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是暴君也敢造反?送他輪回》 章節(jié)介紹
要說最近最火的小說,當(dāng)屬暈?zāi)痰摹峨奘潜┚哺以旆??送他輪回》了!小說故事情節(jié)超凡脫俗,章章出彩,可謂是吸粉無數(shù)?!峨奘潜┚哺以旆矗克退喕亍返?章講的是:朱由檢端坐在那里,面無表情的看著跪在那里的兩人。許顯純和王體乾兩人,此時也是忐忑不已.........
《朕是暴君也敢造反?送他輪回》 第2章 在線試讀
朱由檢端坐在那里,面無表情的看著跪在那里的兩人。
許顯純和王體乾兩人,此時也是忐忑不已。
世人皆知,當(dāng)今陛下對自己這些人深惡痛絕。
眼下廠公已然被趕出京城,陛下這是要清算自己這些人了嗎?
想到這里,王體乾的身軀開始忍不住顫抖起來。
直到這時,朱由檢才語氣清冷的開口道:“朕這里有件差事,需要你們二人前去,你們可愿意?”
“臣愿為陛下赴湯蹈火!”
許顯純聞言,當(dāng)即信誓旦旦道。
王體乾也是反應(yīng)過來,忙是叩首道:“奴婢......奴婢愿往,請陛下吩咐?!?/p>
“你們?nèi)フ椅褐屹t,傳朕旨意,命其火速回京!”
朱由檢也不繞圈子,直接對兩人吩咐道。
之所以選擇他們倆,朱由檢也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的。
歷史上,魏忠賢為什么會上吊自盡?
其實就是被朱由檢給嚇的。
在離京的時候,魏忠賢還飛揚跋扈的,不只是帶走了十幾大車的金銀珠寶,還帶了八百多名扈從。
只是,他還沒有囂張多久,就聽說了崇禎皇帝命錦衣衛(wèi)綁縛其前往鳳陽。
十一月初六當(dāng)晚和心腹李朝欽飲酒后,自縊而死。
之所以不讓別人去,朱由檢也是擔(dān)心歷史重演。
再說許顯純和王體乾兩人,在聽到朱由檢的旨意后,心里都是咯噔一聲。
小皇帝這是什么意思?
兩人滿心的不解。
朱由檢看了兩人一眼,幽幽道:“怎么?不愿意?”
“臣(奴婢)遵旨!”
事情到了這一步,兩人只得硬著頭皮答應(yīng)下來。
抗旨?
那不是他們倆敢干的事。
“此乃朕的手書,將之親手交給魏忠賢?!?/p>
朱由檢從御案上拿起剛才那張宣紙,示意王承恩將之交給兩人。
王體乾恭敬的雙手接過后,珍而重之的將之放在了自己的懷里。
“速去,路上不要耽擱!”
朱由檢又交代了一句后,揮手讓兩人離開。
等他們走后,朱由檢這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自己就是一個政治小白,和那些文官斗,還是得需要魏忠賢這樣的“人才”。
一旁的王承恩有些欲言又止。
朱由檢卻是不想和他解釋什么。
從御案上隨手拿起一本奏折,隨手翻看起來。
這一看不要緊,竟都是彈劾魏忠賢,以及閹黨成員的。
朱由檢越看越是煩躁。
心道:“哪里有什么所謂的閹黨,說是閹黨,倒不如說是帝黨?!?/p>
“這些人都是依附魏忠賢這個九千歲的,而魏忠賢的一切權(quán)勢全部來自皇權(quán)?!?/p>
“皇帝想要殺死一名太監(jiān),只需要一張兩指寬的紙條就可以?!?/p>
“就像是武宗時期的劉瑾,人稱立皇帝,但最后不過只是一張紙條,就被剮了三千多刀?!?/p>
“大明的太監(jiān),不是漢唐那些權(quán)閹,根本就沒有可比性?!?/p>
“這些人之所以這么義憤填膺,只不過是因為魏忠賢他們這些人,侵奪了他們的利益罷了。”
放下手里的奏折,朱由檢輕嘆一聲。
開始在心里暗自籌劃起來。
......
