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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重生弒君后,我竟成了病嬌暴君的白月光更新到第幾章了 最新章節(jié)8閱讀

2025-03-23 08:42:23 作者:風雨同舟
  • 重生弒君后,我竟成了病嬌暴君的白月光 重生弒君后,我竟成了病嬌暴君的白月光

    少年天子盛化帝愛上京城有名的紈绔子弟薛漱玉。他苦苦壓抑這段不容于世的情感,隱藏自己的暴戾,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愛慕的人天天在酒樓流連忘返,風流瀟灑。直到一次意外,本該纏綿病榻的心上人撕開端莊外表,月華裙擺鋪落四周,醉眼瀲滟與閨中密友笑談:“贅婿須得腰細腿長...最好像陛下那般才帶勁兒?!焙髞?,帝王得到自己心里的朱砂痣:“愛卿既要朕的皮囊,不如連這鳳位一起拿下?”

    風雨同舟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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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弒君后,我竟成了病嬌暴君的白月光》 章節(jié)介紹

《重生弒君后,我竟成了病嬌暴君的白月光》是風雨同舟寫的一部小說,風雨同舟將小說中的人物薛漱玉盛化帝刻畫的入木三分,如躍紙上,令人感同身受?!吨厣鷱s君后,我竟成了病嬌暴君的白月光》第8章簡介:薛靜遠的態(tài)度此時已很明顯,劉氏還算聰明,也沒有像上.........

《重生弒君后,我竟成了病嬌暴君的白月光》 第8章 在線試讀

薛靜遠的態(tài)度此時已很明顯,劉氏還算聰明,也沒有像上次那般鬧騰,只得滿臉吃癟。

而薛漱玉還不忘再給她添個堵:“母親,既然是您這婢女都跟小廝在一起了,索性就賜給他吧,只是還請母親以后莫要再鬧出這等烏龍,兒子可還要好生溫書呢!”

薛靜遠一聽,心里為兒子肯上進而欣慰,眼睛卻瞪向劉氏。

那臉色冷沉的,直嚇得劉氏向后跌去。

語氣也附上警告之色:“漱玉既然已經(jīng)改過自新,日后便不許再命人打擾,夫人也就不要亂操心了,省得再生事端!哼!”

薛靜遠拂袖離去后,劉氏也跟著灰溜溜的走了。

薛漱玉心情很好的舒了口氣,不禁撇向還跪在地上的珠兒,就見小姑娘早就滿目灰嗆。

無奈的搖了搖頭,薛漱玉便轉身進了屋去,前世今生,她學過最深刻的道理,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一連在她這吃了兩次憋,劉氏就算再傻也不敢貿然生事。

薛漱玉在家里又過了幾日清閑,便聽派出去的小廝回來稟報。

江懷義最近除了與朝中顯貴來往頻繁之外,便是經(jīng)常出入城西的一間瓦巷,行跡及是可疑。

摸了摸光潔下顎,薛漱玉一美眸眼波流轉,忽而露出狐般皎慧的笑意,徑自起身出了門去。

江懷義能在短時間內坐上右副都御史的位子,不過是憑借忘恩負義這四個字,當屬陰險狡詐更為合適。

所以偌想找到他的弱點,還需更謹慎才是。

夜色融融,白日繁華的街道,早已寂靜一片。

薛漱玉換了一件深色的暗紋長袍,站在城西瓦巷間,眸色忽明忽暗的打量著面前的黃花梨木門。

一人多高的圍墻邊上,隱約伸出一只掛了女子羅裙的晾衣桿。

薛漱玉不禁用折扇抵住了下巴,唇邊帶著譏諷,難不成是那江懷義的外室?

