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將我寵上天!》 章節(jié)介紹
《婚后將我寵上天!》是書迷爭相拜讀的一部網(wǎng)絡(luò)小說,作者太平有象,故事情節(jié)流暢、細節(jié)扎實、人物豐滿、基調(diào)向上,充滿催人奮進的正能量?!痘楹髮⑽覍櫳咸?!》第7章內(nèi)容概述:此時,存完錢的霍楚楚從銀行里走出來了,站在銀行門口低頭看著短信提示里那三十.........
《婚后,將我寵上天!》 第7章 你是保險公司的嗎 在線試讀
此時,存完錢的霍楚楚從銀行里走出來了,站在銀行門口低頭看著短信提示里那三十幾萬的余額,露出了滿足的笑容,似乎還聽見身后有排隊的老大媽在議論她:
“這就是霍楚楚吧,哎喲,鎮(zhèn)上都傳遍了,可不要臉??!小小年紀(jì)就去干了那種勾當(dāng)!”
“你看她,存這么多錢,一個小姑娘家哪兒來這么多錢!一定是被人包養(yǎng)了!”
她霍楚出名了,不僅是學(xué)校的人知道她干了什么‘勾當(dāng)’,全鎮(zhèn)都知道她的事情了。
可她已經(jīng)不在乎了,沒有什么能比爸爸更重要。
她擦擦汗,騎著自行車回了家。
她的家,距離顏文軒家的別墅,直線距離不過一千米,但像隔了幾重天地,進了平房區(qū),路變得擁擠逼仄,有家禽偶爾路過,路上全是泥濘和垃圾,建筑物毫無規(guī)則地自由發(fā)揮,入目全是雜亂骯臟,以及胡亂的涂鴉。
一輛車黑色豪車悄悄地開了進去,霍楚楚停,車就停,凌碧璽隔著那車窗玻璃,看見霍楚楚站在一戶小破院子門口,生銹的破鐵門上被人砸了好多臭雞蛋臭豆腐,整個門都臭死了。
鎖不知道怎么的一直打開不開,可能是被人塞了東西,門板上還被人涂鴉了一些不堪入目的字眼,甚至還有小紙條胡亂地塞在門縫里,寫的肯定也不是什么動人的東西。
凌厲都忍不住說話了:“真是太過分!”
他們初來何川鎮(zhèn),不知道這對父女之前風(fēng)評如何,可還是覺得這些人的做法太過分了,凌碧璽的手放在了門把手處,準(zhǔn)備下去露個臉,然后讓霍楚楚求自己幫忙。
作為她開業(yè)大酬賓的客戶,他覺得,自己有義務(wù)幫她一把,況且,她可能就是……
他主要還是想看她,是否還有剛才拒絕自己的那份豪氣。
可沒想到,霍楚楚完全不需要人幫忙,停好自行車,兩步助跑就翻上墻,靈巧地進了院子,不一會兒里面就砸出來一根撬棍,霍楚楚又翻墻出來,面無表情地撬了鎖。
凌碧璽蠢蠢欲動的腳頓住了,繼續(xù)靜默在車?yán)?,認(rèn)真地打量著那個女孩兒,像在看什么稀罕物一樣,總覺得這個小姑娘渾身都散發(fā)著吸引他的奇異香氣。
霍楚楚渾然不知道有人正在暗中觀察自己,推著自行車進了門,端水洗門掃地,做飯,直播。
“吶,老鐵記得雙擊,我給你們表演我家傳的刀法?!?/p>
“謝謝寶貝們送的禮物!”
