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手段高,冷傲奸臣不經(jīng)撩》 章節(jié)介紹
水果凍凍是眾人皆知的一位優(yōu)秀作家,他的每部作品幾乎都成了經(jīng)典的終結(jié)者,讓他人無法超越。其中,他的小說《嫡女手段高冷傲奸臣不經(jīng)撩》中的主角柳歲歲沈工臣更是迷倒眾生!《嫡女手段高冷傲奸臣不經(jīng)撩》第2章介紹:春杳推門進來,見自家姑娘已經(jīng)穿好衣服坐.........
《嫡女手段高,冷傲奸臣不經(jīng)撩》 第2章 在線試讀
春杳推門進來,見自家姑娘已經(jīng)穿好衣服坐在床沿。
她心有余悸:“姑娘,客棧門口好多官兵,奴婢從那邊過來,一路上到處,好像是在找什么人?!?/p>
柳歲歲無精打采。
她問春杳:“東西賣了么?”
“賣了?!贝鸿锰绞秩霊?,從里面拿出三十兩銀子來,一臉痛惜,“那金釵跟了小姐多年,若不是……”
若不是實在艱難,柳歲歲又何必變賣?
剛經(jīng)歷了一場生死劫的柳歲歲,倒沒多少傷感。
自父親去世,母親不等孝滿便改嫁他人,她經(jīng)歷了太多變故波折和物是人非,原本矯情敏感的一顆心早已麻木。
一只金釵而已,賣了就賣了。
她讓春杳收好銀子,自己倒床就睡了。
而此刻,小鎮(zhèn)所屬的普陽府城。
知府范崇在書房里來回走動,神情焦灼不安。
他不時地停下來朝外張望,期盼能得到他要的好消息。
他從天黑等到黎明,等來的卻是……
“大人,屬下領(lǐng)人將整個府城全搜了一遍,不見那人蹤跡!”
范崇一聽,眼前發(fā)黑,一屁股坐在藤椅上。
“完了完了,”他喃喃,一臉慘白,神情絕望,“范家要完了……”
他受賄賣官的證據(jù)被黑衣人光天化日盜走。
他很清楚那黑衣人是誰。
在天羅地網(wǎng)下,還能從他地界逃走的人,除了皇上身邊那位擁有著通天本事的錦衣衛(wèi)指揮使,他想不出第二人來。
這證據(jù)若是到了皇上手里……范崇不敢設(shè)想后果。
仿佛看到滿門抄斬血流成河人頭落地。
他打了個激靈,穩(wěn)穩(wěn)心神:“如今能救范家的只有京城里的那位,我現(xiàn)在修書一封,你連夜趕往京城,務(wù)必親手將此信交那人手里?!?/p>
“是!”
……
凌晨時分,夜深之時。
一隊錦衣夜行,輕騎絕塵,瞬間就到了京城大門口。
正在巡邏的城門校尉見深夜有人要進城,正要呵斥,卻看到高頭大馬之上那個身著一身暗紅色飛魚服的高大男人,對方面色冷峻,劍眉星目,挺鼻薄唇,俊美非凡,卻渾身充斥著凌厲肅殺之氣。
皇上親信、錦衣衛(wèi)指揮使沈工臣。
校尉嚇得不敢多看,立馬下令開了城門。
城門一開,一隊身跨繡春刀的錦衣侍衛(wèi)飛馳而過,很快消失在眾人面前。
城門校尉摸了摸下巴,在心里忍不住猜測,錦衣衛(wèi)深夜辦案,恐怕又要有人遭殃嘍。
沈工臣連夜進宮,再出來時,天已大亮。
回到沈家,剛沐浴換了一身黑色四爪蟒袍出來,玉冠束發(fā),渾身矜貴而不失凌厲之氣。
他的貼身小廝七星進來。
“四爺,老夫人那邊剛派了人過來,說請您過去一起用早飯?!?/p>
沈工臣頷首,抬腳便出了門。
七星跟在身后,走到半道,聽見自家主子問他:“我不在的這幾日,府上可有事情發(fā)生?”