正當她猜想之際,身后突然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回頭看去,但見一容貌美艷的婦人,正急匆匆的朝著這邊而來,大半夜的,乍一看還真挺詭異的。

女子在看到薛漱玉時,面上閃過慌促,下一瞬將頭低的更甚。

而薛漱玉正疑惑,眸光不僅瞥見了那女子的身后,如玉般的面上,當即浮現(xiàn)震驚。

幾乎是想也未想,一把便將女子推倒在了地上,下一瞬脖頸一涼,竟是一只羽箭貼著她的發(fā)絲飛掠而過。

薛漱玉心口怦怦直跳,都來不及喘口氣,便又見幾只同樣的羽箭直直朝著她們飛來。

當下滾到地上險險的躲了過去,薛漱玉驚恐的看著急速而下的劍雨,拉著已經(jīng)傻掉的女子狼狽的閃躲。

可她們兩人終究手無縛雞,就在危難時刻,一名身著藏藍束袖短衫的男子突然從天而降,銀光寒劍,快速的幫她們二人攔下射過的劍雨。

于此同時,羽箭射來的方向,也有幾名相同裝束的男子追了過去。

見終于安全,薛漱玉才舒了口氣,就見那臉色慘白的女子已是朝她跪了下來,哭道:“小女子多謝公子方才救命之恩!”

薛漱玉連忙擺手,實則臉色也沒好到哪去:“無礙,舉手之勞罷了?!?/p>

誰知她話音剛落,就見那女子繼續(xù)跟她道:“想來公子方才也是受了驚嚇,若不然先進屋歇息吧?”

見女子指著身旁的梨花門做邀請之勢,薛漱玉一愣,不禁驚訝:“夫人住這?”

女子點了點頭,而那先前救了她們的藍衣男子,倏然朝著她們身后的方向恭敬的行禮:“主子!”

薛漱玉蹙眉看去,不禁猜測難道是江懷義的人,可在看清那位主子的容貌時,卻是愣住了。

只見那人身著仙鶴墨綠金絲長袍,一看便知身份顯赫,冷白的皮膚給人一種病態(tài)的感覺,只是那高挺的鷹鉤鼻混合著漆黑雙眸,卻讓人感覺精明難測。

不正是當今圣上的親弟瑞王賀景成?

而賀景成在認出她時,也同樣滿目驚詫:“薛世子?”

聽瑞王一番解釋,薛漱玉才知道,這貌美婦人是外室不假,但并非是江懷義的,而是那被慣以謀反之名的勤王外室!

薛漱玉綴了口茶水,目光忍不住落在了那外室孫氏懷里的孩童身上。

心下不禁有些狐疑,賀景成怎么會跟她們扯上關系。

就聽孫氏一邊抹淚一邊傷心道:“我們孤兒寡母何棄命苦,皇上不顧及手足之情硬是給老爺寇上了謀反的帽子,若不是我們娘倆幸得瑞王相救,藏在這里,怕是早已經(jīng)隨我那被冤枉的老爺去了......”

賀景成面上也浮現(xiàn)惋惜之意:“是啊,身為兄長本王也只是盡些微薄之力,至少保住了勤王的子嗣,也算仁至義盡了,只是還請薛世子能替本王保密,也算救下兩條無辜的生命?!?/p>

說實話,她怎么看怎么覺著這瑞王不像是那么無私的大好人,甘愿冒險為謀反的弟弟保住子嗣,不過看在這兩條任命的份上,薛漱玉還是點頭答應了。

“可剛才放箭之人,可也是沖著孫夫人來的?”

這個本王還需再多方查證,但此處是不宜久留了,還請孫夫人盡快收拾些行李,本王再為你們換一住處。

薛漱玉摸了摸鼻子,清雋的眉眼忽然轉了轉,倒也沒有再多說什么,而是客套幾句便離去了。

只是出了瓦巷,卻總覺得哪里有點不對勁,那個瑞王出手救下孫氏母女,肯定不會這么簡單,還有江懷義怎么會經(jīng)常去孫氏的家中?

這一樁樁一件件,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正當她陷入冥想之時,全然沒注意身后飄然落下的黑衣人,脖頸毫無征兆的一痛,薛漱玉便失去了意識。

待她再度醒來之時,發(fā)現(xiàn)已是身處在一輛搖晃的馬車中。

薛漱玉不免心驚,想要坐起身,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腳都被人綁著。

就在她猜測是誰敢綁薛府小世子之時,馬車的簾子便被人從外頭一把掀開。

尖細又不男不女的聲音,傳進了耳里:“將人帶下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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