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xiāng)野春情》 章節(jié)介紹
《鄉(xiāng)野春情》是作者再戰(zhàn)天涯嘔心瀝血的一部作品,故事情節(jié)絲絲相扣、設(shè)計嚴(yán)謹(jǐn),抽絲剝繭引人入勝,可見再戰(zhàn)天涯獨具匠心。小說《鄉(xiāng)野春情》第7章主要講述的是:我連忙尷尬地弓起了身子,撇開話題。“嬸子,后面可有人呢!”王寡婦轉(zhuǎn)頭瞧了瞧后面,待看到真有.........
《鄉(xiāng)野春情》 第7章 敬酒 在線試讀
我連忙尷尬地弓起了身子,撇開話題。
“嬸子,后面可有人呢!”
王寡婦轉(zhuǎn)頭瞧了瞧后面,待看到真有人過來后,正了正臉色,隨后壓低聲兒,指了指路邊將近兩米高的甘蔗地。
“嬸子有些話想跟你絮叨絮叨,要不咱進(jìn)甘蔗地聊會兒?”
說實話,我覺得王寡婦今天挺奇怪的。
要說以前,我也經(jīng)常在村里遇見她,可她對我的態(tài)度一向是不冷不熱的,認(rèn)為我就是一個搗蛋毛孩子,怎么今天對我存了這種心思?
甘蔗地里的事兒,我也沒少偷看。
村里的孩子,晚上都是閑著沒事干,而我又喜歡晚上摸狗偷雞,要說這村里誰跟誰有一腿,我是明白的透徹。
只是說來也怪,雖然王寡婦被傳的很那個,但我還真沒見過她和誰在一起過。
“嬸子,有啥事不能在這說???”
王寡婦好看是好看,但是我嫌棄她名聲不好,我總覺得無風(fēng)不起浪,大伙兒都那么傳她,應(yīng)該不是平白無故的。
我是好色,但那種女人,我是寧愿憋著也不想上的。
“怎么?嫌嬸子老呀?”
王寡婦往后探了探腦袋,待看到后面的人影還遠(yuǎn)時,她快速地把衣領(lǐng)子一拉!
一瞬間,兩只皮球蹦了出來,我被嚇了一跳。
她居然沒帶!
只是這一幕雖然讓我熱血沸騰,但也似乎證明了大伙兒的說法,不然一個正經(jīng)女人,咋會這么做?
她扯開衣領(lǐng)子的速度很快,收的也很快,做完后,她杏眼微微一抖,高高地挑起眉。
“咋樣,嬸子不錯吧,雖然三十多了,但保養(yǎng)的好呀,保管讓你知道女人的滋味!”
“嬸子,我還得趕著去送份子錢呢。”
我故作為難道。
雖然被王寡婦勾起了欲望,但我對她的名聲還是耿耿于懷。
“份子錢啥時候送人家不收呀?”
說著話,她率先往甘蔗地走去。
我沒動,就這么干看著她,她走了幾步發(fā)現(xiàn)我沒跟上,又回過頭來。
“咋的?”
問了句,王寡婦似乎想到了什么,眉頭皺了下,臉色有些不悅。
我可不管這些,我朝著后面來的人,打起了招呼。
一路去往村長家,王寡婦都跟著我,入席的時候,還有意和我擠在了一桌。
一邊吃著酒席,她也不安分,脫了小高跟,用腳趾在桌子底下撩我的腳面。
我有心換位置,但都坐滿了,而且我也不是很受村里人待見,換位置是不會有人跟我換的,最關(guān)鍵的是,坐席的時候,位子并不是我自己挑的,而是村長有意給我安排的,是比較靠角落的位置,誰跟我換,就是不給村長面子。
“呀!筷子掉了!”
王寡婦故意碰掉筷子,然后蹲下了身。
其實她就算不故意做這個動作也沒人管她,我們坐的位置比較靠墻,可以說是宴席的最角落了,更重要的是,我們這桌除了我和王寡婦,都是些上了年紀(jì)的老頭老太太。
老頭就悶頭喝酒,老太太就悶頭吃飯。
我心里尋思著,份子錢也交了,這王寡婦陰魂不散的,那我就先離開吧,她總不能跑我家里去騷擾我。
可我剛要起來,卻覺得有人碰到自己。
我連忙低頭瞧過去。
“嬸子,你干啥?。俊?/p>
“你說嬸子要干啥?”
我正要制止王寡婦,然而,這特么無巧不成書,村長居然帶著二傻子過來我們這邊敬酒了!
“來來來,大家吃好喝好,不夠就讓火頭加!”
火頭是我們這邊辦宴席廚師的叫法。
話落,村長舉起了杯。
二傻子也流著哈喇子學(xué)著村長的模樣舉起了杯,我們這桌的老人們都捧起跟前的酒杯站了起來。
我也捧起了酒杯,但我卻不敢站起來!
“喲?阿斗,這是啥意思?”
村長環(huán)視一周,冰冷的眼神定在了我身上。
被敬酒不站起來,在我們這邊是極不尊敬的行為,特別是晚輩面對長輩的時候。
“村長,我腿傷了,您忘記了?”
我靈機一動,說道。
村長一愣,也不知想些什么,卻是掛上了笑容。
他敲了敲自己的腦袋。
“呀,瞧我這記性,差點忘了,不過今兒個你要是不站起來,可能以后就永遠(yuǎn)站不起來了!”
字里行間,充滿著赤果果的威脅。
意思是,就算我特么瘸了,也得在他面前站起來!
我深深地倒吸了口涼氣,不過卻不是因為村長的話,而是因為王寡婦。
我忍得那叫一個難受,這時,我估計外人看我的臉色,肯定是通紅無比的。
“行!你娃子有骨氣!”
村長也不敬酒了,甩手就帶著他那二傻子兒子離開了酒席。
我心頭一涼,這下可慘了,原本被村長打了一頓,他對我應(yīng)該不那么關(guān)注了,可現(xiàn)在倒好,徹底又給掛心上了。
倒不是我怕他,而是如果他不把我放心上,那就不會注意我,我才好在暗地里下黑手。
我心頭把王寡婦祖宗問候了八百多遍。
村長一走,老頭老太太們,又跟沒事兒人一樣坐了下來,興許是人老了,看開了,只是掃了眼我,搖了搖頭就繼續(xù)吃喝起來。
我恨不得一腳把王寡婦給踹飛出去,但我卻無法出腳。
嗯!
我狠狠地捏著桌上的玻璃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