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動失控》 章節(jié)介紹
《心動失控》的作者安柔柔,在一氣呵成的痛快節(jié)奏中,越發(fā)使這部作品產(chǎn)生了無以倫比的魔力。它刺激了人們的感官,在閱讀上呈現(xiàn)出無窮的樂趣,促使這趟閱讀之旅,達(dá)到最高潮?。ǖ?章)內(nèi)容介紹:沈度的傷勢雖然恢復(fù)了大半,但腳步還是有些虛浮,不知是有心還.........
《心動失控》 第5章 在線試讀
沈度的傷勢雖然恢復(fù)了大半,但腳步還是有些虛浮,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出了醫(yī)院的電梯就順勢摟住了安時渝的腰,將身體的重量勻在了她的身上。
感受到她的吃力,他又調(diào)整身形,略微站直了些。
“以前總覺得你太矮,現(xiàn)在看來當(dāng)拐杖倒很不錯?!彼馈?/p>
“我之前怎么沒看出你是個話癆?”安時渝忍不住皺眉。
話癆?
沈度挑了挑眉,似乎連他自己都沒意識到,自從娶了這個女人之后,他的話就漸漸變多了......
“你很喜歡惜字如金的冰山?”他反問。
“不管是話癆還是冰山,我都可以接受,我只是純粹的不喜歡你而已?!卑矔r渝冷冷瞥了他一眼。
沈度面色微怔,卻是極好地掩飾了過去,語氣依舊戲謔:“如果生在古代,你的毒舌或許可以被列為滿清十大酷刑之一。”
“彼此彼此?!卑矔r渝反唇相譏。
來到沈家別墅,助手早已在沈度的授意下幫安時渝準(zhǔn)備好了晚禮服。
那是一條黑色魚尾裙,纖細(xì)玲瓏的腰肢、微微撒開的裙擺......每一處都充滿了性感。
說實話,安時渝并不習(xí)慣商場上的應(yīng)酬,所以這么多年來,她和沈度似乎極少在宴會上同時出現(xiàn),也難怪外界會有那么多他們要離婚的傳言......
這次的晚宴,與其說是吃飯,不如說是談生意。
沈氏的轉(zhuǎn)型勢必需要助力,而宴會的主辦方夏家,早在十年前就已涉足影視界,如果能得到夏家的幫助,沈氏或許就能一路順風(fēng)順?biāo)僮咴S多彎路。
助手幫安時渝化好妝之后,天色已經(jīng)有些暗了。
她站起身,看著鏡子里的那個人,忽覺十分陌生。
不是妝容不夠精致,也不是裙子不夠合身......只是,一切似乎都太不像她了。
安時渝畢竟才剛滿二十一歲,眉宇間尚未褪盡青澀,無論是裙子還是妝容都太過隆重,這般成熟的打扮顯然與她的氣質(zhì)不符。
“能不能把妝擦掉一部分?”她問助手。
“可是......時間已經(jīng)來不及了?!敝帜弥埏灪突瘖y刷,手足無措。
“算了,那就這樣吧。”安時渝咬咬牙,俯身穿上高跟鞋,在十二厘米的跟高上勉強(qiáng)穩(wěn)住身形,試著走了幾步。
長長的裙擺雖然華麗,卻讓她有些舉步維艱。
她皺了皺眉,拿起梳妝臺上的眉剪,將裙擺劃了一道,用力剪斷。
“咔嚓”一聲,裙擺落地,少了這一束縛,安時渝整個人仿佛都輕松了不少。
助手一聲驚呼,詫異地想要上前阻止:“安副總,這條裙子是沈總他......”
“我知道?!卑矔r渝點了點頭。
她當(dāng)然知道這條裙子的價值,沈度派人準(zhǔn)備的東西,向來都價格不菲。
“裙子的錢從我工資里扣?!彼?。
助手聞言有些錯愕:“安副總,我不是這個意思......”
