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夫太兇猛》 章節(jié)介紹
小說《冥夫太兇猛》是備受年輕人喜愛的一部作品,作者溫煦依依行文矯健有力,文采斐然,人物刻畫栩栩如生,躍然紙上,別開一番境界。《冥夫太兇猛》第6章主要內(nèi)容:柜臺被我翻得亂七八糟,本來古玩店賣的東西就是假貨多,這世上哪有那么多真貨?我分辨不出真.........
《冥夫太兇猛》 第6章你夠了沒有 在線試讀
柜臺被我翻得亂七八糟,本來古玩店賣的東西就是假貨多,這世上哪有那么多真貨?
我分辨不出真假,什么東西都亂砸過去,我爸突然發(fā)出“桀桀桀”的怪笑:“小舞乖,讓晟哥哥好好疼你。過來?!?/p>
那沙啞的男聲再次出現(xiàn),大手越過柜臺朝我抓來。
我嚇得抬手格擋,脖子上的小紅狐玉墜突然光芒爆閃,我眼前一片血紅。
只是短短一瞬間,我再看我爸的時候,他已經(jīng)仰面躺在地板上了。
“爸……”我趕緊跑過去將他抱起來,他后背的衣服被巨大的沖力撕裂。
那雙黑亮異常的瞳仁盯著我,邪氣一笑:“呵呵,靈胎已經(jīng)結(jié)下了,這輩子他動作挺快的嘛,小舞你是本王的愛妃,怎能為他生孩子?”
他在我爸的背上猙獰大笑,似乎想要破體而出,卻被什么力量拉住了。
我瑟瑟發(fā)抖,店門外傳來行人的笑聲。
一門之隔,外面春風(fēng)萬里,屋內(nèi)卻是恐懼無邊,我暗自哀嚎,誰來救命啊。
“小舞,小舞,我的愛妃,你想忘了和本王的快活日子嗎?”他身影蠱惑磁性,聲聲惑人心魄。
我忍不住朝他走去,伸手就要撫上他的臉,但是猛地我想起自己已經(jīng)和赫連澈締結(jié)冥婚,背叛他就會不得好死,還會連累家人,我趕緊往后急退:“閉嘴,別想蠱惑我!”
他繼續(xù)掙扎,好不容易終于掙脫了,向我撲來,可是,他還沒有接觸到我的肌膚,就被我脖子上小紅狐玉佩發(fā)出的紅光灼傷了手指,慘叫一聲,倏然退回到我爸脊背上,瞬間消散。
赫連澈不是說我是他的冥婚妻子嗎?我也一直這樣認(rèn)為,為什么這個黑瞳邪鬼又說我是他的愛妃?還自稱本王?
這都什么鬼?。?/p>
我低頭看了看脖子上的紅狐玉佩,原本通體暗紅如凝結(jié)的鮮血,此時卻變得明亮溫潤,里面的血絮凝結(jié)成一個古樸的圖騰。
它小小的身形活潑柔韌,回頭望著天上月輪,有紅色靈光和皎皎月輝相互沖撞融匯。
閉上眼睛,我能感覺到微微灼熱的氣息,循著玉佩透入我身體,緩緩沉落在腹部靈胎上。
我哥拍了我肩膀一下:“發(fā)什么呆呢?小舞,你腦袋越來越有退化趨勢,這還不到老年癡呆的年紀(jì)啊。”
我沒好氣的掄起小拳頭揍他:“你又侮辱我智商?別跑,讓我打死你!”
