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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感人的愛情小說 《別惹王妃:戲精超兇猛》章節(jié)目錄

2021-07-15 03:50:27 作者:以茶代酒
  • 別惹王妃:戲精超兇猛 別惹王妃:戲精超兇猛

    二十一世紀(jì)頂級催眠師一朝穿成了記憶全無的睿王妃。得知自己父母雙亡,姑母是狼,老公也有點煩人。沒有金手指就算了,連原主的記憶也沒有繼承,求生難度簡直是地獄級。沈若棠全憑演技求生,畢生最大的愿望就是能穿回現(xiàn)代。然而,腹黑王爺蕭熠然卻對她格外上心,他畢生最大的愿望則是要把沈若棠撲倒!

    以茶代酒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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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惹王妃:戲精超兇猛》 章節(jié)介紹

以茶代酒的最新小說《別惹王妃:戲精超兇猛》,如今火爆的程度可以用一塌糊涂來形容!其中,小說主角沈若棠蕭熠然的人物形象為其加分不少?!秳e惹王妃:戲精超兇猛》第6章內(nèi)容介紹:“嫁做人婦?你丈夫?”錦袍男子神色中的困惑更濃了,頓了頓,他又問,“你.........

《別惹王妃:戲精超兇猛》 第6章 取酒 在線試讀

“嫁做人婦?你丈夫?”錦袍男子神色中的困惑更濃了,頓了頓,他又問,“你果然不記得我了。那今日還跟我走嗎?”

走?

秦飛煙竟然還約了這位私奔的嗎?

擦擦擦,這該不會真的是蕭熠然的試探吧?

掌握了所有情況后故意設(shè)套抓現(xiàn)行的那種。

罷了,且不管眼前人是什么來路、什么目的,她只以不變應(yīng)萬變。

“我今日是來為夫君取酒的,遇見公子實屬偶然。你能當(dāng)做沒看見我嗎?”

錦衣男子問:“你取什么酒?”

沈若棠猶豫了一下,決定繼續(xù)坦誠相告:“一壇與我同歲的女兒紅?!?/p>

男子看了眼梅花樹下被挖開的小淺坑,又看了看沈若棠手里的鋤頭,頓時了然一笑:“你確定嗎?”

“確定。”沈若棠直直望著他的眼睛,微微晃動腕上鈴鐺,語帶蠱惑地問,“我有點記不清那壇酒埋在哪兒了。公子知道嗎?”

男子的眼神漸有了幾分迷離,“知道。藏玉院海棠花樹下。”

這可真是意外之喜!

沈若棠繼續(xù)問:“怎么走?”

他答,“往此去走左回廊,過花廳后第一個院落便是。”

“謝啦!你今天雖然在此看見了我,但沒與我說話,明白嗎?”沈若棠臉上出現(xiàn)了活潑明艷的笑容,與她適才沉靜憂郁的樣子完全不同。

男子機(jī)械木然地點頭:“明白,我沒看見你?!彼裆糟瞥猎谑裁椿貞浝?,對沈若棠的不同視而不見。

沈若棠趁機(jī)扛了鋤頭就跑,上了回廊后才躲在隱蔽處“啪”地打了個響指,讓男子從被催眠的狀態(tài)里出來。

男子望著她離去的方向無奈苦笑:“你果然是忘了我。否則要什么直說便好,便是九天月深?;ǎ乙步^無二話,又何須你如此拐彎抹角地對我攝心問道?”

呆立良久,他又自言自語道:“你這記憶沒得蹊蹺,且得細(xì)查查。”

*

沈若棠當(dāng)然不知道自己還有這等忠犬暗中守護(hù),她兀自去了藏玉院。

一盞茶的時間后,她海棠花樹下的土,果然找到了酒壇。

但是竟然有兩個!

難道秦家的小姐是雙胞胎嗎?