“沒什么大事,就是三爺又納了一房姨娘,氣得三夫人又回了娘家,老夫人責(zé)罵了三爺……”
沈工臣沒說話。
他這個三哥,什么都好,就是太多情。
處處留情,處處都要將其留在身邊。
三房的姨娘一個接一個地納,偏他三嫂又是個心眼小的,每納一個回來,兩人就要鬧上一次。
這么多年,沈府上下也都習(xí)慣了。
七星是個話多的,將府里雞毛蒜皮的小事都說了一遍。
末了又想起一事來:“小的聽說二房那邊今日要來親戚,說是二夫人親侄女從蘇城過來投靠,那小娘子三年前父親離世,母親改嫁,家中無依無靠,二夫人憐她凄慘,待三年孝滿便派人去接,聽說今日要到……”
沈工臣對這些不感興趣。
他抬腳大步進了正陽堂,七星也適時地閉了嘴。
正陽堂偏廳,飯桌已經(jīng)擺好。
老國公沈昶和妻子林氏坐在一起,沈工臣進屋先行禮:“父親,母親?!?/p>
老國公沈昶一向話不多,他看了小兒子一眼,點了下頭算是回應(yīng)。
林氏則一臉心疼地看著自己的小兒子。
“怎地又瘦了一些?在外這些日子沒好好吃飯?”
沈工臣是她最小的兒子。
也是她和國公爺?shù)睦蟻碜樱匀皇且嗥珢垡恍?/p>
沈工臣在對面位置坐下來,林氏親自動手,替他盛了碗糯米紅棗粥,沈工臣伸手接過,難得嗓音溫和:“兒子沒瘦,母親不要擔(dān)心?!?/p>
吃過早飯,沈工臣就出了門。
錦衣衛(wèi)指揮司位于皇城根,一片樓宇,占地不小,內(nèi)里千云蔽日,庭院深深,無端給人一陣陰森恐怖之感。
沈工臣騎馬而行,從國公府到指揮司,一盞茶的工夫。
他下了馬,大步流星地進了指揮司大門。
聞聲而來的北鎮(zhèn)撫司使蕭禛迎上來:“大人這一路可還順利?”
“嗯。”沈工臣腳步未停,大步而行,“李寬那邊可松了口?”
“一直緊咬著不松,說他不知情未參與,是被人陷害?!?/p>
原本想進書房的沈工臣,腳步一頓,接著調(diào)轉(zhuǎn)方向往詔獄的方向而去。
穿過幾道院落,進入詔獄大門。
守在門口的侍衛(wèi)見到他過來,立馬躬身行禮:“指揮使大人。”
沈工臣頷首,大步而入。
從臺階一路往下,哪怕過道兩旁燃著油燈,依舊昏暗陰森,撲鼻而來的血腥之氣,摻雜著凄厲的慘叫聲……讓人不寒而栗。
沈工臣一路不停,一身黑色四爪飛魚服,滿身肅殺凌厲,猶如閻羅。
最后他進了最里面的審訊室。
吏部侍郎李寬手腳被鐵環(huán)鎖在刑架上,渾身血淋淋,儼然是受了不輕的刑罰。
他耷拉著腦袋,滿頭銀發(fā)蓬亂,身上的深灰色錦袍,此刻已經(jīng)破爛得不成樣子。
昔日那個高高在上的戶部侍郎大人,已經(jīng)被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聽到動靜,他掀開眼皮朝上看了一眼。
當(dāng)看清面前站著的男人時,他嗤笑一聲。
滿口鮮血,看起來挺滲人。
“沈工臣,你不過是皇上身邊的一條狗,你神氣什么?”
沈工臣沒理他,抬腳走到一旁,屬下人立馬搬來他的太師椅。
他撩袍而坐,右腿搭在左腿上,身子后傾靠在椅背上,明明是大刀闊馬的姿勢,偏偏從他身上表現(xiàn)得矜貴慵懶之勢。
他像是沒聽見李侍郎的話,只漫不經(jīng)心地把玩著手里的銀色匕首。
刀光劍影,讓人驚駭。
見他久久不說話,李侍郎先沉不住氣了。
“沈工臣,我一沒犯法二沒作惡,本侍郎為官二十載,上對朝廷下對百姓,問心無愧,你無憑無據(jù)誣陷于我,待我出去,我要向皇上彈劾你對無辜官員濫用私刑,你簡直無法無天,你目無大厲刑法……”
大概是對方太聒噪,吵到了沈工臣。
對方不耐煩地將手中匕首往一旁桌子一丟,‘咣當(dāng)’一聲響,將李侍郎憤怒的咆哮聲打斷。
他抬眸,深邃的視線,平靜而幽深。
沈工臣起身靠近,勾唇笑得冷鷙,“都說李侍郎一生清廉公正,連家中仆人都尚少,坐的馬車都快散架了也不舍得換新的,當(dāng)真是讓人敬佩不已?!?/p>
李寬冷哼一聲:“既然知道,就該早早放了本官出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