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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撥亂反正》大結(jié)局最新章節(jié)第4章南遷派徐珵

2024-08-16 08:07:38 作者:南山有龍
  • 撥亂反正 撥亂反正

    大明正統(tǒng)十四年,明軍大敗土木堡?;实壑炱铈?zhèn)被俘,四處叫門,屈辱至極。瓦剌大軍來勢洶洶,朝野震動,京師朝不保夕。眼看大廈將傾,郕王朱祁鈺臨危受命,選賢任能,整軍經(jīng)武,最終力挽狂瀾,成功擊退來犯之?dāng)?,為大明延續(xù)百年國祚。八年后的奪門之變,皇權(quán)再次更迭,歷史的車輪開始倒退。臥榻上的朱祁鈺奄奄一息,似乎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如果歷史可以重來,該是如何光景……

    南山有龍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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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撥亂反正》 章節(jié)介紹

小說《撥亂反正》是歷史題材中的杰出代表,一直受到網(wǎng)友的追捧和喜愛,這和作者南山有龍嘔心瀝血的創(chuàng)造是分不開的?!稉軄y反正》第4章介紹:朱祁鈺并沒有急著表態(tài),只是靜靜的看著殿上群臣。如陳循等主張交贖金的,可以看做是主和派,以于謙為首的是主戰(zhàn)派,.........

《撥亂反正》 第4章 南遷派徐珵 在線試讀

朱祁鈺并沒有急著表態(tài),只是靜靜的看著殿上群臣。

如陳循等主張交贖金的,可以看做是主和派,以于謙為首的是主戰(zhàn)派,而徐珵則是南遷派。

主和派無一例外都是孫太后的人,他們的目的很明確,就是要死保廢物大哥。

主戰(zhàn)派的立場是站在整個大明朝廷和天下蒼生,大有民貴君輕之義。

而南遷派則是典型的貪生怕死之輩,為了茍活,什么事都干得出來。

朱祁鈺兩世為人,早已不是當(dāng)初那個青澀少年。

曾幾何時,他從懵懂無知,到大義凌然,誓死與京師共存亡,可謂傾其所有,最終成功擊退瓦剌大軍,為大明延續(xù)百年國祚,可是,結(jié)果又如何?

這個世界上,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

于謙是大忠臣,沒有錯,可是,他只忠于大明,而非某個皇帝。

正因如此,當(dāng)他得知自己的好大哥即將要復(fù)辟,卻選擇坐視不理。

徐珵是個小人,可是,他精通天文地理,治水更是一把好手,而且,這樣的人最容易拉攏,只要給他足夠的利益,他就會成為一條最忠誠的狗。

相反,如果他得不到想要的,便會義無反顧倒向自己的對手。

任何人都有其可用之處,此乃御人之術(shù)。

眾人見朱祁鈺沒有反應(yīng),還以為他初行監(jiān)國之權(quán),面對朝廷大事有些不知所措。

于是,王直再次站出來,沉聲道:“徐侍講,如今皇上北狩,你卻主張南遷,意欲何為?”

徐珵道:“此乃天意,非下官所愿?!?/p>

陳循隨后陰陽怪氣地說道:“沒想到徐侍講還會觀天象,有此等大才,不去欽天監(jiān)真是委屈了?!?/p>

“陳侍郎言重了,下官只是略懂一二?!?/p>

面對兩位大佬的圍攻,徐珵仍是面不改色。

“略懂一二就敢在奉天殿上大放厥詞?”

“陳侍郎若不相信,可傳欽天監(jiān)正上殿,若下官所言有虛,愿承擔(dān)一切后果!”

看到徐珵言之鑿鑿,眾人有些意外,朱祁鈺也在心中暗暗嘀咕,莫非此人并非信口胡言,而是真的出現(xiàn)了天狼奪紫微的星象?

根據(jù)前世對徐珵的印象,此人確實博學(xué),凡天文、地理、兵法、水利無不涉獵,還寫得一手好字,除了心術(shù)不正,還真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陳循思索片刻,繼續(xù)說道:“既然徐侍講懂得觀天象,皇上御駕親征之時,為何不加以勸阻?”

“下官勸過了,沒人聽??!”

“你說什么?”

“皇上親征之時,天狼星便已經(jīng)蠢蠢欲動,下官曾諫言,此乃天象示警,預(yù)示有災(zāi)禍發(fā)生,可是,下官人微言輕,沒人聽啊!”

“你……你現(xiàn)在說這些有什么用?”

“陳侍郎,話可不能這么說,你作為戶部侍郎,皇上倉促出兵,糧草都沒有時間準(zhǔn)備,你為何不勸?”

