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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不換:寡婦帶娃王爺求二嫁》(繁花一夢 著)最新章節(jié)免費

2025-01-24 06:45:56 作者:繁花一夢
  • 千金不換:寡婦帶娃王爺求二嫁 千金不換:寡婦帶娃王爺求二嫁

    曾經(jīng)她中了一千萬,然后她死了!??!重生后隨便找個人嫁了,然后男人死了?。?!還生了好大一個娃(i_i)好吧,也塞不回去了,那就好好把娃養(yǎng)大吧?。 鋈挥幸惶?,萌娃大喊:“爹從墳里爬出來了!”~~~死的是獵戶丈夫,從墳里爬出個王爺,我死的真不是這個男人啊!——(換男主文,非雙潔,結(jié)局he,男主全程寵溺,主體為古代日常,微權(quán)謀,微鬼神)

    繁花一夢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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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不換:寡婦帶娃王爺求二嫁》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給人一種錯覺,仿佛寫的就是自己。這正是小說《千金不換:寡婦帶娃王爺求二嫁》中的主角柳如思秦烈,讓人入戲很深?!肚Ы鸩粨Q:寡婦帶娃王爺求二嫁》第4章摘要:春雨纏綿,小秦晧徹底掌握了鱗潛羽翔的讀寫,柳如思手里做著的綁帶牛皮靴也已.........

《千金不換:寡婦帶娃王爺求二嫁》 第4章 在線試讀

春雨纏綿,小秦晧徹底掌握了鱗潛羽翔的讀寫,柳如思手里做著的綁帶牛皮靴也已經(jīng)像模像樣。

她打算給秦烈做雙硬皮靴,他平常上山下地,普通的布鞋穿不了多久就會爛。

“嘶!”

“娘!你的手指流血了!”小秦晧急忙湊過來。

柳如思小臉皺成了一團,被錐子扎真的好痛啊啊啊…

稍微緩過勁,她對著兒子嚴(yán)肅警告道:“不許告訴你爹!”

這雙鞋她去年就開始做了,就因為之前扎了一下,秦烈直接沒收,被迫停工一年多,最近才她在箱子最下面發(fā)現(xiàn)做了沒多少的靴子。

用涼開水沖洗著手指,她默默祈禱手指不要腫起來,千萬別讓秦烈發(fā)現(xiàn)了。

“小翠!小翠…”嬸嬸趙春芳的聲音由遠及近。

她兩眼紅紅的跑進來,拉著柳如思,嘴唇哆嗦著卻半天沒說出口。

“嬸嬸,怎么了?”

“從城里回來的路上…山石滾落…秦烈他…他…”

哄的一下,像是從云端落入泥潭,腦子一片空白…

怔愣了一會兒,柳如思臉色煞白的沖出去,她跑得飛快,繞過那片池塘,跑過幾間土房民舍。

她看見人影憧憧,聚在小叔家門口的平地上,也是那間柴房的門口。

匆匆撥開人群擠進去,她就看見一個人躺在中間,是再熟悉不過的高大軀體…

急切的撲上去,顫抖的手摸索著他的脖頸,曾經(jīng)溫暖得像火爐一般的身體竟然沒有了熱度,頸動脈摸不出一絲脈動。

“小翠…秦烈已經(jīng)去了…他被山石砸中后背,當(dāng)場就沒氣息了。”小叔淚流不止,上來拉柳如思。

秦家養(yǎng)了幾頭牛后,需要耕地的時節(jié)會租給村戶耕地,平日里小叔會拉牛車往返于城村。

昨日秦烈打獵時采到年份不低的人參,今天是和小叔一起坐牛車進城去賣人參和其他貨物。

柳如思推開小叔的手,雙手交疊在秦烈沒有起伏的胸口上…只是剛放上去她就察覺到異樣,拉開他胸前的衣服,就看見他的胸膛上包著厚厚的紗布,還有隱約沁出的血紅。

粗暴的三兩下拆開紗布,就看見深可見骨的刀傷,柳如思抬頭質(zhì)問般看向小叔。

“我們賣完人參剛出城,遇到了攔路的山匪…秦烈砍倒了幾個,山匪就跑了,只是他也挨了一刀,我們馬上就回城包扎了。”小叔敘述著又悲泣起來。

“要不是受了傷,山石滾落以他的身手也能躲開的,而且…他還先推了我一把…唔…”

柳如思失魂落魄的癱坐在地,如木偶般看不出鮮活。

不知過了多久,她突然抬頭對天怒罵:“賊老天!你有?。 ?/p>

“為什么?為什么!”

