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桑,本妃絕不是戲精》 章節(jié)介紹
《皇桑本妃絕不是戲精》是玥星瀾的一部優(yōu)秀巨作,該作品情感真摯、情節(jié)生動,既有扎實的現(xiàn)實情節(jié),又充滿浪漫的氣息,時刻傳遞積極向上的正能量。小說《皇桑本妃絕不是戲精》第8章內(nèi)容概要:說罷,阮琉然拔起腿就朝左邊跑。這一跑,她連頭也沒回過。嗯,自從.........
《皇桑,本妃絕不是戲精》 8 在線試讀
說罷,阮琉然拔起腿就朝左邊跑。
這一跑,她連頭也沒回過。
嗯,自從穿越過來打算逃婚,她就一直在跑,如果允許,她想給自己改名叫阮跑跑!
當(dāng)然,如果名字可以允許再長點,她想叫阮跑斯蒂芬諾夫斯基。
阮琉然最終跑到了卞城外的城郊河畔。
港真,一路跑成這么悲催,如今僅有傍身的錢,她怕寧王順勢查到她,也送人了。
天大地大,人生地不熟,她以后要怎么辦?
很現(xiàn)實的問題,她如果不嫁給皇帝,以后吃啥,如果不嫁給皇帝,以后喝啥,等吃喝都沒了,她還信誓旦旦說她看不上皇帝?她到底在臭美啥?
阮琉然真的活了兩輩子都沒像如今這么狼狽過。
坐在河畔,阮琉然仔細(xì)思索了一下,決定先給自己做個木筏,先用最安全的方式從危險地帶跑掉是正事。
但等她認(rèn)真準(zhǔn)備弄木頭時,她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任何工具,且……沒有任何足夠的體力。
阮琉然深吸一口氣,決定先給自己偷只雞,備點干糧,好繼續(xù)逃跑。
但是摸到周邊村莊,差點被狗攆著跌個狗吃屎,那一刻,阮琉然才知道,自己原來不合適做偷雞摸狗的勾當(dāng)!
最后,忙活了大半天,眼看著太陽即將落幕,夜色快要來臨。
一無所獲,也不知道今晚該睡哪里的阮琉然情緒崩潰了。
坐在河畔石頭邊,阮琉然越想越委屈,終于止不住嚎啕大哭,“老天啊,我也不是壞人啊,你為什么老這么收拾我呢?我不過就是不想嫁給皇帝嘛!你至于嗎?人家別的劇本都是王爺追著女主跑,你這是讓王爺殺著女主跑。人家都是貼身保鏢忠心耿耿保護女主,你這是讓我保鏢第一集就掛掉,害得我孤獨弱小,無依無靠。人家都是男主第一集就出現(xiàn)了,以后一直愛護女主,你說說,我老公呢?嗯?連好看的帥哥都不多給我發(fā)幾個,我還有啥努力活著的理由?我老公呢?他到底死哪兒去了啊!”
阮琉然越哭金豆豆越多,直到——
身后一個人聽不下去了,冷冷道:“你還要嚎多久?”
嗯?
阮琉然愣住了,飛快回頭。
夜幕之下,一襲白衣翩翩,高冷如冰山之雪。
眉眼處,飛凌淡薄盡散繁華,峰唇邊,譏誚散淡乾坤暗藏。
尤其那帥的令人發(fā)指的容顏,簡直看千萬遍都不會厭煩。
他——不是白衣帥哥又是誰!
阮琉然感覺心都快要石化了,愣了三秒,她飛快的站起身子,道:“你……來找我啦?”
哼,這不是說的廢話嗎!
白衣男子依舊保持著負(fù)手的姿勢,查看著女主藏身的石頭夾縫,冷冷道:“讓你在原地等著,這就是你等的距離?”
簡直離他吩咐的地方,差了十萬八千里……令他派著人,足足找了三個時辰?。?!
阮琉然自知理虧,但也委屈。
嚎哭著,她抹了把眼淚道:“那是你不知道你選的地方,沒多久寧王就來了,我不跑我不等死嗎?”
白衣男子宛如看白癡一般看著阮琉然,不但沒有半分敬畏與膽寒,反而問了句,“你就這么怕他?”
“我去!要是有個人整天追著你殺!還是勢力那么大的人,你不怕?”
上下打量阮琉然此刻窮酸弱小的模樣,白衣男子輕笑一聲,若有所思點點頭,“……也是。”
說話又是這么模棱兩可,阮琉然是越發(fā)看不懂這個男人了!
可偏偏白衣男子說完就轉(zhuǎn)過了身子,道:“走吧?!?/p>
“又去哪里?”
上次去卞城立刻都被逮住了,阮琉然此刻已經(jīng)害怕白衣男子帶路風(fēng)格。
白衣男子剛回頭就看到阮琉然一幅“你別再賣我哦”的表情。
唇角狠狠抖動一下,他道:“你不是說寧王要謀反,還殺了你車隊的人嗎?不需要去看一眼?”
哦哦,對,人家好心好意把自己從森林救出來,又帶自己進城吃了東西,買了衣服。
肯定是有所圖的。
忙完自己這邊這些,也是該去看看人家需要的點了。
阮琉然點點頭,擁有江湖道義的她快步走到白衣男子面前。
這一天多,雖然阮琉然很埋汰,但是因為她膽小的緣故,白衣男子也倒不反對她跟在他身邊三寸遠(yuǎn)的距離。
可這一次……
阮琉然沖到了他面前,他皺了皺鼻子,道:“你身上什么氣味?”
阮琉然聞下袖子,道:“哦,先前為了逃跑,只好演戲,跟著一個送泔水的老伯出巷子的,衣服應(yīng)該沾了泔水?!?/p>
下一秒,還不等阮琉然說——可是我剛才已經(jīng)洗過了。
白衣男子臉色一冷,抬起一腳,直接就將阮琉然踹到了河中。
“噗通!人影濺起了超大的水花。
這一刻,阮琉然哭出來都沒眼淚……
真的,人生太難了,她太難了!她只是個愛演戲的小姑娘,多少給配一個喜歡憐香惜玉的男人吧!
最終,等阮琉然從河里爬上來,白衣男子也不知道從哪里又給她找了一身衣服時,已經(jīng)月上樹梢。
白衣男子也不知道從哪里租了個馬車,阮琉然氣的上車換完衣服,就縮在里內(nèi),再也沒有出來。
之后整整兩天一夜,她再也沒有跟他說一句話!
第二天深夜,銀月灑空,星輝萬里。
馬車停在官道邊休息,不遠(yuǎn)處的樹林里。
白衣男子“雇”來的馬夫,正在跟他私密交談。
“馬車已經(jīng)出上京地界兩天了,再往前走,會徹底進入寧王的鄖西范圍,還這么獨自而去,安全嗎?”
“我什么習(xí)性,你不知道?”白衣男子高冷的聲音,宛如冰山之雪,高冷,幽離。
白衣男子這點習(xí)性,自然所有人都知道,點點頭,馬夫無奈道:“這自然都知道。只是十郡主的身份已經(jīng)確認(rèn),寧王陰謀昭然若揭,找機會處理就是,非要再去看一眼很危險,難道是不相信她說的?”
“不是?!?/p>
“那是……”馬夫眼神迷茫了。
白衣男子清冷笑笑,道:“大戲已經(jīng)開演,不去看看擺臺人,怎么能行?”
高深莫測的態(tài)度令其更迷茫,搖著頭,馬夫道:“明明說的很清楚,偏偏讓人聽不懂。明明寧王的事情板上釘釘,偏偏讓你說的仿佛還有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