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后我成了攝政皇的掌中嬌》 章節(jié)介紹
小說《穿書后我成了攝政皇的掌中嬌》以章節(jié)形式貫穿,結構看似松散,卻勝在故事凝練。鈺錦文筆清練,透出淡淡溫情,是一部適合安靜品讀的經典佳作。(第六章)內容介紹:司空看了一眼閉上雙眼的男子,急忙走了出去。房門關上司空后背緊貼房門,主子死了,誰也.........
《穿書后我成了攝政皇的掌中嬌》 第六章 在線試讀
司空看了一眼閉上雙眼的男子,急忙走了出去。
房門關上司空后背緊貼房門,主子死了,誰也別想活。
溫如意握住刀子,在指腹按住的一邊劃開一條口子,一條金色的東西,慢慢蠕動出來。
隨著溫如意的力道放緩,筷子粗細的一條金色蟲子從皮肉里鉆了出來,緩慢而有方向的朝著一個地方爬去。
溫如意額頭已見汗珠,這身子太虛弱了,畢竟剛剛溺水活過來的,還要調理才行。
緊盯著蟲子朝著桌上爬去,溫如意不敢掉以輕心。
男子緩緩睜開眼睛,黑眸仿佛地獄深淵望向溫如意。
就在此時,門口響了一聲:“好了沒有?”
溫如意臉色一沉,一把按住刀子割開的地方,但為時已晚,蟲子被驚,中途竟折返了回來。
蟲子去的慢,回來的卻很快,眼看要上來,溫如意怒道:“不許說話!”
說完低頭含住血口。
男子眉頭深鎖,雙手瞬間握拳,床榻上內力所沖,床幔拂起。
蟲子似是找錯了方向,調轉后爬上桌子,鉆到了雞流血的脖子,緊跟著雞因為疼痛在桌子上抽搐慘叫!
溫如意起身走了過去,從身上拿來一根線繩,將雞脖子快速扎緊,寫了一味藥,喊了司空進來。
“你去抓藥,要藥粉,要快些?!?/p>
司空看向床榻,男子已經無事,正不斷粗喘。
拿了藥方,司空快速離開。
此時已經天黑,辦事也更容易。
溫如意不敢大意,盯著那只痛苦不堪的雞,蟲子在雞的身體里儼然得不到滿足,正到處尋找出來的孔道。
司空回到房間,把藥粉交給溫如意,溫如意接過藥粉灑在雞脖子的傷口上,雞還沒有完全死去,血液還可以流動,很快雞身上成了黑色,就連雞冠子都變了。
溫如意這才吩咐:“端火盆進來?!?/p>
司空去端火盆,進來后放下,溫如意把雞嫌棄的挑進火盆,用火焚燒。
大功告成溫如意才想著去看床上的人,結果轉身看去,男子已經穿好衣服坐在了那里。
溫如意驚訝,換衣服的速度好快。
而且先前的那件外衫扔在床上,那他什么時候出去過,又是怎么換上衣服回來的?
還是說,這屋子里有密道?
雖然正在思忖,但她也沒有錯過對面男子死神般的目光。
溫如意試圖想起神來之筆下的這號人物,但她如何也想不起來有這么一個人,就是司空,都不記得有。
她的記憶,絕對不會有錯,這兩個人是憑空出來的。
此刻整個屋子,寂然無聲,針落到地上都能聽見,壓迫感極強。
溫如意打量著男子,比起剛剛的旖旎,此刻更像是個帝王坐在那里,周身傲然之氣攝人心魄。
特別是他那雙殺氣彌漫的眼睛,無時無刻不充斥著他的薄涼寡淡。
對視之下,沉寂了片刻,終究還是男子開口:“司空,殺了她!”
“……”溫如意斷然沒想到,這是個絕品人渣,救命恩人都殺!
司空也聽話,拔出佩劍朝著溫如意走去。
溫如意犯難,先殺主子還是先殺隨從?
門吱呀一聲推開,溫如意看向門口,原來是外公來了。
看到秦相,溫如意叫他:“外公?!?/p>
秦相看了眼溫如意,便走到了溫如意的身邊,一邊握住溫如意的手,一邊看向床榻,彎腰見禮:“老臣參見攝政皇?!?/p>
攝政皇?
溫如意不記得神來之筆有這個人,但是溫如意的記憶卻開始涌動,記憶中出現(xiàn)這么一個人。
天朝先皇共有七子,當今皇上乃是第二子,除了七皇子楚清玨是太后所生,其余皆非太后所生。
當今皇上生母難產而亡,自小便養(yǎng)在太后身邊,如此也算嫡子,所以算上七皇子,太后有兩位嫡子。
先皇傳位之時,原本傳位七皇子楚請玨,但楚請玨以長幼有序為由,將皇位禪讓給了當今皇上,他則是自愿做個王爺。
當今皇上自然不會虧待這個弟弟,便在登基之日,冊封七皇子為攝政皇,其身份尊貴,與皇上同等,即便宮中皇后見到他,也如見到皇上一樣,行跪拜之禮。
不僅如此,他手中有等同皇上一樣的權力,除了當今太后與皇上,任何人他都可殺,就是皇子見了他,也是灰溜溜的。
溫如意深感佩服,這天家果然故事多。
兩個皇帝?