自古以來,打仗都講究兵馬未動糧草先行,當(dāng)初太宗皇帝伐漠北,每一次的準(zhǔn)備時間都超過半年,而朱祁鎮(zhèn)親征,從發(fā)布詔書到大軍開拔,只用了五天!

陳循作為戶部侍郎,自然知曉這其中的隱患,可是,勸不住?。?/p>

現(xiàn)如今被徐珵反擊,頓時憋紅了臉,半天說不出話。

戶部尚書王直說道:“爭論這些沒有用,當(dāng)務(wù)之急是商議個對策,如何化解眼前的危機?!?/p>

徐珵說道:“下官已經(jīng)說過了,此乃天命,若想保住祖宗基業(yè),唯有南遷。”

“若朝廷南遷,皇上怎么辦?”

“瓦剌人的意圖是顛覆我大明基業(yè),如果朝廷此時南遷,北京城只剩下一座空城,也先得不到他想要的,擄走皇上根本沒有任何好處,反而會招來災(zāi)禍,說不定會主動送皇上回朝?!?/p>

“如果也先惱羞成怒,害了皇上的性命,我等豈不成了大明的罪人?”

“王尚書,下官不與你爭口舌之利,可是,阿剌知院的人馬已經(jīng)進入山西,再拖下去,就算想走也走不成,若是丟了祖宗的基業(yè),你我才真的是千古罪人!”

徐珵嘴上說不爭,言辭卻甚是強硬,再加上此人極其善辯,就連王直也敗下陣來。

“臣附議,還望殿下以大局為重,早日南遷,以保祖宗基業(yè)!”

“臣附議!”

“臣附議!”

朝中支持南遷者不在少數(shù),只是不敢隨便站出來。

眼見徐珵占了上風(fēng),郕王殿下沒有反對的意思,這些紛紛按捺不住,站出來支持。

瓦剌人實在是太兇了,朝廷五十萬兵馬毀于一旦,還不跑等啥呢?

主和派則陷入沉思,他們苦苦思索,試圖從徐珵這番話中尋找漏洞,施以攻訐,可是,沒那么容易。

大殿上頓時安靜下來,朱祁鈺也不吱聲,就這么靜靜地看著,似乎這里所發(fā)生的一切都和自己沒有關(guān)系。

侍立在他身旁的金英卻急了,萬一眾人討論的結(jié)果真的是南遷,皇上肯定就沒了。

到那時候,孫太后還不活剮了自己!

只不過,他身為內(nèi)宦,卻不能直接插手政務(wù)。

因為有王振禍亂朝政在先,如今的群臣絕不會允許第二個權(quán)宦出現(xiàn)。

他先是偷眼看了看向郕王,只是呆呆坐著,任由眾人爭來爭去,不知道是不是被嚇到了。

情急之下,金英靈機一動,看向一人。

“于侍郎,今日討論的是國家大事,您怎么不說話?”

兵部尚書鄺埜已經(jīng)葬身土木堡,現(xiàn)在兵部大小事務(wù)全都是于謙做主。

在眾人的注視中,于謙緩緩走出列。

“啟稟殿下,臣以為……”

于謙頓了頓,看向徐珵,加重語氣。

“建議南遷者,其心可誅!”

聞聽此言,王直、陳循等人頓時來了精神。

徐珵則一臉無辜,道:“下官所言皆是天象所指,并無私欲,還請殿下明察。”

“你還沒有私欲?”

于謙冷笑一聲,道:“徐侍講,你敢說沒有送妻兒南下?”

徐珵淡淡道:“下官妻兒昨日已經(jīng)出城,前往吳縣老家,又如何?”

“大敵當(dāng)前,你送妻兒南下,意欲何為?”

“下官妻兒為何不能南下?”

“此乃非常之時,身為官員家眷,理應(yīng)留守京師,以安民心,若是百姓都跟著逃難,豈不是亂了套?”

“于侍郎,下官雖然建議南遷,卻還站在這里議事,并沒有一走了之,棄京師于不顧!”

“既如此,你為何安排妻兒出城?”

“下官身為大明官員,理當(dāng)恪盡職守,建言獻策,可是,下官的妻兒只是平民百姓,無官無職,朝廷尚且沒有禁止百姓出城,為何不能走?”

于謙急得直皺眉:“你這是詭辯!”

徐珵卻不再理會,而是面向殿上郕王,行禮道:“如果殿下決定留守京師,微臣愿誓死追隨殿下,絕不會出城一步,還請殿下明鑒!”

朱祁鈺想了想,說道:“徐侍講所言不無道理……”

“殿下!”

于謙雙眉緊促,道:“國家危難之際,若百姓爭相逃往,人心惶惶,京師則不攻自破!臣提議,建議南遷者,當(dāng)斬。出城逃難者,當(dāng)斬。擾亂民心者,當(dāng)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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