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醫(yī)公子俏廚娘》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她的一顰一笑讓你日思夜想,魂?duì)繅艨M。這部小說名叫《御醫(yī)公子俏廚娘》,主角是魚妍妍陸筠宴?!队t(yī)公子俏廚娘》第4章主要內(nèi)容:一旁的衙役道:“大概也就是一個(gè)銅板吧?!薄澳菫槭裁此砩蠒S手帶著那么多銀子?”魚妍妍將錢袋遞過去:“.........
《御醫(yī)公子俏廚娘》 第4章 蘇家唱戲的伶人 在線試讀
一旁的衙役道:“大概也就是一個(gè)銅板吧?!?/p>
“那為什么他身上會隨手帶著那么多銀子?”
魚妍妍將錢袋遞過去:“總不能是他賺來的吧?”
陸筠宴垂眸,從她手中接過那銀子,不由得勾了勾唇:“魚小姐還看出來了什么?”
“啊?”
魚妍妍倒沒想到他還會繼續(xù)問,思索了片刻才說:“這銀袋子,看上去似乎是個(gè)女子的物什,上面繡的圖案是牡丹花,男子應(yīng)該不會帶這種東西吧……”
“這極可能是蘇家小姐的東西。”
陸筠宴抬手指了指錢袋下方那個(gè)小小的柔字;“若我沒有記錯(cuò),蘇家小姐的閨名,便是[凝柔]——你們將蘇家的人找來問問,這東西,是不是蘇小姐的。”
衙役們應(yīng)了一聲,很快便尋來了蘇府的管家。
“這——的確是我家小姐的荷包?!?/p>
那管家細(xì)細(xì)看了看:“雖說小姐已經(jīng)有日子沒帶,但的確是小姐的東西?!?/p>
魚妍妍一聽這話,頓時(shí)眼前一亮:“難不成是這小販謀財(cái)害命?”
“去案發(fā)現(xiàn)場看看?!?/p>
陸筠宴放下手里的工具:“將這具尸體放進(jìn)殮房吧?!?/p>
殮房?
魚妍妍愣了愣,看著一群衙役將尸體抬到自己房間后面那個(gè)房間,嘴角忽然狠狠一抽。
“我房間的后面就是殮房?”
“是的,魚小姐?!?/p>
衙役顯然沒意識到有什么問題:“您放心,咱們殮房造的時(shí)候很講究,就算尸體在里面腐爛生蛆了,那臭味您也是聞不見的!前些日子有個(gè)摔死的,腦袋都爆了漿……”
“嘔!”
衙役話音未落,魚妍妍想到那個(gè)場景,胃里又是一陣翻江倒海。
“并沒有那么可怕?!?/p>
陸筠宴垂眸看著她慘白的臉,不由得搖了搖頭輕聲安撫道:“小姐去漱個(gè)口,早些休息吧?!?/p>
“陸、陸公子!帶我去!”
眼看著衙門里那些人,恐怕都要跟著陸筠宴出去,魚妍妍怎么可能還能定定心心的睡在殮房旁邊:“放心吧,我不會給您添亂的,說不準(zhǔn)我還能幫上忙!”
陸筠宴猶豫一陣,微微擰了擰眉,斟酌片刻才道:“好,那便一并去吧?!?/p>
一眾人來到那案發(fā)的小店鋪,現(xiàn)下出了命案,門口有不少人在指指點(diǎn)點(diǎn),坐在門前的婦人哭天搶地,一副哀怮模樣。
“你怎么就這么拋下我去了!昨日不是還說今后要有好日子過了嗎——”
“丟下我們娘倆孤兒寡母,怎么活?。 ?/p>
“夫人,請先止哭?!?/p>
陸筠宴皺了皺眉,猜到面前這婦人恐怕便是那小販的妻子,抿了抿唇走到她面前:“您可否同在下說說,死者死前有何異常?”
“您,是來斷案子的?”
