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婧璟傳》 章節(jié)介紹
作者素手紅袖的小說《婧璟傳》,是一部穿越題材的小說,主角是唐婧冉宋璟年,目前該小說擁有一大批忠實(shí)鐵粉?!舵涵Z傳》第10章摘要:“那是因?yàn)?.....”流夏答不上來,浣春便知道唐婧冉是站在自己這邊的,愈發(fā)得了意,“夫人說的對,你為什么只問我?.........
《婧璟傳》 陷害 在線試讀
“那是因?yàn)?.....”
流夏答不上來,浣春便知道唐婧冉是站在自己這邊的,愈發(fā)得了意,“夫人說的對,你為什么只問我?我不過是把這些新鮮瓜果分派到各屋去,我管得著這些么?你要問,你怎么不說是你自己的侍女想要害你?”
“我一共只有一個(gè)丫鬟,這針還是她發(fā)現(xiàn)的,她怎么會害我?”
“一根針都能被她發(fā)現(xiàn),她還真是慧眼如炬?。 ?/p>
“你......”
“好了,把針拿來我瞧瞧?!碧奇喝脚ゎ^看了一眼秋心慈,秋心慈便走到了流夏身邊那個(gè)小丫鬟身邊,小丫鬟沒見過這種陣仗,嚇得直發(fā)抖,把針遞給了秋心慈,秋心慈拿帕子包了才送到了唐婧冉面前。
唐婧冉舉起那針放到了陽光下看了看,便放回了帕子里,“針不過是普通的針,只不過這針上有毒,叫做烏頭,人只要不小心吃了一點(diǎn)兒,便是大羅神仙都救不回來,我看這兇手不是想傷人,而是想害命啊?!?/p>
“什么......”
浣春已經(jīng)呆了,“這......這怎么可能?”她忙磕了一個(gè)頭,“夫人明鑒,奴婢絕對沒有藏毒!奴婢是冤枉的!”
藏毒的罪名要比蓄意傷人大得多,流夏也不知道是后怕還是驚訝,呆愣著說不出話來,她身后那個(gè)小丫鬟也是一臉呆怔,“怎么可能......”
她不由得呢喃出聲,秋心慈便盯住了她,“你說什么?你怎么知道不可能?”
小丫鬟臉色一白,流夏也明白過來,許是怕得厲害,也管不到什么禮儀,起身就狠狠甩了那小丫鬟一個(gè)耳光,“我平日待你不薄,你為什么要害我!”
“奴婢......”
小丫鬟被她打在地上捂著臉哆哆嗦嗦說不出話來,唐婧冉便有些看不過去,“事情還沒弄清楚,流夏你這是做什么?”
“怎么沒清楚,夫人你方才也聽到了,這丫鬟脫口而出‘怎么可能’,豈非就是她要害奴婢?”
流夏說的倒是有道理,浣春卻聰明得多,登時(shí)明白了過來,“若真是她要害你,又何必要告訴你那兒藏了針?”
“那是她害怕了,她不敢殺我!”
“我看,是有人賊喊捉賊!”浣春也站了起來指著流夏,“是你自己做戲要害我!”
唐婧冉揉了揉額頭,“我還坐在這里你們就這么吵鬧,是不把我放在眼里了?都給我跪好!”
浣春這才不甘不愿地復(fù)又跪下,流夏似有猶豫,卻不敢違逆唐婧冉的話,那小丫鬟抖著篩糠似的直磕頭,“夫人贖罪,夫人贖罪!”
“你把事情都一一說清楚了,該怎么罰你,我自有定奪?!?/p>
唐婧冉說著便端起了桌上的茶盞,鬧了這么長時(shí)間,茶都有些涼了,她只抿了一口就又放下,這小丫鬟也是害怕極了,把事情一五一十都說了出來。
流夏不滿浣春的欺壓,早就想對付她,奈何浣春手掌大權(quán)又得寵愛,她無從下手,只能忍氣吞聲。直到唐婧冉嫁進(jìn)來,浣春又一連做了許多的事惹惱了眾人,流夏才想出了這個(gè)法子來,她原本盤算著有一個(gè)唐婧冉能壓浣春一頭,浣春人緣又差,真鬧出事來也沒人會幫她說話,所以才敢出此下策。
“你......”浣春聽了之后氣得發(fā)抖,“你怎能如此狠毒!”
流夏臉色蒼白,那丫鬟既然已經(jīng)招供,她也無話可說,任由浣春責(zé)罵也只跪著聽唐婧冉的發(fā)落。那小丫鬟說完便磕了個(gè)頭,“夫人明斷,奴婢是被夏昭訓(xùn)逼的,奴婢不想害人,奴婢也絕沒有往針上抹毒藥!”
“這針上雖然沒有毒藥,流夏也沒有想要害人,可是浣春畢竟是良娣,品級在你之上,你這是以下犯上的罪過?!碧奇喝筋D了頓,“罪不至死,卻一定要加以懲戒,罰你在那院子里跪到天黑,革三個(gè)月的例銀,今日的晚飯也免了吧。流夏,你可服氣?”
流夏磕了個(gè)頭,“夫人明斷,奴婢不敢有異議?!?/p>
“好,那便出去吧,我有話和浣春說?!?/p>
流夏被那丫鬟扶著出去了,只留下浣春對著她的背影啐了一口,這才轉(zhuǎn)向唐婧冉跪好,“夫人真是明察秋毫,奴婢佩服?!?/p>
“今日之事雖是流夏一時(shí)糊涂,可你平日里,也太囂張了些,所以才招人怨恨......”
浣春低了頭聽訓(xùn),唐婧冉說了她幾句,浣春一一應(yīng)下,倒還算是虛心,唐婧冉便讓她回去了,鬧了這一場只覺得心累,秋心慈便扶她回了屋,不多會兒宋璟年便回來了。
宋璟年徑直走到了軟榻邊坐下,從秋心慈手里接過了扇子給唐婧冉打著扇子,他輕手輕腳地不做聲,讓秋心慈偷偷退下,唐婧冉閉著眼,便道,“就是這樣,再離我近些......”
宋璟年瞧她這模樣便不由得輕笑出聲,唐婧冉這才睜開眼,看見宋璟年劈手就奪過了扇子,嗔怪一句,“你怎么回來了不出聲,專想看我的笑話不成?”
“豈敢豈敢,不過是看你睡覺,不想吵你罷了。”
“那你又為何發(fā)笑?”唐婧冉騙了頭,想看宋璟年還能編出什么謊話來,宋璟年明知她在打趣自己,卻也真是厚臉皮,“那是夫人太過可愛,實(shí)在是令人忍俊不禁?!?/p>
“胡言亂語!”唐婧冉拿扇子輕輕拍了他的頭,這才往里挪了挪讓宋璟年也坐到榻上來,便問,“今日又是和誰一起吃酒去了?”
“今日沒有吃酒,和大學(xué)士家的公子去賭了兩把?!彼苇Z年說著便把唐婧冉摟進(jìn)了懷里,唐婧冉作勢要推他,一面笑道,“大學(xué)士是書香門第,家教是極好的,他家公子怎么會去賭錢?定是叫你帶壞的!”
“夫人這可冤枉我了,賭坊當(dāng)真不是我拉他去的,早些日子是禮部侍郎家的公子做的莊,我不過作陪罷了?!碧奇喝奖氵@么依在他懷里聽他說些市井上的有趣事,不知不覺間天就擦黑了。
屋里掌了燈,也擺上了酒菜,宋璟年陪著唐婧冉吃了晚飯,又看了會兒她臨的字,正說話間就聽人匆匆來報(bào),說是流夏上吊自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