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武帝》 章節(jié)介紹
吳昊納蘭紅玉是作者白落塵在小說《至尊武帝》中的人物,他們曲折離奇的故事讓讀者牽腸掛肚,夜不能寐!小說《至尊武帝》第1章內(nèi)容介紹:九州大陸,幅員遼闊,物產(chǎn)豐饒,宗門林立,強者輩出。但它真正的主宰,卻不是那些強盛的宗門。而是,大漢王朝!大漢王朝.........
《至尊武帝》 第1章 流血的夜 在線試讀
九州大陸,幅員遼闊,物產(chǎn)豐饒,宗門林立,強者輩出。但它真正的主宰,卻不是那些強盛的宗門。
而是,大漢王朝!
大漢王朝,歷經(jīng)九君,終于在這一代漢帝劉堯的手中,一統(tǒng)九州,雄霸天下,威懾諸宗門,君令所到之處,天下莫敢不從。
劉堯雄姿英發(fā),氣吞萬里如虎,修為蓋世,既是九州第一強者,又是大漢君王,一言定生死!
夜。
漆黑如墨,暴雨如注,電閃雷鳴。
咔擦!
手臂粗的紫色閃電,猶如龍蛇一般從天際劈過,天空開裂出繁復(fù)交錯的火花。
大漢九州之一云州東昌府。
一對數(shù)十丈高的云臺石獅威武聳立,立起的鬃毛猶如鋼針一般,怒目圓睜,昂首向前。足下踏著一只凌空飛燕,雙目中一片血紅,像是兩團火在燃燒一般。
一眼望去,威武、霸氣、凌厲、氣勢磅礴!
頗有氣吞萬里如虎,勢卷千里錦繡的味道!
石獅中間,鋪有寬大的流白玉石階,一路延伸,比同類門第要大氣磅礴太多。
一個穿著單薄,年約十五、六歲的清瘦少年,站在雨中,任憑風(fēng)雨蹂躪,紋絲不動,盯著眼前四角掛白,一副風(fēng)雨飄搖模樣的大院,充滿哀慟。
雨,更大了!
暴雨如注,冰冷的雨滴,就像刀鋒一般刮著少年,但少年身材挺拔,就像一顆勁松般,傲立在門前。
少年眼神孤傲,就像是一匹受傷了的狼!
少年名叫吳昊,云州東昌府府主吳林之子,不過外出巡視三天,便收到吳林身死的噩耗,而當(dāng)他趕回來奔喪之時,卻又被人趕出了東昌府。
這人,正是他的二叔吳森!
大漢共分九州,云州又有八府,共同治理云州政務(wù),可以說八府府主掌管云州百姓之生死。
“為什么?”吳昊聲音沙啞,渾身是水,分不清是淚還是雨,緊緊盯著臺階上站著的三人。
三人衣著華麗,貂裘絨衣,面容有幾分相似。為首之人面容白凈,兩鬢微白,身著皮氅,眼泛寒芒的正是他二叔吳森。
左邊身穿塑身錦衣,面容陰翳,手臂修長,體質(zhì)壯碩的是他兒子吳震。
右邊身穿鵝黃長裙曳地,略施粉黛,長發(fā)若瀑,側(cè)披兩肩,正是他的女兒吳憐。
看著眼前穿紅戴艷的三人,吳昊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怒火,這才第二天而已,你們不穿縞素也就罷了,竟然……
但他要忍耐!
“為什么?你竟然還有臉問為什么?你這個野種!真是丟光我東昌府吳家的臉!”吳森目光陰狠,一言不發(fā),而他的兒子吳震則是跳出來大罵道。
聽到野種二字,吳昊眼底厲色一閃,但隨即被隱沒下去,繼續(xù)道:“我只想拜祭我父親,見他最后一面,難道有錯嗎?”
“吳昊,非吳氏族人,不能入靈堂祭拜,這是族規(guī)!”吳森面無表情,不過卻是一針見血。
吳昊做了十六年的吳林之子,卻在前一刻被告知他并非吳林之子,而是他從外面帶回來的孤兒。
他的心,痛,很痛,但更痛的卻是人情!
事實上,無論如何,吳昊都不會是吳林的親生子,頂多就算是有血緣關(guān)系。因為此吳昊已非彼吳昊。
吳昊的身體還是以前那個吳昊,但他的靈魂卻早在十歲那年意外落山時穿越成了現(xiàn)在的吳昊。
這個吳昊前世乃是生活在另一個空間,人稱絕世好人,善名遠播,一心為善,但最終卻被善所害,家破人亡。
而就在吳昊魂散的那一刻,卻是穿越到了這里,這個也叫吳昊的少年身上。因為有府主父親的庇護,吳昊依舊與上一世一樣,積德行善,善名傳遍整個云州。
但他怎么也想不到,往日的善,又會造成今日的果!
平時的網(wǎng)開一面,換來的卻是再一次的家破人亡。
“我只想見我父親最后一眼,過分嗎?”
吳昊雙手緊緊握拳,指甲都嵌進了肉里,但他絲毫不覺。
“吳昊規(guī)矩便是規(guī)矩,你非吳氏族人,怪不得二叔!”吳森皮笑肉不笑,裝出一副和藹長輩模樣。
“呵呵,二叔!”
吳昊又哪里不明白吳森的意思。他之所以不讓自己進去祭拜,是怕自己搶了他東昌府主的位置。
雖然吳昊不是吳林的親生子,但怎么說也做了16年的親兒子,而且他的善名更是傳遍云州,若是進去了,那些吳林的舊將說不定就會擁立吳昊為東昌府主。
這是吳森不愿看到的,所以防患于未然,直接不讓吳昊進去!
