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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甜妻蜜愛:媳婦兒來真的?完整版免費(fèi)閱讀第2章

2020-11-04 08:03:22 作者:容歡
  • 甜妻蜜愛:媳婦兒,來真的? 甜妻蜜愛:媳婦兒,來真的?

    秦薏臨終前,得知小姑姑是她的親姐姐,不只是陷害她母親跟傻子偷情,更是騙走了她的腎,害死她的男人!上天有眼,秦薏重生在十二歲,激活復(fù)仇系統(tǒng)。系統(tǒng)傍身,渣渣們,顫抖吧!手撕白蓮毒姐,腳踩禽獸渣爹,救回首長親爸,走上人生巔峰,嫁給帥氣兵哥哥。兵哥哥長腿窄腰身體棒,方方面面樣樣好。可是,這位兵哥哥不是她上輩子的男人??!厲驍:“媳婦兒,我換了馬甲,你咋就不認(rèn)識自個兒男人了呢?”

    容歡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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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妻蜜愛:媳婦兒,來真的?》 章節(jié)介紹

容歡是大家熟知的一名作家,他的作品對于很多人來說也是耳熟能詳,其中最具代表的是小說《甜妻蜜愛:媳婦兒來真的?》?!短鹌廾蹛郏合眿D兒來真的?》第2章主要內(nèi)容:“爸……救我……”秦可兒求救。秦長風(fēng)年過七旬,只有雙鬢略白,看上去竟然比秦薏還要年輕.........

《甜妻蜜愛:媳婦兒,來真的?》 第002章 重生 在線試讀

“爸……救我……”秦可兒求救。

秦長風(fēng)年過七旬,只有雙鬢略白,看上去竟然比秦薏還要年輕。

目睹這一幕,他大步向前,將秦薏一把從秦可兒的身上推下去,大罵道:“小畜生!你想要造反!竟然敢傷害你的姐姐!”

秦薏消瘦的身子,被秦長風(fēng)推下床。

脖子的頸動脈扎在玻璃碎片上,鮮血狂涌而出。

頭頂上方傳來秦可兒嚶嚶的哭聲,“爸,我知道薏丫頭為我換了腎臟,我特地來看看她。沒有想到,她突然要掐死我。她流了好多血,不會死吧?我怕會連累你?!?/p>

秦長風(fēng)扶著秦可兒離開病房前,厭惡得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秦薏,“這家醫(yī)院是我的。讓這個小畜生消失,對于我而言,再簡單不過了。要不是留著她給你換腎臟,三個月前,我就該把她和李明夜一起弄死,讓她和李明夜做一對鬼鴛鴦!”

鮮血汩汩得流出,秦薏像是感覺不到疼。

伸手想要去摸李明夜的斷指……

卻,終究沒有摸到。

眼淚混合著血水,濕透了秦薏的臉,秦薏的眸子睜大,眸光渙散開來。

她,死不瞑目!

……

火炕上。

“熱……”秦薏捂著被子,躺在炕上。雙眸緊閉,小臉燒得通紅,額角沁出大顆大顆的汗珠。

她不是死了嗎?

為什么會覺得這樣熱?

此時,秦可兒的聲音傳進(jìn)她的耳中:“媽,薏丫頭燒得直哼哼呢。肯定沒辦法去找大嫂了。”

窗外,秦可兒站在一個頭發(fā)發(fā)根全白,眼角皺紋深刻的女人身旁。

正是秦長風(fēng)的母親,柳芽。

柳芽夸秦可兒:“可兒,還是你聰明。昨晚叫薏丫頭跟你一起睡,半夜掀開她的被子,讓她著涼。不然的話,她跟牛皮糖似的纏著白瑜。咱們可沒辦法打暈白瑜,把她和傻子塞進(jìn)一個被窩里。”

秦可兒抿了一下唇,笑道:“媽,我這也是為了大哥好呀。大嫂也忒不懂事兒了。嫁給大哥這么多年,連個兒子都生不出來,還不識趣的跟大哥離婚。她就是存心要斷了咱們老秦家的香火?!?/p>

秦可兒自小就知道,秦長風(fēng)才是她爸。

正因?yàn)榍亻L風(fēng)娶了白瑜,她才不能叫秦長風(fēng)爸。

在她眼里,白瑜就是搶了她爸爸的賤人。

她巴不得白瑜趕緊跟秦長風(fēng)離婚。

柳芽本來就重男輕女,一心想要抱大金孫。

奈何白瑜就生不出來。

這么些年來,秦可兒背著白瑜,在柳芽跟前上眼藥,柳芽都恨不得掐死白瑜,讓秦長風(fēng)再娶一個。

“呸!白瑜真是一只不下蛋的母雞!得虧長風(fēng)及時明白過來,跟她斷了!估摸著時間,長風(fēng)也灌醉了那個傻子,把他剝光了,塞進(jìn)白瑜被窩里了。走,咱們趕緊叫人去抓奸!”

秦可兒跟柳芽的腳步聲走遠(yuǎn)。

秦薏這才鉆出被窩,漆黑的大眼睛,被恨意燒得通紅。

聽秦可兒和柳芽的對話,她明白了。

自己這是重生了!

重生在她媽媽被誣陷跟傻子在柳芽的炕頭上偷情這一晚!

秦家從老到小,全都是臟心爛肺,要往她媽身上潑臟水!

重活一世,她要秦家欠她和她媽媽的,全都報復(fù)回來!

秦薏穿好棉衣,趿拉上棉鞋,大步?jīng)_進(jìn)了夜色里。

她沒走大路,穿小道,趕到柳芽家。

推開籬笆門進(jìn)去。

三間土胚房,在夜色里,黑黢黢的,沒有任何光亮。

秦薏進(jìn)入中間的堂屋,沒有開燈,右拐,推開柳芽的臥室門。

一推開門,濃郁的酒精味兒,撲進(jìn)了秦薏的鼻子里。

男人粗啞模糊的聲音傳來:“好軟,好香……”

秦薏的眼皮一跳,伸手開燈。

熱騰騰的土炕上,躺著一個彪形大漢,粗壯有力的手臂,攬著白瑜赤果渾圓的肩頭。

絡(luò)腮胡大臉埋在白瑜的脖頸里。

秦薏只覺頭皮一炸,熱血直飚天靈蓋,她像只小猴子似的竄上了土炕。

扳過鐵柱的臉,左右開弓,抽了好幾記耳光下去。

鐵柱醉得太深了,秦薏又高燒,沒多少勁兒。

幾耳光下去,對于鐵柱的厚臉皮來講,簡直跟撓癢癢沒有什么區(qū)別。

鼾聲震天響,睡得更香了。

秦薏牙齒咬的嘎吱嘎吱作響,相比于鐵柱,她更加想要把秦長風(fēng)挫骨揚(yáng)灰!

這個男人簡直就是衣冠禽獸!

現(xiàn)在不是生氣的時候,秦薏用力咬了一下舌尖,借由著劇痛,讓自己冷靜下來。

叫了一聲白瑜媽媽,白瑜沒有反應(yīng)。

她掀開白瑜身上的被子,白瑜三十歲左右,身段玲瓏有致,非常窈窕,并沒有情欲的痕跡。

幸好,媽媽沒有跟傻子發(fā)生什么!

她以為上一世,媽媽會跳河自殺,是因?yàn)楸簧底悠圬?fù)了。

即使土炕燒得很熱,秦薏掀開了被子,凍得白瑜還是起了雞皮疙瘩。

但是,白瑜依舊沒有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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