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女》 章節(jié)介紹
《狐女》的作者蘇二喵是一名新生代作家,但他的寫作手法毫不青澀,而是得心應(yīng)手,爐火純青,不禁令人嘆為觀止!《狐女》第3章主要內(nèi)容:取悅?我好歹也是個文科生,這兩個字的字面意思我還是理解的,但是讓我去親身實踐的話,我根本做不到?!皠e怕,來,乖~.........
《狐女》 第三章 落紅 在線試讀
取悅?
我好歹也是個文科生,這兩個字的字面意思我還是理解的,但是讓我去親身實踐的話,我根本做不到。
“別怕,來,乖~”男子發(fā)現(xiàn)我的手在微微顫抖,細如蔥根的指尖緩緩的沿著我的手腕游走,細長的眉眼含著一絲嫵媚的笑意。他的嗓音清潤誘人,像是一條溫柔的鎖鏈,絲絲入扣,纏住我的身心,讓我無法自拔。
“遵從你的內(nèi)心,不需約束自己?!?/p>
不知道是男子的話引導(dǎo)了我,還是他美艷不可方物的容貌誘惑了我,我心里的那股燥熱和騷動越來越強烈,手也不自主的攀上了對方的肩膀。
“不錯,就這樣,繼續(xù)。”男子的聲音十分溫柔。
這種感覺很微妙,我的身體也跟著本能的做出了反應(yīng)。
男子在這方面的經(jīng)驗好像很豐富的樣子,他有一下沒一下的撩撥著我,卻并不急著跟我歡好。
我緊緊的抱著他,看他的眼神充滿了迷離,嘴里不自覺的發(fā)出了幾聲輕微的嚶嚀。
男子低頭看了我一眼,嘴角微微上揚,挽起好看的弧度。
“不錯嘛,學(xué)得還挺快。”
男子牽引著我的手,然后另一只手勾住我的腰肢,不給我逃離的機會。
剛開始的劇痛使我不斷的哀求著,但是對方卻一點放過我的意思都沒有。
不知過了多久,疼痛感也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令人難以啟齒的酥麻。
夜晚,很漫長。我沉溺在其中,已經(jīng)分不清這到底是一個夢還是現(xiàn)實。
第二天醒來,我還在自己的宿舍里面,沒有大紅喜服,也沒有那個長得比女人還要漂亮的男人。
我呆呆的躺在床上發(fā)了一會兒呆,回想起昨天晚上的那一幕幕畫面,臉不由得有些發(fā)燙。
難道我蘇夭夭也到了思春的時候了?好端端的怎么會做那么荒誕的夢?
我越想越覺得丟人,趕緊起床去浴室洗個澡讓自己清醒一下。
可是就在我起身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自己的渾身有一種說不出的酸痛,特別是腰和腿,根本使不上力,連站都站不穩(wěn)。
我心里不免生出了幾分疑惑,掀開被子一看,床單上赫然有一個硬幣大小的落紅。
怎么會這樣?
我心里咯噔一下,一屁股癱坐在了地上。
我的大姨媽剛走一個星期,不可能見紅,床單上面的血跡分明就是……難道說昨天晚上根本不是在做夢?
我心亂如麻,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呆呆的坐在那里半天,我不知道該跟誰說,也不敢給爸媽打電話,我不想讓他們擔(dān)心,而且這種事情,要我怎么能說得出口?
因為那似真似假的夢,我的渾身上下跟散了架一樣,說不出的疲憊,沒辦法,只好打電話請了一天假,躺在床上渾渾噩噩的睡著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我被一陣怒罵的聲音給吵醒了,醒來一看,原來是室友蔣夢云丟了什么東西,另外兩個室友方曉曉和張茜也跟著一起冷嘲熱諷的,指桑罵槐,那意思明顯是在針對我。
蔣夢云是本地人,家底不錯,囂張跋扈目中無人,花起錢來大手大腳的,最看不起我這種窮酸的外地人。偏偏我這張臉,天生就不討女孩子喜歡,所以平時在宿舍,她們?nèi)齻€沒少擠兌我。
我早就習(xí)慣了被排擠的感覺,所以干脆翻個身打算繼續(xù)睡覺,裝作什么都沒聽到。沒想到我這一舉動反而惹惱了蔣夢云,她故意走到我的床頭邊上,雙手環(huán)胸,陰陽怪氣的道:“怎么自從某人搬來我們宿舍以后,宿舍里面就老是丟東西?也真是的,誰要是缺錢買不起可以跟我說啊,我可以當(dāng)做是做慈善救濟救濟你,別老是在背后干一些偷偷摸摸的勾當(dāng),也不嫌丟人!”
