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藏家》 章節(jié)介紹
《收藏家》是一部扣人心弦的小說,作者空巢老人從第一章便引人入勝,此后可以說是章章出彩,讓人廢寢忘食。小說《收藏家》第7章內(nèi)容概要:報紙上以前經(jīng)??悄莻€寺廟的法師圓寂,留下幾顆舍利子,要么就是聽人說,哪里的道士盤坐修煉的時候,離地而起,虛空.........
《收藏家》 第7章 嶄露頭角 在線試讀
報紙上以前經(jīng)常刊登那個寺廟的法師圓寂,留下幾顆舍利子,要么就是聽人說,哪里的道士盤坐修煉的時候,離地而起,虛空懸坐。
這一個個聽起來,像是神話故事??墒乾F(xiàn)在,他確確實實擁有一個不凡的造世鼎,一個能隨意藏進(jìn)人身體里的造世鼎。
張哲輝實在不知道該怎樣用科學(xué)的角度,來看待造世鼎。除了能收進(jìn)身體,能召喚出來之外,還有沒有什么其他功能,要那種能給自己帶來點切實利益的。
憑借造世鼎獨特的能力,張哲輝預(yù)測房東老太一周后會老去,但還有一周的時間,他現(xiàn)在也不能確定,造世鼎的功能是不是有效。
即使房東老太真掛了,自己總不可能出去擺攤給人算命,預(yù)測生死吧?關(guān)鍵預(yù)測了,他也不會破解啊!
明天得想法子查查造世鼎的資料,看看這玩意兒,到底有什么功效。張哲輝可不打算把這東西的異能告訴別人,甭說人家會不會相信,罵他神經(jīng)病什么的,單單要這樣一個東西流露出去,在社會上得造成多大的動蕩?
萬一除了自己之外,別人沒有這個能力,他可不想被抓去當(dāng)白老鼠。
媽的!總算能睡個安慰覺了。
一墻之隔,別人在享受,自己……真是便宜沒好貨,這破旅社,隔音效果也太差了吧?
這一覺,睡的特別充足,到第二天下午三點,肚子餓的咕咕直叫,張哲輝才戀戀不舍從床鋪上爬了起來。
洗刷一番后,拖著行李箱,準(zhǔn)備離開。不管怎樣,先去租個房子,天天租旅社也不是那么一回事兒。便宜是便宜,關(guān)鍵也太臟亂了點吧?屋子里彌漫著一股子說不出來的味道。
腳臭,腋臭,再添加點“調(diào)味劑”。
嗯!差不多就那味了。
一到晚上,小旅社的特色,發(fā)揮到了極致。
張哲輝退了房,由于睡的太晚,還補(bǔ)交了五塊錢。
他將行旅寄存熟人店里,摸著空空肚皮,想找家館子,隨意要點東西填飽肚子。途經(jīng)楊記古玩,抬頭見那醒目刺眼的招牌,張哲輝真想沖進(jìn)去,把楊德成揪出來宰了的沖動。
也怪自己豬油蒙了心,細(xì)細(xì)一想,整個過程那么多漏洞。如果他能像往常一般謹(jǐn)慎,也不至于上當(dāng)受騙。興許是平日里太小心,把自己想發(fā)大財?shù)呢澞睿瑝浩鹊搅藰O點,一逮著機(jī)會,立馬膨脹。
張哲輝真想請個舞龍舞獅的團(tuán)隊,在他店門口耍上半天,人多了,再正式送楊德成一副棺材,祝他早日去死。把他坑自己徒弟的事兒,大白天下,讓楊德成名義掃地,信譽(yù)全失。
這么做對他沒有一點好處,別人或許會防著點楊德成,他自己更是會被人當(dāng)做笑話。
沒有金剛鉆,就別攬瓷器活。
自己眼力不好使,怪誰?
張哲輝呼出一口濁氣,努力穩(wěn)定心神,而后,大步邁開,徑直朝店鋪走來。
店內(nèi)柜臺前。
一個老人,滿頭銀絲,身形佝僂。左手佇著一拐杖,右手拽著一塊巴掌大的玉佩,愁云慘霧,哀求道?!袄习澹倏纯?,這玉真是我家祖?zhèn)鞯膶氊悾谖沂掷锒加衅呤嗄炅?,怎么可能有假?!?/p>
若不是為了孫女,老人又怎么舍得典賣祖宗留下來的寶貝。
楊德成手一揚(yáng),將玉塞到老人手里,嗤笑道。“玉您收好,您拿著這破玩意兒去別家看看吧!”
