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用風(fēng)水師》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他們郎才女貌,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他們的愛情故事令人向往。這是作者北三爺所寫的小說《御用風(fēng)水師》,主角是解九張大姐。第4章主要內(nèi)容:難道是老黑頭心里不舒服,想要暗地將我打暈,拿走這風(fēng)水錢。別說,還真有這可能,我想了想,也不回頭.........
《御用風(fēng)水師》 第四章 青眼女 在線試讀
難道是老黑頭心里不舒服,想要暗地將我打暈,拿走這風(fēng)水錢。
別說,還真有這可能,我想了想,也不回頭,急忙加快腳步,但這小洋樓附近都是正在裝修的工地,除了有幾輛共享單車外,壓根就打不到車。
這么一想,整個人就開始躁動了幾分,也不知怎么的,直接鉆到了一個死胡同里。
前頭沒路,我心里頭有點害怕,操起一塊鋼管,同時打了個電話給王和尚,讓他替我在三大爺旁弄個床位,好歹能有個伴。
這小和尚還真就照做了,我聽著后頭的聲音越來越近,心里頭也挺害怕的,剛一轉(zhuǎn)身,就看到有一個小女孩正蹲在墻角邊。
那小女孩不過十來歲,身上有點臟,看樣子應(yīng)該是好幾日沒有洗澡了。
但最膈應(yīng)人的是小女孩的左眼竟然有一塊青色,看起來有點邪門,我腦子里蹦出了個青眼煞。
風(fēng)水學(xué)上管這青眼煞又叫絕陰煞,男易遭鬼,女會短命,這種人最好不要結(jié)交,因為命格不好。
小女孩弱弱的看著我,滿臉無辜,我嚇了一跳,還以為是老黑頭的人。
本著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我也不想觸霉頭,正準(zhǔn)備離開,小女孩卻伸手,一臉幽怨的看著我。
難不成是乞丐,我心有肉痛,總覺得今天不是個好日子,被三大爺坑了幾千塊,還要被乞丐討要。
我四處看了看,正準(zhǔn)備要跑,小女孩忽然間一把抓住我的手腕狠狠一咬,我痛的正想踹一腳。
可是一看這青眼煞,頓時沒氣了,這不是坑老子嗎,索性扔了一百塊錢。
小女孩搖了搖頭,這小屁孩挺貪心的,隔壁老王的孩子過年紅包我都只給十塊錢。
不過掐指一算,我心想算了,再給一百塊后,說啥也不留了,撒丫子就跑。
回去后,王和尚還挺仗義,說床位都安排好了,三大爺讓我去的時候帶點水果。
我兩眼一翻,拍拍王和尚說去下館子,這錢不花,我總覺得留不到第二天。
到了晚上,我和王和尚去了附近的一個露天燒烤,點了一大串腰子,再要了兩瓶啤酒,開始互相倒苦水。
吃到一半,王和尚看到我手腕上有一個傷疤,臉一拉:“給你的項鏈呢?”
我迷糊的將項鏈往桌上一拍:“地攤貨,不大氣?!?/p>
王和尚氣急敗壞,酒瓶子往桌上一蹬,這誰跟誰倆呢,跟我較勁了是不。
我擼起袖子,但王和尚卻罵道:“你三大爺說過你會中邪,嘿,你小子還不聽,這是人咬的嗎?”
我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咬痕有點怪,都過去了幾個小時,愣是沒有消失,還隱隱有青色。
都說女人咬男人,愛不會消失,難道是那小女孩愛上我了,可咋一看這么膈應(yīng)呢。
這燒烤吃著也沒味了,王和尚拉著我回去,說是今晚上要守著我,免得有臟東西近身。
但這家伙修佛生物鐘很準(zhǔn)時,一到夜里十點,就打起了呼嚕。
我躺在床上睡不著,索性起身下樓在鋪子里抽起了煙,抽到一半尿急,出門右拐,正撒電線桿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事背,剛解一半,我聽到耳邊有一個聲音:“謝謝你,大哥哥!”
我一個激靈,回頭一看,發(fā)現(xiàn)身后頭空空如也,難道是見鬼了。
人倒霉起來,撒尿都不得勁,我嘴里念念叨叨,心說別找我啊,要找找三大爺,老家伙猥瑣的很。
但我剛一鎮(zhèn)定,正要提褲子回去,忽然間看到了白天見到的青眼女孩,她站在胡同口,青眼在路燈反射下,竟然隱隱發(fā)青光。
這邪門的小女孩跟上門了,我一哆嗦,差點就掉褲子。
小女孩站在那一語不發(fā),就跟木頭人似的,還對著我笑,我一想,別笑了,再笑我魂都要沒了。
“大哥哥,我要嫁給你?!毙∨⒄f道。
啥,我的天呢,這是什么狗屁事,我都快哭了,擺擺手說:“別介,你別纏上我啊,老子一沒錢二沒房三沒車,三無青年有啥好惦記?!?/p>
說實話,這小女孩我壓根就不認(rèn)識,再看那樣,就算不是鬼,但是離鬼也不遠了。
越想越害怕,我急忙沖進鋪子里頭,大門一關(guān),跑到樓上去叫王和尚。
但和尚睡得死死的,沒辦法,我一巴掌扇過去,王和尚一臉無辜的瞪著我,問干什么呢?