再說許顯純和王體乾這邊。
兩人出了紫禁城后,許顯純當(dāng)即問道:“王公公,您說陛下這是什么意思?”
王體乾左右看了看,見沒有人注意到兩人,這才從懷里取出那張紙來。
只是一看,王體乾的臉色瞬間狂喜,但又很快斂去。
“王公公,怎么回事?”
許顯純見狀,一把抓住了王體乾的衣袖,語氣焦急的問道。
左右看了看,見沒人注意這邊,后者這才低聲道:“應(yīng)該是好事,我二人立即上路,莫要耽擱了陛下的大事?!?/p>
他越是這么說,許顯純越是好奇,抓著對方的衣袖道:“王公公,陛下究竟說了什么?你讓我看看?!?/p>
王體乾無奈,只得重新取出那張紙,將之遞給了許顯純。
后者接過后,先是看了眼王體乾,這才低頭查看,這一看也是瞳孔一縮,將紙張重新折疊好后,交還對方。
接著,兩人前往北鎮(zhèn)撫司,點齊了數(shù)十名緹騎,向著真定府方向疾馳而去。
與此同時,紫禁城內(nèi)一只信鴿也沖向了天空。
......
時間很快就來到了十一月初六這天。
位于真定府阜城縣南關(guān)的一處客棧中,魏忠賢正在和自己的心腹太監(jiān)李朝欽飲酒。
“干爹,宮里來消息了,陛下命王體乾出宮了?!?/p>
李朝欽給魏忠賢將酒杯斟滿后,有些憂心忡忡的向其說道。
“你也嘗嘗這酒吧,這可是當(dāng)年先帝賞給咱家的?!?/p>
聞言,魏忠賢夾菜的手一頓,眼中閃過一道驚慌,但卻沒有接他的話茬,而是對其招呼道。
李朝欽見狀,心里雖是焦急萬分,但終究還是不再言語,只是將面前的酒水一飲而盡。
兩人就這么相對而坐,一言不發(fā)的各自飲酒。
半晌后,魏忠賢忽然說道:“朝欽吶,你我是什么身份?”
“干爹,您是我大明內(nèi)相!”
李朝欽聞言,趕緊放下手里的酒盞,恭敬的回道。
“呵呵,大明內(nèi)相?好一個大明內(nèi)相!”
魏忠賢滿臉苦澀,接著眼神變得迷離起來,是在回憶著什么。
“干爹,當(dāng)今陛下只是被那些文官蒙住了眼睛,相信用不了多久,就會有旨意下來的,這大明還離不開您?!?/p>
李朝欽也知道,這一天是絕對不會出現(xiàn)的,但現(xiàn)在他只能這么說。
“一朝天子一朝臣,主子已經(jīng)不在了,我們這些鷹犬也就沒有活著的必要了?!?/p>
因為酒精的原因,魏忠賢此時的臉色有些漲紅,語氣幽幽道。
李朝欽還想說些什么,卻聽隔壁傳來小曲聲。
魏忠賢起身,搖搖晃晃的來到了窗前,不顧冬月深夜的寒意,一把推開窗戶,靜靜的聽了起來。
李朝欽也是趕緊來到了對方的身后。
小曲不長,直到唱到:鬧攘攘,人催起,五更天氣。
正寒冬,風(fēng)凜冽,霜拂征衣。
更何人,效殷勤,寒溫彼此。
隨行的是寒月影,吆喝的是馬聲嘶。
似這般荒涼也,真?zhèn)€不如死!
魏忠賢猛地驚醒,旋即搖頭,喃喃自語道:“似這般荒涼也,真?zhèn)€不如死。”
李朝欽猛的抬頭,有些驚慌道:“干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