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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載】《問劍長生》全部章節(jié)目錄一覽

2020-11-03 07:00:43 作者:喜蛋

《問劍長生》 章節(jié)介紹

《問劍長生》是作者喜蛋的一本懸疑小說,喜蛋才思敏捷,點石成金,以至于達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秵杽﹂L生》第2章內(nèi)容介紹:在這種天氣里值守,本就是一件極為讓人惱火的事,但偏偏此事又太過緊要,容不得半點差錯,所以也難怪那些軍卒沒一個好臉色,動輒叱.........

《問劍長生》 第2章 大人物小人物 在線試讀

在這種天氣里值守,本就是一件極為讓人惱火的事,但偏偏此事又太過緊要,容不得半點差錯,所以也難怪那些軍卒沒一個好臉色,動輒叱罵,克扣財物是小,若是看誰不順眼了,少不得一頓軍法伺候。

當然,對于那些真正有權(quán)勢的人,他們也懂得如何拿捏分寸,總是恰到好處的獻上最誠摯的問候,然后再從對方手中順理成章的得到一些饋贈。

這一幕落在那位名為傅玉的少年眼中,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正要準備出聲喝斥,卻被身邊的老道士以目光攔了下來,后者無奈的搖了搖頭,輕聲說道:“雖是不成規(guī)矩,但這也是收買人心最好的辦法,若無這些士卒勞心勞力,整個臨安城只會比想象中還要糟糕太多?!?/p>

“如此說來,這些事都是那周淮仁默許的了?”傅玉聞言口氣微嘲說道。

老道士嘆了一口氣說道:“那位周大人豈會不明白這個道理,只是明白歸明白,卻也無法改變,若這世上只有清濁一色,又何來黑白之分,儒家有句話說得好,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老爺說了,小公子這一趟入世,修行功法是其次,修養(yǎng)心性才是重中之重?!?/p>

聽到這番解釋,傅玉的臉色稍微好看了一些,哼了一聲,倒也不好再發(fā)作,算是認同了老道士所說的話,然而當看到某個少年將一袋銀錢硬塞入那位軍卒的衣襟中時,心情頓時又變得糟糕起來,冷聲道:“若是連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都知道賄賂,這世道大抵是只有黑沒有白了。”

老道士看到這一幕,亦是愣在了原地,然后搖頭苦笑,不知該如何勸說了。

臨安城很大,但也很小,對于很多常年生活在這里的人來說,眼前這位少年并不算陌生,彼此熟悉的會稱呼一聲毅哥兒,就算不熟的也會喊一句蘇老板。

少年姓蘇,名毅,在臨安城里還有著一家自己經(jīng)營的鋪子。

“諸位辛苦了,我已囑托翠微樓備好酒席,只等此事過后,為諸位接風(fēng)洗塵。”那少年將銀袋塞入對方衣襟中,然后笑著說道。

見他如此懂事,那幾位軍卒的心情頓時也變得晴朗起來,有說有笑道:“還是蘇老板厚道,比起那幫只知道見風(fēng)使舵的家伙來,要仗義太多?!?/p>

“那是當然,毅哥兒是我看著長大的,換做旁人可沒有這么大的臉面,甭管多深的交情,該盤查一樣都少不了?!?/p>

“嘖嘖,翠微樓啊,說來也怪是想念那里面的娘兒們了,不過我說蘇老板啊,你這身子還沒長開,可禁不起那些姑娘的挑逗,年輕人吶,還是要懂得節(jié)制哈哈哈?!?/p>

幾位軍卒似笑非笑,語氣調(diào)侃道,竟是和這蘇姓少年關(guān)系熟絡(luò),打成了一片。

而那少年卻只是靦腆一笑,露出兩只酒窩來,并沒有感到絲毫難為情,顯得很是嫻熟老道。

臨走之前,那蘇姓少年還提了一句,能否將方才那死人身上的包袱送給他,里面的東西對自己有些用處。

那幾位軍卒聽了,也只是猶豫了下便答應(yīng)了,一來那人已經(jīng)死去,尸體都被丟在野外,根本無人過問,二來那包袱里也沒有什么值錢的東西,一些亂七八糟的藥材,送給他便是。

蘇毅一番道謝過后,撿起那件染血的包袱,小心收在身后書笈里,然后穿過重重把守,朝著內(nèi)城走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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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常年生活在臨安城的百姓而言,或許早已習(xí)慣了這樣的場面,所以并不覺得奇怪,但對于初來乍到的傅玉而言,當看到這一幕時,便已經(jīng)有些難以抑制心中的憤怒,他的目光逐漸轉(zhuǎn)冷,尤其是看到那些軍卒和那寧姓少年眉來眼去的樣子時,他的臉色便已經(jīng)陰沉得快要滴出水來。

看看這群人整日里都干些什么,收買賄賂?結(jié)黨營私?吃喝嫖賭?這就是臨安府周淮仁麾下的親兵?這就是被譽為鐵甲雄師的大乾軍卒?

或許是有悖于自己過往的認知,或許是心中的某種希望瞬間破滅,他顯得有些低沉,但更多的是生氣,然而親近他的人都知道,越是生氣的時候,表現(xiàn)出的則越是寧靜,就像暴風(fēng)雨前的寧靜。

“傻愣著干什么,還走不走了?!”