但另外一個記憶涌動,讓溫如意不由得多審視了楚請玨兩眼,他竟然是不敗戰(zhàn)神?
十歲同父出征,為先皇打下永泰,永和,永臨三座城池,一弓三箭連取敵軍三員大將性命,十三歲縱橫沙場,名揚天下。
從此,成為不敗戰(zhàn)神。
能贏不是什么英雄,但不敗才是本事。
溫如意沒想到,會遇到這么一個人。
似是沒聽到秦相的話,楚請玨吩咐道:“司空,把她殺了!”
司空猶豫,秦相立刻說道:“意兒還是孩子,不懂事,還請攝政皇饒她一命?!?/p>
“那要是不饒呢?”楚請玨殺意隱隱,溫如意皺眉,好強的壓迫力。
垂眸,溫如意若有所思。
秦相淡淡一笑:“那就連老臣一塊殺了吧?!?/p>
“威脅本王?”
楚請玨眉心隱動,眼底染上慍怒,輕笑聲溢出。
秦相說道:“老臣不敢,可老臣只有這么一個外孫女,今日是老臣之過,未曾告誡她不得闖入,發(fā)生此事老臣理應領罪,若是攝政皇不能放過意兒,那就連老臣一塊辦了吧?!?/p>
“秦相是覺得,本王不敢還是舍不得?”慍怒退去,楚請玨把玩起腰間玉佩,猶如慵懶的獅子,一切拿捏的漫不經心,仿佛剛剛狼狽的不是他。
溫如意垂著眸子,也不抬頭。
秦相在,她自然是不會有事。
縱然攝政皇有多大的本事,他也不能殺了整個秦家的人,溫世宏還在外面,天朝的七成稅收,加上半個秦家的朝堂,他不是不敢,是不舍得!
“臣以為,都不是?!鼻叵嗬^續(xù)道。
“那是?”
“意兒只是一個孩子,攝政皇與老臣相交多年,老臣相信攝政皇會開恩。”
“是么?那要是本王不開恩呢?”說話間楚請玨從床榻上離開,走到溫如意的面前。
秦相攥緊溫如意的手,他在等。
楚請玨說道:“把頭抬起來?!?/p>
頭頂涼意襲來,溫如意把頭抬了起來,迎上男人深邃充滿暴戾之氣的雙眸,還是有些震撼的。
從前的二十六年,什么人沒見過,但這樣的一雙眼睛,卻是第一次見。
換做原女配,早就死在他眼神里了。
未免被看穿,溫如意眨了眨眼:“民女冒失了,請攝政皇饒命!”
說完溫如意又把頭低下來了。
“呵!”楚請玨輕笑:“本王今日饒不了你,兩條路,你一個人死,還是溫家秦家給你陪葬?”
溫如意抬頭:“攝政皇當真要殺我?”
“那你以為,本王是跟你開玩笑的?”楚請玨高深莫測的眸子冷冷對視,溫如意輕輕舒了一口氣,氣息溫熱直撲楚請玨脖頸之上,楚請玨的臉微微一寒,冷喝一聲:“放肆!”
溫如意自覺后退了一步。
秦相這會有些拿捏不準,楚請玨到底是什么意思。
以往殺人,只需一句話,絕無生還機會。
縱然今日有秦家和溫家護著,但聽他的意思,他根本不放在眼里。
但不殺,又不放過。
他又是什么意思?
秦相這會也在斟酌。
溫如意對眼前的身高很是不滿,十五歲的小姑娘也就一米六左右,在同齡女子中,在這個地方,還算是高的。
但對她的要求還太矮了,起碼一米七才行。
可惜已經來了葵水,說明再用力長也只有七厘米上下了。
想想這個身高,與眼前的男人相比,真是差了太多。
她這一口氣,仰著頭才道他的脖子,那一個腦袋的距離,簡直比登天還難。
男人眉心擰動:“你在想什么?”
不滿溫如意的神思游離,男人目光染上殺氣。
溫如意是參加過不少特殊派遣的人,阻截過頂級危險人物,對殺氣和危險及其敏感。
一旦感觸到,立刻會冷靜下來。
凝眸溫如意解釋:“想怎么為攝政皇解毒?!?/p>
“……”瞬間周遭一切落針可聞,聲音消失的無影無蹤。
秦相一雙掃帚似的怒眉動了下,攥住溫如意的手,這丫頭怎么知道攝政皇中毒之事的?
