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別狂!侯府嫡女要當家》 章節(jié)介紹
在如今流量為王的時代,一部名叫《世子別狂!侯府嫡女要當家》的小說可以說是占了半邊天,引得網友不約而同的爭相拜讀?!妒雷觿e狂!侯府嫡女要當家》章節(jié)(第2章)內容介紹:紀茗心聽到這句話,雙手在胸前輕輕拍了一下,然后不給他任何反嘴的機會,嘴角微勾.........
《世子別狂!侯府嫡女要當家》 第2章 在線試讀
紀茗心聽到這句話,雙手在胸前輕輕拍了一下,然后不給他任何反嘴的機會,嘴角微勾,嗤笑道:“那真是不好意思,跟你肌膚之親的人恐怕不是我。”
“我身上的痣不在左肩?!彼凵裨谥車娜松砩蠏吡艘蝗?,最后落在魏氏身上,輕笑道,“舅母要檢查一下嗎?”
被她這樣一說,魏氏面色極其難看,干笑了一聲道:“舅母自然是信你的?!?/p>
紀茗心挑眉,對她的話不置可否。
她和李卓兩人一個氣定神閑,見招拆招,一個神色慌亂,滿口胡話,任誰看了都知道誰在說謊。
魏氏帶來的人不少,但暗地里那些見不得人的謀劃,自然是沒幾個人知道的。
丫頭婆子們對同為女子的紀茗心更同情一些,有幾個丫頭已經義憤填膺的罵出了聲。
“那不是大公子的同窗李公子嗎?聽說還是個秀才呢,竟然這般無恥,想要誣陷咱們家表小姐?!?/p>
“表小姐清清白白的女兒家被他這么攀扯,簡直是倒了八輩子血霉了?!?/p>
“不是說了是個庶子嗎?姨娘肚子里爬出來的,能是什么好貨色。”
李卓恍惚間回過神來,驚覺自己竟然上了這個女人的當。
只是他并沒有察覺自己剛剛那一瞬間的失神有什么不對,他往日去傅家找傅淮南的時候,曾隔著垂花門遠遠看見過幾次這位表小姐,只覺得是天上的仙人一般,所以才接了這樁好事,想著事情若成了,平白能得這樣一個佳人。
可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這般難纏,他咬了咬牙,反正已經露餡了,不如豁出去再博一把。
“在哪里有什么關系呢?我之前情急沒有記清楚,以后定然會……”
李卓嘴里說著,目光變得猙獰,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上前去拉扯紀茗心,想著她終究是個女子,只要在眾目睽睽之下坐實了兩人的關系,任她再舌燦蓮花也翻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卻沒想到在快要碰到紀茗心的時候,前一刻還嬌嬌弱弱的女孩子突然飛起一腳,將他整個人踹飛了出去。
眾人只聽撲通一聲,李卓落在不遠處一顆杏樹下,在發(fā)出一聲殺豬般的哭嚎聲后,竟然直接昏了過去。
紀茗心一腳踹出去,連忙受驚一般躲到了表哥傅淮南的身后驚慌道:“表哥,我不是故意的,是他要非禮我?!?/p>
頂著魏氏要吃人一樣的目光,紀茗心又往傅淮南的身后藏了藏,同時探著腦袋軟聲辯解:“我跟他真的沒有關系,就他這樣連我都打不過的,我圖什么呢?”
魏氏見她躲在傅淮南的身后,恨的牙癢癢,偏偏拿她沒法子,眼見計劃失敗,看著她咬牙切齒道:“真是沒看出來,表小姐身手竟然這么好,既然這樣厲害,還躲什么?”
紀茗心縮了縮脖子:“我有什么法子,這世道太不安全了,佛門凈地都能碰到這樣的事,不學點防身的本事怎么活?我畢竟是個弱女子,哪能不害怕?”
