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總的馬兒跑了》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能治愈傷痛,忘記昨天,擁抱明天。它就是治愈系小說《裴總的馬兒跑了》,作者是當紅作家十二畫心?!杜峥偟鸟R兒跑了》第3章內(nèi)容概述:8多苦多難,我都堅持下來了。這匹馬真真正正被我教服,一套動作及其流暢。從最初的平地推浪,到表演盛裝舞.........
《裴總的馬兒跑了》 做錯了事,總該付出代價的 在線試讀
8
多苦多難,我都堅持下來了。
這匹馬真真正正被我教服,一套動作及其流暢。
從最初的平地推浪,到表演盛裝舞步,再到跨越重重障礙。
最后,我神清氣爽地回到起點。
本想找沈言禮炫耀,卻猝不及防對上裴野驚艷的眼神。
他不知道什么時候來的,堵到出口等我,在我走到他身前時大大展開雙臂。
我牽著馬站定,沒有動。
「你怎么來了?」
求抱落空,他也不生氣。
「很久沒見,想你了就來了。」
「沒想到我的小管家婆這么厲害。」
說著說著,他開始懷念:
「剛才看你在場上跑,讓我想到剛認識你那會兒?!?/p>
「你繃著小臉說到自家馬場時,身上都在發(fā)光?!?/p>
我沉默。
是個人提到自己熱愛的事物都會兩眼發(fā)光。
可你很少來看過。
沈言禮走到他身后,贊賞地沖我點頭。
我微微頷首。
裴野順著我的視線回頭,看到個五官深邃的混血男人。
許是血統(tǒng)原因,沈言禮比裴野高大不少。
裴野站在他身前,有種被壓迫的感覺。
他默默挪動位置,沈言禮豁然全貌出現(xiàn)在我眼前。
沒等他開口,我搶先介紹:「這是我們的新會員,來體驗課程。」
沈言禮挑了挑眉。
我不斷沖他使眼色,眼角都快抽筋。
裴野半信半疑:「原來這樣?!?/p>
他擺出男主人架勢,驕傲道:「厲害不?」
下巴朝我揚了揚,「我女朋友?!?/p>
沈言禮沒有破綻地微笑。
「是很厲害,但我先和孟小姐約好了?!?/p>
「你看?」
裴野反應過來:「哦對,你來上體驗課?!?/p>
他自來熟地拍了拍沈言禮,「歡迎你加入?!?/p>
沈言禮臉上依舊是人畜無害的笑,別有深意地回:「謝謝你的歡迎?!?/p>
我?guī)蜓远Y到馬前,自信滿滿。
「不放心的話,你可以上去試試。」
他沒拒絕,長腿越上馬。
我騎了另外一匹,跟在他身后。
兩人兩馬的身影越跑越遠。
我總覺著有些地方不對,身后仿佛被燒了兩個窟窿。
但下一瞬,肆意的風將煩惱吹走,煙消云散。
在馬背上,腎上腺素和速度同時飆升,我沉浸于自由曠野中。
回去的時候,裴野已經(jīng)走了。
今天的驗收很順利,簽約是板上釘釘?shù)氖隆?/p>
我跟沈言禮約了改天再見,順便簽合同。
9
我興沖沖回到家,卻忘了裴野一周時間的陪護恰好結(jié)束。
打開家門,首先聞到了沐浴露的清香,然后發(fā)現(xiàn)了不想看到的人。
我眼里的愉悅蕩然無存。
裴野慵懶地靠在沙發(fā)上,目含期待。
我經(jīng)過時,他再次聞到那股難以形容的味道。
我毫不在意,自顧自撿衣服洗澡。
出來時穿了身短袖睡衣,露出的皮膚驚心觸目地爬滿傷痕。
空氣靜了一瞬,裴野臉上的熱情瞬間撲滅。