我指著外頭說有鬼,王和尚不樂意了,穿著衣服起來:“有我和尚在,妖魔鬼怪都得讓開?!?/p>
可是外頭此時哪還有人啊,和鬼片里的片段一樣,神神秘秘的。
我拉著王和尚出門,小女孩早沒了,王和尚摸著我的額頭,說是真見鬼了,那女孩有可能是來找我的。
隨后,王和尚提醒,三大爺說那五陰房里有東西跑出來了,一直跟著我,至于啥東西,他沒說,只是告訴了他。
我嚴(yán)重懷疑三大爺是故意要嚇唬我的,有東西都不說,明擺著把我嚇?biāo)赖昧恕?/p>
一想到小命難保,我急忙帶上王和尚給我的項鏈,雖然不是啥寶貝,但總歸有點安心。
這一晚上是不能消停了,第二天我讓王和尚繼續(xù)找陰房的下落,這玩意不除,我是心里頭不安。
帶上點水果后,我去醫(yī)院看三大爺,老頭子很開心,讓我明天再帶點酒過來,說在醫(yī)院挺不錯的,吃吃喝喝,還能看看護士小姐姐。
我心里頭不樂意,跟三大爺說起昨天的事。
三大爺剝了個橘子,舔了下說:“那娃子去除青眼煞,倒也能生個大胖小子?!?/p>
我有股子想要拔氣管的沖動,但一想老子不是他親生的,萬一死了指不定找我麻煩。
這么一琢磨,手機響了,接起來一聽,又是武館長,說是金老板讓我再過去一趟,出了點事。
一聽到又是這老黑頭,我就罵武館長不仗義,放屁還拉屎事真多。
但金老板那不去不成,萬一那小藥丸的事被發(fā)現(xiàn)了,恐怕夠我喝一壺的了。
想到這,我打電話通知王和尚過來,這一次我說啥也得帶上這和尚。
出了醫(yī)院,我倆打車前往小洋樓,剛一到門口,就看到金老板慌慌張張的跑出來。
這老黑頭估摸著轉(zhuǎn)性子了,上來就掛著兩眼淚:“小子,快進去,我家婆娘中邪了?!?/p>
果然沒好事,我問道:“中邪,怎么不找道士?”
這話一說我就知道完了,金老板瞪著我:“是你看的風(fēng)水,怎么的,是要還錢?”
我頓時不吭聲了,這錢哪還有外吐的道理,于是拉上王和尚就進了里屋。
可剛一進去,右腳還沒邁進去,我就感覺到不對勁。
屋內(nèi)有陰風(fēng)盤繞,隱隱有梅花香味,但更重要的是一股子臭味。
按照我們行內(nèi)人來講,就是尸臭味,一般人是聞不出來的,王和尚也是厲害,他一進門,就對金老板說:“上梁不正,入門陰灰,看樣子你家婆娘應(yīng)該是躺在床上大病不起。”
這話說的,好像是他自個親眼看到似的,不過王和尚的確是說對了。
金老板領(lǐng)著我們進入臥室,果不其然,那床上躺著一個妖艷的女人,地上還有散亂的衣物。
我臉一紅,他丫的昨晚上真是一場大戰(zhàn)。
女人躺在床上,此時不時輕聲悶哼,身體很不舒服,當(dāng)然也沒穿衣服。
作為一個純情小處男,我看得直勾勾的,不過看人老婆是要挖眼睛的,我也沒敢多看。
女人身體似乎出問題了,王和尚也是個不正經(jīng)的人,他故意一本正經(jīng)說:“我們倆要替你媳婦看病,你先出去?!?/p>
金老板非常不樂意,尤其是看我不爽,似乎覺得我會占他老婆便宜似的。
“哼,這屋子里有監(jiān)控,你們小心點?!苯鹄习逭f著出去了。
老東西還真是奇葩,在臥室裝監(jiān)控,這是防備媳婦偷吃嗎。
等出去后,王和尚盯著女人上下打量,不過隔著棉被也看不清楚,這家伙膽子大,竟然湊了上去。
我嚇了一跳,這金老板還在外面呢,可不能亂來。
可王和尚剛一上床,立馬嚇得如螞蚱似的,蹦的老高。
“死人,她是死的。”王和尚摸著光頭說道。
我一聽,也被嚇住了,湊上去一聞,那尸臭味很重,看樣子應(yīng)該是死了很久了,金老板昨晚是怎么下手的。
我腦補了下昨晚的畫面,越想越覺得褲襠子涼涼的。
可女人一直在床上風(fēng)騷的翻來翻去,不像是死人啊,唯一的解釋只有一個。
想到這,我出門把金老板叫過來,問他婆娘昨晚上怎么回來的。
金老板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只知曉這婆娘一進來,就嚷嚷著要他交公糧。
折騰了一晚上,這一早起來就變這樣。
我掐指一算,用一枚銅錢貼在女人的額頭上,然后取兩根筷子捏住雙手食指,最后讓金老板用供香插在床頭。
這一番操作下來,女人才慢慢睡去。
事情有點嚴(yán)重,已經(jīng)不是風(fēng)水的問題了,而是邪祟上身。
我將女人的事添油加醋告訴了金老板,他一聽,立馬跪在地上大罵這婆娘不是個東西,死了都還要拉他下水。
這老黑頭雖然不是善相,但也不能眼睜睜的讓他中邪,畢竟錢還是要賺的。
我看了眼床上的女人,那眉宇之間的騷氣讓我想到了張大姐,應(yīng)該都是梅花印,難道兩者有什么關(guān)系不成。
就在這時,床上的女人忽然兩眼一瞪,雙腳拇指一張,沖著我們邪邪發(fā)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