這不可能,昨夜她在婚房里聽婆子們嚼舌根的時候就知道自己是秦家獨女。

兩壇酒除了扎在酒壇上一紅一黃兩塊布條外,并無別的不同。

沈若棠猶豫了一下,隨手拎起了扎著黃布的那壇,黃色的布條隨著她的動作脫落下來,她也沒在意,只匆匆將土回填,就帶著酒離開了此地。

蕭熠然望著她帶回來的那壇還沾著泥的女兒紅,眼里是毫不掩飾的嫌棄。

“臟?!?/p>

沈若棠一口老血梗在喉頭,氣的差點拿酒壇呼他臉。

求生欲和理智阻止了她。

她摸不準(zhǔn)蕭熠然這個“臟”字是內(nèi)涵她私會情人,還是純粹的字面意思,就只當(dāng)是字面意思來聽。

推開車窗,她把酒壇遞了出去:“王爺嫌臟,擦干凈再送回來?!?/p>

侍衛(wèi)接過后,沈若棠就一本正經(jīng)道:“爺,您想要琴瑟和鳴,光我一個人熱絡(luò)可不行。何謂琴瑟和鳴呀?‘和’那就是有來有往的意思?!?/p>

“哦?”蕭熠然仿佛聽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副饒有興趣的樣子,“那你說本王該做什么?”

沈若棠眨眨眼:“一個寵妻之人應(yīng)該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唄。就比如剛剛,我大冷天為你取酒,一上馬車你都不問我累不累,冷不冷,張嘴就兇我,嫌我酒壇子臟。這就很不應(yīng)該?!?/p>

“知道的人見了,或者會說你愛干凈,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你貼身丫鬟呢!還是辦事不利,被你嫌棄,馬上就要被你下令拖出去埋掉的那種。這個樣子,我還怎么同你演恩愛夫妻?主仆情深都難演的好吧!”

蕭熠然一陣無語。

就這樣膽大包天,挖個酒都能把自己挖成大花貓的笨丫鬟,別說上他馬車,就連進(jìn)睿王府的資格都沒有。

但他什么也沒說,只是從一邊小木盒里取了一方半干的手巾給她:“擦擦臉?!?/p>

沈若棠蹬鼻子上臉,可憐兮兮地朝他仰頭:“那鋤頭震地我手疼?!?/p>

她算是看出來了,蕭熠然就吃這種嬌氣矯情掛的,每次她得寸進(jìn)尺的時候,只要不過分,他都很好說話。

而蕭熠然覺得:她這個樣子果然像十三妹養(yǎng)的那只蠢貓.

這么想著,他就順手?jǐn)傞_了手巾,直接蓋到了她臉上去。

這半干的手巾盒子是放在小爐子上熏著的,溫度十分適宜。剛從外面回來的沈若棠臉正冷呢,被敷了一下,就忍不住發(fā)出了舒服的嘆息。

可就在這個時候,她忽然覺得自己耳后癢癢的,忍不住抬手抓了抓,便摸到一塊有點浮起的皮膚,她順手撕起一點后忽然僵住。

因為就在此刻,她的頭皮瞬間發(fā)麻,冷汗也毫無征兆地濕透了里衣。

這種突如其來的生理反應(yīng),上一次出現(xiàn)的時候還是在現(xiàn)代,當(dāng)時她沒管,只繼續(xù)做自己的事情,然后就遇見意外穿越了。

這一次,她僵了一瞬后就不動聲色地把那一小塊皮膚摁了回去。

然后順勢接過手巾,自己清理臉頰。

為掩飾方才的不自然,她還故意道:“整塊手巾都攤上來,殿下難道是打算擦桌子嗎?”

蕭熠然篤篤地敲了一下手邊桌案,冷冷道:“你這般囂張,知道的人會以為本王娶了個祖宗,不知道的恐怕就要懷疑本王被下了蠱,只好任你放肆。”

話音剛落,就見小女人一個哆嗦,手緩緩?fù)屡擦诵?,只露出那雙水光滟滟的靈動眸子來,“有這么嚴(yán)重呀?”

蕭熠然被她看得心中似有鹿躍,神思不屬。

她尤不自知,又?jǐn)苛俗ρ溃郧梢恍?,“那我且收著些,定不叫你落個寵妻無度的壞名聲。好不好?”

軟軟的尾音掃過他心間,引得那只不安分的鹿跳的更起勁了。

蕭熠然對這么陌生的感覺如臨大敵,他不喜歡一切不受掌控的東西,可他現(xiàn)在卻很難討厭眼前的小女人。

理智告訴他,這不行!

“知道本王昨夜為何不殺你么?”他強(qiáng)行冷下臉,掐起了她精致小下巴?!耙驗楸就跤X得你怕死的樣子很不錯,所以,別作死試探本王的底線,也別企圖勾引本王,明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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