攝政皇中毒一事,一直是個不可外揚的秘密,就連皇后與皇子們都不知,知道的人只有太后與皇上,加上他罷了。
如果此事給人知道,傳到別國耳中,他國舉兵來犯,便會帶來災禍。
以至于,知道此事的人,便活不長久。
楚請玨的眸子在溫如意的臉上打量,輕笑出聲:“那你去閻王那里想吧?!?/p>
“主子?!?/p>
司空急忙開口,楚請玨猛然看去,嚇得司空急忙跪下。
“主子息怒?!?/p>
溫如意回頭看司空,可真是個好奴才!
扭頭回來,溫如意說:“要殺我也可以,但不能連累溫家和秦家?!?/p>
“意兒,不要說話?!鼻叵嚅_口阻攔,女子不能干政,這是天朝立國以來的規(guī)矩。
有些話,女子就不該說。
楚請玨打量溫如意:“你今日褻瀆本王,你可之罪?”
“知?!?/p>
“本王殺你,可有錯?”
溫如意想翻白眼,你奶奶的!
“無!”
“秦相,你可聽見了?”楚請玨揚眉去看秦相。
“攝政皇倘若真殺了意兒,就連老臣一起殺吧,那樣老臣死了,也就安逸了?!?/p>
秦相是不會放棄外孫女就是了。
“攝政皇,你中毒已深如心肺,相信過去十年,從開始一年到半年,不間斷的都在發(fā)病,而每次毒發(fā)的時間雖有不同,但規(guī)律是越來越頻繁的,今日我雖然取出了毒蟲,但卻只是其中一條,如果不早些解毒,還是會毒發(fā),到那時候,攝政皇命不久矣,天朝也損了國運。
如果我能幫攝政皇,攝政皇留下我的命,是否可以彌補今日我所犯過錯?”
溫如意不為自己,為秦家和溫家吧。
有了家人就是麻煩。
“你怎知本王不是活夠了呢,殺你就為你救了本王?”
去!
還有這一說?
救人還救出錯了?
溫如意暴脾氣還真有些抓狂,怎么不直接死了!
見溫如意瞪大眼睛看他,楚請玨說道:“都先出去,本王有話同她說?!?/p>
秦相自是不肯,但司空不敢不從,司空起身已經到門口,秦相不走,楚請玨看向秦相:“怎得,秦相怕本王吃了她不成?”
“外公,您先出去?!?/p>
溫如意有她的打算,不行就下毒,死不了讓他躺著,那不就簡單了。
司空不敢殺她,秦家和溫家自然不會有事。
打著治病的幌子,可以讓他躺一輩子。
秦相嘆了口氣:“外公陪你,有事外公也不會獨活,攝政皇老臣先出去?!?/p>
秦相萬般無奈,走了出去。
房門關上,楚請玨轉身走到一旁梨木雕花椅子前,坐下靠在上面。
溫如意被看的全身不自在,看什么?
“本王的毒是什么毒?”
問起毒,溫如意并沒隱瞞:“那里來的還不清楚,但從今天取出的蟲子看,是蠱毒,源于一種蟲子,看上去應該是金蠶蠱。
我也是今天從舅母留下的古書里看到的,里面介紹的全都是這種蠱毒。
這種蠱毒是通過某些辦法,攝入人的身體里,但攝入時并不是蘇醒的,可以通過某種手段喚醒。
金蠶蠱本身沒有毒,但他要靠毒才能存活,所以攝政皇身體里是有毒的,才能讓他歡快的活著。
他存活的時間也不是很久,長的一兩日,短的一兩個時辰。
只是他死后會有殘留,在血液里慢慢滋生,長成之后,被喚醒還會發(fā)生今日的事情?!?/p>
溫如意不知道該慶幸還是該無奈,今天在東院看的那本書,恰巧全是蠱毒的記載,所以她一眼看出怎么回事,不然她一個現(xiàn)代醫(yī)生,怎么懂的這些。
蠱毒雖然也研究過,但終究是沒見過。
楚請玨打量起溫如意:“聽說你與六皇子有婚約?”
“他是溫素雪的夫君,民女和他怎么可能有婚約,不過是外傳罷了?!睖厝缫庾匀徊粫姓J那些莫須有的事情。
“那為什么跳水?”
“民女不是跳水,而且民女已經發(fā)誓不會再有嫁他之心,若有,五雷轟頂,五馬分尸?!?/p>
楚請玨好笑:“所以,你而今不是皇家的人,本王殺了你,也不為過?!?/p>
“……”溫如意沒想到,這男人這么難對付。
橫豎就是要她死!
放在身后的手握成拳頭,毒沒帶,兵器沒有,她現(xiàn)在體力也不好。
關鍵是對方也不像是弱者,動起手,她的勝算有幾分?
“話雖如此,但……”話還未完,溫如意頓感周身一陣涼意,她的話愕然而止,抬眸看向對面。
楚請玨韓眸如冰,面上絲毫沒有變化。
而她眼前,被撕碎的衣裳片片飄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