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千年,突然有了老婆孩子》 章節(jié)介紹
暴富發(fā)發(fā)執(zhí)筆的這部小說《活了千年,突然有了老婆孩子》,是都市題材小說的巔峰之作,也是男頻小說中的一座里程碑。該小說(第6章)內(nèi)容介紹:阮天宇一陣心驚,可待看清了來人,一顆心又放回了肚子里。他早派人打聽過了,這小子每天窩在城中村里啃老,大門不.........
《活了千年,突然有了老婆孩子》 第6章 在線試讀
阮天宇一陣心驚,可待看清了來人,一顆心又放回了肚子里。
他早派人打聽過了,這小子每天窩在城中村里啃老,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聽說他身體還不太好,總是讓他爺爺幫他買藥,就這么一個病秧子窩囊廢,還敢在他阮家的底盤上撒野?
嗖的一下,阮天宇就從椅子上竄了起來,怒道,“我!你好大的膽子啊!我們?nèi)罴疫€沒去找你,你還敢找上門來?”
“我看啊,他來得正好!”
阮聽扭過頭來譏諷道,“正好讓福伯一起送去袁家,說不定袁武一高興,咱們家的生意都跟著有救了呢!”
她這么一說,阮天宇眼睛也亮了,趕緊招呼道,“福伯,快!把他給我按??!綁袁家去!”
福伯從地上爬起來,看我的眼神明顯有些忌憚,便應(yīng)了一聲,叫上了幾個阮家的保鏢,“你們跟我一起!”
眾人朝著我逼來,阮軟躲到了我身后,小聲道,“爸爸,我們帶媽媽快離開吧,阮軟怕……”
“怕?”
我仿佛壓根沒看見那些圍上來的人,眼里帶著淡淡的笑意問道,“怕什么?”
“舅舅有一只好大的狗!會咬人的,要不我們還是走吧……”
雙拳緊緊握住,我扭頭看向主位上坐著的阮天宇,這畜生敢放狗咬他女兒?
那眼神跟地獄里的修羅也沒兩樣,嚇的阮天宇趕緊別開了臉,不敢對視。
“阮軟不怕,爸爸帶你玩兒個游戲好不好?”我語氣又柔和起來,抱著阮軟道。
“什么游戲?”
“123木頭人。”
“可,舅舅會跟我玩兒嗎?”
阮軟好奇的看著我,眼神還有些膽怯。
我眸色深了深道,“他會的?!?/p>
“傻逼!都這時候了還有心思在這裝逼?”阮聽冷笑了一下,“看來不僅是個窩囊廢,病秧子,腦子還不好使呢!”
“福伯!還等什么?”阮天宇催促道,“還不快上?小的也不用留,萬一死了記在袁家頭上就是了!”
我冷笑了一下,拍了拍軟軟的頭,蹲下身來,把她摟在了懷里,擋住了她的視線,“阮軟乖,數(shù)數(shù)吧,數(shù)到十。”
阮軟奶聲奶氣的靠在我懷里,“十……”
“傻逼!”
一個保鏢從左側(cè)攻了過來,我雙指并攏,手指一用力,一根細(xì)的看不清實(shí)質(zhì)的銀針嗖的飛了出去。
保鏢頓時就仰面栽倒在了地上。
連掙扎都沒有,就七竅流血,沒了聲息。
“不好!快退!”
可是已經(jīng)晚了,銀針瀑布一樣朝著眾人撒去。
不多時,幾個保鏢接連倒地。
“九?!?/p>
我放下阮軟,抬腳靈巧的把這幾個人踢得仰面朝下,走到了福伯跟前。
“八?!?/p>
雙指一閃封住了他的穴位,福伯當(dāng)時就失了聲,剛想抬手反抗,一根銀針閃過,他只覺得手腳一陣綿軟無力,緊跟著一陣劇痛,手腳呈現(xiàn)詭異的姿勢倒了下去。
他手腳筋,被挑斷了!
“七?!?/p>
這一切來得太快,阮天宇還沒來得及說話,一院子的人就都倒下了。
無聲無息,和睡著了一樣。
可親眼見證了一切的阮天宇知道,他們哪里是睡著了,分明是被殺了!
被我殺了!
這家伙……
到底是什么人?
此刻他看著一步步走過來的我,跟見了鬼一樣,“你,你干什么?我可是阮家繼承人!我告訴你!”
“六。”
阮聽早已縮到了阮天宇身后,嚇的渾身抖的篩糠一樣,“就是!我們背后還有袁家呢!他們不會放你過你的!袁家聽說過吧?”
我依舊一言不發(fā),笑呵呵的走到了阮天宇跟前,捏起他的一只手,微微用力,隔著皮肉,里面筋骨盡斷!
“啊?。 ?/p>
鉆心的疼痛傳來,阮天宇聲音剛喊出口,就被我封住了聲音,阮聽在一邊看著,撕心裂肺的聲音在腦海里不停的回蕩,她一邊往后退,一邊問道,“林……我,你不是來找阮媛媛嗎?怎么還不走?留下來,還想干什么?”
“五?!?/p>
我咧嘴微微笑了笑,“玩兒游戲。”
阮聽簡直要瘋了!
瘋子!
眼前這個人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玩游戲?
玩兒什么游戲?!
他殺了人!
殺了一院子的人,現(xiàn)在跟她說,要玩兒游戲?!
“四?!?/p>
眼看著我的手已經(jīng)朝著自己伸了過來,阮聽眼睛一閉,“我玩兒!”
“三?!?/p>
我禮貌的撤步讓開在她耳邊輕聲道,“那就好好玩兒,千萬別被發(fā)現(xiàn)了?!?/p>
“如果阮軟數(shù)完之前,你們誰先跑出這間客廳,我就放過他?!?/p>
說完,他便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拿了只新的杯子,涼了一杯茶。
“二?!?/p>
阮聽和阮天宇眼睛刷的一下就亮了,兩個人爭先恐后的往外跑。
“一?!?/p>
阮軟數(shù)完了,回了頭。
見一院子的人都不動,還以為真的是在玩兒游戲,便指著阮聽道,“哦哦!小姨動了!小姨動了!”
“不不不不……”
阮聽一個勁兒的擺手,我走過去,對著她的后頸,輕輕一敲。
人就死了。
翻起的白眼,直勾勾的盯著阮天宇,他都快崩潰了。
眼淚鼻涕流了滿臉,跪在地上,一邊磕頭,一邊拼命地用口型說著,“我錯了,對不起,我知道錯了,放過我吧,求求你了……”
“來阮軟,”我把阮軟叫到跟前,給她遞了一杯茶,這才道,“軟軟說,舅舅有一只很威風(fēng)的大狗是嗎?”
阮軟點(diǎn)了點(diǎn)頭。
聽到這話,阮天宇一顆心揪了起來,他拼了命的想解釋,想求饒,想說話,卻一個音節(jié)都吐不出來。
“那阮軟想不想也要一條?”
“想!”
……
當(dāng)天下午,我?guī)е夼隽巳罴掖箝T。
阮天宇脖子上挎著狗鏈,側(cè)躺在地上,膝蓋都磨破了皮,眼淚在眼眶里不停的打轉(zhuǎn),嘴里還在有一聲每一聲的叫著,“汪,汪汪……”
耳邊我的話,還猶如惡魔低語一般,揮之不去。
“我活了幾千年了,論折磨人的辦法,我多的是,今天不殺你,是要你幫我給帶句話?!?/p>
“有膽給阮軟下了髓釘,就別讓我找到他,否則,他會死得很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