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位置 : 語樂文學(xué)網(wǎng) > 嫡女手段高,冷傲奸臣不經(jīng)撩 > 主角柳歲歲沈工臣小說嫡女手段高冷傲奸臣不經(jīng)撩第2章節(jié)更新

主角柳歲歲沈工臣小說嫡女手段高冷傲奸臣不經(jīng)撩第2章節(jié)更新

2024-11-06 06:56:02 作者:水果凍凍
  • 嫡女手段高,冷傲奸臣不經(jīng)撩 嫡女手段高,冷傲奸臣不經(jīng)撩

    她,一個落魄世家的千金小姐。父母雙亡后,無人依靠的她立志做個安分的婦道人家,不冒頭不落后,只需有錢傍身即可。一朝被奸臣盯上,在滿后院美女環(huán)繞中,他終于遇到了一個有趣的靈魂了,于是,她成了他心尖上的人??桑劵檎摷?,她的身份也危機四伏啊,怎么辦?那得演起來!后來,被他逼得緊了,她掩面而泣。她委屈得不行:“我父亡母改嫁,無依無靠,千里之遙跑來京城只想嫁個有錢的夫君,有錯么?”

    水果凍凍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言情
    立即閱讀

《嫡女手段高,冷傲奸臣不經(jīng)撩》 章節(jié)介紹

水果凍凍是眾人皆知的一位優(yōu)秀作家,他的每部作品幾乎都成了經(jīng)典的終結(jié)者,讓他人無法超越。其中,他的小說《嫡女手段高冷傲奸臣不經(jīng)撩》中的主角柳歲歲沈工臣更是迷倒眾生!《嫡女手段高冷傲奸臣不經(jīng)撩》第2章介紹:春杳推門進來,見自家姑娘已經(jīng)穿好衣服坐.........

《嫡女手段高,冷傲奸臣不經(jīng)撩》 第2章 在線試讀

春杳推門進來,見自家姑娘已經(jīng)穿好衣服坐在床沿。

她心有余悸:“姑娘,客棧門口好多官兵,奴婢從那邊過來,一路上到處,好像是在找什么人?!?/p>

柳歲歲無精打采。

她問春杳:“東西賣了么?”

“賣了?!贝鸿锰绞秩霊?,從里面拿出三十兩銀子來,一臉痛惜,“那金釵跟了小姐多年,若不是……”

若不是實在艱難,柳歲歲又何必變賣?

剛經(jīng)歷了一場生死劫的柳歲歲,倒沒多少傷感。

自父親去世,母親不等孝滿便改嫁他人,她經(jīng)歷了太多變故波折和物是人非,原本矯情敏感的一顆心早已麻木。

一只金釵而已,賣了就賣了。

她讓春杳收好銀子,自己倒床就睡了。

而此刻,小鎮(zhèn)所屬的普陽府城。

知府范崇在書房里來回走動,神情焦灼不安。

他不時地停下來朝外張望,期盼能得到他要的好消息。

他從天黑等到黎明,等來的卻是……

“大人,屬下領(lǐng)人將整個府城全搜了一遍,不見那人蹤跡!”

范崇一聽,眼前發(fā)黑,一屁股坐在藤椅上。

“完了完了,”他喃喃,一臉慘白,神情絕望,“范家要完了……”

他受賄賣官的證據(jù)被黑衣人光天化日盜走。

他很清楚那黑衣人是誰。

在天羅地網(wǎng)下,還能從他地界逃走的人,除了皇上身邊那位擁有著通天本事的錦衣衛(wèi)指揮使,他想不出第二人來。

這證據(jù)若是到了皇上手里……范崇不敢設(shè)想后果。

仿佛看到滿門抄斬血流成河人頭落地。

他打了個激靈,穩(wěn)穩(wěn)心神:“如今能救范家的只有京城里的那位,我現(xiàn)在修書一封,你連夜趕往京城,務(wù)必親手將此信交那人手里?!?/p>

“是!”

……

凌晨時分,夜深之時。

一隊錦衣夜行,輕騎絕塵,瞬間就到了京城大門口。

正在巡邏的城門校尉見深夜有人要進城,正要呵斥,卻看到高頭大馬之上那個身著一身暗紅色飛魚服的高大男人,對方面色冷峻,劍眉星目,挺鼻薄唇,俊美非凡,卻渾身充斥著凌厲肅殺之氣。

皇上親信、錦衣衛(wèi)指揮使沈工臣。

校尉嚇得不敢多看,立馬下令開了城門。

城門一開,一隊身跨繡春刀的錦衣侍衛(wèi)飛馳而過,很快消失在眾人面前。

城門校尉摸了摸下巴,在心里忍不住猜測,錦衣衛(wèi)深夜辦案,恐怕又要有人遭殃嘍。

沈工臣連夜進宮,再出來時,天已大亮。

回到沈家,剛沐浴換了一身黑色四爪蟒袍出來,玉冠束發(fā),渾身矜貴而不失凌厲之氣。

他的貼身小廝七星進來。

“四爺,老夫人那邊剛派了人過來,說請您過去一起用早飯?!?/p>

沈工臣頷首,抬腳便出了門。

七星跟在身后,走到半道,聽見自家主子問他:“我不在的這幾日,府上可有事情發(fā)生?”