楊德成一屁股坐下,盯著老人蹣跚的背影,冷笑?!昂?,倚老賣老,拿個破玉就想蒙我,像你這樣的騙子,我見的多了。”
確實,古玩街有不少精明的老騙子,專門化妝,打扮成鄉(xiāng)下老頭,擺個攤位,抄著一口地道鄉(xiāng)音蒙騙菜鳥。
蒙騙張哲輝的老陳不就是如此嘛?
老人渾身一顫,轉(zhuǎn)過身,怒不可遏?!罢f誰騙子呢?您眼力不行,別惡意中傷他人?!?/p>
老頭姓鐘,一生命運(yùn)坎坷,膝下無子,只剩下個孫女。前段時間,孫女進(jìn)公司應(yīng)聘,檢查出患有白血病。這病一下不會死人,但要治好卻不容易。孫女豁達(dá)開朗想得開,老頭可不想失去唯一的后嗣。
鐘老四處打聽,聽人說國外有能配對的骨髓,所以才萌生了要賣掉傳家寶,換錢帶孫女去國外治好身體。
白血病可拖不起。
鐘老頭抄著一口京腔,拄著拐杖,指著楊德成。“后生,飯可以亂吃,話別亂說。您不喜歡這東西,說是假的也沒關(guān)系,說話別那么難聽?!?/p>
鐘老頭近來心情不太好。雖然國家有明確規(guī)定,不得歧視乙肝病毒患者??蓪O女去應(yīng)聘的那些公司員工,哪一個看她不是帶著有色眼鏡?
到現(xiàn)在她也沒能找到工作,孫女雖然不說,鐘老頭能看得出她心里不舒坦。
老天為什么要這么折磨自己。
楊記古玩,是鐘老頭來的第七家店鋪,基本上各個店鋪掌柜的閱歷,相差無幾。第一家表示不想要,其他基本上一致。
鐘老頭心灰意冷,萬念俱灰,他寧愿自己患了癌癥,也不想孫女有一點小病小痛。沒人要就沒人要吧!是非真假,他自己心里清楚就足夠了。
“揣著個破玩意兒,您還當(dāng)寶了,真是可笑?!?/p>
店內(nèi)除了鐘老頭,張哲輝之外,還有好幾個客人上門。這死老頭子,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訓(xùn)斥自己不說,居然還指責(zé)自己眼力勁不好使。今兒個不好好讓你長長眼,我楊德成還要不要在古玩街混了?
“來來來,您老到門口來?!?/p>
楊德成走過張哲輝時,掏出一支煙,遞給張哲輝,自己也點燃一根。佇在門口,大聲招呼著?!皝恚鐐儍?,都過來看看。我這店里來了個老騙子,拿了塊假玉,愣要說是真的,完了還說我老楊眼力勁不好使?!?/p>
“大家伙過來瞧瞧,記記這騙子摸樣,免得日后上當(dāng)受騙。”楊德成之所以如此有恃無恐,一則是他檢查過了,鐘老手中那玉確實是一塊假的,他還敢像長輩似的教訓(xùn)自己。楊德成向來是有怨抱怨,從不對他們?nèi)跽叩皖^。
其次,有張哲輝在場,借此機(jī)會,也算是給他來個下馬威。免得以后他發(fā)現(xiàn)自己蒙騙了他,頭腦一熱,做出什么不軌的事情來。
“你……”
鐘老氣結(jié),渾身哆嗦厲害,活了一輩子,還從來沒這么丟人過??粗T外街道上二十多號人,兩眼盯著自己,指指點點,感覺自己像過街的老鼠。
“哼!”