蔣夢云這話說得很不留情面,就差沒指著我的鼻子罵我是偷東西的賊了。
我們503宿舍一共就我們四個人住,平時她們?nèi)齻€關(guān)系比較好,我是最后一個搬進來的也是最不受她們待見的,所以她們東西丟了理所當(dāng)然就認為是我偷的。
我默默的握緊拳頭,逼迫自己冷靜下來不要沖動。既然她們心里是這么想的,我也沒有證據(jù)證明自己的清白,說什么都是狡辯,干脆什么也不說。清者自清,我蘇夭夭沒做過的事情我心里清楚就行。
蔣夢云她們一唱一和在我的耳邊罵了幾句難聽的,見我還是沒有反應(yīng),最后也覺得沒意思就悻悻的離開了。
這么風(fēng)平浪靜的過了幾天,到了周末,她們?nèi)齻€都跑出去玩了,我有點感冒頭疼,就一個人躺在宿舍里面休息。大概是晚上十點多的時候,她們才從外面回來,身上還帶著一些酒氣。
我被她們吵醒了以后,也睡不著了,就在床上玩了一會兒手機。
可是過了一會兒,蔣夢云突然氣勢洶洶的走過來,一把掀起我的被子扔在地上,怒道:“蘇夭夭,你平時小偷小摸,拿我口紅,拿我香水我都不跟你計較,這次那條項鏈?zhǔn)俏野秩ツ耆饨o我?guī)Щ貋淼纳斩Y物,你最好自覺一點拿出來還給我,別逼我報警!”
我愣了一下,死死的皺著眉頭看著她:“我不知道你的什么項鏈,也沒有拿過你的東西,你沒有證據(jù),就別在這里血口噴人!”
“我血口噴人?”蔣夢云氣得咬牙,“那條項鏈我今天早上出門的時候明明放在抽屜里面的,白天一整天就你一個人在宿舍里面,不是你拿的是誰拿的?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上次我戴這條項鏈的時候,你盯著看了好幾眼,是不是動心了,所以趁我不在想據(jù)為己有?”
這種賊喊捉賊的把戲我在高中的時候就見識過了,蔣夢云突然來這一出十有八九是自演自導(dǎo)的一出戲。
我懶得搭理她們,撿起地上的被子蓋在身上,淡淡的扔下一句:“我再說一遍,我沒拿你東西,你愛信不信。”
或許是我這種沒把她放在眼里的態(tài)度把蔣夢云給惹急了,她氣得一把揪住我的被子,用力一扯:“蘇夭夭,你別以為你這樣就能糊弄過去,今天你要是不把我的項鏈還給我,我讓你死得很難看!”
我心里有些窩火,身體隱隱有些發(fā)熱,胸口燥得厲害,紅著眼睛看著蔣夢云,冷聲道:“松開!我要睡覺!”
蔣夢云更火了,抬手“啪”的一下打了我一個耳光,我的右半邊臉頓時一陣火辣辣的疼。
“偷了我的東西還想睡覺!蘇夭夭我告訴你!今天你要是不把東西還回來,我跟你沒完!”
我緩緩的抬起頭,嘴角里面的血腥味一點一點充斥整個口腔,渾身的血液像是被點燃了一般沸騰起來。我冷冷的看著她,心里面驀地生出一種毀虐的渴望。
蔣夢云愣了一下,大概是被我的眼神震懾到了,她強裝鎮(zhèn)定,威脅我道:“你再瞪著我,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都挖出來!”
我冷笑一聲,站起來,一步一步的走向她,身體仿佛已經(jīng)不受我的控制。我一把抓起她的手,往自己的眼前拉扯:“來,挖!想挖哪只就挖哪只!”
蔣夢云也是個欺軟怕硬的主,見我突然狠厲起來,整個人就慫了,趕緊把手給抽了回去。
一直在旁邊幫腔的方曉曉和張茜見狀,眼神里面有幾分恐懼,悄悄的拉了蔣夢云一把讓她算了。
蔣夢云咬了咬牙,罵了一句“瘋子!”然后轉(zhuǎn)身回到了自己的床位上。
宿舍里面一下子清靜了。
我躺在床上閉上眼睛,按著躁動不安的胸口,逼迫自己冷靜下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感冒的關(guān)系,我的渾身酸軟無力,很快就沉沉的睡過去了。
我這一覺睡得很沉,直到早上一個撕裂耳膜的驚叫聲我驚醒,我驀地睜開眼睛,看到頭頂上一個白色的身影在來回晃動,蔣夢云那張極度蒼白的臉映入我的眼簾,黑不見底的瞳孔一順不順的盯著我,兩行血淚沿著她的臉頰緩緩流下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