裴野勸我:「你可以不那么辛苦的?!?/p>
我淡淡地說:「我孤苦伶仃一個,只能靠自己?!?/p>
他擰起眉,不認可我的說法。
「你還有我?!?/p>
裴野一把扣住我的手腕。
我嫌臟似的甩開。
他以為碰到了傷口,頓時手足失措,不敢再碰。
他鄭重承諾:「你和你的馬場,我都會負責一輩子?!?/p>
說到馬場,他想到即將到期的合約。
「說起來合約也要到期了,我回頭讓秘書擬份新的?!?/p>
我轉(zhuǎn)身走向客臥,意味不明道:「不著急?!?/p>
我借口自己傷太重太多,怕裴野不小心磕到我加重傷勢,提出分房睡。
他也不好說什么。
一連兩天都是如此。
到了簽約當天,裴野正好不在,我一路無阻地出了門。
約定地點在一家高級會所,會所在市區(qū)的商場內(nèi)。
我前腳剛簽完合同,跟沈言禮有說有笑出來散步。
后腳,就隔著清透玻璃窗,瞧見裴野和孫筱米兩人。
抬頭看了眼招牌,是一家珠寶店。
最出圈的廣告是:每一個人,一輩子只能在他們店定一枚鉆戒。
多浪漫,獨一無二的愛。
我停下腳步,思緒慢慢游離。
很久以前,我也買過一對戒指,鬧著裴野收下。
他不掃我的興,當場戴上。
可那以后,我一次也沒見他戴過。
或許太過廉價,早被他扔到哪個角落去了。
「怎么了?」
骨節(jié)分明的五指在我眼前晃蕩。
我回過神,不好意思笑笑,「沒事。」
余光控制不住地去瞄那雙璧人的身影,卻發(fā)現(xiàn)裴野正大步朝我走來。
臉上明晃晃的怒意。
我覺得他賊喊抓賊。
我跟沈言禮清清白白,他跟孫筱米卻是名正言順的未婚夫妻。
為避免殃及池魚,我讓沈言禮先走。
裴野去追已經(jīng)來不及,他喘著粗氣質(zhì)問:「你說的去工作就是來這兒和男人吃飯?」
我淡淡掀起眼皮,回應:
「那你呢?和別的女人逛街?」
「還是逛鉆戒,還是獨一無二的愛。」
嘲諷地笑了下,不知在笑他還是笑自己。
他下意識反駁:「我不是......」
趕來的孫筱米嬌聲打斷:「沒錯,我和裴哥哥要結(jié)婚了。」
血色頃刻間從裴野臉上褪去,他扭頭將怒氣發(fā)泄到孫筱米身上。
「別忘了我們只是契約關(guān)系!」
孫筱米臉蛋漲紅,跺了跺腳然后跑開了。
裴野伸手來拉我,沒拉到。
他蒼白著臉哀求:「給我個機會解釋,好不好?」
我忽然來了興致。
沒別的,就是想聽聽他腦袋里裝的是什么水。
10
上了車,裴野吩咐司機開去馬場。
他說給我準備了驚喜,試圖牽我的手,屢試屢敗。
最后只好轉(zhuǎn)移方向,遮掩地撓了撓頭。
「我和她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爺爺病重,你知道的?!?/p>
「他最大愿望就是死前見到曾孫,孫筱米正好缺人聯(lián)姻堵她父母的嘴?!?/p>
「我爸媽那邊對你不松口,我倆就想了個法子?!?/p>
「結(jié)婚就是走走流程,孩子生出來就離婚?!?/p>
「到時候我爸媽忙著帶孫子,沒空搭理咱倆?!?/p>
「我們以后也可以領證,生屬于我們倆的寶寶。」
我看著窗外的景色,只覺無聊至極。
后悔上他的車了。
還以為是什么金水銀水,再不濟也該是白水。
到頭來一看,原來裴野腦袋溝壑中藏的全是臭水溝的臟污。
他憑什么會覺得,我孟青會要一個離異帶娃的男人?