做完直播,收到了點禮物,好歹也算是有收入了,至少今天的菜錢是掙到了。
霍楚楚長了一張酷似已故大明星秋水的臉,做直播的時候,也是拿‘小秋水’做噱頭,雖然不要臉,可好歹有點人氣,維持溫飽足夠了。
吃了飯,她就趕緊爬上屋頂修漏水的屋頂。
此時,凌碧璽已經(jīng)推開了車門,看著足下幾厘米處的泥濘,眉頭微蹙。
助理眼疾手快地抽出鞋套給他套上,他才勉強地下來了。
推開了霍家的大門,他緩步走了進去,同時用手絹捂住了口鼻,害怕聞到什么讓自己不愉快的味道。
可沒想到,這農(nóng)家小院沒有想象中的逼仄惡臭,反而十分溫馨,地掃得干干凈凈,小花園里種著花花草草和蔬菜,兩層小樓有點破舊,可卻十分精致,大門上有手工制作的捕夢網(wǎng),斑駁的墻面被人涂了一層壁畫,處處都透著設(shè)計感,反而有種進了懷舊民宿的感覺,入目沒有半點讓人不舒服的東西。
房頂上,霍楚楚正在扯一塊塑料布蓋住漏雨的屋頂,最近實在是沒有閑錢也沒有時間來修屋頂,只能用塊塑料布暫時頂住了,沒想到,就聽見有人叫自己名字:“霍楚楚,下來?!?/p>
霍楚楚回頭,一眼就看見了凌碧璽。
這不是昨天買自己腕表的那位大叔嗎?
怎么……找到家里來了?
糟糕,難道是腕表和錢夾質(zhì)量不問題,他來退貨?可那些錢是她爸爸的救命錢,退是不可能退的!
電光火石之間,她已經(jīng)做好了打算,問:“大叔,你誰啊?”
她不認(rèn)識他,她這么窮,也沒賣過什么腕表錢夾,她什么都不知道,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凌碧璽額頭上青筋又一跳,有種被人睡完被人嫌棄年長色衰而狠心拋棄還假裝不認(rèn)識他的感覺。
不說他們睡了一晚上,就昨天,他還買走了她的腕表跟錢夾!
她根本就是故意假裝不認(rèn)識他的吧!
凌碧璽冷冷一笑,抬頭:“你下來就知道?!?/p>
屋頂?shù)幕舫聛砹?,凌碧璽看見那年輕的肉體只裹著薄薄一條短褲,乳白色的吊帶被那香汗淋漓的身體浸濕,緊緊地貼在肌膚上,勾勒出了令人垂涎萬分的線條。
霍楚楚的一雙白白的腳光光地落在了地上,一米七的身體被控制在一個完美的比例上。
她一下來就批了件外套,她白白的下巴勾起,雙手利落地把長發(fā)從外套里捋出來用皮筋扎上,從凌碧璽的角度,正好看見她那天鵝般的脖頸肉上還留著淡淡的,他給她的齒痕。
她只是這么一個簡單的動作,凌碧璽就看得有點上頭,鼻孔里冒出來的氣都比以往灼烈。
一想到幾天之前,這個年輕的肉體曾經(jīng)屬于他,那銷魂的記憶一旦被勾起,頓覺眼前的人,每一個動作,每一寸肌膚,每一根頭發(fā)絲都透著勾引的氣息。
這該死的荷爾蒙……
霍楚楚穿好了衣服才走向了凌碧璽,她渾身雪白,臉很小,五官標(biāo)致,很容易讓人想起中學(xué)時期,那個成績很好、長得又漂亮的清純?;ā?/p>
霍楚楚裝模作樣地打量了凌碧璽一番,天衣無縫地詢問:“大叔,你哪個單位的?找我有事嗎?”
還一邊把碎發(fā)撩過小小白白的耳朵,讓凌碧璽一下子想起了那天晚上,他曾經(jīng),報復(fù)性的,對她進行掠奪,甚至連這嫩嫩的耳垂都不放過。
他記得那味道,甜甜的。
凌碧璽冷哼一聲:“你認(rèn)不出我了嗎?”
說罷,他站著,等她認(rèn)出他,并且想從她臉上尋找任何有關(guān)于心虛的蛛絲馬跡。
可甜甜的耳垂的主人似乎并不認(rèn)識他。
霍楚楚不僅心安理得,一臉天衣無縫的純潔無辜,甚至還胡亂給他安了個身份:“你是保險公司的人嗎?”
天這么熱,還穿西裝白襯衫,不是干銷售的,就是賣保險的。
對,一定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