那婦人慌忙擦了擦眼淚:“青天大老爺!我男人斷不會自殺的,昨天他還喜滋滋的回來同我說要發(fā)一筆橫財(cái)了,他那般貪圖錢財(cái)?shù)娜?,怎么會吊死了呢!?/p>
發(fā)一筆橫財(cái)……
“先進(jìn)去看看?!?/p>
陸筠宴抬腳走進(jìn)那鋪?zhàn)?,魚妍妍心下好奇,便踩著小碎步跟了上去,豈料腳下不知踢到了什么物什,竟朝著地上直直摔去。
糟!
魚妍妍緊閉著眼睛,顯然心中有些慌亂,卻被一個(gè)溫?zé)釕驯Ы幼 ?/p>
“小姐當(dāng)心?!?/p>
陸筠宴垂眸看著魚妍妍,很快便放開了手:“莫要亂動里面的東西。”
“哦,好……”
魚妍妍慌忙點(diǎn)點(diǎn)頭,走上前想將那罐子扶起來,卻突然皺了皺眉。
“這沙子為什么是紅色的呀?”
紅色?!
陸筠宴走上前細(xì)細(xì)一看,果然看見那罐子里散落的泥,竟然和那蘇家小姐口中的土一模一樣!
“這是我們當(dāng)家的平日里捏泥人用的。”
那還在抹著眼淚的婦人走上前哭哭啼啼的解釋道:“平常的土沙土太多,是不能捏泥人的,這是專程買來的黏土,曬干了加上水,便是泥了。”
陸筠宴擰起眉,看向手中那只錢袋——
“公子!這不就是今日驗(yàn)尸的時(shí)候,蘇小姐口中的泥嗎!”
隨同而來的仵作驚叫一聲:“難不成……”
陸筠宴沉沉開口:“夫人,昨夜你相公是何時(shí)回家,可有什么異常?”
“我相公昨夜回來得也極晚,若說有什么異常,便是那筆橫財(cái)?shù)氖虑榱恕?/p>
那婦人思索片刻,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昨天夜里我聽他說夢話,似乎是說什么,殺人了……”
陸筠宴緩緩握緊了手中的錢袋,沖那婦人微一頷首:“我們先行離去,若還有什么疑問,再來請教。”
衙役和仵作們跟著陸筠宴走出去,魚妍妍試探著開口:“陸公子,你是不是懷疑這個(gè)小販便是兇手?那,他難不成是畏罪自殺的?”
“的確有這般懷疑?!?/p>
陸筠宴沉吟片刻,抬腳朝著衙門走去:“只是若是小販謀財(cái)害命,又為何要大費(fèi)周折,嫁禍于你?這一點(diǎn),倒有些想不明白了?!?/p>
魚妍妍思索一陣,倒也想不出什么合理的解釋,只一路跟著陸筠宴走,卻突然撞進(jìn)一個(gè)清瘦的胸膛。
“實(shí)在對不起,我忘了看路。”
魚妍妍抬起頭,便對上一個(gè)長相陰柔,身高看上去似乎和她相差無幾的男人。
怎么感覺……這男人有點(diǎn)面熟?
魚妍妍不由得多看了他幾眼,莫名覺得這男人的表情有些古怪。
“小姐無須多禮,是在下不小心?!?/p>
那男人望了她一眼,眸子微微顫了顫,便急急想要離開。
“公子留步?!?/p>
魚妍妍心里正古怪,卻看見身旁的陸筠宴忽然擋在那男人身前緩緩開口:“公子的東西丟了?!?/p>
什么東西?
那男人臉上的表情一時(shí)也有些茫然,陸筠宴忽得從懷中掏出一只錢袋遞到他面前:“這,可是公子的物件?”
那男人的表情瞬間變得慌亂,拔腳便想逃走,陸筠宴卻輕巧的拽住他的胳膊,將他的手臂反剪到背后。
“此人,多半便是那兩起命案的真兇?!?/p>
兩起?