柳如思狀若癲狂般質(zhì)問著…

剛擊退了山匪,接著就遭遇山石滾落…她不信命,可現(xiàn)在不由得她不信!

可是為什么啊?為什么秦烈一定要死???

為什么她明明很優(yōu)秀,爸媽卻都不要她?

為什么讓她中了一千萬,又讓她死而重生到這個世界?

為什么她已經(jīng)淪陷于秦烈給的幸福中,又突然把他帶走?!

罵聲亦無力了,柳如思呆坐在地上,出落得美艷的臉此時蒼白如白紙,有些嬌小的身軀此時更顯脆弱,仿若刮來一陣風(fēng)兒,就能將她吹離世間…

“娘!”

稚嫩的聲音在耳邊,幼小的孩子直往她懷里撲,她下意識就伸手摟住孩子。

“娘…爹怎么了?嗚嗚嗚…我是不是沒有爹了…嗚嗚…”

小秦晧從會說話以后就很少哭,此時哭泣的樣子反而像個普通孩子…

像是恍然大悟,原來一切不是夢!

夢怎么會這么痛呢?

眼淚終于崩潰決堤,但柳如思卻像是活了過來,示意嬸嬸幫她照顧小秦晧,她又撲到秦烈身上摸索他的衣襟。

周身摸了一遍,她抬起頭兩眼通紅的問:“他的錢呢?秦烈賣人參換的錢呢?!”

看見四周的人都往一處看去,柳如思順著視線看過去,就看到一個滿臉潰爛的人一瘸一拐的往人后躲…

柳如思勢如虎豹般的沖過去,一把拽住渣爹,伸手就強硬的把他衣襟里鼓鼓的荷包掏出來!

只看一眼她就知道是秦烈的,這是她給秦烈縫的,她只會縫線不會繡花,荷包光禿禿的,但秦烈用了好多年。

“這是秦烈留給孩子讀書的錢!是他拿命換來的!拿我們母子的錢,當(dāng)心秦烈把你一起拉下去!”

柳如思在故意胡扯,她需要嚇一嚇別人,山村的生活并不是一片祥和的,互幫互助的有,恃強凌弱也常見,秦烈在的話她不需要擔(dān)心這些…

有小叔一家和黃大石一家的幫忙,喪事辦得還算順利。

請了嗩吶匠,吹吹打打,送到半山腰的秦家墳里…

看著錯落排列的幾座墳,柳如思突然覺得,以前安撫秦烈的話很不恰當(dāng)。

正是因為失去的人是愛你的,對你很好,才更讓人無法接受…

時光開始變得難熬。

僅僅是一個月,便讓柳如思覺得恍如隔世。

布包里裝著從城里買來的鹽和一些雜物,柳如思心里盤算著秦晧以后的費用。

家里現(xiàn)在有二百多兩銀子,若是平平淡淡的過,足夠把秦晧養(yǎng)大了。

想讓他讀書,普通私塾束脩用差點的筆墨一年二十多兩,應(yīng)該也夠他讀到十來歲,可那種私塾里的教書先生大都是秀才,能學(xué)到的學(xué)問恐怕有限。

之前秦烈的意思是把他送到聞名百里的和光書院,那是翰林學(xué)士退隱山林后辦的書院,門下出的秀才、舉人數(shù)不勝數(shù)。

但和光書院一年束脩就要八十兩,二百兩只夠讀兩年,兩年能讀出個什么?

盡管秦晧現(xiàn)在還沒四歲,但不早點規(guī)劃肯定是不行的…或者,可以先去普通私塾把秀才掏空,再轉(zhuǎn)去和光書院?

“小翠,到家了?!毙∈灏蚜缢紗拘?。

柳如思輕吁一口氣,暫時拋開煩惱,把頭上的帷帽摘下。

從祖父那兒接小秦晧回家,走在路上小秦晧眉飛色舞的跟她說著:“千字文我都會背會寫了!外曾祖讓我在四書里選一個學(xué),我選了孟子!”

