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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頻】曹元小馮小說最新章節(jié)6與君分享

2024-10-04 10:26:24 作者:奔放的程序員
  • 我和黃皮子的不解之緣 我和黃皮子的不解之緣

    在出馬的仙家里最常見的是胡黃蟒常四大家族。至于他的經(jīng)歷,那是相當(dāng)奇特,從小時候開始,就和四大家族里的“黃”結(jié)下一段不解之緣……

    奔放的程序員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懸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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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黃皮子的不解之緣》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像心理咨詢師,無形之中幫你走出失戀的陰影。它就是作者奔放的程序員編寫的當(dāng)紅小說《我和黃皮子的不解之緣》。我和黃皮子的不解之緣》第6章介紹:老張對我細(xì)說了當(dāng)時發(fā)現(xiàn)我的情況。那天我出去巡山之后就失蹤了,曹元等到晚上也沒看到我的影子.........

《我和黃皮子的不解之緣》 第7章 在線試讀

老張對我細(xì)說了當(dāng)時發(fā)現(xiàn)我的情況。那天我出去巡山之后就失蹤了,曹元等到晚上也沒看到我的影子,他非?;艔?,顧不得夜深林密,一個人出去找我。找了大半宿也沒有影子,他知道這件事不能再拖,真要拖成大事捂也捂不住,當(dāng)機(jī)立斷給外面的總部打電話。

當(dāng)天夜里,胡頭兒和老張進(jìn)了山,他們找我一直找到天亮。說來也巧,當(dāng)時鄰村的兩個獵戶過來送狗,也參與了搜索中。我們林場的土狗叫大傻,前幾天借到了鄰村。

他們五個人,帶著大傻,漫山遍野找我,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線索,連丁點(diǎn)的跡象都沒有,搜索工作從白天持續(xù)到深夜。

胡頭兒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假定我已經(jīng)罹難了。

就在當(dāng)天夜里大概凌晨兩三點(diǎn)的時候,西北方突然亮起一束照明彈。他們牽著狗翻山越嶺找了過來,正看到我趴在地上人事不省。

老張告訴我,發(fā)現(xiàn)我的時候,大傻這條狗叫得特別兇。他們打著手電筒沖著叫聲看過去,正好看到一個火紅影子一閃而過,好像從我的身體上掠過去的。有個獵戶用土銃開了一槍,那影子鉆進(jìn)深林的土洞不見了蹤影。

“你知道你躺的地方是哪里嗎?”老張問我。

我揉揉還有些發(fā)暈的腦袋搖搖頭。

老張說:“還記得我跟你們講過那個曲家媳婦跳山澗的故事嗎,那里就是。以前是山澗,后來水干了,成了干地,不知什么時候多了一些亂墳崗,全是土堆,當(dāng)時祭拜曲家婦女的陰廟也是修在那里?!?/p>

我猛然想起胡婷婷好像說過,她說“曲家那幾個媳婦也來了”,還說“她們會好好伺候我”。我有點(diǎn)毛骨悚然,渾身發(fā)冷,難道真的遇鬼了?

我把我的經(jīng)歷對屋里幾個人說了,他們聽的面面相覷。

這時,背我回來的大個子獵戶咳嗽一聲:“老胡,還記得程大成嗎?”

胡頭兒臉色發(fā)白。

我看出里面有事,趕忙問怎么回事。胡頭兒說:“說這話能有四五年了,當(dāng)時有個守林員叫程大成,和我是同事,就是死在你昏倒的那片荒地上?!?/p>

曹元瞪大了眼睛:“是不是發(fā)現(xiàn)的時候變成木乃伊了?”

胡頭兒點(diǎn)點(diǎn)頭。

大個子獵戶說:“我還記得丁老先生當(dāng)時看著尸體說,此人是被妖魅吸光了陽氣。他的經(jīng)歷和這位小馮很像。”

曹元磕磕巴巴地說:“難道馮子旺遇到的胡婷婷是妖精?還是鬼?”

老張點(diǎn)燃一根煙:“我看是狐仙兒,姓胡嘛?!?/p>

胡頭兒不愛聽了,他也姓胡:“好了,這件事到此為止,不要再說了。小馮既然沒事,撿了一條命,就算萬幸,真要出了事,咱們幾個全都要吃掛落。小馮,你好好休息,林場的事不用操心,什么時候休息好什么時候再說?!?/p>

曹元真是有點(diǎn)害怕了:“以后那無字碑后面的地界打死我也不去了,真要被那些野狐惡鬼纏上,能不能再活著出來就不好說了?!?/p>

他們幾個議論著出去,讓我休息。

雖說死里逃生,可我一點(diǎn)沒有劫后余生的興奮,身上就跟發(fā)了高燒一樣,關(guān)節(jié)酸痛,渾身疲軟,難受勁就別提了,還不如死了得了。

昏昏沉沉睡了醒,醒了睡,醒來的時候老張給我端了碗野山雞的雞湯,喝了以后身上暖和不少,可還是沒力氣。他們摸摸我的額頭,滾燙,便找了感冒藥給我吃,我迷迷糊糊又睡過去。