說罷,她又滿臉害怕地縮回了傅淮南的身后,只把魏氏氣得吐血。
紀茗心雖然對這個便宜表哥沒有那種心思,可舅母已經這樣算計她了,不給對方添點堵她都覺得有些對不起自己。
魏氏氣得胸口發(fā)悶,能一腳將個大男人踹出去那么遠,還好意思說自己是個弱女子,再看看不遠處沒了動靜的李卓,更是頭疼不已。
事情已經完全偏離了她的計劃,如今紀茗心這個死丫頭伶牙俐齒地將自己撇了個干凈,反倒是將李卓攀誣她的名聲坐到了實處。
眼看自己謀劃之事已經難成,她一時之間竟不知該如何收場。
傅淮南神色復雜地看著眼前的場景,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他若是還看不出來是怎么回事,就白活了。
他轉頭問紀茗心:“你身邊的丫頭呢?”
紀茗心搖頭:“這次跟我出來的只有白菊一個,早上舅母說人手不夠用叫了去,一直沒有回來?!?/p>
傅淮南看向母親的眼里滿是失望,這樣破綻百出的算計,就算是成功了,自己又能落什么好?
說話間,白菊從不遠處跑了過來:“小姐,奴婢總算找到您了?!?/p>
她飛快地跑到紀茗心身邊,打量了一番自家小姐,見沒什么事,才松了口氣。
傅淮南揉了揉眉心,沒有再問,只對著白菊吩咐道:“你帶心兒先回去?!?/p>
白菊還要說什么,被紀茗心拉住了:“我們走。”
這個表哥也算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但這幾年進了書院,常年不回家,便生疏了些,看樣子,是要偏向舅母了。
也是,親生母親用這樣歹毒的手段算計寄居在家的外甥女,這種事傳出去,于表哥的前途也有礙。
舅母敢這樣明目張膽的算計自己,不就是仗著有這樣一個兒子給她撐腰嗎?
紀茗心瞥了一眼暈過去的李卓,眼底浮起一抹輕嘲,有些事情,不是有人撐腰就能解決的。
是她這些年表現(xiàn)的太弱了,才讓魏氏生出這樣的膽子。不過沒關系,這一次,她會讓對方知道,對她出手,需要承擔什么樣的后果。
她走了幾步,突然看向不遠處的一顆杏樹,不過只是頓了頓,便若無其事的收回目光,帶著白菊緩緩離開了。
紀茗心走后,傅淮南什么都沒有說,只冷著臉吩咐人將李卓抬著走了。
魏氏見兒子動了怒,心虛地甩著帕子跟了上去。
轉瞬間杏花林又恢復了之前的寧靜,眼看著傅家人撤離,杏花樹上忽有兩人墜地。
江遠舟一副受了驚嚇的模樣,沖著身后一襲紅衣的男子道:“那個女人好像發(fā)現(xiàn)我們了。”
穆連城懶洋洋地往杏樹上一靠,一襲紅衣在雪白的杏樹林中顯出幾分妖異,他拿著鑲金邊象牙骨折扇有一下沒一下地輕點著手心,望著紀茗心消失的方向,眸光深邃:“自信點,把好像去掉?!?/p>
話音落下,江遠舟叫的更夸張:“天吶,她真的發(fā)現(xiàn)我們了?她怎么發(fā)現(xiàn)的?為什么沒有說出來?”
穆連城不知想到了什么,漫不經心的臉上突然勾起了一抹痞笑:“說出來怎么解釋?這可不是簡單學點防身的功夫能做到的。”
江遠舟當然知道,他們兩人都算得上頂尖的高手,藏得位置是精挑細選的,站在下面根本不可能看到,等閑人是發(fā)現(xiàn)不了的。
“所以,她到底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他連皇宮都能自由出入,沒道理在一個姑娘面前不行啊。
穆連城目光掃過江遠舟的胯下,笑得有些邪氣:“當然是因為,她會的不止是一點防身的功夫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