他邊躲邊笑道:“看來你和那個冥夫很和諧嘛,都愿意為他懷靈胎了?!?/p>
和諧?呵,不知道赫連澈目的的時候,天天被他折騰到昏厥,知道他的目的后,沉默得好像交易一般,他連多碰我一下都不愿意。
當(dāng)然,他不碰我更好。
我夜夜承受他狂暴撞擊的部位已經(jīng)痛得合不攏,每走一步都在忍著那種難言的痛楚。
現(xiàn)在,我爸又成了這樣,我忍不住哭起來。
“小舞,是不是你那冥夫老公欺負(fù)你了?”我哥問。
我點點頭,猶豫著把晚上的事情告訴了我哥。
我哥皺起眉頭道:“我們根本靠近不了你的房門,他來的時候,你的臥室都會被布下法陣結(jié)界。而且我的道法是半吊子,對付不了他,再說你們有血盟你情我愿的事,就算在地府打官司也沒人會幫你。對了,有樣?xùn)|西可以幫幫你,靠!我之前怎么沒想到?!?/p>
他匆忙跑上樓,然后拿來兩個小方塊塞到我手中。
“這是什么?”我翻開一看,上面居然有幾個小字YDRHJ,我頓時漲紅了臉。
“別不好意思,受罪的是你,你看你這幾天走路都哆嗦。你別覺得咬牙忍就行了,要是不舒服趕緊跟我說,如果小便刺痛那就是尿道炎了,要趕緊吃三金片?!?/p>
“哥,你夠了!”我哥不愧是學(xué)醫(yī)的,講起人體構(gòu)造就像談?wù)撎鞖庖粯幼匀弧?/p>
看我臉紅得像個番茄,他哈哈大學(xué):“我上樓去照顧爸了,他應(yīng)該也知道自己身體的問題了,我們商量商量怎么辦?!?/p>
我哥有這種小袋裝的東西,說明他肯定經(jīng)驗豐富,他都二十二了,長得帥又不缺錢,雖然是個不婚主義,但床伴肯定有。
臨近午夜,那個“完成任務(wù)”的時刻又要來了,我偷偷撕開一個小方塊,擠出了一點。
我用指腹沾著,涂了一點在紅腫的部位,那冰冰黏黏的感受還伴隨著皮膚刺痛。
在我猶豫要不要繼續(xù)涂的時候,冥夫出現(xiàn)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感覺他的身形越來越清晰、一開始覺得他的身體冷硬,現(xiàn)在越來越像個活人,甚至有了一絲絲體溫,不過比起正常人還是冰涼可怕的。
他看向我脖子上的玉佩,喃喃自語道:“快了。”
“什么快了?靈胎嗎?”
他嗯了一聲,俯身壓上來,又是沉默的準(zhǔn)備開始完成任務(wù),我忙低聲說道:“等一下行嗎?”
我低頭胡亂抹了些在那部位,心里緊張得不行。這東西涂上去冰涼刺痛,真的能減輕結(jié)合時的疼痛感嗎?
我無意間看到他的某個部位已經(jīng)蓄勢待發(fā),不愧是冥帝,比混蛋還可怕。
一想到那部位帶給我的折磨,我就頭皮發(fā)麻,咬牙道:“你別動啊。”
我就著手上殘余的藥膏,閉著眼睛胡亂抹在他那里。他那東西在我指間猛地跳了一下,嚇得我一抖,他身體也猛地一震,怒道:“你夠了沒有!”
他耐心消耗殆盡,扣著我的肩膀?qū)⑽覊涸诒蝗炖镞€是那么狂暴。
不過,有了潤滑,我沒有了那種被銼刀磨著血肉的痛苦,我咬著牙不吭聲。
他也沒有多余的話,房間里只有身體撞擊的聲響。
我滿腦子想著爸爸后背上那個黑瞳邪鬼,強(qiáng)迫自己的意識與身體分開。
這幾天的經(jīng)歷讓我疲憊不堪,不知道壓在我身上的赫連澈和那個邪鬼底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
可是不管我再怎么分散注意力,身體都誠實的做出了反應(yīng),五臟六腑的翻騰、心里的屈辱和感官的愉悅糅雜在一起。
好像匯聚的暗涌,一點點的上升,最終沖破了阻礙,狂暴的宣泄。
“啊……”我渾身發(fā)抖,那一瞬間頭腦空白,失去了意識。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覺得肩膀后面很疼,好像被什么東西頂住,抬手一摸,摸到一個冰涼的面具。
回頭一看,這是赫連澈臉上的面具,此時,他正側(cè)臥著躺在我身后。
一米二的單人床,我自己睡時覺得很寬,擠上一個男人、不,男鬼之后,變得十分逼仄。
他的面具掉了?我心頭急跳,要不要趁機(jī)偷看一下他長什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