“嗯,晧晧很厲害?!绷缢伎洫勥^后就話鋒一轉(zhuǎn)?!敖裉煳页鲩T得早,你自己有沒有做操?”

“有…”小秦晧躲閃著眼神。

“哦?沒有說謊?我明天會去問你外曾祖的喲。”

小秦晧用九成新的腦子思考了一下,認為真相瞞不住親娘,于是幾乎細不可聞的說:“我…我今天忘記做操了…”

“嗯,忘記了沒事,明天補回來就好了。做操能讓你長得更高,你想像爹一樣高大…”柳如思心口一疼,她總是忘了,已經(jīng)沒有秦烈了。

咽下酸澀,她接著教育道:“撒謊是不好的,以后要對娘說實話好嗎?”

“好?!毙∏貢墣瀽瀾?yīng)道,上前緊拉著她的手,整個小團子黏黏糊糊的倚在她身上,他不懂的事還很多,但他能感覺到娘親的情緒不好…

看著幾乎掛在自己腿上,嚴(yán)重妨礙她走路的小團子,柳如思忍俊不禁的搖了搖頭,干脆把孩子撈起來抱著。

回到家后柳如思也沒再感傷,忙碌的家事占據(jù)了她腦中的空隙…

今天賣了牛犢子,給母牛多喂點谷物吧,這幾年的選育看來是有用的,三十只母雞今天下了二十六個蛋!二十只母鴨差點,不過也有十三個蛋。

看來簽的訂單沒問題了,以后光靠給城里大戶提供蛋類,每個月都能賺三兩,雖然不夠多,但這是穩(wěn)定的收入,而且以后可以嘗試擴大規(guī)模。

另外成雞、成鴨也是可以出的,這也是大的收入,不過目前還沒有訂單,只能賣給菜販,價格會比較低。

自家有養(yǎng)雞鴨,給兒子做飯自然不會吝嗇,小孩子需要有蛋白質(zhì)攝入才能健康成長,一碗嫩滑的蒸蛋撒上蔥花端上桌,柳如思大喊:“秦晧!來吃飯了!”

“來啦!”小秦晧登登登從后院跑進來,站到盆架前面的小凳子上,舉著雙手等著。

柳如思舀了水緩緩淋在兒子手上,欣慰道:“飯前便后要洗手,晧晧很棒,養(yǎng)成了好習(xí)慣?!?/p>

母子倆正吃著飯…

突然聽見陌生的腳步走來,一個腳步虛浮的男人不請自來!

柳如思記得他是村里人,平日里經(jīng)常偷雞摸狗不干正事,村里都叫他二流子。

二流子徑直走進屋里,浮夸的滿臉笑容,但柳如思能看見他眼底的色欲。

“小翠在吃飯啊,正好,我弄了只烤鴨,想著秦兄弟走了,你可能日子不好過,就給你送來。”

“不必了,烈哥留了點家底,我們母子不至于挨餓?!绷缢寄樕媳M是冷漠。

“天色不早了,家里不方便待客,你帶著烤鴨回家吃吧。”

二流子不以為意,把荷葉包著的鴨子放餐桌上,就伸手去拉柳如思手,臉上浮現(xiàn)出做作的憐惜。

“你不用逞強,一個女人還帶著個拖油瓶,唉,我也看著心疼,這才想著偶爾來照顧一下。”

柳如思抽了幾下沒把手抽出來,頓了一會兒,原本緊繃的臉突然松開,輕聲笑道:“就偶爾來照顧嗎?”

美艷動人的女人突然笑了,直把二流子給看呆了,之前他在遠處看過城里芳春院的花魁,好像也差了柳翠許多…

小秦晧一聲不吭的坐在桌邊,他感覺現(xiàn)在發(fā)生的事是不對的,但他不知道哪里不對,也不知道該怎么辦,兩只小手緊緊攥著。

柳如思動手將烤鴨拆開放到自家的盤子上,把荷葉和繩子塞到灶膛里。

二流子回過神看見她收下烤鴨的動作,再結(jié)合她剛說的話,頓時喜出望外!