我揉了揉太陽穴,頭痛欲裂。
無力地說:「我知道了,先這樣吧?!?/p>
然后讓司機在馬場前停車,不用開進去。
車門關(guān)上前,我平淡撂下句祝福:「提前恭喜你,新婚快樂?!?/p>
裴野臉更白了,但他一句沒挽留。
無非是篤定我離不開他。
可是裴野,注定要讓你失望了。
11
馬場的工作人員告訴我,裴野送來一匹新馬。
一頭矯健勇猛的塞拉法蘭西,我曾夢寐以求的品種。
我對圍過來看熱鬧的馴馬師說:「這匹馬交給你吧。」
他眼中閃動躍躍欲試的光。
「這不好吧?」
我淡然一笑。
「沒什么不好?!?/p>
「還有,調(diào)教好了問問之前的買家,有沒有愿意要的?!?/p>
前臺大姐聽說這事,特意來問我:「小青和小老板鬧矛盾了?」
我搖搖頭,「不是。」
她是看著我費盡心思追到裴野的,見我否認,她松了口氣。
不過這口氣下到一半,又被我輕飄飄扼住。
「不用叫他老板,我和他分手了。」
大姐一口氣險些沒上來,哐哐灌水。
問不了話,眼神求知若渴。
我沒解釋,抬起腳走了。
此時距離裴野的婚禮,還有五天。
五天里,他發(fā)來許多消息。
從最初的狡辯央求,到最后的冰冷無情。
「孟青,只要你聽話,你跟馬場都能安然無恙?!?/p>
「這京北圈子誰都知道我裴家的勢力,我一放話,沒人敢?guī)湍恪!?/p>
我對此匪夷所思。
他名堂這么響亮,路子這么野。
怎么聽不到早有人接手的風聲?
真是稀奇。
12
最后一天,我回了趟之前的房子。
清清冷冷,仿佛很久沒人居住。
但我在床頭柜找到有人來過的證據(jù)。
一份新的合約,長達二十年。
和五年前那份不同,加了一項條件。
【乙方須在合約期間聽從甲方命令?!?/p>
我將合同撕成粉碎。
然后拎起包,徒留一地碎片。
當天的晚間新聞出現(xiàn)了熟悉的名字。
主持人說著一絲不茍的播音腔,正氣凜然。
「孫氏集團總裁涉嫌故意殺人,目前已被警方帶走?!?/p>
「根據(jù)調(diào)查,受害者家屬此前為父親發(fā)聲,均被孫氏以非法手段阻攔?!?/p>
「下面是現(xiàn)場記者連線?!?/p>
馬場工作人員圍在電視機前,一陣唏噓。
有人忽然想起來,恍然大悟。
「孫氏集團就是那天裴,那天在我們這兒出事的孫小姐家嘛!」
新聞繼續(xù)往下播報,眾人聽完又坐不住了。
「哇靠,他們這么有錢了還做豆腐渣工程?」
「我呸,黑心資本家!凈盯著底層人的錢騙!」
桌上的手機嗡嗡振動,是咖啡廳見面的女孩兒發(fā)來感謝。
我看著短信陷進回憶。
幾年前,我跟裴野去聚會,有個混不吝的喝大了不小心透露。
我當時沒放心上。
誰知沒幾天,在同城頻道刷到這女孩兒的視頻。
后知后覺把兩件事聯(lián)系到一處,我匆匆回去翻瀏覽記錄,卻被提醒視頻已經(jīng)下架。
問過裴野一嘴,他諱莫如深,讓我少管閑事。
互相包庇仿佛已成他們?nèi)ψ拥臐撘?guī)則,人命對他們來說絲毫不值錢。
沒想到幾年后,孫筱米好死不死撞上來,我順勢想起來這茬。
男人,她撿走就是。
動馬場和我的馬,我忍不了。
盧克出事當晚,我稍使手段就找到了女孩,并根據(jù)幾年前的醉言找到線索。
我把裴野送我的禮物全數(shù)置換成現(xiàn)金,雇人調(diào)查、起訴、曝光。
只等在他們結(jié)婚前一晚,送上大禮。
做錯了事,總該付出代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