“時間不是來不及了嗎,把化妝棉遞給我?!卑矔r渝對著鏡子撕下那好不容易才貼上的假睫毛,又用卸妝水稍稍抹掉了一些眼影,才輕舒一口氣,朝瞠目結(jié)舌的助手道,“可以了,走吧?!?/p>
樓下,一輛布加迪威龍早已等候多時。
后座上是一身黑色西服的沈度,去往帕迪斯酒店的路上,他倒是難得的沉默寡言了一回,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安時渝有些不適應(yīng)。
沈度似乎一直就是這么一個捉摸不透的人,而安時渝也沒興趣對他了解一二。
她早已打算和他離婚,甚至連離婚協(xié)議都已托律師擬好,可他擋刀的那一幕始終令她覺得愧疚,以至于將離婚的事一直拖到現(xiàn)在......
眼看他的傷好得差不多了,似乎也該到攤牌的時候了。
車很快開到了帕迪斯酒店門口,下車時,沈度紳士地替她拉開了車門,朝她伸來一只手。
安時渝挽住他的胳膊,微微吸了口氣,走進(jìn)了酒店的旋轉(zhuǎn)玻璃門。
沈度,這是我最后一次以你妻子的身份出現(xiàn)了,從明天起,我和你再無關(guān)系。
身邊的沈度,似乎并未察覺安時渝情緒的變化,他心里正裝著另一樁沉甸甸的事。
剛來到宴會廳,一道熟悉的目光就穿過層層疊疊的人群,定定落在了安時渝的臉上。
安時渝一怔,她沒想到,竟會在這里再遇見歐明熠。
他穿著一身白色西裝,渾身上下透露出一種干凈和冰冷,在觥籌交錯的環(huán)境里有那么一點顯眼。
四目相對,安時渝抿了抿唇,勉強(qiáng)移開了視線。
這細(xì)微的動作沒能逃過沈度的眼睛,他靜靜看向香檳塔旁的歐明熠,神色晦暗不明。
安時渝忽覺沈度的手加大了幾分力度,握得她指節(jié)生疼。
“你干什么?”她皺眉道。
沈度的手忽又松開了,神色淡淡地看著她:“你就不打算去和歐醫(yī)生打個招呼?”
“我為什么要去?”安時渝不禁反問。
“他是我的救命恩人,要是沒有他,我當(dāng)時可能就一命歸西了......”沈度說得玩味。
這一席玩味的話,卻令安時渝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她正打算找個理由拒絕,沈度卻已經(jīng)不由分說地牽起她,走到了歐明熠身邊。
四目相對,氣氛頓時變得有些古怪。
“歐醫(yī)生,真巧,沒想到會在這里遇見你?”沈度率先開口,唇邊是一絲捉摸不透的淺笑。
不知為何,安時渝總覺得那笑容里隱藏著幾分?jǐn)骋狻?/p>
“是啊,很巧......”歐明熠話雖如此,表情卻不意外,仿佛早已料到他會出現(xiàn),“沈先生,你的傷口還沒愈合,我建議你靜養(yǎng)一陣,少出席這樣的活動為妙。”
“我也不想......可我老婆似乎很擔(dān)心我背著她拈花惹草,不管出席什么活動,都要把我也一并扯進(jìn)來?!鄙蚨葦偭藬偸郑H為無奈道。
安時渝聽得一陣結(jié)舌,事情分明不是這樣,她沒想到他的臉皮居然變得這么厚:“沈度,你......”
“老婆,你怎么沒戴我送給你的那個鉆石手鐲?”沈度似乎有意岔開話題。
鉆石手鐲?
安時渝有些詫異,她從不記得沈度送過她這樣的東西。
低頭一看,她潔白的手腕上空空如也,左手無名指上那個碩大的鉆戒倒是閃閃發(fā)亮,那是結(jié)婚當(dāng)天沈度替她戴上的,迫于沈家的壓力,她雖嫌礙事卻一直未曾取下過。
歐明熠眸光一黯,臉色變得頗為僵硬。
安時渝陡然意識到了什么,尷尬地收緊了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