一道叫罵聲從耳邊傳來,將他驚醒。

傅玉抬頭看去,不遠處那位軍卒走了過來,目光落在他身上,口氣不耐煩說道:“看什么看,說你呢,衣服里放的是什么東西,怎么鼓起來了?莫不是這樣就能混進城了?”

說完,一只手便伸了過去,竟是打算直接搜身。

傅玉眉頭一挑,剛要發(fā)作。

身邊那位老道士看到這一幕,臉色微變,突然一步踏出,也不見他如何動作,拂塵自那人肩頭輕輕掠過,后者只覺得一陣疾風(fēng)拂過,身子一歪,踉蹌退后幾步。

“你是何人?!”那軍卒驟然抬頭,臉色難看說道。

眾軍卒聽到動靜后,亦是紛紛圍了過來。

“大膽!膽敢沖撞官差,妨礙官府辦事,你這是不想活了嗎?!”

傅玉聞言冷笑一聲,口氣微嘲說道:“好大的威風(fēng),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大乾的天下,不是官家的,而是他臨安府的?!?/p>

聽到這樣誅心的話語,那軍卒明顯也是嚇了一跳,臉色微變,聲厲色茬道:“休得胡說八道!你···你到底何人?!”

見少年似乎要說出自己的身份,那老道士急忙走了出來,從袖中拿出一枚腰牌,扔了出來,說道:“貧道青陽子,應(yīng)周大人所邀,從硯山而來?!?/p>

那軍卒伸手接住那枚腰牌,確認是周府的令牌后,頓時愣住了,面色表情精彩,頓時有些不知所措。

沒想到眼前這位老道士當真是知府大人請的貴客,待他回過神來后,瞬間就換上一臉諂媚的笑容,低頭哈腰,恭聲道:“大水沖了龍王廟,罪過罪過,原來是府君的貴客,難怪說這位道爺看上去這般仙風(fēng)道骨,是小的們有眼不識泰山,快快,城里請,城里請?!?/p>

一幫軍卒頓時反應(yīng)過來,急忙賠禮道歉道,能持有周府的令牌,必然是不可招惹的存在,再想到老道士方才那一道神乎其神的手段,眾人便是不知這所謂的青陽子到底何方神圣,也不敢有絲毫怠慢了。

至于那位差點被冒犯了的少年,他們已經(jīng)不敢去猜測其身份了。

老道士皺了皺眉頭,順著對方的目光看向自己身邊的少年,明白了眾人眼中的猜忌從而來,淡淡一笑,開口說道:“這是貧道門下的弟子,此次隨我一道出行,包袱里有他的官碟,諸位若是要驗查身份······”

那軍卒急忙說道:“不敢不敢?!?/p>

盡管從兩人的神態(tài)舉止看來,并不像尋常的師徒關(guān)系,但這個時候沒有誰蠢到去揭穿這些。

“哼!好一個大水沖了龍王廟,我倒想親口去問問他周淮仁,是如何調(diào)·教出這幫兵痞來的?!?/p>

傅玉丟下一句話,便頭也不回的朝內(nèi)城走去。

老道士無奈的搖了搖頭,便也跟了過去,把一群軍卒便這樣晾在了身后。

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更何況以老道士的身份,也犯不著跟這些普通軍卒過不去,若不是擔心這位小少爺一不留神暴露了身份,他也不用這樣急著出面,想到接下來可能要發(fā)生的一些事情,老道士心情便怎么也難以輕松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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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那一老一少漸漸遠去的背影,幾人臉上謙卑的神色也漸漸消失不見,甚至有人還朝著他們離去的方向吐了口濃痰,眼中毫不掩飾的鄙夷之色。

“當真是府君的令牌?”其中一位軍卒疑惑問道:“不是說府君在幾年前便下令銷毀這些令牌了嗎?”

那位軍卒聞言冷笑一聲,說道:“誰說不是呢,也虧得咱們幸苦陪他扮下去,拿著前任知府的令牌,還敢這樣招搖過市,要么是他故意為之,要么就是他渾不在意,但甭管是哪種,都不是我們好招惹的。”

“他說他叫青陽子,聽起來倒也有幾分得道高人的樣子,以我所知,前任知府素來最是親近這些和尚道士,若是因此送他一枚令牌,倒也不足為奇,倒是他身邊那小子,一看便是大戶人家出生,恨不得用鼻孔來看人。”

“切,繡花枕頭罷了,若當真讓他上陣殺敵,恐怕刀還沒提起來,便已經(jīng)嚇得尿褲子了,這幫世家子弟,可不都是這般德行?!?/p>

“說起來,這幾日街坊里流傳的都是惡蛟作祟的傳聞,已經(jīng)有幾位自稱是得道高人的,撕了告示去府上領(lǐng)賞錢,卻都被府君識破身份,一頓收拾過后丟出城外,他若是招搖撞騙的,自會有人來收拾他,若他當真有幾分本事,咱們也不至于做了惡人,至于那粉面油頭的小子,生得跟個娘們似得,既然人家不待見咱們,咱們也犯不著拿熱臉貼人家冷屁股,蘇老板有句話說得好啊,這當官的天生只能是當官的,若用來打鐵,只會砸了自己的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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