“陸公子,為什么是兩起?。俊?/p>
魚妍妍看著那只錢袋,正是那小販懷里掉出來的那只,倒也知道男人剛剛的舉動是想試探他是不是殺小販的人。
可是,他還殺了誰?而且為什么只是一照面,陸筠宴便知道他是兇手了?
“因?yàn)椋K家大小姐,也是他推到水里的,所以他看見本該在衙門里的你,才會如此驚惶?!?/p>
那男人一聽這話,臉色頓時(shí)變得慘白。
“我、我不是……”
“魚小姐,好生想想,你有沒有在那日的宴會上見過此人。”
男人的聲音清冷低沉,魚妍妍愣了愣,在原主記憶中搜索了許久,突然靈光一閃——
“我記起來了,他是那天在蘇家唱戲的伶人!”
陸筠宴忽得勾起了唇——
“既然蘇小姐想起來了,那事情便可串聯(lián)起來?!?/p>
“那日在蘇家的宴會上,這人目睹了你同蘇小姐的口角,知道你們有過節(jié),于是在殺死蘇小姐后,便將尸體帶到河邊,假裝成是你和蘇小姐在河邊爭執(zhí),你將她推下去的樣子,因著他同你身形差不多,所以那更夫才將你錯(cuò)認(rèn)?!?/p>
“那個(gè)被縊死的小販,親眼目睹了他所做的一切。”
男人深邃的眸子始終注視著那男人,見他的眼神愈發(fā)閃躲,才緩緩繼續(xù)往下說:“那泥,恐怕也是他自小販?zhǔn)种匈I來的,那小販貪財(cái),跑去威脅此人給他銀子,所以小販的妻子,才會聽見那小販說自己發(fā)財(cái)了,而后他又下手……”
“我招!我都招!”
那男人忽然凄然一笑:“我雖不知公子是何人,但公子的確說對了?!?/p>
“我是悅椿樓的伶人,和蘇家小姐原本已經(jīng)私定終身,可她見魚家財(cái)大氣粗,魚小姐那日又諷刺她空有才學(xué),卻沒什么銀子,想同我了斷,嫁給豪門公子,我一時(shí)失手,才捂死了她。”
“而那個(gè)小販……原本已經(jīng)答應(yīng)我,給了封口費(fèi)便不會將此事說出去!但卻還想貪魚家的銀子,說要去衙門為你作證,找魚家要賞錢,我不得已才殺了他,偽造成自殺的模樣!”
“他們都該死,都該死!”
男人忽然陷入癲狂,趕來的衙役們慌忙將他制住,帶回了府衙。
“就,就這么破案了?”
魚妍妍一時(shí)間有些唏噓:“其實(shí)他也是個(gè)可憐人……”
“你險(xiǎn)些被他害得身陷囹圄,居然還覺得他可憐么?”
陸筠宴目光沉沉的看她一眼,眼神有些微涼。
“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嘛?!?/p>
魚妍妍嘿嘿笑了笑:“那我,那我是不是可以回家了?”
陸筠宴點(diǎn)點(diǎn)頭,看著早已暗下來的天色:“嗯,我護(hù)送小姐回家吧?!?/p>
“阿娘,阿娘,我想吃酸棗糕!”
耳邊突然傳來一道小孩子撒嬌的聲音,魚妍妍見男人看過去,便瞧見一個(gè)小孩子正拉著自家娘親的衣擺:“好娘親,酸棗糕!”
“這么晚了,哪有賣的呢?”
那婦人眼神寵溺:“乖啊,阿娘明天給你買,咱們回家?!?/p>
阿娘……回家……
陸筠宴的眼忽然有些怔松。
“陸公子,你怎么啦?”
魚妍妍見他看得出神,不由得愣了愣。
“無妨?!?/p>
陸筠宴緩緩收回目光:“我也只是,突然想吃酸棗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