楊德成一把奪過鐘老手中翠玉,舉著半空?!靶袃?nèi)大家都知道,真玉摸起來有冰涼潤滑感,這塊玉手感粗糙,質(zhì)地極差?!彼麑⒋溆襁f給其他幾人,同行們?nèi)胧置讼?,紛紛搖頭。
接過翠玉,楊德成又舉起來,放在光線處。“真玉,透光翠色均勻,顏色剔透。你這破玩意兒,里邊一團(tuán)模糊,老人家,你以前不會是在玻璃廠上班的吧?”
楊德成話語剛落,惹的眾人一陣哄笑。
“您?。∵@玉還是拿回家去,找個地兒,埋起來,埋個千八百年的,沒準(zhǔn)兒它還真能值個百八十萬的。我楊德成搗鼓這玩意兒,說不上精通,怎么也玩了三十多年了。想蒙我,麻煩您弄個高仿點的玉,最起碼也顯得專業(yè)點不是?!?/p>
楊德成鄙夷的撇了鐘老一眼,像他們這種騙子,就應(yīng)該抓去批斗。
辨別的翠玉真假,其實很簡單,可以用水滴,舌砥,用放大鏡也能看的出來。
楊德成出盡了風(fēng)頭,鐘老怔怔站在一旁,氣的四肢發(fā)抖,站都站不穩(wěn)。兩片嘴唇哆嗦著,一張一合,想要說話,卻又是氣極。張哲輝深怕他老人家,一口氣喘不過來,就要去了。
楊德成取笑過后,隨手將玉佩拋給鐘老,若不是被張哲輝借住,這塊玉怕是就這么毀了。
“楊老板?!?/p>
張哲輝接過翠玉,并沒有很快還給鐘老,只是給了鐘老一個放心的眼神,顧不上老人家懂不懂自己的意思。張哲輝捧著翠玉,向前邁了幾步,走到門口石階前?!澳钦f這玉是玻璃制的?”
當(dāng)楊德成將翠玉舉在陽光下時,站在其身后的張哲輝,比較隨意瞟了翠玉一眼。
華夏五千年的文化,博大精深,人生苦短,耗其一生,也難以精通一門。古玩也分三六九等,像瓷器,玉佩,字畫,青銅器這些大件,張哲輝一般都少于涉及。
首先,市面上流通的貨物,十之八九都是假的。唯一一兩件真貨,價格也被炒到了最高,收過來,轉(zhuǎn)手也沒太大的升值空間。
與這些比較暢銷的貨物相對比,什么黃桃木,紫砂壺,硯臺,屏風(fēng)。價格不是很大,比較稀奇古怪的玩意兒,他還比較擅長。
所以,楊德成驗玉的時候,張哲輝沒敢插一句話。
只是,那一眼,張哲輝看出了這塊玉的不同之處。
特別奇怪,好像戴上了紅外熱像儀似的,只要專注于一個人時,張哲輝就能清楚感覺到這個人的生命力是否足夠旺盛,身體是不是亞健康,有沒有什么潛在的危險。
人體的熱能,呈赤紅色。而這塊翠玉里所蘊(yùn)含的能量,給張哲輝一種碧青如洗,春意盎然的感覺。
這是一塊真玉,還是假玉,張哲輝分辨不出,但他本能的感覺這塊玉,應(yīng)該是真的。翠玉里所蘊(yùn)含的能量,長久佩戴在身上,對人體有很大的好處。
人養(yǎng)玉三年,玉養(yǎng)人一生。
自古以來,人們就喜歡佩戴玉飾,除了它能美化人們的生活,陶冶情操之外。相傳還有辟邪,祛病的功效。
能不能辟邪,張哲輝不清楚。
眼前這塊翠玉所散發(fā)出來的能量,只有手指大小。那碧色光輝,給人帶來祥和,安寧。
這絕對是一塊難得的好玉。
端著翠玉,溫潤的感覺更加清晰。
玉內(nèi)清新的能量,如同一桌豐盛的美食,令張哲輝有種大快朵頤的沖動。面對眾人期盼的目光,張哲輝鎮(zhèn)定自若,轉(zhuǎn)身溫聲道。“老人家,這塊玉切莫賤賣,這絕對是一塊難得的好玉。”
只可惜口袋里沒錢,要不然,張哲輝真想買下來,好好研究一下。在他眼里,這塊翠玉如同一個絕色女子,躺在床榻之上,正待他去采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