“沒什么大事,就是三爺又納了一房姨娘,氣得三夫人又回了娘家,老夫人責(zé)罵了三爺……”

沈工臣沒說話。

他這個三哥,什么都好,就是太多情。

處處留情,處處都要將其留在身邊。

三房的姨娘一個接一個地納,偏他三嫂又是個心眼小的,每納一個回來,兩人就要鬧上一次。

這么多年,沈府上下也都習(xí)慣了。

七星是個話多的,將府里雞毛蒜皮的小事都說了一遍。

末了又想起一事來:“小的聽說二房那邊今日要來親戚,說是二夫人親侄女從蘇城過來投靠,那小娘子三年前父親離世,母親改嫁,家中無依無靠,二夫人憐她凄慘,待三年孝滿便派人去接,聽說今日要到……”

沈工臣對這些不感興趣。

他抬腳大步進了正陽堂,七星也適時地閉了嘴。

正陽堂偏廳,飯桌已經(jīng)擺好。

老國公沈昶和妻子林氏坐在一起,沈工臣進屋先行禮:“父親,母親?!?/p>

老國公沈昶一向話不多,他看了小兒子一眼,點了下頭算是回應(yīng)。

林氏則一臉心疼地看著自己的小兒子。

“怎地又瘦了一些?在外這些日子沒好好吃飯?”

沈工臣是她最小的兒子。

也是她和國公爺?shù)睦蟻碜樱匀皇且嗥珢垡恍?/p>

沈工臣在對面位置坐下來,林氏親自動手,替他盛了碗糯米紅棗粥,沈工臣伸手接過,難得嗓音溫和:“兒子沒瘦,母親不要擔(dān)心?!?/p>

吃過早飯,沈工臣就出了門。

錦衣衛(wèi)指揮司位于皇城根,一片樓宇,占地不小,內(nèi)里千云蔽日,庭院深深,無端給人一陣陰森恐怖之感。

沈工臣騎馬而行,從國公府到指揮司,一盞茶的工夫。

他下了馬,大步流星地進了指揮司大門。

聞聲而來的北鎮(zhèn)撫司使蕭禛迎上來:“大人這一路可還順利?”

“嗯。”沈工臣腳步未停,大步而行,“李寬那邊可松了口?”

“一直緊咬著不松,說他不知情未參與,是被人陷害?!?/p>

原本想進書房的沈工臣,腳步一頓,接著調(diào)轉(zhuǎn)方向往詔獄的方向而去。

穿過幾道院落,進入詔獄大門。

守在門口的侍衛(wèi)見到他過來,立馬躬身行禮:“指揮使大人。”

沈工臣頷首,大步而入。

從臺階一路往下,哪怕過道兩旁燃著油燈,依舊昏暗陰森,撲鼻而來的血腥之氣,摻雜著凄厲的慘叫聲……讓人不寒而栗。

沈工臣一路不停,一身黑色四爪飛魚服,滿身肅殺凌厲,猶如閻羅。

最后他進了最里面的審訊室。

吏部侍郎李寬手腳被鐵環(huán)鎖在刑架上,渾身血淋淋,儼然是受了不輕的刑罰。

他耷拉著腦袋,滿頭銀發(fā)蓬亂,身上的深灰色錦袍,此刻已經(jīng)破爛得不成樣子。

昔日那個高高在上的戶部侍郎大人,已經(jīng)被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聽到動靜,他掀開眼皮朝上看了一眼。

當(dāng)看清面前站著的男人時,他嗤笑一聲。

滿口鮮血,看起來挺滲人。

“沈工臣,你不過是皇上身邊的一條狗,你神氣什么?”

沈工臣沒理他,抬腳走到一旁,屬下人立馬搬來他的太師椅。

他撩袍而坐,右腿搭在左腿上,身子后傾靠在椅背上,明明是大刀闊馬的姿勢,偏偏從他身上表現(xiàn)得矜貴慵懶之勢。

他像是沒聽見李侍郎的話,只漫不經(jīng)心地把玩著手里的銀色匕首。

刀光劍影,讓人驚駭。

見他久久不說話,李侍郎先沉不住氣了。

“沈工臣,我一沒犯法二沒作惡,本侍郎為官二十載,上對朝廷下對百姓,問心無愧,你無憑無據(jù)誣陷于我,待我出去,我要向皇上彈劾你對無辜官員濫用私刑,你簡直無法無天,你目無大厲刑法……”

大概是對方太聒噪,吵到了沈工臣。

對方不耐煩地將手中匕首往一旁桌子一丟,‘咣當(dāng)’一聲響,將李侍郎憤怒的咆哮聲打斷。

他抬眸,深邃的視線,平靜而幽深。

沈工臣起身靠近,勾唇笑得冷鷙,“都說李侍郎一生清廉公正,連家中仆人都尚少,坐的馬車都快散架了也不舍得換新的,當(dāng)真是讓人敬佩不已?!?/p>

李寬冷哼一聲:“既然知道,就該早早放了本官出去?!?/p>

編輯推薦

熱門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