“我…我去求我爹,他早就想讓我娶媳婦了!你雖然是寡婦…但我不嫌棄!你要帶著兒子也可以,他改我的姓就行了!”

小秦晧頓時急了,別的他不懂,但他討厭這個人!他不想改姓!

“娘!我不…”

“噓!”

柳如思偷偷對兒子眨了眨眼,然后轉(zhuǎn)頭對二流子說:“不著急,孩子在這兒呢,跟我去別處說。”

柳如思轉(zhuǎn)身朝后院的雞舍走去,走了兩步還回頭瞥一眼二流子,示意他跟上。二流子早被迷得七葷八素,飄飄然就跟了上去。

走到后院,柳如思關(guān)上后院的門,二流子更是興奮得眼睛充血發(fā)紅。

她勾起嘴角,卻是滿眼森然,用盡全力飛起一腳,正中襠部!

二流子臉上瞬間褪去所有血色!

柳如思卻施施然走到旁邊打開雞籠,掏出一只母雞扔到二流子身上,接著幾乎是尖叫般大喊:“抓賊啦!有人偷雞!”

她一邊喊著“抓偷雞賊!”一邊拿過根棍子就往二流子身上掄!

很快,最近的鄰居黃大石和其他人先后趕來......

在這世道若是說二流子是來調(diào)戲她的,無論有沒有被得逞,她都會被打上不清白的印記。

但說他偷雞,農(nóng)家人都會同仇敵愾的,畢竟誰家不防偷雞賊呢。

二流子也不可能自曝是來調(diào)戲寡婦的,這個罪名可比偷雞大,柳如思若是拼著不要臉面,完全可以把他送官打個幾十板子。

柳如思到底是個力氣小的女子,五花大綁的二流子緩過勁來,慌忙解釋道:“我不是來偷雞的!我…我是來賣烤鴨的!烤鴨還在她桌子上呢!”

“那是我自己烤的鴨子,我家養(yǎng)了這么多鴨,為何要買你的烤鴨?我看你是聞見我做烤鴨吃,嘴饞了,才來偷雞?!绷缢疾换挪幻Φ?。

“不是偷雞為何在雞舍?”黃家的小姑娘黃彩云突然出聲。

柳如思不由得挑眉,別人說的話自然比當(dāng)事人說的更有說服力。

“對呀,我來的時候還看見他旁邊有雞呢,這個點雞早該回窩了!”黃嫂子也補充道。

圍觀的村民里有人突然說:“肯定是偷雞!二流子以前就偷過我家的雞!”

二流子一看,還真不是冤枉他,一張臉漲紅著支吾道:“那…那都多少年前的事了…”

然而“證據(jù)確鑿”被抓了現(xiàn)行,以前還有偷雞的歷史,已經(jīng)沒有人信他的話了。

二流子的爹過來賠了禮道了歉,就把人領(lǐng)了回去。

這個時代偷雞摸狗這種小事,一般都不會興師動眾去告官。

紛擾落定,四下已經(jīng)黑幽幽一片,柳如思點上油燈,關(guān)上院門和屋門。

桌子上的菜都已經(jīng)涼了,柳如思把菜都熱了一遍,將烤鴨切了切,鴨腿夾給兒子,一只烤鴨得值一錢銀子了,白送的,不吃白不吃。

“娘,你撒謊了?!?/p>

討厭的人挨了揍,小秦晧笑得開心,只是他不明白,說謊明明有這么有用,為何娘卻說撒謊是不好的呢?

柳如思愣了一下,她倒是沒想到對孩子的影響。

“皓晧知道愛和喜歡的區(qū)別嗎?”

小秦晧一臉茫然。

“娘喜歡滿樹的桃花,喜歡毛茸茸的小鴨子,喜歡是有的話很好,但如果沒有了也沒關(guān)系。而愛,是無法割舍,不想離開,我愛你爹…也愛你?!?/p>

“皓晧,你對娘是喜歡還是愛呢?”

小秦晧輕易就做出判斷,他怎么會沒有娘也沒關(guān)系呢!

“是愛,皓晧愛娘親!”

將小秦晧摟進懷里,柳如思溫柔摸著他的臉。“皓晧啊,說謊會讓愛你的人難過,所以,最好不要對你愛的人說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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