就這么過黑白顛倒的過了兩天,勉強(qiáng)能夠下地,兩只腳跟踩了棉花糖似的,從屋里走到外面都累的喘半天。

大白天陽光很好,只是略有些風(fēng),我一吹風(fēng)就感覺冷到不行,像是三九天,趕緊回屋鉆被窩里哆嗦。

曹元罵我是瘟雞,老張讓他積點(diǎn)口德,說小馮被狐貍精吸了陽氣,還能活著回來已經(jīng)算燒高香了。

曹元道:“那也不能總是這樣啊,實在不行把他送醫(yī)院吧。”

老張凝眉,嘬著牙花子說:“小馮這種情況送醫(yī)院意義不大,陽氣被狐貍精吸了,說白了就跟那些房事過度的小年輕一樣,就是身子發(fā)虛,到醫(yī)院也檢查不出什么來。小曹,好比讓你娶三妻四妾,讓你天天晚上不歇著,連干一個月,也就這樣?!?/p>

曹元呲牙沖我笑:“小馮同志,和狐貍精上床感覺如何?是否飄飄欲仙?”

我有氣無力,想罵他,又心煩意亂,說了一句話:“當(dāng)時我都人事不省了,哪知道狐貍精什么感覺?!?/p>

“這種情況找老中醫(yī)比上西醫(yī)院靠譜。”老張說:“實在不行,這幾天我跟車出去一趟,到鄰村把丁老先生找來看看。丁老先生是遠(yuǎn)近聞名的老中醫(yī),什么奇病怪癥到人家手里就沒有治不好的,尤其善于治療男性病,腎虛,房事不舉,不孕不育啥的?!?/p>

曹元笑得打跌:“小馮,正好對你癥?!?/p>

我沒搭理他,其實我也不想去醫(yī)院。畢竟來這里時間很短,工作剛剛展開,沒怎么出力呢,就先病倒了住院,傳出去實在好說不好聽,面子也過不去。找老中醫(yī)來看看也好。

不巧的是這幾天正是入秋時節(jié),林場頭等大事就是防火,對于我們來說,這事比天還大,我躺在炕上一時死不了,他們也顧不上管我了。

他們?nèi)嗣Φ媚_打腦后勺,連軸轉(zhuǎn),天天用鐵腳板走山路,回來累得跟死狗似的。

老張實在走不開,只好委托每半個月來一次的司機(jī)老周到鄰村去請丁老先生。老周帶回消息說,這幾天丁老先生到外鄉(xiāng)出外診,家里就留個小孫女,只能再等兩天回來再說。丁老先生的孫女倒是跟著爺爺學(xué)了幾手,也算杏林世家,但老周不可能請這么一個嘴上無毛的小丫頭上山看病,只能委屈我咬咬牙再等幾天。

我這病很奇怪,說輕不輕說重不重,吃藥之后出了一身一身的汗,其他癥狀都在緩解,就是這個全身無力沒有改變。只能躺著,一坐起來腦袋就暈,耳鳴心跳的,眼前陣陣發(fā)黑。

我的體質(zhì)從小就不太好,幾乎是爺爺用藥罐子給我泡大。好像有個病灶在身體里亂竄,不是今天肚子疼,就是明天腿抽筋。經(jīng)歷這一劫,把我這二十年積攢的病灶來了個大爆發(fā),全都表了出來,天天生不如死。

我們這個宿舍住著我和曹元,靠窗和墻擺著兩張床,中間是過道,靠門是寫字臺。這天晚上,他大半夜回到屋里,實在太累,倒頭就睡,我也迷迷糊糊睡過去。

睡到凌晨時分,我被尿憋醒,摸索著就想下床,就在這時,感覺門似乎被誰推開,從外面走進(jìn)一個人。

因為太黑了,加上睡得迷迷愣愣,我隨口說:“誰?。俊?/p>

那人徑直來到我的床前,嘻嘻笑:“這么快就把我忘了啊,我是婷婷啊。”

我沒反應(yīng)過來,好半天突然意識到什么,嚇得一哆嗦,馬上清醒過來。朦朧中,感覺一個影子趴在我的身上,這影子很難形容,不像是人,硬形容的話,像是一只人大小的狼。

那影子非常沉,我起不來,痛苦難當(dāng)。就在這個關(guān)鍵時刻,屋外突然響起狗的狂吠聲,是大傻!

大傻自從回來之后,看見我就叫,我和它的關(guān)系一直不太好,可此時此刻,它的狗叫聲在我聽來卻如同仙綸妙音。我身上的影子似乎特別害怕這個叫聲,迅速退下去,我大叫一聲,全身剎那間能動了。

睡夢中的曹元被驚醒,在林場工作睡眠是很輕的,再累也得繃緊一根弦。曹元坐起來,隨手打開燈:“怎么了?”

燈光瞬間照亮,我們同時看到有一只碩大的紅狐貍,從屋子的中間直直竄出了大門。

我和曹元面面相覷,我們兩個都嚇傻了。

這紅狐貍加上尾巴少說能有一米半長,紅不哧溜的,大晚上在屋里陡然看到這么個東西,膽小的都能嚇得背過氣去。

屋里溢著一股說不出的怪味,極騷,像是一壇子陳年老尿撒的滿屋都是。

想到剛才就這么一只大狐貍趴在我的身上,頓時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菊花緊張的直癢癢,汗毛都豎起來了。

老張在外面值班,他聽到了狗叫聲,出來查看怎么回事。

窗外是人影晃動,狗的狂吠聲不斷,大半夜的這個亂勁就甭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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