日只是嗅到她身上的味道,與她近身,便讓他難以自持。
蘭若渾身一顫。
她的香囊里只放了些不起眼的藥材,安神驅(qū)蟲作用,堂堂國公府的小公爺,豈會瞧得上?
但她不敢多想,只咬著唇跪著。
言書見狀,退了出去。
蘭若昏昏沉沉,忽然猛地往一側(cè)倒去,才陡的驚醒,一看外面,早已經(jīng)天色大亮。
完了,這個時候桂嬤嬤定然會去尋她,若是發(fā)現(xiàn)她不在,還和小公爺待了一整晚,無論緣由是何,老夫人都不會輕易放過她。
“小公爺,奴婢...”
“咿呀-”
門從外面打開,言書拿著洗漱用的進來,進了內(nèi)室,片刻又出來。
“小公爺饒了你,還不快走?!?/p>
“謝小公爺。”
蘭若謝過,撐起身子。
雙腿跪到麻木,卻是片刻不敢耽擱。
謝容硯臨窗而立,手指捻著香囊在鼻尖輕嗅,眸色幽暗,“跟上她?!?/p>
蘭若一路往壽安堂的下人房跑,片刻不敢停留,步履匆匆,等進了房門,才猛地松下一口氣。
“公子,那人輕車熟路的進了壽安堂,奴才瞧不像是頭一遭入府?!?/p>
言書去而復(fù)返,將所見一一陳述。
謝容硯逐漸有些煩躁,手里的香囊上的馨香味越發(fā)淡,只剩下一股藥材味。
“小公爺,不然奴才去稟明老夫人,讓老夫人再尋一尋那神醫(yī)?”言書小心翼翼的試探。
“不必。”謝容硯沉了沉眼。
祖母幾次三番避重就輕,搪塞敷衍,其中必然有什么瞞著他,就算他再問,也無濟于事。
何況這種隱疾,如何開口?
難不成要說他被一個妖冶女人給弄魔怔了不成?
言書卻驚奇發(fā)現(xiàn),“公子,您昨兒夜里似乎并未犯疾。”
他驚奇的看著那香囊,“難不成是這香囊有奇效?若真是如此,奴才這就將香囊拿去找大夫瞧,看看里面究竟是些什么,常備著。”
謝容硯凝視著香囊上的蘭花刺繡,眼神泛著一絲戾氣。
能讓他緩解隱疾的根本不是什么香囊,而是那個叫蘭若的女人。
這個女人定跟他莫名其妙患上的隱疾有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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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若回房間后,不敢有任何異常。
她得罪不起老夫人,也得罪不得謝容硯。
昨兒一夜提心吊膽,如今只覺得渾身疲乏的厲害,還未等她多想,便聽見急促的敲門聲。
“蘭若,還不趕緊起來!”
她立馬開門出去,“桂嬤嬤,我好了。”
國公府門第顯赫,但三年不曾大操大辦過任何席面,如今國公府的獨苗身體康復(fù),自然要好生熱鬧一番,上京叫得出名字的,都一一去了帖子。
下人們忙著腳不沾地,生怕怠慢貴客或是出什么差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