“你這個野種,趕快滾吧,東昌府這里不歡迎你!”
吳震厭煩的揮了揮手,隨后在吳森的帶領(lǐng)下,轉(zhuǎn)身進入大氣磅礴的東昌府主府。
而吳憐在轉(zhuǎn)身之際,則是面露冷笑,用唇語說道:“吳昊,就是你侮辱我的代價!”
吳昊不為所動,雙眼死死盯著已經(jīng)緊閉的朱紅大門,內(nèi)心則是一片冰冷,親情難道真的就比不過權(quán)利?
一個府主之位,真的比得上兄弟親情?比得上叔侄之情?
他真的只想見自己父親最后一面,更無意府主之位!
云州八府府主理應(yīng)都是由漢帝委任,但是東昌府卻不一樣,而是由吳氏一族世襲罔替,當(dāng)然這其中還有一段內(nèi)幕,暫且不表。
東昌府主吳林一生只娶一妻,也就是之前公認(rèn)的吳昊生母,但在吳昊五歲時就已經(jīng)亡故,而他膝下除了吳昊也再無子嗣。
如今吳昊被爆不是吳林親子,那么東昌府主的繼承權(quán)便沒有吳昊,而是落在了吳森的身上,防患未然,他決不能讓吳昊進去。
但事實上吳昊對于東昌府主之位,一直沒有任何的想法,但他人卻一直把他視為眼中釘肉中刺。
“為什么?我只想見我父親最后一面,為什么?”
“難道親情就不抵權(quán)利分毫?”
上一世吳昊因為善心救了一個政客,最后卻是因為權(quán)利爭奪,被那人害的家破人亡。這一世吳昊再次因為善心,放過吳森父子一次,害的家破人亡。
雨,下得更猛,更急了。
但吳昊依舊挺拔如松!
吱!
朱紅大門被人拉開,隨后走出一人,右手撐著一柄華云琉璃傘。手中拿著一件落風(fēng)披肩。
看著來人,吳昊苦澀道:“張管事,還是不行嗎?”
張管事嘆了口氣,道:“少爺回去吧,二爺不會答應(yīng)的!”
“我只想見父親最后一面,過分嗎?”
“哎!”
重重嘆息一聲,張管事將手中的落風(fēng)披肩放在吳昊身前,隨后轉(zhuǎn)身進入朱紅大門。用若不可聞的聲音道:“二爺不是已經(jīng)以前那個二爺了!”
哐當(dāng)!
在吳昊的注視之下,朱紅大門再次關(guān)上,不過卻是比上一次更加讓我吳昊心涼。
“喲喲,這是誰???這不是我們吳大少爺嗎?”
此時,突然一道刺耳的聲音從吳昊身后傳來。
“什么吳大少爺,他就是一個不知哪里冒出來的野種,現(xiàn)在被人掃地出門了!”
“你說這話不怕被吳大少爺宰了嗎?”
“怕,我怎么不怕哦,我好怕怕哦!”
對于身后的奚諷聲,吳昊絲毫不為所動,這幾日這種聲音他聽得太多了。
吳昊就這樣站在這里已經(jīng)兩日了,而這兩日他不是吳林親子的消息,在東昌府可以說是傳的沸沸揚揚。
而隨著他的失勢,往日里那些推心置腹的兄弟,勾肩搭背的好友,卻無一人伸手,反而是幸災(zāi)樂禍多些,更有甚至想要痛打落水狗。
雖然上一世吳昊是死在自己的善心之下,但這一世他并沒有吸取教訓(xùn),認(rèn)為人性本善,依舊那般行善,但那一刻他才知道。
他錯了,錯的很離譜!
人性本善?這就是一句廢話,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
狂暴的雨,下的越來越烈,吳昊的身體有些承受不住,微微晃動。
東昌府內(nèi)。
“父親,吳昊不死,我們難安吶!”面色陰柔,身穿綢緞的吳震,向著上方的吳森,陰險道。
“震兒,你看為父身后的猛虎下山圖如何?”吳森答非所問。
“氣勢十足!”
“是啊,氣勢十足,這可是當(dāng)今陛下賜給大哥的,也正是憑借這張圖,我們吳家才能世襲罔替東昌府主的位置,但這上面卻是深深印下了大哥的痕跡!”
吳森目光森然,語速不快,卻是充滿了恨。
“陛下所賜之物,我不敢賣,卻又不想看到,所以我只能毀掉,有大哥烙印的東西我都不想要,知道嗎?”
他目光灼灼的盯著吳震,仿佛能刺透人心。
“父親的意思是?”
吳震面露驚喜之色,右手做了一個殺得手勢。
“只是毀掉!”
咔擦!
銀雷閃電,響徹天際,暴雨極驟。
吳昊單薄的身軀,在雨中搖搖欲墜,就如那水中浮萍。
他已經(jīng)在這緊閉的朱紅門前,站了兩天兩夜。
“只見最后一面,真的那么難嗎?”
望著緊閉冰冷的朱紅大門,吳昊說不出臉上的是淚、是雨、還是恨!
轟!
天際一道炸雷,隨后銀光一閃,照亮整片天地,映襯出遠處的街道,雕梁畫棟的門樓。
同時也映照出遠處屋檐上潛伏的五道暗影!
這一夜,將是流血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